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墨墨,不許動!動了就打你屁股哦!
雨墨趴在床上,珞櫻正在檢視雨墨身上所有的擦傷。
雖然雨墨不像新橋要外出打仗,經(jīng)驗也沒濡羽新橋那樣豐富,只是會偶爾跟著新橋過去看看,去看看那個在眼睛擦上牛的眼淚后才能看見的戰(zhàn)場。
「真是的,怎么會傷到這里呢?」
珞櫻扳開雨墨大腿,雨墨抖了下。
「昨天...上課時...太無聊就拿筆在腿上刮...」
「那怎么會....」
「因為...我...拿到美工刀...」
雨墨心虛的扭頭躲開珞櫻責怪的視線。
「我要把你書包里的危險物品全部沒收。之前的槍傷還痛嗎?」
珞櫻將醫(yī)藥包收好,手掌試探著雨墨的體溫,珞櫻記得之前來看診的男人說給槍傷會好但后遺癥會拖很久,甚至到了十幾年后還是會感到疼痛。
「一點點,下雨的時候會刺痛刺痛的。」
擦完藥,雨墨鑽進被子里。
「喝完藥再睡!
「嗯...餵我...」
雨墨傻笑,最近他不知道從哪里學會了撒嬌和裝傻。
兩人相擁入眠,房門外濡羽笑看一切,他知道,一直都知道...只要雨墨喜歡其實也沒什么不好,可是...兩人親密的舉動還是讓濡羽有些吃醋。
「不要偷聽,該睡了!
「可是...」
新橋抱起濡羽,濡羽蹭幾下新橋胸口。
「好硬哦…」
「那你下來自己走!
新橋作勢要把濡羽放下,濡羽卻緊緊勾住新橋脖子。
「不要!要抱抱!
濡羽一個將近一百八十公分的人此時正在自己愛人身上耍賴、撒嬌,再加上那脫下衣服后那個傲人的結實胸膛...濡羽雙腿纏上新橋腰部。
「想要了?嗯?」
「才不是呢…吾只是想你抱而已...」
兩人就在長廊上交換一個個火熱的吻。
「嗚...」
察覺到對方身上有一股血腥味,新橋竟直接撕毀濡羽身上價值不斐的絲綢上衣。
「欸?干嘛呢…這件衣服很貴的...」
「你受傷了,為什么不告訴我!
新橋加快腳步走回房間。
「不...那個...因為....」
新橋?qū)㈠τ鹑由洗,濡羽護住自己的背。
「這樣撞到一樣會很痛耶!」
新橋像抓蛇一樣擒住濡羽的頭,一隻手還不忘往濡羽臀部拍打。
「你還知道痛,趴好,我給你上藥!
看著濡羽背上大片血跡新橋還有點心疼,拿著房間內(nèi)常備的急救箱擦拭濡羽身上緩慢滲出的血腥。
「擦完藥你給我說說你到底是怎么受傷的!
「嗯...」
那時新橋不在,只有濡羽和雨墨在郊外練武,但就是那么突然,他們被一群奇異的生物圍住,它們看起來像人卻又不怎么像。
「快退開!」
不知為何濡羽的長刀斬不斷它們的身子,倒是雨墨幾招就解決了將近一半。
「雨墨!」
就在雨墨殺紅了眼的那個瞬間,一個滿身是血的女人露出他尖長的指甲往雨墨的背后抓去,濡羽無法拉開雨墨只能幫他擋住攻擊。
「師父!」
雨墨一個回旋接住濡羽,嬌小的身體難以置信的輕松將他扛起,在半夢半醒間,濡羽看見了雨墨頭上似是長出了血紅的倚角,也是那一瞬間所有奇異生物退開,濡羽的背完全被血液染紅,在失去意識前雨墨變成了他不認識的另一個人。
「吾不覺得那是雨墨。」
濡羽躺在床上,瞇著眼喃喃的說。
「感覺...再這樣下去的話他會永遠的離開吾的身邊...可是...」
「羽...睡吧,你很累了吧!
「嗯...」
在新橋的安撫下濡羽漸漸睡著,夜色已深,新橋張開眼睛,身邊愛人玫瑰色的臉龐安穩(wěn)沉睡。
「一點都沒變啊...」
新橋摸摸濡羽的頭發(fā)。
「姆...」
新橋悄聲站起,走向客廳,那里已經(jīng)有人在等他了。
「呦~晚上好啊!
那人留著一頭白色的長發(fā),沒有束起只是任由它在身上晃動,那看起來不是雨墨而是...
「月白先生。」
「嘛...你發(fā)現(xiàn)了吧!
月白嬉笑著,手上拿著的是一本破舊的古書,封面上畫著一個長著血紅鬼角的白發(fā)美人。
「是啊,發(fā)現(xiàn)在這個家里沒有一個人是真正人類的事實!
新橋苦笑,月白瞇起眼。
「即使如此,為了愛你也真是夠拼命的了呢,獸王殿下!
夜幕下,火紅色的耳朵從頭頂冒出。
「真虧你們嗅得出來呢!
「獅子嗎?與現(xiàn)在的你不和稱呢!
月白挑逗似的刮過新橋的臉,新橋一臉厭惡的拍開他的手。
「你不在房間翠河不會哭嗎?」
新橋滿不在乎的提起客廳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水。
「哎呀~別這樣嘛,那傢伙很堅強的,而且我也想和你好好聊聊啊。」
「我們之間沒什么好說的。」
新橋十分冷漠。
「有的哦,比如...修羅王或面燃餓鬼王之類的...嗯?」
「你!」
新橋突然抬頭,揚起拳頭,手上的指甲瞬間變成食肉動物的利爪。
「你看,這不是有嗎?」
「你還知道些什么?」
「不多,但至少知道這里的所有人都是逆天而行的傢伙」
新橋哼了一聲。
「這還叫不多?」
「對那個女孩來說的確不多了!
月白也倒了一杯茶給自己。
「誰?」
「珞櫻。」
珞櫻突然走出來。
「我怎么了嗎?」
「哇~」
「怎么了?怎么會現(xiàn)在起床?」
「水...」
珞櫻走進廚房。
「那樣像是掌握了什么情報嗎?」
新橋有些懷疑。
「我是帶著前世的記憶以及那個人的片段情報轉(zhuǎn)世的!
珞櫻緩緩的走出來,眼里的櫻色逐漸顯紅。
「那么為什么...」
「在那一刻來臨前我是不會說的!
珞櫻一反先前的柔弱。
「那個人很強。姷讲还茉賮韼状挝覀兌稼A不了!」
月白激動的說,桌面上的水杯差點被翻倒。
「那是以前你們單打獨斗的時候,現(xiàn)在墨墨有你們...所以...」
「那樣怎么夠!」
「夠的,絕對夠,因為墨墨一直在學習啊!
「哼…婦人之仁!
新橋撇過頭,其實他也不想看到從小養(yǎng)到大的孩子變得兇殘嗜血,但是當一個小孩子的自由可以換到所有人的性命時,成天滿嘴仁義道德的人類依舊會將人拖出去死。
「現(xiàn)在這樣有什么不好,我已經(jīng)不想看到了....墨墨明明就很乖的...可是...每次都....」
珞櫻哭了。
「被幽禁、無理由的責罰、動不動就要躺在床上看天花板發(fā)呆、從來都沒有體驗過別人的體溫和溫柔、連飯菜都沒有好好吃過一頓...那種經(jīng)驗我絕對不會讓他體驗第二次了!
珞櫻自遇見雨墨后第一次再度使用自己隱藏起來的龐大靈力,閃動瑩光的藤蔓從窗外襲來,這讓兩人想起曾經(jīng)的恐怖。
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孩其實掌控了他們賴以生存的命脈,動一動手指就能讓全世界想起那份恐懼發(fā)動戰(zhàn)爭,不是為了錢財土地,而是單純的為了活下去。
「每個人都想活下去,為什么就只有墨墨不可以。」
幾秒后,珞櫻冷靜下來。
「不許對墨墨動歪腦筋。」
珞櫻說罷便走回房間。
「結果...我們是敗在一個女孩子手上嗎?」
「畢竟那孩子是神族嘛~」
「啊....也許真像你說的那樣吧。」
新橋嘆息,兩人想著自己深愛的那人。
「我要回房間了!
新橋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間。
一樣是夜,青溟裸著上身躺在自己的小木屋里,雖然小但自在,只是偶爾在紫嫣來的時候他會想要把房間弄得大一些。
「嗯...把一些東西丟掉吧…」
睡不著的青溟開始整理自己的房間。
「這啥?」
角落有一冊自己翻都沒翻過的書。
「我為什么會有這個...我又不識字...」
正打算丟掉時,他突然想到。
「讓紫嫣教我好了...」
他微笑著,將書本放到一邊,突然的飢餓感襲來。
「嗚......」
眼前一黑,青溟跌在地上。
「還是...不行啊…」
早晨,女孩的聲音在寂靜睡夢中格外清晰。
「青溟,在這里睡會感冒哦!
"香甜的...味道...?"
為了確認味道的源頭青溟開始往有空隙的地方鑽。
「真是...別亂鑽...」
少女捂住自己下身。
「嗯...」
那雙手突然打上赤裸的胸膛。
「快住手!」
「紫...嫣....」
青溟晃動自己的腰。
「嗯?怎么了?」
「我要起來...」
青溟的聲音聽起來懶懶的,他嗅了幾下。
「好啊,怎么了?」
「你的腿好軟,還香香的!
紫嫣臉頰泛紅,小手撫著膝上人的紅色頭發(fā)。
「果然男生都喜歡膝枕啊。」
雖然不太懂現(xiàn)代用語但青溟還是枕在人家膝上。
「紫嫣...」
「嗯?」
青溟從一旁拿出那本古書。
「教我讀書。」
「誒?」
紫嫣稍微翻了幾頁,一整篇的文言文,光是第一頁她不懂的字就有十幾個,看不出個所以然。
「我不識字...也沒人教過我!
「那你至少要坐起來啊。」
紫嫣有些哭笑不得,青溟蹭了幾下,像一隻貓希望把自己的氣味留在喜歡的人身上。
「你是貓啊,還蹭。」
「...喵!
青溟不顧自己的形象對著紫嫣撒嬌,這一聲"喵"若是讓十字薔薇內(nèi)崇拜青溟的人們聽見了心臟病都要發(fā)作了。
「乖,我給你讀書,不過是讀我的課本哦!
紫嫣非常配合,照著在家哄寵物的方式哄青溟。
「嗯...」
在朗朗讀書聲中,雖然不太知道"課本"是什么種類的書但也聽得十分開心。
后日談:
濡羽看著珞櫻把雨墨書包內(nèi)的美工刀、雕刻刀、三秒膠、針...各種奇怪東西拿出來,原本書本里就只有這些東西沒有半本教科書。
「呃...珞櫻你在做什么?」
「把墨墨書包里的危險物品拿出來!
看著被拿出的東西,新橋有些想笑。
「不是放假了嗎?而且...手槍不是危險物品嗎?」
「...誒?這是真槍!?」
珞櫻拿著那把略為沉重的手槍有點驚訝,但真正讓他嚇到的是濡羽的一句話。
「嗯,是裝了子彈開了保險之后就可以殺人了的真槍哦~」
「墨墨!」
珞櫻跺步走進廚房。
「怎么可以帶真槍去學校?」
「那...假槍就可以嗎?痛痛痛...對不起啦!不要拉耳朵....啊啊!我的湯...」
濡羽苦笑。
「沒關係啦,雨墨會亂玩刀,不會亂玩槍啦!
「都不行啦!」
「我的湯要煮乾了啦!」
新橋看著這場鬧劇。
「槍是防身道具所以還好,如果真怕雨墨玩刀的話,那就把刀給珞櫻保管,珞櫻同意之后雨墨才可以使用不就好了嗎?」
新橋拆開那把手槍做了一些簡單的保養(yǎng)后又放回雨墨書包里。
「....對耶!」
珞櫻放開雨墨已經(jīng)被捏得發(fā)紅的耳朵。
「痛...」
「嘛...墨墨以后不能再亂玩囉!
珞櫻踮起腳尖輕撫雨墨的頭。
「菜刀也很危險啊...」
雨墨滴咕道。
「菜刀就算了,墨墨煮的東西太好吃了!
珞櫻沒有聽露雨墨的喃喃自語,她轉(zhuǎn)過身笑著看雨墨。
「下次再亂玩連木刀都不給你拿。」
「誒誒?那個不行啦!」
濡羽蹙眉。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最近開始在打音game,因為是喜歡的漫畫家做角色設計所以玩得有點瘋,而我完全懶得跑劇情,只有在要解鎖新歌時才會跑一下...直到我發(fā)現(xiàn)了好cp,我就....嗯,你懂得。
至于雨墨玩美工刀劃傷自己大腿內(nèi)側的事,其實他是有模特的....而那個模特就是....我,對,沒錯,是我(′_ゝ`)不過這種事情誰沒做過呢(σˋ▽ˊ)σ不對...仔細想想也只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