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套下來,應該可以制造一些麻煩!
白一文道。
苗森森吸了口氣,再吸了口氣。
這何止是麻煩?
「我們不要求所有人都相信,甚至不需要大多數人相信,只需要少數人相信,并且傳播,在江湖掀起風浪......就足夠。這是江湖層面!
「而真正的絕殺,是各國朝廷熟悉大秦戰(zhàn)略部署。這一波,是穩(wěn)的,而且我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這一波。」
「至于其他的,縱然有,也不過是錦上添花了。」
白一文道。
「有效是肯定有效的。
苗森森道:「畢竟普通大眾之間,最不缺少的就是傻逼。」
白一文笑了起來:「是的,所以,傻逼其實是一股絕佳的力量!而且,誰都能用他們!」
「而且這世上,最臟的永遠是人心。
白一文緩緩道:「但是,最臟的人心,也是最好利用的東西!」
「不錯!這世上,最臟的永遠是人心!」
苗森森沉默了下,道:「還有嗎?」
「還有么?」
「確實還有其他想法,但運作起來極為麻煩,且破綻漏洞遠要比上面的幾條要多得多,勉力為之,事倍功半!
白一文道:「等我想好了,思量周全了,再來稟報老大!
苗森森點點頭,嘆口氣,站起身來。
「一文啊!
「在!
「你說你有這腦子......為啥要來飛翼混?你應該去朝堂混哪,那里才是你大展拳腳,如魚得水的地界!」
苗森森發(fā)自內心的道:「你爹將你安排錯了位置啊!
白一文道:「爹爹他老人家的意思是,我還欠缺不少歷練!
苗森森嘆口氣:「縱然欠缺歷練,但你這一肚子壞水,卻已經不比朝堂上那些老狐貍少了......」
「......」
白一文一頭黑線,半晌無言。
隨即,苗森森就立即著手安排黑羽高層集體集合開會。
更在會上將這幾條計策提了出來,白一文則在一邊補充說明。
再接下來自然便是群策群力,最大限度的完善這幾條計策。
「咱們大燕官方不宜出面!
「不錯,會有引火燒身的可能。」
「推出去,讓江湖人自己去炒,然后煽風點火就足夠了!
「不錯!
「但具體實施方式,還需要謹慎,更謹慎!」
「反正只是謠言,而且本就存在敵人,那些沒錢的,看不起病的,上了追殺榜被拒絕治療的,還有那些什么事都沒有卻唯恐天下不亂的......」
「那些人,本就是謠言最佳的土壤。沒有理由都能找出理由來,更何況還有些證據,還真的死了幾個人?當然更加的洶涌!
「所以說操作容易,但是隱藏自己,最是重要!
「實乃妙計。在真正有心人看來,或者不值得推敲,但是這世上,有心人又有幾人?始終還是不明真相的大眾最多!
「隨便炒炒,熱度就起來了,利用傻逼們的熱情,搞出巨大動靜,其實是真的省勁兒。
「就這么辦了!」
就這次開會而言,大家都是感覺......好極了,盡掃之前的許多陰霾。
既然有了針對性動作,當然要第一時間就布置下去,付諸行動。
大燕帝國所屬的情報系統,盡全力配合此次行動,首先便是買通了不少江湖組織,已達到迅速散布消息的關竅。
消息,無聲無息的滲透入江湖。
入人間。
鈞天手之外的幾個殺手組織,自然趁機推波助瀾。
一時間,大陸上流言飛語四起,謠言滿天飛。
時時刻刻處處人人皆在談論,神醫(yī)怎么坑人,怎么害人,他所用的毒藥又是什么,說得繪聲繪色,有如親見...
又說大秦正在進行什么什么陰謀,其主旨就是吸納江湖力量為己用,尤其是那些身有損傷卻名列鈞天鑒榜單之上,注定得不到神醫(yī)救治之人,其實,有條件。暗中......為大秦效力,就可以了。
之所以行事如此,便是要以見不得光的人,做見不得光的事...
至于什么是見不得光的事......自己想。
妖族那邊也有討論,諸如那些本源受損的去治療了,雖然看似痊愈,實則都中毒,生死盡操人手,一世英名盡喪,更淪為妖族隱患!
隨著大燕情報系統的隱秘而綿密的宣揚,整個天下在極短時間內,掀起了軒然大波。
有人討論,有人詆毀,有人造謠,自然也有人反駁。
反駁的人面紅耳赤,討論的人振振有詞。
反正這個世界上永遠都不缺陰謀論,更不乏有被迫害狂想癥的聚落......
正如白一文與苗森森所說:這個世界上,永遠都不缺少傻逼。
而這股傻逼的力量,絕對龐然!
有不少人得到神醫(yī)靈藥治愈,正自一肚子歡喜,還沒來得及發(fā)泄完畢,有意無意間聽到了這個消息。
或者有感晴天霹靂的,或者有全然不信的,卻也有信之不疑的。
有些人立場堅定與之辯論,并且現身說法,卻遭嗤之以鼻:你身上的毒不過是還沒發(fā)作,看起來自然如好人一般!沒聽說那誰誰誰......現在都已經沒了?
「誰啊?說出姓名來!老子去查證!神醫(yī)曾言,實踐出真知,讓事實講話!」
「呵呵,我可不敢說得太明白,就這我還害怕大秦之人找我的麻煩呢.....」
「不說就是沒證據,就是胡說八道,就是污蔑神醫(yī)!信不信老子一巴掌呼死你!」
「沒證據你咬我啊?我就胡說八道你又怎地?污蔑神醫(yī)?就污蔑他了,你能如何?神醫(yī)是你親爹啊?這么護著他?傻叉!被人害了還不知道的可憐蟲,也在老子面前叫囂.....」
「反正老子不信神醫(yī)是壞人!」
「你愛信不信,誰求著你信了?你回家供著去唄,又沒人攔著你,等你毒發(fā),死了,看你信不信,悔不悔?!」
有人心中忐忑不安,轉而四處尋醫(yī):「神醫(yī)您幫忙看看,我又沒有中毒?」
「......老朽實在是沒那等眼力,看不出來閣下身體有恙!
「您給好好看看啊。」
「真看不出來。」
「怎么能看出來?」
「怎么也看不出來!」
「......你個庸醫(yī)!你能看出個毛!庸醫(yī)!呸!」
「你!......草擬萊萊,你中毒了!我說的!胎里毒,沒救!這輩子沒救了!」
各國也有人討論:「秦王意欲一統天下,并吞六合,重現人王之治!這回就是打算從齊國開始,秦國戰(zhàn)略部署昭然若揭......你看......」
一番分析之后。
不少人驚呼:「我草......真有道理啊......」
「若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已經布置了好幾年了?」
「不錯,費心語何等身份?吳鐵軍何等地位?兩人出身來歷背景又是如何?何至于一路狂貶到岳州,做個屁大小官?這樣的倆個人還湊合到了一起......正副手。若沒有陰謀算計,才是真正的奇怪呢!」
「就算嘴臭,就算耿直,憑他們的背景能力,怎么也不至于如此吧?」
「這一路貶官歷程你看看,仔細看看......軍中,暗衛(wèi),天衣,這特么不是貶官啊,這分明是去搞串聯了吧?這一路下來,若不是故意安排,就算是砍了我腦袋,我也不信!
「我去......有道理,真有道理啊!這豈不是說大秦已經悄咪咪的安排布置了好幾年么......」
「真特么陰啊。」
「大秦果然亡諸國之心不死,其心可誅也!」
若然確定了這一點,并以此為大秦的戰(zhàn)略部署立論關鍵,那么下一步的戰(zhàn)爭重點,順理成章就是:「打齊國!」
「首當其沖,必然是齊,毋庸置疑!」
「霍宗南雖然是名義上的大帥,實際上就是先鋒,輔助。」
「毛線先鋒......霍宗南充其量就是個運輸大隊長,后勤保障的,給吳鐵軍,費心語,馬前戈這幾個人將路鋪的平平的,戰(zhàn)略資源準備足足的......就是個打前站的。二
「哈哈哈,說得好......就是這個道理!
隨即話鋒一轉。
「咦......咱們國那個誰誰......不是去治療了么?回來了么?」
「據說回來了!
「喲,康復了?」
「據說是恢復了。
「那就是叛變了!」言之鑿鑿。
「啊?」
「他要是不叛變,人家秦國神醫(yī)能給他治病?醫(yī)他國的人,讓他回頭殺本國的人,你猜神醫(yī)是沒長的腦子,還是腦子里邊長了霉?呵呵,呵呵.....」
「......確實是有道理!
「這混蛋的兒子娶媳婦那時候,搶的就是我兒子的意中人......特么的,老匹夫,一家子都不是好東西,明天老夫就參他一本!」
「......未必吧?」
「什么未必吧?他當年重傷未死就很可疑!老子和他斗了幾十年,從當初就看著這小子骨子里就是個叛徒,早晚要叛變祖國的!現在防患于未然,莫須有又如何?」
各國都在爭論,都在斗爭,都在互相猜忌。
權力爭斗,人性之惡,這一刻,發(fā)揮到了極致!
還有妖族那邊
「據說咱們妖族去療傷的,都中毒了......」
「不可能吧?」
「這有啥不可能?要注意事實。」
「什么事實?」
「聽說了么?」
「啥?」
「前去治療恢復回來的青豹妖王,就是不知道為什么觸發(fā)了毒引子,現在已經斃命了,據說從身體里面開始往外爛,尸體有超過一半都融化掉了,死得老慘了.......」
「啊?知道是怎么觸發(fā)的么?」
「那誰知道?」
「真事兒?」
「千真萬確!這么大的事,沒有影我能瞎說嗎?」
「我草!」
「......」
謠言的作用,在這一刻被發(fā)揮到了最大化,而且還在愈演愈烈,一發(fā)而不可收拾。
目的只有一個:搞臭神醫(yī)!
前去治療,排在前面的,幾位各族妖王,都已經回來了。
當真就有兩名妖王,青豹妖王、花熊妖王不明不白的死在了歸途之上,死狀極慘。
此刻,豹皇領地。
青豹妖王爛到已經看不出啥的尸體擺在那里。
豹皇在研究。
「這世上,當真有這等奇毒?效能這般詭譎?」
「我沒聽說過......」
「我也沒!」
「陛下都把青豹的尸體給切了,一塊塊的詳細檢查,就是在確認有沒有其他傷勢以及死因!
這一徹底排查果然有了新發(fā)現。
「這邊骨頭有碎裂!
「這邊也有!
「這邊有個孔洞,不知道被什么扎了進去......這也真特么狠,從這進去,直接就是腰子......」
「青豹不是死于中毒,所謂中毒,不過是掩飾真相的偽裝,有人殺了青豹,布局陰謀嫁禍那個什么神醫(yī)......」
豹皇皺起眉頭:「是誰干的這事兒?」
「這么吃力不討好,損人不利己的事兒......當然就只有人類能干的出來!
「說的也是!
「陛下,此事該如何是好?」
「先按下!
豹皇道:「派個長老,去岳州城,和那個老豹子接觸一下,嗯,帶點證據過去,其他的暫時不要聲張,青豹既然歸來被害,除了被人算計之外,還意味著一件事,那神醫(yī),是真的有料,就這點,我們就不能急著表態(tài)!」
「可是族內全都討論紛紛.....」
「討論個屁!一個個的就是閑的,給所有族眾加大十倍修煉量,全部!」
「是!
「讓他們一個個無所事事在外面的瞎咧咧!」
「......」
......
妖族之中有聰明的,當然就也有愚蠢的,比如熊皇陛下。
這位熊皇可不是四界山的那么熊皇,而是妖族當今的熊族之皇,也即是當初差點將四界山熊皇打死,之后又將其全家都逐出族群的那位熊皇!
這位陛下做事無疑決絕。
「這是花熊的尸體?」
「大家都看看......都爛成什么樣了,臭死了!
「發(fā)現有毒素么?」
「有毒素!而且是絕毒級數的大毒!這一點確定無疑的,血流到那里,那里的花草就要枯死了。」
「那就是有結論了,趕緊拖下去埋了,臭死朕了......
熊皇捂著鼻子,一臉厭惡,一臉的猙獰:「這特么人類的神醫(yī)當真歹毒,居然采用這樣的手段......利用了傷病者的求生之心。
「如此下毒手段,真是......聞所未聞!
「人類沒一個好東西!」
「就是就是!」
當然,熊族中也有腦袋稍微聰敏些的:「陛下,此事只怕別有蹊蹺吧!
「什么蹊蹺?」
「這花熊,若然不治療的話,頂多也就只得幾年好活,這般辛苦的落毒,是不是太過大費周章了呢?」
「誰知道呢,人類的心思,你能猜得到?反正這尸體上當真是有毒的,你掂量一下,那毒你承受得住么?」
「承受不住!」
「能夠認得出來個究竟,什么來歷嗎?」
「認不出來!
「那是誰下的毒?「
「是......神醫(yī)下的毒!」
「這不就結了么?特么你這蠢東西自己也明白啊?還問?」
「......」
又有熊提出來:「那這事兒的后續(xù)又要怎么處置?」
「區(qū)區(qū)花熊,還能為他報仇去?族內自己知道就行了!
「是,那族眾議論......」
「這特么朕還要一個個去捂住他們的嘴?夯貨!」
「......」
當天晚上。
花熊一家,帶著滔天仇恨,離開了熊族駐地,幾十號熊族高手,浩浩蕩蕩的向著岳州城這邊趕來。
「啟稟陛下,花熊一家不見了!
「干啥去了?」
「應該去報仇了。」
「為家人報仇,理所當然,難道不讓他們去?」
「啊?」
「不用管了,等他們報完仇,自會自行回轉的。
「若是報不了仇......」
「報不了仇......他們一家也就回不來了,這有什么可以說的嗎?」
「要不要支援......」
「花熊都死了,還想搭上更多的人力么,支援誰去?你去嗎?」
「......」
「歇了吧!
「是。」
......
岳州城外,或者該說整個天下整個江湖都因謠言謠傳而亂套。
唯有岳州城之中,貌似風平浪靜,波瀾不興。
當然,竊竊私語也是免不了的。
「聽說了么?」
「嗯......這事兒,有蹊蹺。
「何止是有蹊蹺......這其中蹊蹺大了去了。」
「那你說,到底有沒有這事兒?」
「呵呵,純屬扯淡!」
「都這么多天了,也沒見人沒了......特么我還居然還盼望著,他們都怕中毒不來了,老子可以占個便宜,早點買到藥呢。
「呵呵......難為你了,長得這么丑,居然想得這么美,活該你愿景落空。」
......
在某邊境小酒館,蛟三生正自坐在座位前,手里晃著一杯酒,慢慢的喝著。
他看似自斟自酌,自得其樂,實則這幾天的腦海中就只回蕩著一句話。
「我不和二筆說話玩耍!
蛟三生越琢磨這句話,是感覺心塞塞,忍不住翻出一面鏡子照了照。
「竟然連一棵樹都說我二逼......我就長得這么像是二逼嗎?」
蛟三生越想越是百思不得其解。
看著鏡子里看似老邁,但棱角仍舊分明的臉龐,蛟三生兩眼迷惑叢生。
再次下意識的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喃喃道:「這怎么看也不像是二逼啊......」
再說這是自己有所控制之后的相貌,當真想要回復青春面容,也不過就是想不想的問題,絕不為難。
可是,人類形象落在一棵樹的眼中,還不就是一顆腦袋兩只眼一個鼻子一張嘴,能夠把男女老少分辨出來,基本就已經是極限了,面容如何,對他們有更多意義嗎?
一念及此,蛟三生的心中愈發(fā)郁悶,又再喝了兩杯,竟覺酒意涌動。
如他這等修為絕頂之人,錯非酒入愁腸,滿腹愁思,就算喝再多的酒,也難得一醉,那棵樹的一句話,當真是入了他心,心境不復圓滿!
驀然,蛟三生面前一暗,一道異常高大的身影,已經在對面坐下了。
來人頭戴斗笠,身披一襲大髦,看不到臉,也看不到身材,但目測其身高,最少也得有兩米二三高下!
這人剛進來的時候,腦袋幾乎擦著門框上端,著實高得出了號了。
「怎么呢?」
來人聲音中帶著笑意:「未來的蛟皇陛下,現在就開始照鏡子了?不會是顧影自憐吧?」
蛟三生淡淡道:「你若敢再喊我一聲蛟皇陛下,我現在就打死你,你信是不信?!」
來人喲呵一聲:「信,如何不信,看來你是真的恢復了,這么大的底氣,絲毫不虛,我還有什么可不信的!」
「所以才會約你一會!
蛟三生道:「我完全恢復了!而且潛力更勝以往,距離真正的皇級,不過半步之遙,給我一年光景,就能跨越過去!
來人道:「神醫(yī)就真的這么神?」
「他之醫(yī)術,已經逾越常理,不能以尋常醫(yī)道論之,他之醫(yī)術,在我看來,便是神術!」
蛟三生表現的氣悶異常:「我欠了人家一條命!這筆賬,想要還回去,太難了。
「喲,怎么還欠下人情了?你連我的人情都不肯欠,竟肯欠一個人族的人情?」
來人似乎對治愈本源沒啥興趣的樣子,反而對于蛟三生居然欠了人情倍感詫異。
因為只有他知道,自己這個同族,是一個何等驕傲的存在。
那個神醫(yī)居然能讓他感覺欠了人情,這本事就實在的不小了。
「若非我自覺欠你人情,我又豈會通知你,讓你去看病?!但今日之后,你的人情,我還完了!」
蛟三生強行拉回話題道。
對于自己怎么欠下了人情,只字不提。
因為神醫(yī)自己根本沒說,自己只是拒絕了貓皇。
所以說出來,反而是毀人清譽。
「唉,往昔種種,造化因由,我照顧你的那些事,骨子里還是為我自己,你自認是欠人情,那是你的事,今天一個信息傳遞,你自覺不再欠我人情,仍舊是你的事......只是,最近妖族都在瘋傳,神醫(yī)的藥有毒。尤其針對妖族,已有多名妖王強者,因而殞命!鼓侨说。
蛟三生嗤之以鼻:「你信?」
「我不信!
「你不信你說個雞兒!」
「你真沒中毒?」
「呵呵.....」
蛟三生向來佝僂著的腰突然挺直了起來,眼睛發(fā)出銳利的神光,看著對面,道:「蛟九霄,你若是再侮辱神醫(yī),我一定會翻臉的!現在你可不是我的對手!」
對面的人正是蛟龍一族之皇,當初蛟三生的老對手,蛟九霄。
「我會去的!
蛟九霄沉聲道。
「我陪你一道去,你這次離開蛟族大本營,想必又是私自行動,此次不同以往,我破例護持你一路。
蛟三生心中有一團,很不甘心。
「多謝。」
蛟九霄想了想,道:「等這一次傷勢痊愈之后,我要和你再戰(zhàn)一場,為當年那一戰(zhàn),劃下一個句點!
「不打!當年那一戰(zhàn)是你贏了,這是天下皆知的現實!」
蛟三生很明白蛟九霄要做什么,很堅決的搖搖頭。
「呵呵,我其實是不想做這個蛟皇了!」
蛟九霄充滿了唏噓。
......
【誰人背后無人說,哪個人前不說人?其實這一章,寫的很有感觸。最后定稿還是刪減了許多罵人的話......我自忖,多少,有些偏激吧!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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