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用下丹藥之后,不一會兒時間蕭揚便就強撐著站了起來,向鐘云走了過去。
小蠻站在一邊默不作聲,同時心中卻是擔憂不已,先前少爺將鐘千裘救下來就已經(jīng)損耗過大,如今卻又要去強行救人,這樣的損耗也著實太大。
如此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
但是小蠻卻也無力去阻止,她也并不擅長此道,所以也只能干看著著急。
行天則是笑著搖頭,他也不去管這些,縱然知道蕭揚現(xiàn)在的狀況,他也只能緘默不言。
雖然說里面的東西也不會飛走,但還是早些入袋為安的好。
“蕭道友,我還撐得住,你多休息一會兒吧!辩娫朴行┡d奮的說道。
當然,鐘云也切實希望蕭揚能夠再休息一會兒,因為他的狀態(tài)越好,那么接下來得手的機會也就會越高。
蕭揚則是不在意的擺手,道:“現(xiàn)在這狀態(tài)就足夠了,不過后續(xù)你可得看好。”
如今行天的狀態(tài)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而鐘云和許祜也被牽制,就算再有什么意外,以行天的能耐也可以應(yīng)付,所以在安全方面,也不必過多擔心。
“蕭道友放心便是,我自然會安排好的!辩娫瞥谅暤馈
心中的那一股激動之情也儼然有些壓制不住,縱然感覺再疲累,鐘云也都在強撐著。他知道,若是自己這一倒下的話,情況只會變得更加糟糕。
而且蕭揚能夠出手幫忙也本就是殊為不易的事情,并且還有著很大的把握將其救回來,鐘云又如何能夠不激動?
旋即,蕭揚走到鐘楓的身前,一手便就點在他的額頭,神識也迅速侵入其中。
“三舅,要到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痹S祜有些抱怨的問道。
這么長的時間過去了,鐘千裘也依舊沒有蘇醒過來的跡象,故此許祜也有些心煩意亂。甚至,他還覺得可能是蕭揚想要用這樣的手段來編排他們,損耗實力。
但是這番話許祜可不敢說出口,他又不是傻子,這番話一旦說出來,不論是三舅鐘云,亦或是行天等人,他都會得罪。
到時候?qū)⑺麃G在這里,許祜就會進退兩難,他對于自己的斤兩,還是有著一些自知之明的。
“撐不住也得撐住!辩娫评渎暤馈
對于這個外甥,鐘云也越發(fā)的有些看不起了,急功近利,鼠目寸光。
若是前面他聽了這個外甥的話,恐怕現(xiàn)在他的二哥和大伯都沒有辦法救治過來。甚至他們還會在此遭遇不測。
許祜原本還想要再抱怨幾句,但是當他看到鐘云那一副嚴厲模樣的時候,頓時有著再多的話語,也都只能強行咽下去。
一直以來鐘云都是和顏悅色的,如今臉色卻變得這么難看,不用想就能夠知道他生氣了,如果再繼續(xù)多嘴下去,那也只能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這些事情,許祜也只能將其記在心中,根本就不敢發(fā)作出來。
此刻,鐘云也不想去計較,他如今還是較為關(guān)心自己的二哥將會如何。
蕭揚進入鐘楓的神識之海后,也并未如同在鐘千裘那邊一般遭遇同樣的事情。
他剛剛進去,便就遭受到了秘境力量的強烈反撲。
蕭揚也沒有猶豫,直接和那些力量進行正面對決,雖然也因此受創(chuàng),但也將其剪除不少。
好在鐘楓和鐘千裘一般,用疊霜封印法將自己的靈識封印起來,故此才沒有受到秘境力量的侵蝕,躲過一劫。
用同樣的手法解除封印,也可謂是輕車熟路,故此不一會兒時間便就將其打開。
蕭揚的神魂再度回歸肉體的時候,頓時一股疲倦之感襲來,昏昏欲睡。
在和秘境的力量對決中,蕭揚的神魂也再度受創(chuàng),這也導(dǎo)致他的狀態(tài)變得很差。
“蕭道友,如何?”鐘云有些激動的問道。
蕭揚擺了擺手,道:“和鐘千裘如出一轍,他們當時也應(yīng)當商量過此事,故此才會兵行險著。”
不得不說,他們的運氣也比較好,遇到了蕭揚,所以能夠幫他們渡過這一次難關(guān)。若是換做他人的話,恐怕最終也只能落得被當場斬殺的下場。
聽到這樣的話語,頓時鐘云也長舒了一口氣。
如此看來,自家二哥還是有著機會復(fù)原的。
“多謝蕭道友傾力相助!辩娫剖粥嵵氐恼f道。
同時鐘云對于蕭揚也是由衷的欽佩,他們之間并沒有多少的交情,但是蕭揚卻愿意幫忙搭救,如此為人,自然也是值得敬重的。
蕭揚則是不在意的應(yīng)付了兩句,便就坐在地上開始溫養(yǎng)自己的傷勢。
當然他也特意囑咐了鐘云,不論如何都不可將這片封閉的天地打開,不然的話,秘境的力量一旦再度侵入鐘楓體內(nèi),那么后果也將會變得不堪設(shè)想!
大家都付出了努力,若是在最后的關(guān)頭出現(xiàn)問題的話,那么之前所做的一切,也都會付諸東流。
對此,鐘云又那里膽敢大意分毫,無比謹慎。
想著自己的二哥即將蘇醒過來,這讓鐘云也變得很是期待,他們兄弟千年之后的重逢,又將會是一個什么樣的光景?
過了不一會兒時間,鐘千裘醒轉(zhuǎn)過來,他先是楞然地看著在場的人和事物。
很快鐘千裘便就回過神來,他望向了坐在一旁的蕭揚。
在神識之海中,他們已經(jīng)見過。
“大舅公,你真的醒了啊!痹S祜也不禁有些興奮的跳了起來。
如此奇跡他還是當真第一次見到,故此許祜也非常的激動。
然而許祜才剛剛跳起來,便就被行天一巴掌給摁了下去,道:“你大舅公還很虛弱,這道屏障一旦撤離的話,很容易被侵蝕的!
許祜本想要反抗,但是卻感覺自己的肩膀上面壓著一個山頭一般,動彈不得。
轉(zhuǎn)眼間許祜也清醒了過來,摁住他的人可是一位貨真價實的七階!
想要和行天角力,至少也要等到同境才能做到!
不是每個人都是蕭揚,能夠越階挑戰(zhàn)!
“恩人搭救之恩,鐘千裘銘記五內(nèi)。”鐘千裘拱手行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