蔣萱和蘇然坐定,“那個叫刑魚的女人果然來了!
蔣萱將不久前,刑魚來此說的一些話和表現(xiàn)出的奇異對蘇然說了。
“我感覺那個刑魚并不是真正的刑魚,雖然詭異,但是卻不像是真人。”
這是蔣萱的判斷和分析。
蘇然點頭,這個刑魚古怪詭異的很。
可以遮蔽上下雜貨鋪周圍的一切感知,讓人即使站在上下雜貨鋪前,蘇然都感受不到了。
當初,李薇雅站在門前,若不是敲門,蘇然都不知道門外有人。
而且,其自身的詭異,也讓蘇然難以捕捉到她。
在這點上,有點像是蔣萱,來無影,去無蹤的。
女人總是喜歡玩神秘。
不知道,是刑魚自身神力詭異莫測,還是她本身有著什么針對蘇然的東西。
“那個女人身上有開啟上下雜貨鋪門戶的東西,這可是一個大發(fā)現(xiàn)!
刑魚的出現(xiàn),除了其自身的詭異之外。
最讓蔣萱覺得驚奇的,便是刑魚竟然有能打開上下雜貨鋪的手段。
這個發(fā)現(xiàn),可是很重要的一個發(fā)現(xiàn)。
要知道,上下雜貨鋪的神奇。
一直以來,能打開上下雜貨鋪的門,除了當時的看鋪人之外,就只有老頭子了。
就算是曾經(jīng)的看鋪人徐宴如,在離開上下雜貨鋪之后,都沒有了打開上下雜貨鋪大門的能力。
若是蘇然不愿,徐宴如連門都進不去。
但是,現(xiàn)在這個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刑魚竟然能夠自行打開上下雜貨鋪的大門。
來去自如。
那就說,這刑魚在某些方面有著如老頭子一樣的能力。
這可是很可怕的。
任何事情一旦和老頭子扯上關系了,那就不再簡單了。
關于這點,蘇然也是疑惑和驚奇的。
他之前定下將蔣萱放在上下雜貨鋪的計策,原本想象的也是來人只要敲門,便讓蔣萱將她放進去。
不管來的人是真身,還是假人,只要進了上下雜貨鋪的門,就休想逃出去。
但是,現(xiàn)在看來,不要說真身了,就連一個假人。
他們都沒能留住。
“蔣萱,將這個消息,放出去,當然,第一個告知的便是老頭子!
蔣萱皺眉,“蘇然,真的要這么做嗎?”
蔣萱不是覺得不應該告訴老頭子,而是,老頭子知道的話,還不知道會發(fā)出什么命令。
到時候,蘇然和蔣萱可就只能依令辦事,就沒有現(xiàn)在的自由了。
“相信我,這點你報上去,對你是有好處的,說不定以后再打想出來溜達的報告,就會通過的!
蘇然笑著,不知道有什么鬼名堂。
蔣萱看著蘇然,點了點頭,就照蘇然說的辦吧。
蔣萱一直在皺眉,眼中也出現(xiàn)了些許的彷徨和迷茫,這和蘇然剛見到蔣萱的時候,是完全不一樣的。
蘇然看在眼中,便知道蔣萱心中所想。
“怎么,覺得自己和這個世界脫節(jié)了!
蔣萱想了想,“是有點!
“早就對你說過,時代在進步,這人也要跟著進步才對,困在那個破書店里,人都長草了。”
蔣萱苦笑,“你以為我想啊,可是你也知道,草白書店,便是葬我的墳墓,我逃不掉的!
“有的時候呢,自己的路,就要自己去爭取一下,有些東西呢,放棄了,也并非不是好事!
蘇然伸了懶腰,“時間不早了,我去睡了!
蔣萱看向蘇然,“蘇然,你這話里有話啊。”
沒把話講清楚就去睡覺,你這明顯的不負責任啊。
“你覺得有,就有,若是你覺得沒有,那便沒有。”
“裝神弄鬼,故作高人!
蘇然笑笑,“沙發(fā)是你的!
蔣萱也是服了,你這男人,怎么忍心讓如此如花似玉的女人睡沙發(fā),而你去睡床。
怪不得你單身狗。
蔣萱看了一眼時間,等到天明便離開吧。
一夜無話。
蘇然睡醒之時,便看到蔣萱已經(jīng)走了,連一張紙條都沒有留。
而且,還將桌上的全部零食消滅光了。
大姐,就算是我欠你錢,你是不是也應該給我留下十塊錢,能讓我吃個早餐。
風煙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街道,或者,世界。
此時的風煙身上少了之前的幾分明朗,多了幾分陰暗的晦澀。
這也難怪,劫后余生,心態(tài)總是會發(fā)生一些變化,不可能馬上恢復如初。
“怎么,覺得劫后余生的第一件事,應該是曬曬太陽比較合適。”
蘇然看著風煙,畢竟是有神力在身之人。
若是常人被封在冰中,早就死了。
風煙轉身看了一眼蘇然,“我覺得這次劫難,全是因為你!
蘇然苦笑,拿了一盒牛奶。
“你休想甩鍋啊,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才救了你,沒有收到半點感謝,竟然還埋怨起來了!
風煙輕嘆,“蘇然,那個女人說她叫做刑魚。”
“我知道。”
風煙沉默片刻。
“我覺得她和刑揚有關系。”
這點,蘇然也想到了,不然,不會取刑魚這樣的名字。
就算是針對蘇然和上下雜貨鋪,曾經(jīng)的看鋪人那么多,蔣天峰亦是一個不錯的名字。
沒必要,非要選擇了刑魚的名字,還抓住了風煙。
說和刑揚沒有關系,他都不相信。
“曾經(jīng)你說,刑揚已經(jīng)死了,讓我沒必要為了一個死人去耗費心神。”
風煙看向蘇然,目光之中有著些許戾氣。
“我曾經(jīng)也聽了你的話,我也狠心放下了一切,差點就忘記了曾經(jīng)的仇恨,想要重新開始生活!
“但是,我想放過一個死人,但是死人卻是不愿放過我!”
風煙看著自己的右手,其上,食指和中指已經(jīng)不在,恐怖的傷口,忘不掉的殘缺。
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創(chuàng)傷,可不單單是接上手指頭就能好的。
“蘇然,我現(xiàn)在明白了,有些事情,不走下去,便是最大的深淵。”
蘇然沉默,或許,風煙說的也對。
將手中的牛奶盒扔掉,有些東西的確不能像是牛奶盒一樣,丟了,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想做什么就去做,反正你記得,若是遇到危險,還有上下雜貨鋪呢!
風煙這才笑了,看向蘇然。
“你還欠我兩根手指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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