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夏猶豫了下,“蘇老板,我想問你一件事,就是,你收到的包裹里的那柄斷劍,你是不是認識!
雖是試探,但是呢,若是蘇然敢說不認識,柳夏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你寄的?”
“算是吧!
“我發(fā)現(xiàn)你們這些有錢人腦袋都有病,你我就相隔十幾米遠,你直接拿過來不好,非要寄快遞,怎么,要為快遞事業(yè)貢獻自己一份微不足道的力量!
柳夏直接將鍋里的肉全部夾走,廢話一大堆,吃飽了撐的。
“你這不地道啊,說好請我吃的,怎么自己都吃了!
“你再多說幾句廢話,不要說肉,菜都沒了!
柳夏筷子功夫很好,鍋里的東西,一網(wǎng)打盡。
蘇然看著柳夏,相貌不同,但是曾經(jīng)也有一個人,和他吃飯的時候,也是如此,一雙筷子讓他吃菜都吃不上。
而那個人,也姓柳。
“怎么,我的臉上有花啊!
蘇然笑了笑,“沒事,只是想到了一些往事罷了!
蘇然很少露出這種追憶的目光,一般也不會讓人看到。
“那柄斷劍是你的?”
“是,說是祖上傳下來的,也不知道這是什么,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意義。”
“你祖上可是叫柳非?”
柳夏一驚,我去,你連我八輩祖宗都知道,你這調(diào)查戶口夠徹底的。
“是!
“按理說,就算是傳到了你這一代,也不可能姓柳才對。”
柳夏看著蘇然,這家伙是不是偷跑進她們家祠堂,看了族譜了。
“我們的族群很奇怪,不管夫家姓什么,總要有一個女人要跟隨祖姓,柳,而且那個人就要保管這柄斷劍!
柳夏如實相告,覺得蘇然肯定知道什么。
蘇然點頭,結(jié)果是什么都沒有說。
你倒是說點什么啊,問了那么多,那么詳細。
許久后,蘇然才問道:“你知不知道,柳非最后如何了?”
柳夏看著蘇然,你如此關(guān)心我祖上,是什么意思,難道是要去挖我家祖墳?
“你信不信我把這芝麻醬糊在你臉上,還祖墳,我是盜墓賊啊!
好吧,你會讀心,你是老大。
“關(guān)于祖上柳非的記載真的很少,雖然是祖上創(chuàng)建了我柳家,但是呢,她好像不愿意讓人提起她,和關(guān)于她的一切,所以,傳到近代,關(guān)于祖上的記載真的沒有什么了,唯一留下的就只有這個名字了。”
如此嘛。
“好了,我吃飽了,結(jié)賬吧!
柳夏看著鍋里什么都沒有了,蘇然,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你竟然趁著我說話的時間全部吃完了,連一根菜葉都沒有給我留下。
走在路上,蘇然突然問道:“柳夏,你怎么會去紅樓?”
說到紅樓,剛才的那份輕松瞬間消失,柳夏才明白,她還是紅樓之人,是和蘇然對立的。
剛才吃飯的時候,都有些忘記自己的身份了。
“我柳家曾經(jīng)遭受劫難,是紅樓出面救了我柳家,所以,我進了紅樓!
“是報恩,還是還債?”
“都有吧!
蘇然沉默片刻,“柳夏,如果我想要你來我的店里打工,你可愿意?”
柳夏一怔,真的不明白,為何蘇然會突然發(fā)出這樣一個邀請。
“別開玩笑了,怎么說,我也是一家店鋪的老板,我去給你打工,難道要我整天跟著你吃泡面嗎!
蘇然笑笑,沒有說什么。
柳夏也是沉默。
兩人都不說話,就那樣走了一路,蘇然送到了奶茶店門口。
“柳夏!
“嗯?”
“離開紅樓。”
蘇然說完就離開了,都不等柳夏的回答。
“奇怪的人!
蘇然回到上下雜貨鋪,一直心神不寧,不知道是什么緣故。
“看來今天諸事不順,還是先關(guān)門為好!
只是門還沒關(guān)呢,一人走了進來,“老大!
“什么事?”
“下面抓到了一個人,什么都不說,就是說要見你!
“見我?他說出了我的名字?”
“是,還知道上下雜貨鋪。”
奇怪了,難道今天心神不寧就是因為這個。
豪華寫字樓,十九層,好再來廣告公司,這名字應(yīng)該是個餐館,不是廣告公司。
公司還算可以,起碼夠養(yǎng)很多人,比蘇然的上下雜貨鋪強多了。
蘇然乘坐電梯看著外面的場景。
“每次來這里,我都覺得你們實在太有錢了,不像我的雜貨鋪,連個空調(diào)都沒有,夏熱冬冷,完全要身體抗。”
身后的幾人苦笑。
“老大,你就不要取笑我們了,這里看著豪華,可是一點自由都沒有,你知道我們都有多久沒去逛街了!
“是啊,而且還沒有酒喝!
“老大,什么時候再送我們幾箱酒啊。”
“對啊,以前都是肖震老大……”
趕緊閉嘴,旁邊的人恨不得錘死這個人,會不會說話。
蘇然的眼神也是動了動,嘴角一個淺淺的笑,極快消失。
蘇然深吸一口氣,下了電梯。
電梯門關(guān)上,剛才那個失言的家伙就被揍了。
“你是不是白癡,會不會說話。”
“不知道不能在蘇然老大面前提肖震老大的。”
“我錯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唉,肖震老大的死,是蘇然老大心里的一道傷。”
一個男人站在門前,“老大,你終于來了,這兩個家伙搞不定啊。”
“少來,”蘇然伸手,“我的勞務(wù)費呢!
“老大,我們也是很窮的,再說了,上次你掃蕩了二貨市場,聽說你搞到了不少好東西呢。”
“誰和你說的?”蘇然殺人般的目光。
“呃,那個,我尿急,先走了。”
算你小子跑的快,不然非把你心里的秘密全挖出來不可。
開門,明亮的房間,一張桌,兩個人。
一男一女,花臂紋身,殺馬特的造型,男的耳釘項鏈,女的煙熏鬼妝。
看到蘇然,兩人皆是瞪大雙眼,不敢置信,“蘇然!”
哦?果然認識我。
但是吧,我是真的不認識你們。
雖然我不會用有色眼鏡看你們的裝扮,但是,我可不想變成你們這樣子,所以,不要想同化我。
“你們是?”蘇然坐下,要不先聊聊文藝復(fù)興,放輕松一點好進展。
男人看著蘇然,上下打量,“你竟然不老不死?”
呃,我怎么聽著,你在說我是個老不死的。
不過這句話就很有意思了,“你們覺得我應(yīng)該老?”
“四百多年,難道你不應(yīng)該老?”
四百多年!
蘇然目光一凝,“你們的名字!
“李神,南宮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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