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萬物看到葉菲雪和田遠倆人擋在門口盯著他的架勢,看來這次是真的溜不掉了。
“不打了?”
蘇然看向兩人,嘴角輕揚,帶著嘲笑。
葉菲雪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是她先動的手,但是田遠的話實在太氣人,她真的無法接受。
她最恨別人說她不是個完整的人。
她現(xiàn)在所作的所有努力就是為了改變這個現(xiàn)實。
“對不起,蘇然!
田遠倒是沒有什么表示,他可不會如葉菲雪那樣對蘇然道歉,那樣只會拉低他的身份。
而且對蘇然,田遠其實并沒有多么看重,或者說放在心上。
在田遠的眼中,蘇然也不過是一個稍微有點能力,愛玩小聰明的普通人罷了。
他!
可是紅樓樓主!
蘇然卻也不在乎田遠的小瞧眼神,田遠對他來說不過是小丑罷了。
相比起青依來說,他真的差遠了。
“不打了,就坐下,等人齊!
嗯?
葉菲雪疑惑,剛才蘇然就說要等人齊,來了田遠和何萬物,她以為蘇然等的就是他們兩人。
但是,沒想到,蘇然還是說要等人齊。
那,還有誰要來?
葉菲雪心中一緊,下面的人。
看來,蘇然今日似乎是有意有如此安排。
每個人的出現(xiàn)都沒有事先安排,但是,卻都在這個時間來到了這里。
不得不驚嘆,蘇然真是算的精妙。
對蘇然的話,田遠也是疑惑,但是看到葉菲雪沒有發(fā)問,他也就沒有多問。
不想落了葉菲雪幾分。
何萬物看著幾人,和蘇然靠的很近,離門口更加近。
葉菲雪和田遠,這兩個人都給他很危險的感覺。
若是有機會,或許能趁機逃走也是好的。
“我勸你最好不要盯著外面看,等會進來一個大妖魔,小心一口吃了你!
“啊!”
何萬物明顯被嚇住了,“這個世界上還真有什么大妖魔啊。”
“當然有了,不信,你問這兩位!
何萬物看了一眼葉菲雪和田遠,兩人兇神惡煞的模樣。
想想還是算了,我看他們兩個就像是大妖魔的。
腳步聲傳來,聽上去十分輕盈。
“是個女人!
田遠和葉菲雪都沒有聽出,何萬物就已經(jīng)開口斷定是一個女人了。
這點,讓田遠和葉菲雪又多看了幾眼。
何萬物還是看向門口,這樣優(yōu)美輕盈的腳步聲,一個女人,會是個什么樣的大妖魔。
一襲紅衣進入,皈依看了看在座的人,嘴角輕動,不算是微笑,只能算是一個標準的表情。
“蘇然,好久不見了!
蘇然輕嘆一聲,“真是沒有想到來的人會是你!
“意外嗎?”
“是你不該來。”
蘇然的目光突然就變得不悅,有點不歡迎皈依到來。
“是我主動要求來的!
皈依搬來小板凳坐下,看向葉菲雪和田遠。
“蘇然這里平常時候很冷清的,今天卻是熱鬧的很。”
田遠看著這個皈依,目光逼人。
“我記得,你一向中立,不管閑事,這次沒想到會為了銀環(huán)前來。”
皈依面無表情,不悲不喜,“也或許,不是為了銀環(huán)而來!
看向蘇然,“蘇然,我的茶呢?”
“沒有。”
對這個故人,蘇然似乎比對葉菲雪和田遠,更加冷淡和不受歡迎。
皈依看到蘇然的樣子,開始皺眉了,蘇然對她不應該是這樣的才對。
“蘇然,我……”
“我說了,你就不該來。”
“可是,九……”
不待皈依說出那個名字,蘇然就打斷了她的話。
看向皈依,目光不悅化為憤怒,“你就不應該管閑事!”
這還是皈依第一次見到蘇然如此生氣,平常時候的蘇然永遠都是那個嬉笑幽默的模樣。
對她更是一直愛護有加,從未有過不歡迎或者冷言冷語的情況。
像這樣的翻臉,她是真沒有想到,更加從未見過。
皈依低頭,難道這次,她又做錯了?
看來九曲說的沒錯,提到她,蘇然就會動怒。
真不知道,蘇然和九曲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讓之前那么要好的一對兄妹,轉(zhuǎn)眼間就能反目不想見。
皈依起身,就要走,蘇然說她不應該來,那她現(xiàn)在就走。
本來是高高興興的來此,多少時日不見,本來還期盼和蘇然的見面,但是,誰知道會如此不愉快。
蘇然輕嘆,讓皈依坐下,收了怒氣。
“是我說話重了,不是你的錯,我的怒氣也不是對你。”
看蘇然的樣子,是有難言之隱。
葉菲雪和田遠倒是很樂意看戲,而且看到蘇然如此動怒和生氣,對他們來說也并非一無所獲。
能讓蘇然失了定心的人,這可能會是蘇然的一個軟肋和弱點。
這可是個大發(fā)現(xiàn)。
相比起何萬物來說,蘇然才是條大魚。
“好了,現(xiàn)在人齊了,可以開始打麻將了!
聽到蘇然的話,何萬物覺得這個蘇然肯定是個賭徒,等了這么多人,這么長時間,還把他留在這里,就為了打麻將。
你不知道賭博犯法啊。
“蘇然,說正事。”
葉菲雪看著蘇然,要不是你剛才幫了我,我現(xiàn)在一板磚拍死你。
打麻將,開什么玩笑,我一分鐘上下幾百萬,手底下幾十號人在等著我吃飯,和你在這里浪費時間打麻將。
“正事,就是,”
蘇然笑了笑,“游戲,重新開始!
揮手間,何萬物還來不及反應,直接被送出了上下雜貨鋪,之后進了一輛車,急速離開。
看到此,田遠首先站起,看著何萬物就這樣在他們眼皮底下離開,實在讓他很不爽。
但是,也知道,此時就算是追出去,也不可能追上了。
蘇然定好的,就算是他開賽車都不行。
田遠看向蘇然,目光冷冽,帶著質(zhì)問。
“蘇然,你什么意思?”
“嗯?”
蘇然看向田遠,覺得田遠十分可笑。
“我可至始至終都沒有說要將何萬物交給你們,而且今日,是你們自己上門,我也沒有約你們前來,你說我什么意思!
田遠無話可說,只是心中不服。
“這不是正好,少了一個,我們四個人,正好一桌麻將!
蘇然可不管葉菲雪三人陰沉的臉,還在那里說著要打什么麻將。
要不是知道蘇然有話要說,還有戲要唱,他們早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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