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德娜和露西亞把睡覺的軟墊和被子拖到了隔壁臥室的門口,倆人將床鋪并排排好躺了上去。
露西亞聽到里面的動靜,尷尬的紅了臉,大半夜的睡不著。
奧德娜一躺下就睡熟了,徒留露西亞一個人捂著眼睛嘆氣。
唉,夫妻感情看起來真不錯。
我覺得我之前表述有問題…比如,他的“一次”等于我“好幾次”……
這具身體最近總是散發(fā)著一種引誘男人憐愛的氣息,就像是因為知道自己多了個累贅生存能力下降不得不尋求庇護一樣,不僅我自己十分敏感,貌似也能讓對方感到格外舒服。
股縫間,兩瓣軟肉被一個又燙又硬的東西擠開,貼著濕潤的縫隙前后來回數(shù)次,就將黏連著的水液帶到了整片大腿中間的區(qū)域。
有了潤滑后,即使再擠的縫隙也能進的更順暢,并不干澀的肉貼肉的摩擦當然也更加舒服。
他身上一股麝香味飄到鼻尖,我聞著就像聞到催情藥,身子發(fā)軟,腿心發(fā)熱。
就這樣,蓄勢待發(fā)的巨獸在門戶外面徘徊。
“明天你會好好寫那些內(nèi)容嗎……?”他啞著嗓子,貼在我耳根邊上說話。
“我…我不想寫……”我心亂如麻。
雄性象征頂端的肉冠代替了人的手指在肉縫里摩擦,從尾椎一路頂?shù)疥幍偕戏,沿途一片酥酥麻麻的電流在擴散。
“好好寫,知道嗎?”男人用誘哄的語氣開口,“答應我…我會給你獎勵的。乖。”
此時此刻,這種一觸即發(fā),情潮涌動的氣氛里,聽到這看似普通的一句話,也好像有些下流。
我紅著臉輕哼:“…什么獎勵?”
他朝我耳根吹了口氣,濕潤的口腔含住我的耳垂,慢條斯理的吸吮起來。
一只手從上方探進衣襟,上面尤帶著些濕痕,在翹起來的乳尖上揉捏。
“就是…很舒服……讓你想象不到。”阿塞提斯輕笑起來,“能讓你瘋狂的東西!
我屁股一緊,只覺得空虛感被勾引的更強了。
……這男人什么時候這么騷了?
腿間的巨物還在徘徊不進,小腹里的火越燒越旺,直直的要把我燒死似的。
“那……”我口干舌燥,“究竟是什么…”
他沒答話,我卻見他伸手在身上摸索。一陣窸窸窣窣之后,他將手伸到我面前,手里還拿著一個東西。
…那是個,環(huán)狀物。從質(zhì)地上看,應該是富有彈性的,應該是從動物身上某部位的膠皮做的,環(huán)外側(cè)有一拳疙疙瘩瘩的凸起。
……明明亳無經(jīng)驗,我居然看了兩眼就隱約猜出這是干什么用的。
“啊,你……!”
心臟猛地一跳,猝不及防一股酥麻在腿心蕩開,擊得我渾身一顫。
阿塞提斯笑了一聲:“……有意思,你居然看明白這是什么嗎?”
我嘴巴張張合合,既是因為驚訝,也是因為那種那隱形的掃蕩著我神經(jīng)的強烈快感。
我咽了咽口水,開口時才察覺喉嚨干澀,沙啞的厲害:“我……我不……”
他握住我的腰,曖昧的拱了一下,陽物在敏感帶上一一經(jīng)過。
“你好好寫……我之后就戴著這個東西……”阿塞提斯深深地吸了一口我的頸窩,將那玩意攥在手里,“……干你!
最后兩個字是氣音,全部吹到耳洞里。
我渾身一個激靈。
體內(nèi)此時已經(jīng)能想象到那股摩擦過寸寸內(nèi)里帶來的快感,我頭暈眼花,身體不斷的分泌著動情的水液,雙腿夾著他已經(jīng)要把持不住。
戴哪里…當然是套在他的那地方了。
萬萬沒想到,這死古代佬居然還會這么玩……要死,真是騷的要死!居然還會色誘我,企圖讓我沉迷如此淫蕩之事,實屬不修男德!
心里罵罵咧咧,實際上已經(jīng)完全屈服了。
誘惑完我后,他把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的皮圈塞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捧著我的骨盆緩緩的押入早已經(jīng)空虛饑渴到要爆炸小穴。
他只進來個頭我就高潮了。顫顫巍巍掛在他臂彎,夾著腿,任由他把我膝蓋打開,繼續(xù)挺進。
如此這樣已經(jīng)十分刺激了,要是再加個那東西……我怕是真的會刺激死。
兩人迭在一起,我半邊身子仰躺在他上面,輕松愉快有滋有味的律動著。
在他的誘哄之下,我開始覺得“要臉沒用”真是句大實話。也可能是他掏出的那個東西實在是把我給驚到,以至于我有種要釋放自我的沖動。
“啊……啊……阿塞提斯…”
“這樣…舒服嗎?”
“嗚…舒服……好舒服…”
“……那你說,大不大?”
“大……你好大……塞得我都滿了…嗚嗚嗚…”
“你會扭腰嗎?左右扭一扭,給我看看。”某人輕聲細語的哄到。
我聽話的夾著大棒子左右搖擺,雙腿踩在床上,以兩人相連處為圓心畫圈。
阿塞提斯呼吸微亂,忍不住伸手拍了拍我的屁股。
“看把你給騷的……就這么想要那東西?”
“才不是……”我紅著臉,“不是你讓我扭的嘛!”
“之前讓你扭怎么不見你配合,嗯?”
“要你多管閑事?”
“嘖……是個淫蕩的小騷婦,偏還不承認,是不是早就想玩點花樣?”
“沒、有!”
兩具軀體間時而聲音細微,時而加大動靜,一陣快速的顫動后,又緊緊的貼著一起搖擺,不一會皆是渡了一層薄汗。
“噢…我要到了……啊嗯…”我雙手撐在身后,正摁著男人的胸膛,身子半坐在他腰間前后移動著。
“去吧……去吧,隨便去……我什么時候為難過你了?”
他加快了震腰的頻率,和我的動作完美的結(jié)合在一起。一陣沖刺后,小腹突突直跳……
這一晚,男人并沒把我弄得太累。他也沒刻意忍著,把我又弄飛了兩次后就隨著我的高潮一起射精。
我癱在他身上,被他攏在懷里沉沉的睡了過去。他也只是幫兩人草草擦了下就睡了。
結(jié)果就是第二天要起個大早沐浴。
大概白天和夜晚帶給人的情緒是真的不同的。
當我在奧德娜的擦洗下回憶起昨晚發(fā)生的事后,羞恥的簡直抬不起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阿塞提斯倒挺精神,我洗完澡后露西亞說他在餐廳等我一會了,要我趕緊過去。
兩人面對面吃早飯,我看見宅邸里的管家一大早拿著一些羊皮卷遞到他手里。那個有點像報紙,阿塞提斯專門派了些人在羅馬記錄見聞,發(fā)生的事,然后每天寫成報告的形式遞交到他手里。
這種事,很多元老院的元老家也會做。
“如果能大批量制紙的話,倒是可以整一個專門每日報道新聞刊登各種內(nèi)容的報紙!蔽议_口。
“是啊,只可惜制紙麻煩的很!
我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我跟你講,我當時遇到徐放的時候,見到了他帶來的紙。據(jù)說塞里斯那邊用的紙成本非常低呢!
阿塞提斯抬頭看我,詫異道:“有這種事?你之前沒和我講!
“我忘記了啊…”我聳聳肩,“這不是你一提我就想起來了。”
阿塞提斯若有所思:“那倒是有必要趕緊把那位塞里斯人請過來了!
不是“帶”而是“請”,看來阿塞提斯對我提出的這件事很感興趣。
說罷他把紙卷起來,沖我微笑:“你會好好寫作業(yè)的對吧?”
我正在喝糊糊,聞言,渾身僵住。
腦海里閃過若干限制級畫面,短短幾秒之內(nèi)我臉色已經(jīng)漲的通紅。
“你為什么……為什么非要我……”
“我覺得你寫的東西,怎么說呢,”阿塞提斯優(yōu)雅的吃著被切成丁的面包塊,嘴角和下巴上沒有沾到一點面渣,“可能是因為,你對我安排的那些事一無所知,又長期生活在和現(xiàn)在完全迥異的一個環(huán)境里,所以我很期待你的想法能有多少獨到之處!
他這么認真的解釋,我反到?jīng)]再覺得不好意思了。
我擦了擦嘴:“……我知道我寫東西幼稚,你要是不隨便嘲笑我,我就把我能想到的都寫出來!
“嗯哼!卑⑷崴拐酒鹕,理了理衣襟。
兩人走到門口時,一只熟悉的大鳥飛了過來,在頭頂盤旋。
我和他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里看到了驚喜。
管家先生很快拿了木架立在地面,大鳥落在了木頭架子上。它的胸口幫著一個小信桶,阿塞提斯立刻把它拿了出來。
“怎么樣,是…是阿利克西歐斯嗎?他怎么樣了?”我難掩心情的激動。
阿塞提斯來回看了兩眼,神色沒有變化。
然后他跟我說:“嗯,看來是已經(jīng)解決的差不多了!
“那他什么時候回來?”
“……沒具體寫。不過有信了,隨時都會回來!卑⑷崴拱鸭垪l遞給我。
我一看,上面就一句話“近期回來——希拉克利特。”
盡管再激動,班還是要上。
我垂頭喪氣的跟著阿塞提斯坐馬車到了郊外的皇宮,不意外的看到了周圍很多悄悄打哈欠,一臉厭世的上班官員們。
果然,無論什么時代,上班對社畜來講都不是啥好事。
我去昨天的屋子繼續(xù)做他給我安排的工作,大多都是一些計算的活。不過,算著算著,我發(fā)現(xiàn)內(nèi)容變了很多,是有關(guān)皇帝行省軍費開支的一些問題。
……
一直到了中午,我又在阿塞提斯的辦公室看見了塔西佗。
塔西佗蔫了吧唧,垂頭喪氣,看見我,眼神閃躲了一下。
我把寫好的東西遞給阿塞提斯,他接過看了起來。內(nèi)容是意大利行省首府羅馬財政收入在軍事方面的支出相關(guān)數(shù)據(jù)統(tǒng)計,基本就是去年的報告算了哪些內(nèi)容,我就根據(jù)他給的數(shù)據(jù)算哪些內(nèi)容。
“嗯,行,我知道了!卑⑷崴狗朔,又把紙遞給了塔西佗。
塔西佗接過,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看起來不太走心,只是隨便看看的模樣。
“這待遇可不一般啊,”阿塞提斯用勺子攪了攪碗里的湯汁,“我在敘利亞帶隊的那時候,手底下士兵工資才這邊的三分之一!
塔西佗翻看了兩頁:“那你想好要怎么處理了嗎?”
“還在想呢!卑⑷崴箛@了口氣,“這一個搞不好可是要人命的……我還在等機會!
在等阿利克西歐斯幫忙嗎?
我看著他。
“這個不急于一時,”塔西佗放開口,“對你來講是不難的。你有很大的優(yōu)勢!
“你說得對!
然后就是昨天的作業(yè)。
我甚至都懷疑阿塞提斯這是給我又找一個老師來了。只是這老師和皮呂西一樣,不大樂意教我,但被逼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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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會抒發(fā)一些對社會問題的個人感慨什么的…
可能是快來例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