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肉】
【涉及單方面對男輕度調(diào)教字母愛行為】
劉曜被丟到地上,兩個強壯男奴一左一右摁住他的肩膀,掰開他的腿,將他的一切完全展示給人看。
富商笑瞇瞇的一番打量:“年紀(jì)大了,年紀(jì)大了,不適合,不好賣了呀!
“您在說笑嗎?他這樣,太太老爺們最喜歡了,您當(dāng)我不知道呢?”我不滿開口。
“這小子細(xì)皮嫩肉,一看像是給人用后面的。夫人們不喜歡他這樣。但老爺們眼里他年紀(jì)又大了點!备簧桃琅f搖頭。
我知道這不過只是例行砍價罷了,很是與他理論了一番。
“這是個伺候過女人的,而且他可是什么皇帝。”我說,“我們把他帶回來花了不少功夫!
“不不不,他這樣一看就是會逃跑的,搞不好還傷了主人家,買賣沒做成倒結(jié)仇。”富商不無擔(dān)憂。
“那便照你說的,先送去調(diào)教不就行了嗎?”我說,“先拍下來,而后不是能安心的好好調(diào)教了?你是這么打算的吧?”
“哎呀,您怎么知道?”富商笑了笑,“好吧,最多再多五萬,不然您去找別人去吧!
“……行吧!”我艱難道。
于是,劉曜就被先賣到了奴隸商人那里。
他兩次試圖逃跑,皆以失敗告終,最后挨了一頓毒打,脖子和四肢都拴上鐵鏈,關(guān)在了牢房里。
隔了叁日,我去看望他,發(fā)現(xiàn)他虛弱的臥在地上。
“不吃東西可不行啊,死了可就什么都沒了。”我說,“你想想看,還有什么不能忍耐的呢?難道尊嚴(yán)比命還重要嗎?你就這樣死了,誰又會知道你的氣節(jié)呢?”
劉曜腦袋動了動,抬頭看我,眼神像餓狼。
唉,這眼神好可怕…
明知道他此時此刻跑不出來,我還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嘆了口氣,摸了摸胳膊。
“這是什么?”冷不防的,我聽到他的聲音。
嘶啞低沉,陰森森的。
“什么什么?你不是餓得說胡話了吧?”我斜倚在欄桿上。
“這不是真的。”劉曜開口,“……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頓了頓,心想,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
見我猶豫,劉曜嘴角閃過一絲笑意。
“看來姐姐還是知道分寸,”劉曜開口,“你說的買命錢,就是這個?虛假的法術(shù)?誆騙人的把戲?這倒還真是神仙之術(shù)了。”
哦呵,還真是讓他發(fā)現(xiàn)了這里并不是真實世界了。
“你覺得是真的就是真的,你覺得是假的就是假的。”我說,“隨你怎么想!
“若這是姐姐的真本事,我自當(dāng)不計前嫌!眲㈥讉(cè)臉躺著,“想想看,之前我以為姐姐不過就是一個無用的容器,自然少了幾分尊敬。如今看來是我錯了,我愿意賠禮道歉!
我抿著嘴,不以為然的轉(zhuǎn)身走了。
兩天后再去看他,他正被吊在一處地方挨打。
這是一座圓形天井的正下方,少年雙手被吊,后腰被抬高,被迫撅著屁股掛在一根桿子上。
富商的奴隸正在用沾鹽水的鞭子抽打他,與此同時,一個女奴正跪在他身前為他口交。
劉曜臉色青一陣紅一陣,見我來了,居然咧嘴笑了一下。
“姐姐這樣想我,為何不親自動手。”劉曜開口。
他似乎篤定周圍的人全是我意淫出來的,本體都是我。自從這么認(rèn)定后……我感覺他,莫名其妙變得……
我:……
不好說。
一邊是疼痛,一邊是刺激的快感。一邊是灌壯陽藥,一邊是沾鹽水。
我清了清嗓子,開口:“你看到和感受到的都不是假的,都是真實的。”
劉曜臉部肌肉痙攣,汗水順著眉頭往下滾。
“你這樣的奴隸不是沒有,大多都很驕傲。調(diào)教起來雖然麻煩,但奴隸主總有辦法。”我說,“比如…”
我讓開身子,陰皇后領(lǐng)著小皇子出現(xiàn)在面前。
陰皇后瞪大一雙杏眼,臉色蒼白,瑟瑟發(fā)抖,滿臉的不可置信。
劉曜不為所動,甚至柴了柴牙:“姐姐厲害,連他們也能變幻的如真人一般…咳咳…!”
“陛下…陛下怎會這樣…”陰皇后兩眼一番,差點撅過去,被一旁男奴拖住腰。
小皇子從剛才起就驚恐萬狀還積蓄兩泡淚,見狀直接“哇”一聲哭出來。
“你怎么會認(rèn)為,能讓你一人看到,就不能再多幾個人呢?”我聳了聳肩,“陛下,這可關(guān)乎我性命…”
劉曜神情微變,顯然想到了什么。
“何至于如此,不過幾句妄言!彼Z氣淡淡,但雙眼發(fā)紅。
“不傷及性命,只是羞辱一人罷了!蔽艺f,“又算得了什么大事,怎么不至于此?”
當(dāng)奴隸的,有妻兒還要伺候貴族的再多不過了,沒啥稀奇的。尤其是為了錢不得不自賣為奴的。
劉曜嘴很硬,表現(xiàn)也很硬,雞巴也很硬。
但終究是再一番攻勢下,強忍著屈辱泄了精。白花花的液體噴灑出來,落到小皇子腳邊。
“…!”他恨極了,渾身泛起粉紅色,卻是一聲沒吭。
估計哪怕知道不是真的,也是一輩子的陰影了。
有了第一次,后面的就更順利了。
為了使他能安心伺候客人,有“職業(yè)素養(yǎng)”,富商一直都是胡蘿卜加大棒的方法。
繩子緊系著陽具,而后叫女奴伺候,舔弄后庭,舔弄睪丸,針刺龜頭、乳尖,鞭打臀部背部,喂壯陽藥和助興藥等等。
如此憋個叁天,要憋出病了,才叫女奴走到前面,推著他的屁股入了女奴的穴,連推數(shù)下后叫他射在地上。
這是鍛煉其忍耐力,并調(diào)教其脾氣的方法。
久而久之,他就能“持久耐用”,滿足女主人后得到允許才能釋放。不僅如此,富商保證他本人的性情也會逐漸溫順。
“不溫順的,都打死了事。每隔幾日在他面前打死一個不聽話的奴隸,叫他看看后果,硬氣和傲氣自然就沒了!蔽胰匀挥浀卯(dāng)時聽富商介紹時的那些話,“得叫他知道誰是主人!
富商對劉曜的身材和尺寸都滿意,就是不喜歡他的白皙皮膚,他還惦記著最受歡迎的是阿拉比亞黑奴呢。劉曜雖然算是“壯觀”,但比起阿拉比亞黑奴的“天賦異稟”,還是差了點意思。勝在形狀和顏色都好看。富商尤其喜歡他那地方,菇頭微微翹起,呈現(xiàn)一個弧度,這形狀足以讓他在一眾奴隸中殺出重圍,賣個高價。
聽到富商對雞兒的評價,臉皮漸厚的劉曜甚至還笑得出來。他堅信都是我臆想的,都是我的想法,總之全都是我,因而總用那種鄙夷又了然的目光看我。
我看得來氣。
“沒想到姐姐真是胸有溝壑,在這事上這么多奇思妙想,”劉曜陰陽怪氣,“那我也沒說錯,你確實淫蕩又放浪。”
我上前一步,掐住他的脖子:“真會說話,小心丟了舌頭。”
劉曜冷冷盯著我,嘴角牽起弧度。燦爛的笑容和沒感情的眼神十分矛盾的交融在一起。
我哼了一聲,冷不防他朝我撞來,一口咬在我臉上。
“!”我痛呼著打開他,跳到一邊。
又到了例行調(diào)教的時間,這次是蒙眼堵嘴,不叫他看清周圍。
幻境里我也不是真實的人,但臉被咬的痛真實無比。
他所經(jīng)歷的這一幕幕并不是我的臆想,而是確有其事。真實感也是來源于此,若不是真的存在,怎么能讓人感覺如此之真呢?
我就賭他再嘴硬,也還是受到影響。
說到底還是他占了便宜,把他真賣到這地方,別說我辦不到,就是梁陳也不會配合。
算他運氣好。
富商的調(diào)教第一階段告一段落,他要被帶到公開場合調(diào)教了。
現(xiàn)場觀賞男奴的性能力也是買賣促銷的一種方式,不然證明你男奴會伺候人空口無憑呀。
劉曜被帶到了一座庭院中心,中心擺著高臺,上方有橫桿鐵鏈,用于束縛男奴。因為他還是表現(xiàn)出十足的攻擊性,奴隸主不得不把他拴嚴(yán)實了,并一頓鞭打。
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小皇帝雙眼迷離,水汽氤氳,極力忍耐卻仍透露出幾分痛苦之色。
那模樣真是惹人憐愛,任是任何人心下都會因為美色軟上幾分。
這疼痛感比真的絲毫不差,他大概從小到大都沒受過這樣委屈。
誰知我心里剛軟,他就看過來與我對上視線。
“我已經(jīng)道歉了,你還想如何?”小皇帝聲音微顫,“就說你要怎樣補償,帶我口信,聯(lián)系鄭眾,叫他給你……適可而止!
承擔(dān)調(diào)教職責(zé)的男奴見他扭頭不聽話,一巴掌打在他臉上,將他腦袋打歪回去。
“唉唉唉,少打臉,少打臉!备簧涕_口制止,“打壞了不好看吶,少賣了錢你拿什么賠我去?”
“對不起,老爺!蹦信ⅠR低頭謝罪。
有那對付人的手段,打臉絕對不是最好的選項。
教訓(xùn)完手下的奴隸頭領(lǐng),富商便叫他繼續(xù)。
青年被擺在臺子上,分開腿跪好。雙臂向上吊起,掛在頭頂橫梁。那上面有一圓環(huán)與鎖鏈相連,可以拽著圓環(huán)調(diào)整位置。
那種不聽話的,偏偏又看著“質(zhì)量好”的奴隸,富商們還開發(fā)出了“配套工具”,以供貴人們買下奴隸后能用的順手。
只見他渾身上下,關(guān)鍵部位掛滿了各色寶石與金鏈子。那些飾品是專門為展示奴隸而打造,一并擺著,許多貴族買的時候就會一起買下,讓富商們額外賺上一筆。
“靈感來源都是,哎,我可是重金從平齊奧里托那收來的,那可是最受歡迎的美術(shù)家!”富商得意洋洋的介紹道。
這些平時要么參與寫戲劇、辯稿、演講稿、小說、詩歌,要么就在各種妓院酒館泡著醉生夢死的“藝術(shù)家”,明面上受鄙夷,實際上受歡迎。
我上回見著一人,推出一尊新雕的少年雕塑,雕刻家身邊正帶著那雕塑原型的少年,對方正是他的情人。
“只有真正懂得美的人,才知道如何裝點美!备簧绦攀牡┑麑ρ矍暗摹敖茏鳌弊孕艥M滿。
那飾品隨著青年的呼吸微微晃動,一起一伏間光線變幻,閃爍奇異色彩。
那胯下性器,更是被重點照顧。菇頭纏了兩圈,頂端凹陷小口掛著一顆閃亮寶石,幾條鏈子纏繞后在根部睪丸上方纏緊成環(huán),又分成幾束垂下,順著溝壑嵌的嚴(yán)嚴(yán)實實。
劉曜受不住這寡廉鮮恥的一幕,若不是男奴的鞭子和尖銳刺針上的寒芒,他會掙扎的更厲害。
他喘著粗氣,不動聲色的想掩蓋住自己胯間的私密處。
“倘若我說要將龍脈儀全都摧毀,玉璽也摧毀呢?”我走上前認(rèn)真問道,“你不能使用,也沒人再能用!
劉曜艱難的呼吸著:“…安感反祖宗法…先祖奮力廝殺,死傷無數(shù),最終奪得這等神物,我豈敢說毀便毀?此并非天賜,而是吾等劉姓皇族應(yīng)當(dāng)應(yīng)得的。即便是殺了我,我也是這個態(tài)度!
“你若護(hù)不住,想必你的先祖是能理解的!蔽艺f。
“姐姐想做,去做便是,何必問我?”劉曜垂下眼簾。
“你說的是!蔽艺f。
“所以…可否…放我離開?”他問。
“可是我不信你不會報復(fù)!蔽艺f,“你向天立誓都無用。”
“你想怎樣?”劉曜瞇著眼睛。
“梁陳有劉姓血脈,他是你皇叔,并非你舅舅!蔽艺f,“他是隱士,武藝高強,神出鬼沒,要將你拿下奪走皇位再容易不過。”
迄今為止第一次,劉曜渾身劇震,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玉璽可以證明他是劉姓皇室血脈,當(dāng)年證人亦可找到,司寢記錄也可神不知鬼不覺的偽造,”我說。
“無用……呵呵,明知道這是無用之功!”劉曜腮邊肌肉鼓起,目光灼灼,“你這是在浪費時間…”
“你視我為工具,表面上恭順友善,實則背地里肆意辱罵。如此便罷了,還要對我下藥,找男人羞辱我。”我說,“若治國得靠欺負(fù)一女人才行,你當(dāng)這皇帝又有何用?若是靠雙腿一張,胯下風(fēng)流,便能治得大漢風(fēng)調(diào)雨順,國力強盛,那教我當(dāng)皇帝豈不是更好?嘴上說著抱負(fù),心里想著齷齪,真是好大的臉。”
劉曜臉色青紅交加,顯然真被戳了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