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問明白了,那就可以行動了。
揮手間,上下雜貨鋪,門窗關閉。
蘇然看向思月,“人家白白養(yǎng)你一年,也算是對你不錯了,而你竟然害的人家夫妻無子無后,這就過分了!
吳賢生和思月都是疑惑,蘇然這是在說什么。
“是你自己下來,還是我把你抓下來!
無回應,無應答。
蘇然揮手間,便見到思月的頭發(fā)竟然飛了起來,就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抓著她的頭發(fā)。
“執(zhí)迷不悟!”
一物狠狠的撞在玻璃上,傳來一聲凄厲的貓叫。
這一聲,嚇了吳賢生和思月一跳,什么情況,蘇然這里養(yǎng)貓了。
“出來!”
一只黑貓乖乖的出現(xiàn)在三人面前,真的就和電視劇里的一樣,我去,這是真的嗎?
是不是我睡著了,做了個奇怪的夢。
“是那只黑貓!
思月認出了這就是她一直在養(yǎng)的那只黑貓。
怎么會在這里?
“這只黑貓其實一直就在你的頭上。”
思月嚇了一跳,這怎么越聽越覺得像是恐怖片。
黑貓不動,看著蘇然,眼中盡是害怕。
“你瞅啥,去死!碧K然揮手,黑貓當即化為飛灰,連根毛都沒剩。
“高人,這?”
“沒事了,回去以后睡個覺,醒來,你就會發(fā)現(xiàn),什么都不記得!
吳賢生和思月不知道蘇然這話什么意思。
看著吳賢生和思月離開,蘇然一笑,“日行一善,開心睡覺!
是夜。
一人面色陰沉的站在了上下雜貨鋪的門口。
“哪里來的雜碎,膽敢壞我的好事,我今天便砸了你的招牌!”
說著,就要動手拆了上下雜貨鋪的招牌。
高跟鞋的聲音傳來,聲音很輕,但是卻敲在男人心上,讓其有喘不過來氣的感覺。
“若我是你,就不會惹他。”
“你是誰?”
韓清姝高跟鞋踩在石板上,一身黑衣,在夜色之下顯得更美,“你還真是一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妖啊,連上下雜貨鋪都沒有聽過,竟然敢來鬧事,真是可笑!
“敢小看我,找死!”男人飛身撲來,模樣像極了一只貓。
韓清姝輕笑,揮手間,黑傘在手,輕輕一轉。
男人當即化為飛灰。
“雜碎,不知道哪里來的小妖,竟然來惹上下雜貨鋪。”
韓清姝看了一眼,轉身走了。
一夜無話。
早晨,蘇然剛開門,便見到吳賢生提著兩株植物坐在門口。
“我說,兄弟,你這關門是最早的,這開門怎么是最遲的,你這店是要黃的節(jié)奏啊!
一大清早,你就來咒我。
“你這不上班啊,怎么有空來我的店鋪!
“我這不是看你的店鋪太簡單了,連一點綠色都沒有,那是人住的地方嗎!
呃,這樣的話,和昨天的一模一樣。
吳賢生將兩株植物提了進來,看到蘇然這里已經有了兩株,“奇怪,這兩株看上去怎么這么眼熟,和我那里的兩株簡直一模一樣,兄弟,你是不是去我花店買花了。”
呃,你這讓我如何解釋,“是,我這不是也覺得我這里太單調了,所以去花店買了兩株,可能我去的正好是你的花店吧。”
這說謊,誰不會啊。
“哎呀,你要買花,和我說啊,還需要買嗎,”吳賢生將手里的植物放好,看了看,“不錯,這才有了點綠色的味道,這才是人住的地方!
看到蘇然的臉色,“放心了,不要錢的,免費送你,這兩株植物,聽我老婆少了葉子不好看什么的,我也不懂,反正是賣不出去了,還一直在那里吃我們的水,所以,我就搬來送你了!
這話聽著真的耳熟,我就想知道,你家到底還有多少賣不出去的植物。
“沒關系,多了更好,小小的地方到處充滿新鮮空氣,有助于你的身體健康,成長發(fā)育!
蘇然覺得要是我再多讓你失憶幾次,說不定你能把你的花店搬到我這里來。
“蘇然,我看你這里也沒有什么人,不如我們去整點?”
“不整,我勸你也戒了,酒這東西,少喝為妙,多喝可就傷身了。”
“一看你就是個無趣的人,酒呢,的確是可以一醉解千愁。”
“有些事呢,需要你去想辦法解決,沉迷酗酒可不是什么好習慣。”
“看起來,兄弟你也是個有故事的人,走,反正你這里也沒有人,我?guī)闳ノ业幕ǖ昕纯!?br />
這劇情好像和昨天的有點不一樣。
“我的店?”是不是應該稍微的拒絕一下呢。
吳賢生直接掏出兩百塊,“夠不?”
“有錢就是爺,走!”
開個屁店,一天十五塊錢的收入,哪有這錢來的快。
花店真的不遠,還是那樣雅致的花店,還是那個溫柔的思月,此時的她更加美麗,更加動人。
蘇然只是看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看向了另外一個人。
“思月,看,我把那個開店都不放鞭炮的朋友帶來了!
這話,我怎么就失誤了,應該讓你忘記的。
思月笑笑,看上去和昨天的完全不同,心情大好,“你好,我叫思月,隨便看,我先招呼客人。”
蘇然一笑。
段玉看到是蘇然,卻是眼神閃過,有意避開,不愿相認。
蘇然倒是大方一笑,“真巧,你也來買花啊!
“那個,我就是來隨便看看,看完了,我先走了!
段玉說的很急,手里拿著一個黑袋子,捂得很嚴,想要馬上離開。
“段小姐,你的花?”
蘇然一把抓住了段玉,表情不善,“既然來了,又何必急著走,這里的花店老板是我的朋友,你手里的東西,為何不讓她看一看呢!
“蘇然,我,我,”段玉面色難看,最后帶著懇求,“蘇然,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吳賢生一臉懵然,這什么情況?
怎么好端端的上演苦情大戲了?
思月也是奇怪,這個人到底是誰,怎么會讓一向高傲的段小姐如此卑躬屈膝,實在奇怪。
“拿出來!”蘇然的話語很重。
段玉惶恐的將袋子來的東西拿出,是她剛從蘇然那里買來的離殤花。
“這小樹真奇怪,黑乎乎的,就是太丑了。”吳賢生看著離殤,搖頭表示不喜歡。
“你不懂不要瞎說,我倒是覺得這小樹有著一股茂盛之力,還有一股令人著迷的氣息,”思月笑了笑,“段小姐,你不是要將它放在我這里養(yǎng)嗎,我答應收下了。”
“不,我不放了。”段玉看著蘇然害怕喊著。
思月和吳賢生看著蘇然和段玉是越來越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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