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 巨星
厄羅提的市政廣場上此時人山人海,除了圍觀的人群,還有一群壯碩的魔族工人在廣場中央搭建著一座巨大的舞臺。
“最強人類美少女偶像邦妮,闊別十年的回歸”
許多告示牌和建筑上都貼著這樣的海報,畫面中作為主角的少女只是一個黑色的剪影,與一旁華麗色調的背景顯得有些格格不入。雖然看不到臉,但剪影曼妙的身姿還是相當有誘惑力的,搭配上‘邦妮’的名號,讓每張這樣的海報下都圍滿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能只靠一個名字和剪影就引起如此多的關注,這位偶像自然是大有來頭:早在十三年前,邦妮就作為一名實力派歌手在人類社會中出道了。妖精般絕美的容顏,美妙的歌喉再加上小惡魔般妖媚的氣質,讓這位在當時年僅十四歲的少女瞬間走紅,成為人類王國中頂流的歌手。一年后的她更是成為了人類與魔族建交的親善大使,在魔族的首都進行了公演,同樣深得魔族人民的喜愛,甚至比在人類社會中更加受歡迎。當然,作為人類歌手的邦妮在兩族戰(zhàn)爭爆發(fā)后便再也沒有在魔族開過演唱會了,如今,戰(zhàn)爭尚未結束,這位在魔族民眾的生活中曇花一現的巨星如今確實突然宣布回歸,還將第一次演唱會的場所選定在了厄羅提這座特殊的城市,自然引起了相當大的關注,此時的舞臺雖然尚未搭建完成,但廣場周圍已經圍滿了邦妮曾經在魔族的粉絲和慕名前來的觀眾,一同期待著今晚與偶像的重逢。
夜幕降臨,華美的燈光給這座不夜城帶上了耀眼的花冠,這場萬眾矚目的演唱會也終于如期開始。這場演唱會并不是為了邦妮一人而特別開設的,而是厄羅提每個月都會定期舉辦的市政公演。在這一天,許多美女歌手,舞者都將在這城市中最大最華麗的舞臺上一展身姿。出場的演出者們有的是已經有主的奴隸,承載著主人炫耀的目的在大眾前一展自己的美貌與歌喉;有的則是各種風月場所中的漂亮小姐,希望通過演出給自己博得更高的知名度(這兩種類型的演出往往福利都是最多的,有時候演出者甚至會全裸上臺,讓臺下的觀眾們一飽眼福);當然,演出者中也是有不少自由的偶像或歌手的,她們的表演往往更加的專業(yè),在歌唱與舞蹈方面也更有實力(雖然說在厄羅提身份自由的女性才是少數,甚至許多本來是自由人的女明星在一次演出中引起了某些魔族大佬的興趣后,再次出現在大眾面前時就是以先前提到的第一種身份登臺了…即便如此,能在這座魔族娛樂業(yè)最發(fā)達的不夜城中展示自我,依然令這些自詡天之嬌女的美女們趨之若鶩。)
前面幾個出場的主要都是作為開胃菜調動氣氛的夜總會小姐們,在幾位衣著暴露的兔女郎結束了一段令人熱血沸騰的鋼管舞后,舞臺再次歸于寧靜,燈光緩緩熄滅,廣場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呀哈嘍~讓各位久等啦~不知道大家還記得人家的聲音嗎…還記得嗎…拜托大家不要真的把人家給忘了QAQ…哼哼,當然是都記得的吧!想必大家今天聚在這里,都是專門來看邦妮的吧!希望大家沒有被這些搶在邦妮前面登場的胭脂俗粉消耗太多的精力哦,邦妮很快就要登場咯~”
風鈴般悅耳的嗓音帶著幾分刁蠻的語氣在黑暗中驟然響起,雖然只是普通的講話,聽上去卻是比先前一些演出者們唱得都要好聽,只是一瞬間就點燃了全場的氣氛。已經下場的小姐姐們一個個氣得牙癢癢,但又完全無可奈何:她們也很清楚,今天來看演出的觀眾中,有超過八成都是專門來看邦妮的。
“噓——要安靜嘍,邦妮希望在出場的時候,大家只能聽到邦妮一個人的聲音哦~能做到嗎?”
這不知從何處傳來的聲音中充斥著小惡魔風格的刁蠻與俏皮,同時還透露出一絲性感,喚醒著粉絲們塵封了十年的記憶;叵肫甬敵跄莻宛如音樂的精靈在臺上活潑躍動著的倩影,雖然有著少女可愛且精致的容顏,一舉一動間卻是透露著性感御姐般成熟的風情,甚是撩人;蛟S,也正是因為這強烈的反差,才能讓這位在當時還不到十五歲的少女,在那個美麗的夜晚,將他們的心給徹底征服了吧。
伴隨著熙熙攘攘的觀眾們逐漸歸于平靜,黑暗的舞臺再次被幾束燈光照亮。舞臺的中央放著一臺電子琴和打碟機,旁邊還有一張小桌子,除此之外再無他物,先前那動聽聲音的主人并沒有如預期那般出現在舞臺上。臺下的觀眾再次騷動了起來,就在這涌動的人群中,以為高大的身影不知從什么地方走上了舞臺,來到了聚光燈下。
伴隨著燈光的聚焦,觀眾們終于看清了來者的身份:這是一位身材壯碩的淫魔,一身褐色的皮膚套在一件西裝中,巨大的身材一副要把西裝撐破的樣子,就像一只身著盛裝參加宴席的狗熊。這只淫魔的容貌并不英俊,眼睛小小的,頭上只有幾撮稀疏的雜毛,看上去是血統(tǒng)相當低賤的下等淫魔(高等淫魔往往身材苗條,容貌英。
觀眾們有些開始不耐煩了起來,甚至有人開始小聲地咒罵臺上的壯漢。面對臺下傳來的不屑與厭惡的眼神,淫魔的臉上始終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并沒有因為觀眾們的不耐煩而加快自己的步伐。淫魔拎著一個巨大的手提箱,不緊不慢地走到了舞臺的中央,將箱子放平在那張小桌子上。
伴隨著手提箱被打開,臺下喧鬧的觀眾再次與一瞬之間歸于寧靜,在場的人群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倒吸一口涼氣,將目光緊緊聚焦到了舞臺中央。打開地箱子中放置著以為赤裸的少女。她那折迭起來的雙腿被拘束帶固定在箱子兩側地內壁上,伴隨著箱子地打開而在萬眾矚目地舞臺上打開雙腿,露出了自己那干凈地沒有一絲毛發(fā)地陰埠。少女留著一頭齊肩的褐色波浪短發(fā),雖然眼睛被黑色的眼罩所遮擋,但不少粉絲還是在第一時間就認出了她的身份并發(fā)出了尖銳的驚呼。
“是的沒錯~現在躺在箱子里的就是邦妮哦~”
借由拍攝著舞臺中央的魔導大屏幕可以清晰地看到,箱中少女的小嘴被口球堵得嚴嚴實實,完全不象是能發(fā)出隨意講話的樣子,看來這不知從何處響起的聲音應該都是提前儲存好的錄音。
“很抱歉咯,因為邦妮啊,特別希望能在這重逢的日子里把最漂亮的自己展現給大家,可現在這幅不檢點的樣子,可實在是不適合表演呢~所以就只能拜托邦妮的主人大人現場幫人家打扮一下了,請大家稍安勿躁,再稍微就等一會兒,真的就是最后一小會兒了哦~”
隨著邦妮的標志性的俏皮聲音結束,壯漢淫魔終于開始擺弄起了箱子里少女的胴體。他并未第一時間解開邦妮身上的拘束,而是拉開桌子的抽屜,從中取出一副項圈套在了少女的粉頸上;隨后從抽屜中被取出的物件是一根巨大的震動棒,淫魔在將其涂滿潤滑液后掰開兩片粉嫩的陰唇,緩緩將震動棒塞了進去。伴隨著巨大的異物插入體內,少女渾身微微一顫,一聲誘人的嬌喘聲由項圈上的麥克風收錄后從臺下音響中傳出,清晰地響徹在現場每一位觀眾地耳畔。
隨后進入少女身體的是一串大號的拉珠,看上去足有成年人手臂那么長,就這么一顆接著一顆被塞進了邦妮粉嫩的小屁眼里。伴隨著每一顆玻璃珠的進入,少女的菊門都會一陣抽搐,嬌媚的呻吟逐漸變得苦悶。伴隨著最后一顆拉珠的進入,從音響中穿出的已是一聲聲痛苦的呻吟。這還不算完,在將拉珠完全塞進邦妮的身體后,淫魔又掏出了一枚大號的肛塞,強硬地將少女抽搐著的肛門給徹底堵死,可以看到,肛塞的外端上豎立著一個圓圓的小環(huán)。金屬肛塞與玻璃拉珠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響,雖然在腸道的阻隔下變得有些沉悶,但依然由錄音項圈完美地傳遞到了音響中,牽動著觀眾們緊繃的心弦。有的觀眾露出了心痛的表情,有的更是憤怒地握緊了拳頭,礙于維護治安的守衛(wèi)的阻攔無法沖上舞臺。當然,這些都是少數情況,臺下出現最多的還是觀眾們興奮的眼神,以及一大片的叫好聲。美麗的少女遭到色情的淫虐,即便是高高在上的美女明星,在厄羅提都是相當受歡迎的(倒不如說這樣更棒了)。
淫魔又拿出幾個漂亮的金屬環(huán),分別戴在了少女的乳頭和陰蒂上。看樣子這些敏感的部位早就被打好了洞,即使被金屬環(huán)穿過,少女也沒有出現過多的掙扎。完成了手上工作的淫魔開始用粗糙大手撥弄起這幾個金屬環(huán),很快就讓邦妮的三點在刺激下站立了起來。充血的乳頭與陰蒂看上去更加的粉嫩可人,與此同時,還有幾聲舒服的哼哼聲從口球上的小洞中漏出。
在將一個金屬制的貞操帶給邦妮穿上并上鎖后,淫魔終于取下將取下了她臉上的眼罩,露出了下面那張絕美的嬌顏。十年的時光,讓原本有些稚嫩的小臉變得成熟了幾分,依舊精致的同時多了幾分冷艷與性感,從原來鄰家小妹成長為了勾人小妖精的感覺,搭配上齊肩的小波浪發(fā)型有一種說不出的魅惑感。
身上地拘束被一件件解除,口球也被摘下,少女終于在萬眾矚目中從箱子里坐了起來。先是活動了一下因長時間的捆綁而有些酸痛的手臂,隨后更是有些妖嬈地伸了個懶腰,邦妮絲毫不介意自己赤裸地身體展現在臺下地一種觀眾眼中,盡情的舒展著身體。
“嗯……啊~~~終于能動了,被綁在箱子里真的是好辛苦呢~”
動聽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回明顯與先前的不同,與先前一樣動聽的同時多了幾分靈動,顯然是箱中的少女親自開口所說
“再等一下下哦~雖然之前已經說了很多遍了…但想必…為了邦妮…大家無論多久…都會為人家等下去的,對吧?”
少女一臉調皮地說出了這樣地話語,伸出可愛的舌尖舔了舔嘴唇,隨后向鏡頭拋了給媚眼,頓時引起了臺下地一陣歡呼。舒展完身體的邦妮坐在了桌子上,朝身前的主人妖嬈地伸出了小腿,讓對方將絲襪套在了自己的玉腿上。淫魔給邦妮穿絲襪的動作很慢,似乎是在用手指好好感受邦妮腿上絲滑的肌膚,足足花了半分鐘才穿好。絲襪的尺寸相當小,套在豐滿圓潤的玉腿上十分的勉強,但也營造出了一股強烈的勒肉感,讓這條黑絲美腿變得更加誘人。隨后,熱褲,抹胸,手套開始一件件地由淫魔套在了邦妮的身體上,遮擋著這具誘人的胴體上外泄的春光。淫魔最后將一件白色的小外套披在邦妮的身上,這就是她本次演出的最終裝束了,同時,也是邦妮十二年前第一次在魔族首都登臺演出的著裝。與當初唯一不同的是,曾經的臺下觀眾只能看著邦妮性感的裝束幻想衣服下面的景色;而這一次,服裝下面的情況,臺下的觀眾們卻已然知曉,只要閉上眼睛,先前那具絕美的胴體便會在腦海中浮現……
穿好衣服的邦妮朝淫魔伸出大腿,將自己的絲襪美腿再次送到了對方的手上。一個高跟鞋被溫柔的套在了被黑絲包裹的腳丫上,淫魔的動作很溫柔,讓人聯想到童話中給公主穿水晶鞋的王子…當然,童話中的王子是否會把這樣一個專門給性奴穿的帶鎖的高跟鞋套在公主的腳上就不好說了。畢竟這樣的鞋子一旦穿上,沒有主人的許可,奴隸是絕對沒辦法自己脫下的。
接近20公分的高跟鞋底緩緩點地,邦妮終于正式站在了舞臺上,一臉熱情地沖臺下地觀眾們微笑著揮手。超長地高跟迫使邦妮像跳芭蕾一般將腳尖完全立起,但這位美麗的偶像歌手在如此艱難的條件下卻依舊步伐優(yōu)雅,妖嬈地步伐讓她性感的翹臀一扭一扭的,甚是誘人,靈巧地邁著一字步在舞臺上行走。
“正如大家所見,邦妮最近的運氣可不是很好呢…本來在自己的國家當偶像當得好好的,一不小心,就被主人抓住,調教成了專屬于他的性奴了呢…嗚嗚嗚…真的是好倒霉哦~”
邦妮擺出委屈的表情,動作夸張地做出抹眼淚的動作,浮夸的演技引得臺下一片大笑:從她那先前那一臉從容地任由主人擺弄自己身體的樣子,可完全看不出一點她對自己奴隸身份的抗拒。
“嘛~雖然說從自由人變成奴隸會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但能重新回到這里,見到久違了的大家,就會在想…其實當主人的奴隸也不賴呢~好啦!久等啦各位,雖然說穿衣服浪費了不少時間,但為了喜歡的女孩子多等一會兒,相信大家一點都不會介意的把~那么,準備好了嗎?演出,就要正式開始了哦”
伴隨著話音的落下,富有動感的前奏開始響起。這是邦妮的成名曲之一,歌詞的內容主要講述的是原本性格內向的少女在成為偶像后逐漸變得開朗的心路歷程。
?哈嘍,喜歡蘑菇的女孩,一個人在墻角干嘛呢?
?達咩,這樣下去不行哦,再這樣下去,似乎自己就要變成蘑菇了?
伴著歡快的音樂,邦妮開始在舞臺上跳起了雀躍的舞步。她的動作充滿著陽光與開朗,與先前性感撩人的樣子判若兩人,仿佛回到了剛出道時那個陽光活潑的少女形象
?該起床健身啦,今天要練習的東西有很多哦?
?跳舞?唱歌?身材管理?還是說全都要?!啊啊啊啊啊…怎么辦,腦袋要爆炸了?
?不行哦,不知不覺又回到墻角和小蘑菇對話訴苦什么的,這樣下去可當不成偶像了哦?
?咦咦咦?你這又是在干什么?是在羨慕蝸牛先生背著的房子嗎??
?隨時都想躲進自己殼里可不行哦,趕緊走進服裝店把漂亮的衣服穿上!打扮的美美的是成為偶像的第一……慢著慢著,好像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停下停下!
沉浸在歡快節(jié)奏中的少女突然停止了舞蹈,在她的指示下伴奏戛然而止,舞臺再次靜了下來,徒留臺下的觀眾面一臉疑惑的面面相覷。
“不對呢…人家現在的身份明明已經不是之前的最強偶像美少女了,而是主人專屬的小性奴呢!這樣隨意地在舞臺上跳舞什么的…會不會有些太囂張了點呢…以作為一個奴隸的角度來說~”
少女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道,隨后看向臺下的觀眾
“大家!在厄羅提,奴隸要想在公開場合活動,不被套上鐵鏈或者拘束什么的,會不會有些太不檢點了?”
“會!。 迸_下傳來鋪天蓋地的回應
“那么,對于現在這個在舞臺上蹦蹦跳跳,一點不守規(guī)矩的囂張奴隸,還是要被鐵鏈適當的拘束一下才行呢~主人,又要拜托你啦~”
邦妮回頭沖身后的淫魔拋了個媚眼,一臉俏皮的說道。在少女奇怪的要求下,原本負責打碟的壯漢淫魔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朝她比了個ok的手勢,隨后便從一旁的抽屜里再次取出了三條鐵鏈。
“因為等下還要跳舞,還請主人手下留情…咿呀!”
在邦妮的驚呼聲中,淫魔居然直接從身后將她的熱褲完全扒下,露出下面的貞操帶,白生生的翹臀在貞操帶上的拉鏈被打開后再次展現在了觀眾們的視線中。淫魔粗暴地掰開少女柔嫩地臀瓣,露出鑲嵌于其中地肛塞,將手中鐵鏈地一段拴在了肛塞外端的小洞上固定,鐵鏈的另一端連接著手銬,套在了邦妮的皓腕上。就這樣,邦妮的一只手便和臀部的肛塞鏈接在了一起,只能進行中等幅度的活動,一旦動作過于激烈,藏在貞操帶下的巨大肛塞將會在少女稚嫩后庭中肆虐到何等地步,恐怕就只有這位偶像自己才知道了。
邦妮手握麥克風的右手也被戴上連著鐵鏈的手銬,鐵鏈的另一端則被連接在了她陰埠上掛著的陰蒂環(huán)上,與左手上的鐵鏈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將邦妮的雙手分別連接在了她的前后兩處敏感部位上之后,淫魔幫她重新穿好了熱褲。隨后又將一條寬腳鐐套在了少女的腳踝上。就這樣,一位披枷帶鎖的偶像歌手躍然于舞臺之上,在無數聚光燈下展露出自己淫蕩而曼妙的身姿。
“既然停頓了那么久,我們還是重新開始吧…ready…ACTION!”
伴奏重新響起,美麗的偶像再次開始隨著伴奏扭動起了身體。在幾條鐵鏈的拘束下,少女的動作的幅度開始有所減小,不再像先前一般活潑而雀躍,但卻多了一抹魅惑,通過一個個妖嬈的小動作撩撥著臺下觀眾的心弦。
?該起床挨肏啦,今天要練習的玩法有很多哦?
?灌腸?口交?女上位?還是說全都要?!啊啊啊啊啊…怎么辦,小穴想要得快要爆炸了!?
?不行哦,不知不覺又回到墻角和小蘑菇對話訴苦什么的,這樣下去可沒法成為最棒得性奴哦~?
?咦咦咦?你這又是在干什么?是在羨慕蝸牛先生背著的房子嗎??
?隨時都想躲進自己殼里可不行哦,趕緊走進情趣店里把淫蕩得制服都打包帶走!打扮的色色的是成為性奴得第一任務!?
?什么?今天不想要了?來例假了?不是還有屁股嗎?性奴身上的每一個洞都是主人肉棒專屬的房間?
?即使小穴已經紅腫,即使腰已經直不起來,滿足主人的任務一刻也不能停?
伴奏與先前并未變化,還是一如既往的歡快旋律,歌詞確是悄然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淫蕩而露骨的詞匯源源不斷地從一臉乖巧的少女口中吐出,強烈的反差感讓臺下的觀眾一齊發(fā)出興奮的歡呼,有的甚至還直接跟著唱了起來。
幾位漂亮的舞姬身著性感的裝束從舞臺的四周出現,簇擁在邦妮的身邊為她伴舞。新出現的女孩們一個個也都有著美麗的容貌,且各有特點。她們也都是厄羅提中小有名氣的舞姬,無不是各自主場的焦點,如今聚在邦妮的身旁卻是只能淪為鮮花旁點綴的綠葉,襯托出主角的完美。
一曲唱罷,邦妮俯身撅臀,對著鏡頭拋了個兼具俏皮和性感的wink,歌曲隨后在主唱性感的姿勢中悄然結束,隨著燈光逐一的熄滅,舞臺上再次陷入一片黑暗。借著臺下觀眾手上熒光棒傳來的微光,邦妮看向簇擁在自己身旁的幾位舞姬光潔的脖頸,眼角閃過一絲落寂:這些女孩們雖然一個個都衣著暴露,但四肢和脖頸處確并未像她一樣佩戴象征奴隸身份的項圈和鐐銬。這代表著這些舞姬都是自由之身,雖然在臺上只能仰望自己的光輝,下了舞臺,她們和自己身份的差距卻是比人和畜生都要大……真是何等的諷刺。
一行清淚從邦妮的眼角悄然滑落,意識到這點的她趕忙趁著黑暗中沒人發(fā)現,偷偷伸手將淚水拭去,同時深呼吸試圖平復自己波瀾的心情。在演出中的她強迫著自己去扮演一位絲毫不在介意自己成為性奴的淫蕩偶像,但作為一個普通的女孩,又怎么可能會真的不去在意呢?雖然經過了幾個月的調教,邦妮已經能比較熟練的隱藏心中真實的情感,但如今重回熟悉的舞臺,身份上巨大的落差還是令她有一瞬間不能自已:身邊依舊如同當初一般簇擁著伴舞的女孩,還是像以前那般,只能用引以為傲的容顏和舞姿作為自己的陪襯,但歉鱸摹釙咳死嗯枷瘛緗,却已舒@儻俗畹圖男耘�
二
接下來不妨讓我們回顧一下那個改變邦妮命運的時刻,那個讓邦妮永生難忘的夜晚。
明星在日常生活中往往需要費相當大的精神隱藏自己的身份才能進行正常的日常生活,作為以容貌為賣掉的美女偶像邦妮在這一點上自然是頗有心得:柔順黑色長假發(fā)加上能改變臉型的眼睛,讓她即使將臉完全露出在大街上行走也不會被人認出。
然而,這些偽裝對于勞勃來說卻起不到任何作用,只見這位身材壯碩的淫魔縮在酒吧的角落的桌子旁,用眼角的余光目睹著邦妮若無其事的走到了吧臺前坐下。
身為低等淫魔的勞勃并沒有同類那英俊的容顏輔助他去誘惑女性,壯碩的身材和丑陋的容貌讓他甚至需要化妝才能勉強隱藏自己魔族的身份。此時的他頭戴帽子和墨鏡,身披一件大外套,靜靜地注視著吧臺旁那位剛坐下地女性,這是他本次任務的目標。
邦妮的偽裝其實是相當精妙的,就連勞勃這種追蹤和綁架大師都無法光靠外表判斷出這位吧臺旁地黑發(fā)女性就是此時他們身處的人類國家中最著名的女明星。幫助他認出本次任務目標的,是邦妮的偽裝眼鏡下那對迷人的美眸。這對漂亮的眼睛早在十年前就深深的刻入了勞勃的內心,讓他至今都無法忘懷。
勞勃癡癡地注視著邦妮的身影,十年前的回憶在腦海里閃爍著,曾經舞臺上那宛如太陽一般耀眼的少女逐漸與面前女人性感的身影重合,一抹幸福的微笑洋溢在他的嘴角。當時是他這輩子最灰暗的時刻,因為容貌上有缺陷的他飽嘗了世間的冰冷與丑惡,萬念俱灰的走到了那個盛大的舞臺前……是那位絕美的少女宛如太陽一般照亮了他灰暗的人生,將他從深淵中拉了出來,這也是為什么,當他在厄羅提的人販子懸賞中心看到了那張懸賞單時,直接毫不猶豫地伸手將其揭了下來。此時勞勃的懷中,一張牛皮紙露出了深黃色的一角。上面印著邦妮美麗的正臉,下面標注的價格,更是足以買下一塊普通貴族的封地。
在不知不覺間成為獵物的邦妮此時正和身邊的酒友發(fā)著牢騷,抱怨最近工作的辛苦,絲毫沒有注意到不遠處注視著自己的獵人。
“所以說啊,最近我們城市多了好多多蘭來的難民啊,白天就在我們要表演的廣場旁打地鋪,看上去好嚇人啊”
“沒必要這么說吧,他們的國家被魔族給占領了,無家可歸,真挺可憐的”
“那又怎樣…都跑我們這來,影響市容市貌,還到處乞討,惡心死了!”
“你這惡劣的性格可真不能讓你的粉絲們知道啊…會出大亂子的”
這些話一字不落地傳入了勞勃地耳中,但他并未覺得有什么不對的地方。身為魔族的他當然不可能去同情這些人類難民,自然也就不會對自己的偶像惡劣的言行感到幻滅。
媽的這些難民怎么不去死啊,讓邦妮美麗的眼睛映入了你們這些人污穢的身影,拿你們命來陪都不夠!
幾瓶啤酒喝下去,邦妮的臉有些紅紅的,自知有些醉了的她趕忙切換話題,以防酒后的自己說出些什么驚世駭俗的惡言。
“所以說,魔族也真是夠討厭的…沒事打人家干嘛啊,自己的地盤明明就比所有人類國家加起來都大!真是一群神經!”
罵魔族在人類的世界里是怎樣都不為過,特別適合作為酒后的談資。
“是啊,搞得現在人心惶惶的。說實話,我們國家也有不少人在擔心魔族會不會有一天打過來……”
“欸,吧不是吧,咱共和國可比多蘭的國力強上好幾倍啊,那幫家伙應該不會這么蠢吧……”
聽到這話的勞勃一臉黯然,拳頭握的緊緊的
也是,畢竟她的同族的國家被我們給攻陷了,她這樣想…也是很正常的。唉,這我也沒辦法,我只是個小小的奴隸販子
夜已經很深了,酒吧里也冷清了不少,一直注意著周圍環(huán)境的勞勃終于緩緩起身,開始朝吧臺走去。他的手在衣服的口袋里摸索著,那張畫著邦妮樣貌的懸賞被抓在了手中。同樣在口袋里的,還有一張沾滿了迷藥的手帕,以及一捆繩索。
“話說,你剛出道的時候好像還當過人類和魔族的親善大使吧,記得你當時在魔族那里老受歡迎了,比在咱人類這邊都火”
是啊,當時的邦妮可太討人喜歡了,像一只完美的精靈,在舞臺上照亮著粉絲們的人生,可惜了…那幫腦殘政府突然就要發(fā)動戰(zhàn)爭,弄得邦妮之后就再也沒來過了
勞勃的腦海中回憶著兩人初見時的情景,他現在還記得在當時邦妮歌詞中宣揚著即使是容貌各異,文化截然不同的兩個種族,也總有一天能相互理解。這對于因為自己丑陋的容貌而自卑的勞勃來說,就仿佛是一雙天使的手,將他從黑暗的深淵中拉起。
很好,人都走了,她也穿著偽裝,不會引起過多的注意。剛才也觀察過了,附近沒有保鏢,看樣子邦妮是偷偷溜出來的,旁邊的那個女人應該是她的酒友…很好,不是什么會礙事的人
“欸,你不說我都快忘了,都十年了吧…記得當時這個親善大使還沒當幾個月,魔族就跟我們斷交了……”
在邦妮和朋友完全注意不到的視覺死角,身披外套的勞勃已經是悄然的靠近,只要一伸手,就能讓這位美麗的獵物落入自己的掌心。
呼…冷靜,沒什么好緊張的,我只要上去打個招呼,告訴她我是她的粉絲,是即便身為魔族,依然暗戀了她十年的人……對,就這樣,再說說當時的我是怎樣被她所拯救的,之后再把這張懸賞單交給她,讓她小心,自己已經被魔族的貴族給盯上了,對,就是這樣!
“這么一想啊,這場仗打得也不錯呢,這樣我就不用硬著頭皮繼續(xù)去當這個親善大使了!你是不知道,那些魔族看上去有多惡心,一個個丑就不說了,有的就是怪物!看得我毛骨悚然,各種想吐…有些家伙,明明看上去跟人還有些相似,肢體上卻有其他動物的特征,簡直就是異形…完全讓人接受不了。不用硬著頭皮討好他們真是太棒了!打得好,這場仗!即便沒有侵略我們人類,這個惡心的種族都該死絕啦!”
欸?
————
之后發(fā)生了什么,勞勃自己也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偶像的話語宛如晴天霹靂一般打在了他的心頭,讓他失魂落魄的轉身離去。在離開酒吧的前一刻,身后還傳來了各種對于自己的種族的惡意辱罵……用那個令自己魂牽夢繞的優(yōu)美的嗓音!
勞勃渾渾噩噩地在酒吧的門口游蕩著,沒走幾圈就看到邦妮和酒友一同從里面走出,在門口道別后各自走向了不同的方向。深夜的大街上幾乎看不到人影,邦妮也摘下了假發(fā)和眼鏡,露出了自己本來的樣貌。勞勃下意識地跟著邦妮走了一段夜路,隨后,在對方拐入一條幽暗的小巷時,他掏出了口袋中沾滿迷藥的手帕,一個箭步撲了上去……
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切都如水到渠成一般,勞勃熟練地將倒在自己懷中的女孩扒掉外套,用繩索捆了起來,用手帕堵住嘴,裝入了一個大小完全與邦妮身材相契合的行李箱中。一系列的動作是那樣的熟練,仿佛已經這樣干過無數次了一般…事實也正是如此,勞勃是一位非常優(yōu)秀的人販子,專門幫厄羅提的貴族綁架各種各樣的美女,在深夜中抓捕這樣一位毫無防備的少女,對他來說不比在叢林中逮住一只兔子要麻煩多少。
這一次,勞勃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讓自己十年來華麗的戰(zhàn)績刻上唯一一次失敗的記錄,為了自己心目中至高無上的太陽?上У氖牵@個在他心中存在了十年的太陽,在見面后的不到半小時里,就熄滅在了一聲聲酒后的惡言中……
三
在那個昏暗的小屋中蘇醒的一瞬間,我便明白了自己當時的處境:我被綁架了!
美女偶像總是要面臨這樣的風險的,此前我聽過不少的相關案例,經紀人也提醒過我一定要小心,可我還是無法想象這樣的事情居然真的有一天會降臨到自己的頭頂。
對方是一個身材壯碩的大漢,皮膚黝黑,面容丑陋…我不敢去想象接下來即將發(fā)生的事情,如果是要被瘋狂的粉絲強奸的話,我希望對方至少是個看上去不那么令人作嘔的家伙
我被各種拘束帶捆綁得死死的,身體完全無法動彈,看樣子對方非常專業(yè)…是人販子嗎?我被裝在一個行李箱中,像貨物一般帶到了他的地盤,身上只穿著內衣,我珍藏了二十幾年的身體,如今他想怎么看就怎么看,這一切都已經成為了他的所有物一般……
對方看上去情緒非常激動,他的動作十分粗魯,撕扯著我身上僅存的遮擋物,口中語無倫次地控訴著我,似乎是不久前我在酒后說的一些醉話冒犯到了他,他本來不想這么做的……是粉絲嗎?因為發(fā)現了我惡劣的本性而幻滅的粉絲?我試圖道歉,但對方完全聽不進去……最后,他在我驚恐的目光中,掏出了那個丑陋,但巨大無比的男根,狠狠地插入了我的身體,插入了這個我珍藏了二十六年,除了家人外從來沒讓任何男性觸碰過的身體。
這個過程當然是非常疼的,被這比嬰兒手臂還要粗的肉棒插入體內,疼的我當場慘叫了出來。對方突然發(fā)現了什么不對,將肉棒從我的身體中抽了出去,隨后伸手在我的小穴中一頓摸索,抽出了一根半透明的絲線,向外拉去。
那是一個粉色的跳蛋,當然,不止一個…很快,其他三個跳蛋都被他找到,一個個扯了出來,我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下差點就當場潮噴了出來。這有什么的,為什么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你早就對我幻滅了吧,下面塞著跳蛋進行演唱會彩排什么的,甚至每次演唱會下面都夾著不止一個跳蛋…跟我之前說的那些惡劣的話相比,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啊
這樣看似清純,實則淫蕩的偶像理所當然的遭到了言語的羞辱。這樣的場景我曾經幻想過無數次了:我各種變態(tài)的行徑被粉絲發(fā)現所遭受到的屈辱。這種羞恥的感覺讓我著迷,這樣的幻想曾無數次成為我自慰的配菜,伴我度過了一個又一個淫靡而舒爽的夜晚。
我很快就接受了自己將要被強奸的事實,雖然為此感到痛苦和憤怒,但我并沒有反抗,甚至打算偷偷享受這種被強奸的感覺…直到,對方用那巨大的肉棒抽插著我早就濕的一塌糊涂的小穴,告訴我他是一位魔族,從十年前開始就是我的粉絲……
我發(fā)出了凄厲的慘叫,隨后就是控制不住的惡心,想吐。這樣的表情被發(fā)現后理所應當的引起了他的暴怒,狠狠地扇了我?guī)讉巴掌…這怎么能怪我?!我對你們這個惡心的種族就是會感到生理不適啊!別說是上床了,即便是跟魔族的粉絲握個手,都會讓我惡心得想吐……不對,當初我記得我真的吐了,在粉絲見面會結束之后回到酒店了,我還吐了好幾回,之后還把頭蒙在被子里狠狠地詛咒著那些令人作嘔的魔族粉絲。
我被從沙發(fā)上拽了起來,對方一邊說著像我這樣惡劣而淫蕩的女人,不配躺在柔軟的沙發(fā)上挨肏,一邊把我扔到了一張餐桌上。宛如砧板上的魚肉,我的身體被他隨意擺弄著,玩弄著各個重要的地方。他趴了上來,將我的雙腿頂到了肩膀上,這對于擅長跳舞的我來說并不難,但這個陰戶大開的姿勢讓人十分羞恥,我扭過頭試圖不去看他那張丑陋的臉,但被揪著頭發(fā)把臉轉了回來。他把我的腿扛在肩上,一手摟著我的腰,一手搓揉著我的乳房,把肉棒再次插了進來。
接下來的記憶就有些模糊了,我只記得我最后哭了出來,到底爽不爽…已經沒印象了。但正如他所說,他是一個淫魔…確實,他在這方面確實強的有些可怕,不但肉棒大得嚇人,在我得體內做活塞運動得時候,力氣也十分持久…甚至還會控制肉棒在我得體內旋轉!頂到各種舒服的地方,一下就干得我噴出了高潮。對方并沒有放過初次潮噴后變得敏感至極的我,繼續(xù)開始了新一輪的攻勢……之后……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理所應當的,結束了對我超過一整晚的‘懲戒’的他把我留了下來,囚禁在這個昏暗的出租屋里,成為了一個他隨時想上就能上的肉便器。最開始的幾天都是在無休止的肏穴中度過的,在這段痛苦的時間里,我曾慘叫過,哭喊過,怒吼過…當然,也曾哀求過,但這一切都毫無意義。最后我也認識到,只有盡力滿足他的一切命令,在他用肉棒抽插我那早已紅腫的小穴時,學會如何扭腰,迎合他動作的同時盡力避開那幾乎要將我子宮頂穿的沖擊才是唯一有意義的事情。
再然后,我被要求成為一個對他百依百順的性奴,開始接受各種淫靡而羞恥的調教。在每天的肏穴時努力熟練女人扭腰的方式自不用談,口交的各種要領也是被迫在幾天內就掌握了;無需多說,屁股也被好好地開發(fā)了,每天都要被多次灌腸,學習肛交的知識。他…不對,主人,我被要求這樣稱呼他,在各種奴隸的禮儀方面對我要求相當嚴格。挨肏前的祈求,結束后對主人臨幸自己的感謝…以及奴隸專屬的吃飯的方法,上廁所的方法,對主人提出要求的方法,各種各樣色情而羞辱的知識被灌進了我的大腦,改變著我的一切。
主人不在的時候,對我的調教也不會停止。我會被四肢張開著捆綁在床上(這是我一天中為數不多的能躺在床上的時候),眼睛中被戴上一種名叫‘盲片’的調教道具(一種類似隱形眼睛的東西,但可以完全遮擋視野,讓佩戴者陷入徹底黑暗的世界),嘴巴被口球堵死,甚至就連耳朵都會被塞上。我的小穴中會被塞入持續(xù)運作著的震動棒,肛門中被灌入大量的液體然后用肛塞堵死;尿道也是如此。我將在一片徹底黑暗的世界中,清晰地體會身體上各個小洞傳來的不同感覺。
再之后,我學會了隱藏所有反抗的想法與情緒,開始變得對他百依百順…說是隱藏,也可能是再也沒力氣和勇氣去反抗他了,或許再過一些日子,我就會真的變成從內心深處對主人馴服的完美性奴了吧。我被允許在一些時候陪主人出門,當然,需要穿戴性奴專屬的出門裝束。我的身上首先會被綁上無數條繩索,構成一件特別的‘繩衣’,繩子會經過我的小穴,勒緊我的雙乳,讓我的每一寸肌膚都感受到被拘束的快感;灌腸是必不可少的,憋尿也是,兩個排泄的小洞都會被堵上,主人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讓我難受的機會;震動棒和跳蛋會把小穴塞得滿滿的,遙控器則握在他的手里,只要他愿意,我隨時都要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忍受最高頻率的刺激;我會被戴上口球,外面用口罩遮擋。我被繩索勒緊的肉體也會被一件單薄的外套覆蓋。有的時候,還會被要求戴上盲片……
佩戴好這一系列相應的裝束后我就能和主人出門了,沒有戴盲片的時候我勉強能自己走路(戴了的話就只能全程攙扶著主人行動了),主人會在我們走到鬧市區(qū)的時候將我蜜穴中的各種玩具的功率開到最大,欣賞我苦苦忍耐時的表情。我還會被要求獨自去情趣玩具店購買今晚將要用在我自己身上的道具(這是很麻煩的事情,因為我不能說話,還要時刻擔心自己真正的裝束暴露)。主人已經不需要擔心我會逃跑了,除了對他完全順從以外,一個帶有魔法紋路的項圈被套在了我的脖子上。一旦我在公開場合做出不符合他要求的舉動,主人都可以用項圈上的魔導裝置將我電暈。所幸我從來沒有違抗過他的命令,被項圈電暈的體驗也只有首次將其戴上后的那一次而已。
當我以‘優(yōu)異的成績’完成了全部的性奴調教課程后,我作為偶像的身份被恢復了。當然,我依舊是主人的性奴,但多了為主人唱歌和跳舞的‘權力和義務’。我被要求穿上各種情趣服裝(有時候是全裸),在主人的出租屋里為他一人表演。我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了,首先是練習:以性奴的身份進行演出和以前作為偶像時是不一樣的,我花了好幾天去適應。穿上華麗的演出服歌唱會讓我回憶起曾經自由的日子,這樣的想法是痛苦的,但為了主人的愿望,我必須努力去克服。一開始是照搬曾經的歌曲和舞蹈,再之后是將曾經的歌曲改編,搭配上各種淫靡而羞辱的歌詞進行演唱;舞蹈也被要求和妓院中的娼婦所跳的舞所結合。逐漸的,我變成了一位優(yōu)秀的‘性奴偶像’。顯然,相比于之前那位普通而順從的性奴,主人會更喜歡現在這樣的我一點。這也讓我的生活質量稍有改善,對此我是心懷感激的。
再之后……我被裝進了行李箱,帶到了厄羅提,徹底遠離了我熟悉的人類社會,來到了這個我曾經最厭惡的國度。在這里我將獲得重新登臺演出得到機會,這一次,我被要求,成為厄羅提…不,世界上最受歡迎的性奴偶像
四
演唱會依舊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廣場上被圍得水泄不通,除了舞臺周圍的觀眾能有凳子坐之外,周圍的其他觀眾都是要站著看演出的,艾琳娜和波格也是如此。此時女騎士的雙腿有些發(fā)軟,半邊身子靠在了身后哥布林的懷中,任由對方將邪惡的大手伸進自己的衣襟中肆意的揉捏。
此時的艾琳娜身著平時出門時的‘都市麗人’套裝,雖然性感,但至少還算是得體,各個敏感部位都能得到遮擋。這代表著今晚看演唱會是屬于他們約會的行程之一,此時在哥布林懷中嬌喘著的女騎士也并非是低賤的性奴,而是備受主人寵愛的小女朋友。
“看到沒,你的偶像也說了,作為奴隸,在公開場合不被聚束起來的話,會不會太不檢點了?”波格一臉壞笑地晃蕩著手上的手銬,就要強行給艾琳娜戴上,但手腕卻被對方柔嫩的小手給翻手握住,最終十指相扣。
“不…不行!現在的人家可不是什么奴隸,而是你的女朋友哦!”艾琳娜嗔怪著用見肩膀頂了波格的胸膛一下,隨后將頭靠在波格得到肩膀上,扭過頭,像小鳥一般在對方綠色的臉頰上輕啄了一下。
女騎士紅著小臉主動獻吻的可愛模樣逗得哥布林欲火中燒,眼見對方正要羞澀地逃跑,波格哪肯就這么放她離開,一把揪住對方的下巴將艾琳娜漂亮的小臉拉到了自己的面前,低頭吻了下去。
與先前艾琳娜淺嘗輒止的輕啄正相反,波格這次的吻熱烈而淫靡,把艾琳娜的櫻桃小嘴吸得緊緊的,肆意玩弄著那條可愛而柔嫩的小舌。于此同時,哥布林邪惡的大手悄然來到了女騎士的腰際,在充滿彈性的纖腰上摸了幾把后撩開了下方熱褲的纏腰帶,在溫暖的熱褲中摸索著。在先前的一番挑逗下早就變得濕潤的肉縫很快就被波格找到,只見波格用中指探入那條濕滑的洞穴中一陣摳挖,用指甲刺激著里面的一條條褶皺;拇指和中指則揪住了洞穴上方的小豆豆,像搓面條一般細細揉搓著……
女騎士的身體一陣抽搐,一股濕熱從洞穴伸出涌出,潑灑在哥布林的手指上。竟是直接小小的高潮了一回。感受到懷中美人狀態(tài)極佳后的波格也不含糊,將手指從熱褲中抽出后摸到了艾琳娜的屁股上面,熟練地摸上了一條金屬拉鏈向下拉開,讓艾琳娜滾燙的翹臀暴露在了空氣中。
“不…不要!現在不可以,這里人多…不…可行…”驚慌失措的艾琳娜立刻反手握住了那只在自己屁股上作怪的大手,一臉哀求地看向波格。被這家伙繼續(xù)摸下去會發(fā)生什么她再清楚不過了,可是現在兩人正處于人山人海地演唱會中,甚至旁邊觀眾地肩膀有時都能觸碰到自己,要是在這里被肏,再被發(fā)現,到時候恐非得羞恥到當場昏過去不可。
“沒關系的,咱這里黑漆漆的,大家的注意力又都在臺上的那個小騷貨身上,不會注意到我們的”
“不…可是,人家會…會發(fā)出聲音的!求求你了,人家回去讓你隨便玩,現在就放過人家把~”
“別怕,這可是演唱會,那么吵,你只要控制一下音量別叫得太大聲就好”
波格的大手強硬地突破了艾琳娜顫抖的防線,撐開緊致而充滿彈性的臀縫,最長的中指摸索著濕潤的陰道口,拇指則撥弄著肛門處塞著的金屬肛塞。
意識到自己的反抗終究是徒勞的女騎士只得嘆了口氣,松開了手,一臉認命似的咬緊了嘴唇,做好了隨時被肉棒插穴的準備。
“話說…這里有兩個小洞,想被主人寵幸哪一個?”
“你!”
“別這么大聲啊,被人發(fā)現就不好了~要是想被插前穴的話你就撅一下屁股,畢竟從后面有點不方便,你得配合一下;要是想我干你屁眼的話就自己把肛塞取下來吧”
“嗚嗚…這是什么鬼二選一啊,居然這種時候還讓我來挑…你怎么那么討厭!”艾琳娜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俏臉一片緋紅,渾身微微顫抖著。在波格玩味的視線中,兩條修長的玉腿向兩側打開了一些,微微彎腰,朝波格撅起了屁股……
在艾琳娜的悉心配合下,波格昂揚的肉棒一下就找到了小穴的位置,非常順利地插了進去。
“嗯唔~輕…輕一點,拜托了,要是真的讓人家忍不住叫出來了……人家…人家真的會害羞死的…”
艾琳娜羞恥地低著頭,死死地咬著嘴唇,抵擋著身下逐漸涌上的快感。伴隨著波格越來越興奮的抽插,艾琳娜口中的呻吟開始變得愈發(fā)的嬌媚,音量也逐漸增加,一副停不下來的架勢。就在一聲舒爽的尖叫即將從喉嚨深處噴涌而出的千鈞一發(fā)之際,波格一把將手指塞入了她的口中,把那即將爆發(fā)的尖叫聲堵了回去。小嘴被堵上的女騎士終于松了一口氣,也不好意思嫌棄對方那沾滿自己蜜露的手指,反而還乖巧地伸出舌頭舔舐著波格的手指,紅著臉品嘗著自己高潮的味道。
“話說,你看臺上的那個小美人,現在也在做著跟你一樣的事情欸,這種沉浸式聽演唱會的感覺很爽吧~”
“什么鬼沉浸式…你說什么?!”
艾琳娜抬頭望去,只見此時的邦妮正坐在原本負責打碟的主人身上,淫魔碩大的男根將她的菊花大大撐開,她那高高豎起的雙腿被搭在胸前,從腋下穿過后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擺出一副身下門戶大開的姿勢;一直被握在手中的麥克風如今插在了她的小穴中,為了讓歌聲能被好好地傳遞,邦妮看上去有些辛苦地拼命低著頭,讓自己的嘴盡量靠近只在陰埠中露了個小頭的麥克風。雖然歌聲已經因為嬌喘走音得不成樣了,但作為專業(yè)的歌手,邦妮依舊在身后主人粗暴地插穴中苦苦堅持著。她嬌小的身體在淫魔的掌控下不斷的上下移動,用粉嫩的菊門套弄著主人碩大的肉棒,看上去就像個會唱歌的飛機杯。
“居然能做出這種高難度的動作…韌性是得有多好啊~要不你也好好鍛煉鍛煉,我們回去也試試這樣?”
“去死吧變態(tài)!嗯…嗯啊~輕一點,快不行了…”
“看樣子這方面還是臺上那個專業(yè)偶像更厲害一點啊,同樣是被肏,人家還能唱歌,你卻不堪成這樣,怎么樣,還需不需要主人幫你把這張小嘴給堵上。俊辈ǜ裼檬种竿媾漳鹊募t唇,把頭抵在了艾琳娜的肩膀上。值得一提的是,此時的哥布林雙腳是站在一塊放在女騎士身后的木箱上的,這才得以讓他能在身高上和高挑的女騎士持平。
“不…不用了,”艾琳娜紅著臉搖了搖頭“話說,為什么舞臺上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嗯?你沒看到嗎?剛剛邦妮已經唱完了第三首歌了啊,這個演唱會每個人最多就唱三首,想繼續(xù)表演的話必須要臺下觀眾的呼聲足夠大才會被主辦方允許多唱一曲…當然這對于邦妮的人氣來說是小菜一碟啦,但有意思的是,剛剛臺下觀眾全都在喊‘干她,干她’,而不是‘安可安可’,然后就變成這樣咯~話說這倆聽上去還挺像的呢”
“什么鬼啊…”
“哼哼~剛剛聲勢那么浩大結果你啥都不知道嗎?哎呀呀,只是被隨便玩弄了幾下就辛苦成這樣了啊~明明我在身后干你,你想看演出還是能看的?怎么回事啊~”波格壞笑著把臉貼在艾琳娜的脖子上,用嘴含住了對方那紅的晶瑩剔透的耳垂。隨著他壞心眼的提問,艾琳娜脖頸的溫度迅速升高,清楚地傳達到了波格地臉上
“我…我剛剛在想別的事情!一下子走神了……才沒有…怎么樣呢…”艾琳娜低著頭,蚊子般大小地反駁聲如果不仔細聽就要淹沒在觀眾地喧鬧聲中了
“嘿嘿~是嗎,走神?你不是說你很喜歡邦妮的嗎?以前邦妮每次來你們多蘭你都會去聽她的演唱會,這次他鄉(xiāng)遇故知,怎么會走神呢?”
‘嗚嗚……我聽不懂你在講什么啦!”
“話說,雖然舞臺上的那小妞跟你都是在挨肏,但她能同時被干前后兩穴呢”波格突然將手摸到了艾琳娜屁股上的肛塞上,一邊旋轉著一邊說道“作為粉絲的你只能被玩一個,會不會覺得很不公平?”
“有毛病吧你!誰會在這種方面覺得不公平啊…不…不許亂摸了!這種時候同時被玩屁股的話會…!”話還沒說完,鑲嵌在女騎士臀部的大號肛塞便在一聲驚呼中被取了出來。失去了堵塞物的菊門微微張開著,一縷半透明的液體順著艾琳娜的大腿內側緩緩流下,打濕了包裹在她玉腿上的性感黑絲。
“混蛋!快,快塞回去了……不要再欺負人家了…而且,這種時候,你打算怎么…怎么玩那種地方嘛!”
波格并未理會艾琳娜,在黑暗中摸上了艾琳娜的右臂,順著一路摸了下去,在艾琳娜的手上一直緊握的杯子里拿出了一根小勺子。這是在演出開始時兩人一起買的一杯雪糕,因為想要把剩下的小半杯留給主人享用,艾琳娜便一直將雪糕杯抓在手上。
“用什么玩…現在知道了嗎?”
波格把沾著雪糕的小勺子抵在了艾琳娜的屁眼旁,讓冰涼的雪糕液滴進微開洞口
“噫!好涼!不行!不可以,你想用這個勺子干什么?”
“勺子嘛,當然是用來挖東西的咯,你之前不是很喜歡被那跟小棒棒捅屁股的嗎?這個也差不多啦~”
“差很多!這東西的形狀…萬一真的挖出點什么…該怎么辦?!不可以!”艾琳娜低聲怒吼著,剛想伸手奪回勺子,但卻被波格一把抓住雙手拉到身前,用先前戲弄她的手銬鎖住。
“就對自己的屁股那么不自信嗎?明明出門前才剛幫你清理了好幾回的,有啥好怕的?”
“那…那也不行!你快把我解開!不!我說了不行了!不許在伸進來了!快拔出去…嗯啊~你!”
塑料小勺在哥布林的發(fā)力下輕松頂開了想要縮緊的菊門,在幽深的腸道中開始了自己的探險。勺子光滑的邊緣在前進了一段距離后陷入了肉壁上的褶皺中,波格操控著其開始轉動,用勺子刮擦著濕潤而敏感的腸壁。
觸電般的快感順著背脊一掠而上,讓艾琳娜趕忙用雙手抵在自己嘴邊,一聲壓抑的呻吟從雙手的覆蓋下哼出,雙腿一陣發(fā)軟,若不有身后波格的支撐,差點就要當場跪倒在地。女騎士刺客渾身的重量幾乎都要在了哥布林插入其小穴中的肉棒上,頓時夾得他一陣抽搐,將滾燙得液體射入了洞穴得伸出,灌滿了整個花心。
“這種時候居然…嗯啊啊~行了,你也滿足了吧…趕緊拔出去,兩邊都是!”
“哼哼哼,別急啊,正好檢查一下你得小屁股洗得干不干凈~”
“啊啊…別挖了!不行!住手啊!真的會有臟東西出來的啊!”
“別慌,你的小屁眼最近不是被藥物改造過了嗎?就算真的有東西,也是那種沒有任何異味的彩色史萊姆吧…你已經連續(xù)一周拉的都是這樣的東西了吧,那玩意可干凈了~”
“你!不許提這種事!……總之就是不行啊!快住手啊變態(tài)!”
伴隨著波格的挖弄,艾琳娜的菊穴終于不堪重負,一陣抽搐之后,大鼓的陰精噴灑在了波格停留在其前穴中的肉棒上,讓剛射完精后有些敏感的肉棒舒爽得一陣抽搐。
“行了,玩到這也差不多了,把杯子遞過來吧~”
“所以說…哈…哈啊,你這個變態(tài)…終于玩夠了嗎…玩夠了就趕緊停手,然后把肛塞塞回來…哈…哈啊~”
“別急啊,你之前不是說剩下得雪糕要留給我吃嘛~可是我現在還沒胃口欸,一直讓你拿著這個小杯子也怪辛苦得…所以說……”
“你想說什么…難道說…???”一股不想得預感涌現在艾琳娜得心頭,還未等她回頭,一勺冰涼的雪糕便被勺子從杯中舀進了她得屁股里,熾熱的腸道遭到冰涼的雪糕液刺激,凍得艾琳娜渾身發(fā)抖,連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不行…咿呀!好冷!不許把這些東西塞進人家的屁股了!不可惜……嗯啊~弄出去!臟死了!黏糊糊的,不許再…嗯啊~”
“你的小屁眼整天都被老子射的滿滿當當的,還會怕這種黏糊糊的東西?別怕,回家之后我會負責舔干凈的,在此之前,你就用你的小屁眼乖乖把雪糕裝好吧,要是雪糕化了,影響了口感,主人可是要好好懲罰你的哦!”
“放在這種地方怎么可能不化啊!你個變態(tài)差不多得了啊!想欺負我就直說啊!”
艾琳娜的怒吼聲終于引起了旁邊觀眾的注意,波格趕忙用塞子將艾琳娜顫抖的菊門重新堵死,兩人一起迅速穿過人群離開了廣場。就在兩人狼狽逃離之際,舞臺上的邦妮也終于結束了全部的表演,在一片歡呼聲中,邦妮再次被脫去了身上的所有衣物,在幾位舞姬的協(xié)助下被塞回了手提箱拎下了臺。
至于第二天艾琳娜因為腸道受寒而得了感冒,被以芙蘭為首的幾位店員小姐姐再次打扮成了小寶寶玩弄,就是另外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