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忱的舌頭自然而然地舌吻著她,她被脫得不著寸縷,盡管是女上位,她卻沒有一絲主動(dòng)權(quán)。
施若寧胸腔里的呼吸都幾乎是被攫取干凈,謝忱把她的手腕拉在他的后頸間,讓她不得不勾住他的脖子。
好像她在向他索吻的姿勢。
那種壓制和進(jìn)取,是她在謝忱身上看到的另一面。
“等等,阿忱……”
她還是別過臉,呼吸聲落得響,卻不是興奮,不是張牙舞爪的興奮,而是和瀕臨死亡比擬的那種脆弱感。
謝忱去了一個(gè)眼神,用異樣的熱度說:“嫂嫂,拿個(gè)套子吧。”
她才看見那桌上開口的背包,她的指尖發(fā)紅,還是抽出了一盒避孕套,突然一片空白:“這好像……不是你的尺寸!
她的腦袋便成了一團(tuán)亂麻。
糟糕了,脫口而出這樣老道的話。
謝忱卻笑了,難得的笑容暖人眼睛,說:“沒有關(guān)系,我硬擠擠!
施若寧只能給他套上不合適的小雨傘。
手指微微繞到他敏感的陽物根處,謝忱呼吸一緊,眼里的清明慢慢注入一種濃厚的情欲。
他十分容易就對準(zhǔn)了她的穴口,因?yàn)槌叽绮缓希娜夤鞅还砍蓛山,但透過那層薄薄的小雨傘,還是感覺到青筋強(qiáng)有力的搏動(dòng)。
施若寧的處子是早早的就丟掉了,她卻在怕。她的畏懼沒有隱藏,無比真實(shí)地反映在她搭在謝忱肩上的手。
但他說:“很濕了,嫂嫂!
他的性器顏色比她的甚至都要粉,只是頂在那入口處,就感覺到那小口處源源不斷的水流出來。
她的陰戶,和她本人一樣表里不一。
看上去是羞澀閉合的粉丘肉縫,修剪清爽的淺淺陰毛,但是只要有硬物頂入,就會(huì)不設(shè)防露出里面那種熟成深紅的穴肉,像活物一樣緊緊地吮咬男人的性器。
他插入得很小心卻很堅(jiān)決,完全把她羞澀不已的神情納入眼里。他不僅僅是透支了兩年的耐心,豈止是兩年呢,一想到這些,青年插入的動(dòng)作不由得激烈起來,很快的,她開始呻吟,越是有著平日里從未有過的媚意,越是讓施若寧把她的臉埋在烏發(fā)里。
施若寧是一個(gè)有陰道快感的女人,所以她比其他女人更容易達(dá)到性福。
但這也并不意味著,她能在自己夫弟的胯下坦誠那種令她戰(zhàn)栗不已的快感。
不過,謝忱比她以為的,了解她多了。
很容易就看出來,他把她插得有感覺。
他的手拂過蓋住她的臉的烏發(fā),看見她的眼睛,即使情欲充盈起來,也像小鹿遇到晨露,除了剪水還是剪水,所以他的鞭撻也能把她榨出汁水,而不是第三者的視角,見證著他哥和她琴瑟和諧的畫面。
“這樣頂,是不是舒服?”謝忱讓自己的喉嚨空了一下,平日里正常的嗓音才順利地使了出來。
即使蒙了一層沉糲的情欲,這已經(jīng)是他最清醒的范圍內(nèi)。
施若寧咬了咬唇,小口的呼吸帶出了氣若游絲的呻吟,取悅在青年的耳畔。聯(lián)想到他是第一次,施若寧說了一句一般男人都一定愛聽的話:“只要你覺得舒服就可以!
瞧瞧,所以他們有多生分呢?就連性事,也是互相體貼來體貼去。
謝忱淺淺的薄唇明顯暴露出他的不虞,他真的開始不按章法地抽插起來,不再管什么紙上談兵的幾淺幾深,他的腰腹有力,又懂得發(fā)力,自然可以每一次都插到滿、插到頂。
施若寧已經(jīng)流了很多的水了,把他托舉的手掌都沾得濕了又濕,他開始邊抽插她,把她的天鵝頸都頂?shù)脽o力垂靠在他肩上,邊開始揉弄她小小鼓鼓的陰核。
“不要!”施若寧的纖腰不得不挺起來,發(fā)出的聲音卻愈發(fā)不爭氣。
“為什么不要?”青年的手并不野蠻,修長又文明,只是按抵住的是她的命門。
“不……”她連連搖頭,泛紅的一張小臉,就莫名哀哀地控訴欺負(fù)人的神情,“阿忱,不要這樣弄,太刺激了!
“不是說可以按我想做的做嗎?”
“但是……”
她吐出兩個(gè)字就沒有了聲音,謝忱的手指還是輕輕捏住了那一小粒,因?yàn)樗姆磻?yīng),他變得更有野心,狠厲攪弄她的花徑,又是把她的陰蒂揉深了顏色。
“唔……啊啊……不要……”
但她還是很容易有高潮的感覺,被強(qiáng)制賦予雙重的快感,她的身子過了一陣痙攣,淫水不由自主,泄出了那泉眼口,淋淋瀝瀝濕透了兩個(gè)人的交合處。
“嫂嫂?”
青年關(guān)切溫柔的嗓音從頭頂傳來,施若寧的臉頰發(fā)熱,不知是淚水還是汗珠讓她閉上眼睛,無力地陷在這高潮過后的余韻里。
謝忱的手掌轉(zhuǎn)而慢慢托住她的下巴,撫摸她的脖頸,那處脖頸的白皙也一道成了紅色,無論何等端莊,她的皮膚在做愛時(shí)都會(huì)變成全情投入的顏色。
施若寧以為在愛撫她的手,卻是在方便他確認(rèn)她的高潮。
他賦予她的高潮,終于讓謝忱長久以來的酸澀苦悶的心底降下一絲甘露般的喜悅。
這白璧上的微瑕,讓他覬覦的罪惡心安理得起來,原來,真能等到這一天,他的哥哥并不是無可取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