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儒乃是一個老翁模樣,雖看上去十分年老,發(fā)須也是皆白,但是其眼神矍鑠。
除了身體矮小之外,乃是貨真價實的一個男人。
一個男人,竟然假扮老巫婆,還扮的那么開心和入戲,真是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樣的心理。
蘇然輕笑,“扮鬼很好玩嗎!
侏儒老翁翁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看向蘇然。
明明剛才還害怕的要逃走,但是此時被蘇然抓住,卻是不慌也不怕了。
“蘇然,說吧,你想要什么?”
聲音亦是變了,不再是剛才的老嫗沙啞陰森聲音。
現(xiàn)在的聲音,帶著一股傲慢與目空一切。
似乎,蘇然和其他人在其眼中解釋螻蟻,不值一提。
天芒和唐遲姐弟,將侏儒老翁圍在中間。
“還真是好笑,一個侏儒男人,非要扮什么老妖婦,什么怪癖,真是讓人作嘔!
唐仙兒最不喜歡這些陰陽怪氣的人和怪誕的行為。
侏儒老翁狠狠瞪了一眼唐仙兒。
“你才是侏儒呢,我乃是婆娑翁,只是現(xiàn)在身材變得矮小,可不是什么侏儒!
“哼!”
唐仙兒都懶得理他。
就算是身體變矮小是真的,但是假扮老巫婆也是真的,更加惡心。
天芒看向婆娑翁,目光深邃,似乎想要看透這個人身上的每一根血管。
但是,看到的是一團迷霧。
婆娑翁看著蘇然。
其眼神和神情,就像是阿拉丁神燈中的燈神。
似乎是要滿足蘇然的愿望,只要是蘇然能說出來的,他都可以幫助蘇然實現(xiàn)。
“是不是,凡是我想要的,你都可以給我!
“當然!
婆娑翁一副傲慢無比的姿態(tài),仿佛他就是天。
蘇然和眾生,皆是螻蟻。
蘇然笑笑,隨后一巴掌將其打入土中,還狠狠的踩了兩腳。
別說我不尊老愛幼,明明如此狼狽已經(jīng)淪為階下囚了,竟然還敢在我們面前裝叉。
簡直是找打。
這樣的事情,唐遲自然是不會放過的,興奮的沖上去就是一頓亂踩,吃奶的勁都用上了。
唐仙兒都不忘多踩幾腳。
天芒面無表情,看到蘇然三人踩的很歡,不知怎么竟然也踩了一腳。
不得不說,感覺不錯。
而這婆娑翁也的確不是普通人,被如此狂踩,竟然并未斷氣,身為一個老翁,不得不說,健壯的很。
片刻后,蘇然重新看向婆娑翁。
“這就是我要的,不用你給,我自己來,你可滿意!
只留一個頭在外的婆娑翁被踩成了豬頭,兇狠的目光看向蘇然。
咬牙切齒,正要放狠話,但是看到蘇然抬起了腳,立刻變得老實了。
蘇然一指點在婆娑翁眉心,隨后便鄒眉了。
什么都沒有,看到的只是一片混沌。
就如當初,看唐仙兒姐弟兩人的心的時候,是一樣的。
“哈哈,愚蠢的凡人,還想讀老夫的心,簡直是笑話!
婆娑翁看到蘇然無功而返,立刻冷嘲出聲。
“看來是早有準備,那就采取最古老最原始的辦法,我問你答,你可明白!
似乎是蘇然的話語很輕,也沒有鞭子烙鐵辣椒水的。
所以,婆娑翁根本不把蘇然當一回事。
不屑冷笑,“你當老夫是什么,我可是神!”
婆娑翁對著蘇然大聲咆哮。
“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卑微無比的凡人,竟然敢褻瀆神的威嚴,蘇然,你是在惹怒神的怒火!”
蘇然看著婆娑翁,這八成是個神經(jīng)病吧。
神?
上去又是一腳,讓婆娑翁立刻閉嘴。
“這神可真弱!
蘇然看向婆娑翁,目光冷冽。
“我問,你答,你可明白?”
這是第二遍了,若是再讓我問一遍,就不是讓你吃鞋底那樣簡單了。
婆娑翁依然掙扎,不懼蘇然的回答。
蘇然也不在乎,直接就問了。
“關于古畫,你知道多少?”
“哼!”
一聲冷哼,根本不理蘇然。
蘇然點頭,想到了這點。
“我給了你兩次機會,是你不懂得珍惜,別怪我了!
蘇然雙指伸出,指向婆娑翁,“鎮(zhèn)魂!”
“!”
一聲凄慘的尖叫傳出,婆娑翁的聲音如同殺豬,在寂靜的夜傳蕩開來,讓人毛骨悚然,汗毛直立。
粗重的呼吸,蒼白的臉,無法動彈的身體。
怎么看,都是在經(jīng)歷酷刑。
“再來一次,我便直接抽出你的人魂,我倒要看看,你是否還有能力,自己再鉆回去!
這次,蘇然的威脅很管用。
婆娑翁這次是真的怕了。
“我說,我說。”
唐遲鄙視的眼神,呸了一口,“軟骨頭!
就這樣,還自說是神呢,我看就是十足的神經(jīng)病。
有些人就是這樣,好好的和他說話,他不理,認為自己乃是天上的神,不可冒犯。
給他一錘子,狠狠敲敲他的腦袋和虛偽的驕傲,他就知道自己是人是佛了。
“古畫,知道多少?”
婆娑翁看了一眼蘇然手里的古畫。
“什么古畫,不過,就是一個捕獸夾罷了!
捕獸夾?
古畫?
這兩個似乎差別的有些遠了。
蘇然驚奇,唐遲姐弟也覺得奇特。
古畫,是蘇然他們的叫法,其實他們根本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只是長得像是一幅畫,就叫古畫了。
其實,它是一種可以捕捉,然后將野獸禁錮在其中的完美捕獸夾。
只要是抓入其中的野獸,除非外力放出,否則,縱然你有多兇猛,多強力,也不可能掙脫出來。
而且,里面的野獸不會死,不管過去多久,只要捕獸夾不被毀掉,里面的野獸就能一直活著。
其實,也算不上是活。
而是一種如同僵尸一般的不死。
就像是現(xiàn)在冰箱冷凍中的肉,雖然某種意義上來說只是在利用冷凍保鮮,其實只是大大減緩肉的腐爛程度罷了。
蘇然看向天芒,天芒對其點了點頭,表示并沒有說謊。
想來,古畫到底是何物,天芒還是知道的。
“這墨駒,是何物?”
“是兇獸!
“哪里來的兇獸?”
婆娑翁不言,這似乎是一個很難回答的秘密。
蘇然面色一沉,手指輕晃。
婆娑翁眼中出現(xiàn)懼怕。
“天外。”
天外?
那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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