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撲殺下來的時候,驟然看到了蕭南風(fēng),他瞳孔一縮,明白是蕭南風(fēng)回來復(fù)仇了。
“你沒死在龍宮?”白衣男子驚叫道。
他對蕭南風(fēng)射出一柄飛劍,同時放棄營救其父大總管,扭身撲殺向蕭南風(fēng),他要打蕭南風(fēng)一個措手不及,先殺蕭南風(fēng)。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初入仙臺境,就敢亂來?你對自己太過自信了!笔捘巷L(fēng)冷笑道。
蕭南風(fēng)沒動,葉大富撲了上去,轟的一聲,一拳崩碎了飛劍。
“什么?你不是破凡境修為?”白衣男子驚叫道。
他急忙一刀劈向葉大富,卻被葉大富沖天一躍,一拳崩飛了長刀,同時,葉大富的拳罡兇猛,轟然正中他的胸膛。轟的一聲,白衣男子一口鮮血噴出,倒飛而回。
他在葉大富面前居然沒有反抗之力?他嚇得調(diào)頭飛逃。
“想走?給我留下!”葉大富一聲斷喝,沖天而上。
二人在空中一陣扭打,兇猛的轟擊下,白衣男子轉(zhuǎn)眼慘敗,他被葉大富一拳打得墜落而下,轟的一聲,狠狠地砸在大總管身側(cè)。
“噗,不可能!”白衣男子吐了口血,驚叫地想要遁逃。
但,卻被葉大富從天而降,用膝蓋狠狠地砸中了胸膛,轟的一聲,白衣男子胸膛塌陷,院中也被巨力砸得龜裂四起,白衣男子瞬間失去了逃跑的力氣。
“不可能,他怎么會是仙臺境修為?難道,蕭南風(fēng)也達到仙臺境修為了?”大總管驚恐地叫道。
“爹,你得到的消息,是一年前的消息了,孩兒剛剛得知他在龍宮已經(jīng)仙臺境了,我以為他已經(jīng)死在龍宮了,我才沒有在意,我沒想到他還活著,噗!”白衣男子虛弱地叫道。
“不可能,蕭紅葉留下的資源,他一分也沒得到,他怎么可能這么快就達到仙臺境了?”大總管驚叫道。
蕭南風(fēng)看向白衣男子:“你到是和當(dāng)年一樣,當(dāng)機立斷,狠辣無雙啊,你剛才若是偷襲我成功,殺了我,你們父子就又可以再扶植一個假世子冒充我了?可惜,你的實力不夠。
“蕭南風(fēng),你怎么敢回來?你還回來干什么?”白衣男子眼含羞憤道。
“當(dāng)然是拿回屬于我的一切,還有誅滅你們這對豺狼父子,哼,當(dāng)年,我爹娘剛失蹤那會,是你帶人沖入我府中,殺光了我的所有丫鬟,想要斷了我逃跑的念想?呵,今天,就先從你開始吧,用你的命,給我的丫鬟陪葬!笔捘巷L(fēng)冷聲道。
一旁葉大富取出一柄長劍就要斬下白衣男子的頭顱。
“不!你們不能殺我!卑滓履凶芋@恐地吼道。
“住手!”遠處一聲斷喝響起。
陡然,一柄飛劍化為一道流光,直奔葉大富而去。
葉大富臉色一變,扭頭一劍斬去,轟的一聲,一股巨大的氣浪直沖四方,那柄飛劍驟然被撞回空中,被一名灰衣男子抓在了手中。
“師兄,救命。 卑滓履凶芋@喜地叫道。
卻看到,半空中驟然出現(xiàn)三名灰衣男子,他們仗劍懸空,兇氣四射。
“放開我?guī)煹!?br />
“是蕭南風(fēng)?他沒死在龍宮?”
……
三人驚詫地看向院中的場景。
“你們是太清魔宗的三位長老吧?你們也想管我的家務(wù)事?”蕭南風(fēng)冷冷地看向空中三人。
“蕭南風(fēng)?放開我?guī)煹,他是我太清魔宗的長老,仙魔兩宗有盟約,你不能殺他。放開他!”為首一名灰衣人獰聲道。
“念在同為太清一脈的份上,剛才那飛劍,我可以視作你們沒看清我,可以不做追究,現(xiàn)在,我在處理家務(wù)事,你們?nèi)舾也迨,我保證你們今天誰也走不掉。”蕭南風(fēng)冷冷地說道。
“放肆!”一名灰衣人怒斥道。
“葉大富,繼續(xù)動手!”蕭南風(fēng)沉聲道。
“是!”葉大富應(yīng)聲道。
說話間,他一劍斬向白衣男子。
“不!”白衣男子驚恐地吼道。
“住手!”三個灰衣人直撲而來。
就在此刻,院外又是三人沖天而上,轟的一聲,仗劍擋住了空中三人。
葉大富一劍斬下,白衣男子的頭顱驟然拋飛而出,鮮血四射。
“我的兒~!蕭南風(fēng),你做事太絕了!贝罂偣鼙瘧嵉睾艉爸
“我那群丫鬟的求饒聲,我還歷歷在耳,她們什么也沒做錯,就是因為對我好,就被你兒子殘忍地殺死了,你兒子還嫌不夠,居然還殺了她們的全家。你兒子惡事做絕,你不說他做事絕,卻來說我?我只是為那些無辜的人報仇,你就受不了了?大總管,你兒子是人,別人也是人!笔捘巷L(fēng)冷冷地說道。
“你……”大總管面露驚悚之色。
高空中,三名灰衣人被三人擋了下來,他們也是驚怒不已。
“蕭南風(fēng),你殺我魔宗長老,你是想要與我太清魔宗為敵嗎?”一名灰衣人吼叫著。
“還有你們這些長老,你們也陪蕭南風(fēng)瘋嗎?你們這是在撕毀仙魔兩宗的盟約!庇忠幻乙氯伺鹊馈
三名長老盡皆面色冰冷,其中一人冷笑道:“還從來沒見過這么厚顏無恥的人,魔宗現(xiàn)在是越來越墮落了?”
“三位長老,他們?nèi)羰窃賱邮,就不要留情了,出了事,我?dān)著!笔捘巷L(fēng)冷聲道。
“好!”三位長老神色一凝,應(yīng)聲道。
三名灰衣人眼皮狂跳地看著這小院,感到了不妙,再打下去,未必能贏。
“好,好,好,你們等著!我們走!”一名灰衣人憤怒道。他們調(diào)頭要離開了。
三名長老終究念及兩宗盟約,并沒有下死手地追殺。
“回去告訴你們脈主,這是我蕭家之地,未經(jīng)我允許,擾亂民生者,是為亂賊處理,殺無赦!”蕭南風(fēng)冷聲道。
三名灰衣人扭頭惡狠狠地看了眼蕭南風(fēng),顯然他們沒將蕭南風(fēng)的話聽進去。
“三位上仙,你們不能走,你們不能走。【任野!”大總管忽然喊了起來。
但,三名灰衣人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轉(zhuǎn)眼飛遠了。
蕭南風(fēng)這才扭頭看向大總管,冷聲道:“大總管,你還有別的幫手嗎?若是沒有,我就要送你上路了!
大總管陡然渾身汗毛炸豎,他感到了一股死亡的威脅籠罩全身。
“世子饒命,不能怪我的。當(dāng)年,是國舅忽然找到我,要不然,我就是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背叛蕭家的啊,國舅是太清魔宗的左脈脈主,他說侯爺已經(jīng)死了,讓我聽他的話,他說他保太清仙宗不追究我,甚至,他為了讓我放心,他還親自收我的兒子為徒弟。他讓我將蕭家封地的各處官員都換成他的人,我是被他逼的,世子饒命!”大總管驚恐地叫道。
“國舅做的一切,我會找他算賬的。你若被逼無奈,可以軟禁我,并且將封地一些重要官位換成他的人。但,他沒讓你殺光忠于我爹的那些將士吧?更沒讓你去夷滅那些將士的全族吧?割我蕭家的地送禮,賣我蕭家的權(quán)討好權(quán)貴?呵,大總管,這些年,你將我蕭家封地弄的天怒人怨,烽煙四起,尸骨遍地,餓殍千里,你當(dāng)真罪大惡極,萬死難辭其咎啊!笔捘巷L(fēng)冷冷地說道。
大總管臉色狂變,他感受到了蕭南風(fēng)的殺氣,他覺得要完了。
“閨女,你怎么還沒來,閨女!”大總管嘶吼而起。
蕭南風(fēng)沒有急著殺大總管。他在等,等大總管的所有底牌都出來。殺大總管很容易,但將沉在水下的威脅揪出來,才更重要。
就在此刻,陡然一個金色銅球,直沖蕭南風(fēng)而來。
“找死!”葉大富一聲斷喝,悍然撞了上去。
轟的一聲,葉大富將銅球撞了回去。
同時,又有四大仙臺境高手從天而降,撲殺向小院:“殺!”
轟的一聲,三名太清仙宗的長老迎戰(zhàn)而去,葉大富也沖向手拿銅球之人。
一時間,八大強者的轟鳴大戰(zhàn),炸響了永定城,同時,八大高手沖擊出的火光,將天空照得通亮。
這時,在不遠處的屋頂上,出現(xiàn)了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他正摟著一名極為美艷的女子。
“蕭南風(fēng)?你害死了我哥和我弟?你這畜生!迸訚M眼怨毒道。
“閨女,快救我,快救我!”大總管狂喜地叫道。
蕭南風(fēng)看著那女子,露出一絲冷笑:“你這毒婦,到是有些手段,會攀附強者。窟@位是你新攀附的男人?到是挺眼瞎的!”
摟著女子的魁梧男子露出一絲冷笑:“美人,這就是三年前對你逃婚的蕭南風(fēng)?嘖嘖,他真是可惜了,沒有享受到你床上的手段,要不然,怎么舍得跑呢?哈哈!”
“郎君,他殺了我兄弟,還抓了我爹,求求郎君,你幫我殺了他,救出我爹好不好!迸訉χ嗄凶右活D撒嬌。
“美人別急,一切有我!笨嗄凶有Φ溃D(zhuǎn)而看向大總管:“老頭,看到了嗎?太清魔宗的人,根本就不管你的死活,你一旦出事,還需要我們來救。”
“馬總兵,救命,我接下來全面配合你們,我全聽你們的,快救我!”大總管狂喜地叫道。
“你早就該這樣了,哼,你在我們和天樞皇朝兩邊橫跳,想要兩邊吃好處,只會找死!要不是看在你將女兒送給我快活的份上,你早就人頭落地了。”魁梧男子冷笑道。
“馬總兵說的是,只要救了我,我馬上幫你們布置祭壇,開啟龍脈!贝罂偣荞R上討好道。
蕭南風(fēng)微微一陣?yán)湫Γ骸斑@位馬總兵,就是封地中亂軍的一個首領(lǐng)吧?呵,大總管,你到是好手段啊,兩邊吃好處,兒子站在國舅一方,女兒去勾搭亂軍首領(lǐng)?哪邊出事了,你都可以高枕無憂?”
“小子,還真當(dāng)這塊封地是你的了?納蘭乾坤本就是一個亂匪,蕭紅葉的這封地也得位不正,我們只是拿回本該屬于我們的東西,你是束手就擒呢,還是我來親自送你上路?”魁梧男子冷笑道。
“殺了他,郎君,別給他活,讓他死!币慌耘友凵裨苟镜。
“毒婦,你和他挺配的,那就和他一起上路吧!”蕭南風(fēng)冷聲道。
就在此刻,陡然一道金光在二人頭頂閃現(xiàn),魁梧男子臉色一變,驚叫道:“不對!”
金光中凝聚出一柄天刀,瞬息而至,直沖二人而來,魁梧男子為求自保,猛地一推女子。
“啊!”女子發(fā)出一聲慘叫。
轟的一聲,女子被一劈兩半,身死當(dāng)場,下方的房屋也瞬間崩塌而下,碎石崩飛,煙塵滔天,魁梧男子險之又險地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