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妙法,蘇長天還當真是沒有見過的。但是,他的心中卻無比明白,若是被自己的靈氣長河所擊中的話,自己恐怕就算是不死,那也會脫一層皮!
然而蘇長天對于自己所施展出來的法決到底多么強橫,自然也是心知肚明。他自己鎖定了自己的氣息,又如何能夠躲得開?絕望之下,他只能是立即運轉全身靈力,希望能夠將其擋下來!
另一邊,大挪移之術已然是完全崩潰!無盡的靈氣長河,瘋狂的沖擊在蕭揚的身上,他腳下的土地仿佛就如同豆腐一般,碎裂、下限!
因為有著一口意氣的緣故,現在蕭揚還勉強能夠支撐。但是,身體各處所傳來的劇烈疼痛,讓他更是難受不堪,幾乎都快要崩潰了。
而作為此法施展之人的蘇長天,也好不了那里去,他瞬息之間便就被沖擊的跌落在地,整個人更是難以自控,直接被沖入地心之中。
此法威能之強,難以設想!
當靈力長河散去之時,天地間仿佛也再度回歸了平靜,好似之前的大戰(zhàn),也已然是煙消云散了。
但此戰(zhàn)是否結束,世界之心卻無比清楚,并未。因為,二人的氣息也已然是存在的,他們都還活著!所以,在這般的情況之下,他們也是勢必會繼續(xù)斗下去的!
當然,世界之心也可以自己的能耐將蕭揚送走,等他恢復之后再繼續(xù)一戰(zhàn)。但是,這樣的想法很快就被否定了。
也并非是世界之心擔憂蘇長天會因此順藤摸瓜離開此處,而是蕭揚回絕了。
下一刻,蘇長天忽然大笑一聲,頓時整個人再度沖天而起,他懸立在高空之中。
縱然他已然是披頭散發(fā),衣衫襤褸,甚至就連氣息都變得弱小了許多。但是,他大笑了起來。
因為在蘇長天看來,最終的勝利者將會是自己。因為,自己扛下了這一波攻擊,并且還有著余力!
但是,驟然之間蘇長天的臉色就變得難看了。
緊接著,只見一道電芒閃過,那個少年郎,忽然沖了出來。
蕭揚雖然在靈力長河的洗禮之下,已然是身受重創(chuàng),但是在他看來,對手所受到的傷害,恐怕比自己都還要嚴重。
如今,可謂是決定勝負之時,他又如何能夠一蹶不振?至少,從現在的狀態(tài)上面來說,自己是賭對了!
“怎么可能!”蘇長天滿臉都是不敢置信,甚至神情也變得癲狂了不少。
在靈力長河傾瀉之時,他也感受的清清楚楚,世界之心也并沒有給予他任何的幫助。但是,蕭揚卻為何能夠將其完全扛下來?這,又如同是一個未解之謎一般。
蘇長天著實是難以理解這樣的情況,他想不明白,這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兒。自己所做的努力,難不成就當真是不值一提?
而這個小子,就是流云界孕育了數萬年時間,轉為對付自己而培養(yǎng)的?
見到當初流云界的共主,卻是這番模樣,蕭揚的心中也是默然嘆息了一聲。有時候,一個人在偶然之間得到了些機遇,卻因為利益熏心的緣故,難免走到了歪路上面。而他眼前的這位,更是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
但也是因為如此,才有了這樣的一份氣運,能夠讓蕭揚成為三千小世界中的第十位武皇!
旋即,蕭揚的手一張,頓時雷火神劍便就再度回到了他的手中。
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那么就是分出生死,讓一切都塵埃落定之時了。之前也已然是用了太多時間,那么現在有著這般的可能,那么就不妨加快一些!
“小子!你當真就覺得有能耐殺了我嗎?你不過只是異想天開罷了!我可是流云界的第一任共主,你這乳臭未干的小娃娃,算的了什么!”蘇長天有些歇斯底里的嘶吼道。
他覺得世界之心的做法實在是太有失公允了,將最好的東西都給了這個年輕后生,而對于自己,不論什么都留了一手。
此刻,蘇長天覺得,自己的報復是正確的!
一切都不過只是理所當然罷了,是你不仁,我才不義的!
“小子!你太天真了,你不可能殺得掉我的。你,不過只是一只螻蟻罷了,武王和武皇境界的差距,是不可能完全抹平的!”蘇長天再度大吼道。
現在的蘇長天,那里還有之前那般的風度翩翩,有的不過只是癲狂罷了。
蘇長天雖看上去喪失了理智,但是他的雙手也是再度攪動了起來,也或許是本能的緣故,他要誅殺對手,那么就勢必是要拿出更厲害的手段來才行!
“雷獄臻火殺!”
蕭揚低喝一聲,頓時整個人就如同是脫弦之箭般,在半空之中劃出了一道火光,向蘇長天沖殺而去。
與此同時,蘇長天的身周更是雷霆閃耀,不斷的相互編織,如同一張巨網一般,交錯縱橫,讓其插翅難逃!
“你贏不過我的!”蘇長天依舊在怒吼著,同時一股股澎湃的力量,更是不斷的傾瀉而出!
雷獄在靈力的沖擊之下,竟然隱隱間也有了破碎的姿態(tài)。
但是,電網依舊在收縮著!
“去死吧!”
蘇長天怒吼一聲,一掌拍出,所有的力量,更是完全聚積在了這一掌之上。
但是,當他將所有力量聚積之時,驟然之間,面容發(fā)黑,力量更是流轉不暢!
蘇長天不知是何緣故,但是他卻能夠肯定,那就是這小子要和自己一命換命的話,那么他挨了這一掌,也得死!
蕭揚自然也感受到了這一掌的威能,力量內斂,若是一旦打在自己的身上,那么那股力道,也將會完全傾瀉出來,粉身碎骨恐怕都不在話下!
但是,蕭揚卻并沒有選擇后退,發(fā)出去的箭自然沒有回頭路!
不過拼命而已,這一路行來,蕭揚又何曾畏懼過半分?他倒是要看看,這個老瘋子,是否當真瘋了。
當然,對方是何態(tài)度,似乎也已然不重要了。
“嗤!”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