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任務(wù)宋扶熙也是第一次接,她沒想到顧清弦答應(yīng)的這么果斷。狐貍嗜酸,也許男人是真的想吃葡萄了。
顧清弦一張俊臉潮紅,趁著宋扶熙起身去拿銀盤里的葡萄時,他用毛絨絨的尾巴將腿間的粗長漲紅的性器遮擋住。
“你對這種事還挺熟練的呢……”男人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翳,或許是又聯(lián)想到了什么顧清弦兀自丟下這句話后就閉口不再言語。
宋扶熙端著葡萄的手略微僵了一下,然后說道:“沒有啊,我很聰慧,這些都是書上看的!彼⌒囊硪淼幕卮,生怕哪個地方說的不對顧清弦又會降低對自己的好感。
好在顧清弦聽后并沒有起疑,聽完她的解釋,他只是將目光移向她手中的葡萄。系統(tǒng)沒有提醒男配好感的變動,宋扶熙這才松了口氣。
按照任務(wù)的要求,她捧起裝著葡萄的銀盤行至床側(cè)。還沒等宋扶熙開口跟顧清弦說出這個羞恥的要求,男人就率先將她拽到了身下。
宋扶熙跌倒在床上,陷在了暖和的狐貍尾巴里,他小腹繃的緊緊,猩紅的性器亢奮的抵在她的腿心。顧清弦對于這種事倒是比她更熱衷,完全看不出這是一個對自己負好感的角色。
“夫君怎么了……”手里捻著冰涼的葡萄,少女躺在男人的身下略顯局促。剛才宋扶熙打開系統(tǒng)面板查看過了,自己目前在這個世界里居然有三個曖昧對象!除卻已經(jīng)知道的衛(wèi)瑜棠以外,剩下的兩個是誰?
既然已經(jīng)選擇攻略顧清弦,那這幾個男的她就想撇清關(guān)系,反正這里面沒有一個直男,留著也是禍害。但現(xiàn)在讓宋扶熙頭疼的是,剩下兩個不明身份的角色中有一個黑化值很高的病嬌性格角色,是那種一但撕破臉就能動手殺人的那種,她看了眼角色情報發(fā)現(xiàn)這人居然跟顧清弦有血緣關(guān)系。
這個神秘的男人說明白點就是既不喜歡自己,但又離不開她,最關(guān)鍵的是他跟顧清弦有血緣。宋扶熙很清楚這種事絕對不能讓狐貍知道,從剛才看過面板后她就提心吊膽的生怕被顧清弦看出些什么。
“沒有,我們繼續(xù)吧!鳖櫱逑衣曇舻蛦,回答完宋扶熙的問題后他從盤中取出一顆剝好的葡萄卻沒有放進嘴里。捏著那粒晶瑩飽滿的葡萄,他將它抵在她濕漉漉的穴口:“我知道夫人的心思,剛好天冷我也不愛吃涼的!
穴口微張,隱約能看見里面濕濡的媚肉。男人低頭,壞心的將圓潤的葡萄抵在她柔嫩的陰蒂上,一時間酸麻的快感席卷全身。
宋扶熙想不到這個男人居然無師自通,還以為自己會花費一番功夫?qū)ζ湟T,沒想到他自己倒是先想到了這種玩法。
就在她以為獎勵唾手可得之際,門口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敲門的弟子聲音焦急:“師、師尊……姜珩、姜珩師兄他師兄出事了!”
聽到這個名字,顧清弦的眼神一下子恢復清明,他當即停下手中的動作。
另一邊,遙宗昏暗的禁閉室里姜珩的斷劍被他失控時隨意扔在地上。他身上的衣裳被汗水浸濕,青年目光猩紅,常年未見光的皮膚透著一種病態(tài)的白。姜珩痛苦的躺在地上打滾,嘴里還不斷地吼道:“滾開!五年了,你都死五年了!為什么還不肯放過我……嗚……”
那個妖女死五年了,這五年姜珩渡日如年。她死后人間下了好大的一場雨,自此以后姜珩每到雨天就會夢到她。這次他又夢到她了,醒來時他已經(jīng)哭的滿臉是淚。
姜珩夢到她陪自己渡過最艱難的時光,兩人相約要一起走出那個魔窟,那個傻女人甚至蠢到愿意為他豁出性命。
那為什么后來他會移情別戀愛上了魔君謝霖硯呢?姜珩自己也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愛謝霖硯入骨,他甚至為了謝霖硯同那個傻女人爭風吃醋,最后因為嫉妒而親手殺了她。
是他姜珩背信棄義在先。如今他的右手廢了,宗門師兄弟們看不起他,自己本該是最被看好的那個現(xiàn)如今卻前途盡毀,他的報應(yīng)來了。
想寫點偽娘為愛變直,我是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