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神墓之后,感受著這片大地傳來的濃厚靈力,蕭揚深呼吸一口氣,頓時感覺神清氣爽。至于之前的那些壓抑和不快,如今也是一掃而空,有的只是那豪情萬丈和緬懷罷了。
雖然到現(xiàn)在他還是不清楚神墓之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也是猜的七七八八了。至于究竟如何,他也是不準(zhǔn)備去繼續(xù)深究了,而是直接回到了德王府,并且占據(jù)了神無雙所用的修煉之地。
而陽洵也依舊在閉關(guān)之中,顯然是需要好生的消化一下,所以這一次接待的則是德王神啟言。
德王對此也未曾多說什么,而是讓蕭揚以前如何現(xiàn)在就如何,無須顧忌什么。而德王也因為有事,交代幾句之后,便就離開了。
而德王之所以特地接待了蕭揚,其中的緣故也是很簡單,他想要知道神墓之中所發(fā)生的那件事情,并且印證一些細(xì)節(jié)。果不其然,和陽洵和李純意他們口中所差無幾。如此一來,青離界也就當(dāng)真是著實了這樁答案了。
更何況,就連白劍都開口了,總不至于這些人聯(lián)合起來誣陷吧。
雖然事實如何他們都是心知肚明的,雖然難以置信,但卻無法將其否定的。因為,有時候一個人瘋狂起來,那是什么事情都可能做得出來的。只是,沒有成功所以才讓人難以置信。若是一旦成了,那么后果就不堪設(shè)想了。
在德王離開之后,蕭揚也未曾去多想什么,而是回到了練功房之中。
接下來青離界韓風(fēng)蘆所做出來的事情,那自然是有著神界去進(jìn)行收尾,其他事情自然也就不用再操心了。
在練功房中,隨著氣機牽引,頓時陣法也運轉(zhuǎn)了起來。剎那之間,那磅礴的靈力也開始迅速的灌入蕭揚體內(nèi)。雖然靈力的數(shù)量十分之大,但也是如同泥牛入海一般,供不應(yīng)求。
甚至蕭揚還將神墓學(xué)到的那一門助長修行的法決也用上了,頓時靈氣可謂是被抽之一空,全部匯聚在了他的體內(nèi)。
在神墓之中,蕭揚消耗非常巨大,但是卻只能依靠丹藥來進(jìn)行供給。但是,丹藥的供給也終究是有限的。而且,日常的消耗同樣也是不小的。
缺失的靈力,在這一刻也是得到了補充。但是,想要全數(shù)恢復(fù),那也是需要一段時間才可以的。
而且蕭揚也將更多的力量則是用于驅(qū)逐體內(nèi)沾染的那些死氣,非常的細(xì)心。雖然說他防御的非常好,但是也難免在那樣的環(huán)境之中遭受一些侵蝕。這不論是誰,都是無法避免的。
隨著時間的流逝,蕭揚的狀況也開始逐漸恢復(fù),不一會兒的時間便就恢復(fù)了元氣。
與此同時,蕭揚也開始沖擊武王九階。在神墓之中三年時間的累積,并且還有著數(shù)次大戰(zhàn)作為鋪墊,他早就可以突破了。但是奈何因為神墓的特殊性,未能突破。所以,他一直也在壓制著自己的境界。
如今蕭揚也是非常的期待,自己這一次的突破,又將會將自己的實力拔升到一個什么樣的地步,十分令人期待。
所謂厚積薄發(fā)便是如此,同時蕭揚也覺得自己這一次的突破,也將會收獲匪淺。
然而在神都東邊的一座府邸之中,頓時劍氣沖天,那銳利之氣更是抑制不住。
一時間,許多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邊。如此磅礴并且銳利的劍意,讓許多人都是為之神往的。
而能夠醞釀出如此劍意之人,各自都是心知肚明,恐怕除了天劍境那位玉面白劍以外,恐怕也就沒有其他人了吧。
而天劍境的長老,早就離開了神界,所以唯一的可能,便就只能是白劍了。
一柄巨大的寶劍虛影,在上空散發(fā)著寒芒,劍氣更是不斷縱橫著,所過之處可謂是傷痕累累。
這時候,以為身穿華貴衣衫的老者忽然騰空而起,一手壓下。頓時,那肆虐的劍氣在這一刻變就被壓制下去,沒有再去毀壞建筑。
但是那老者卻堅持的十分辛苦,顯然想要壓制住這等銳利的劍氣,他還是十分吃力的。
好在,力有不逮之時,又有兩人出現(xiàn),三人協(xié)力之下,才將那劍氣完全壓制下去,不至于狂暴亂溢,造成更多的破壞。
這種事情,他們也是見怪不怪了。這段時間里面,那些強力的天才,于突破之時,都難免會引發(fā)一些異象。但是他們一人便就能夠?qū)⑵鋲褐葡氯,但是卻沒想到,白劍造成的動靜,居然是如此之大。
好在眾人都是見過大世面的,也知曉其中利害,所以出手及時,也未曾出現(xiàn)人員傷亡。
于皇城之中,閣樓之上,神帝雙手搭在城墻上面,他抬眼望去,看著那柄明晃晃的大劍,嘴角下也是露出了一絲笑意來。
在神帝的背后,則是站著數(shù)人。
能夠站在這里的,都乃是神界的核心人物?梢哉f,他們?nèi)羰窍胍淖兪裁吹脑,齊心協(xié)力之下,那還是非常輕松的。
這些人,分別是德王府的德王神啟言。再后面一些,便就是趙王,于趙王身邊,站著一身披金甲之人,面容看上去更是給人一種剛正不阿之感,特別是那鎧甲,更是熠熠生輝。
此人乃是常年鎮(zhèn)守在神界邊境的秦王,雖然在神界之中沒有什么名聲,但是眾人都清楚,此人實力恐怖。
神界三王,盡皆聚集于此。
于三王之后,則是丞相姜長清,他坐在一張椅子上面,看上去也是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樣,似乎對于什么事兒,都是不上心的模樣。
在姜長清的身旁,坐著一個老年人,看上去則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似乎對于這些事情,漠不關(guān)心。
甚至,那老人還開始喝茶,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似乎,就算是天在自己的面前崩塌了,恐怕也是不會去多看一眼的。
仿佛,他那一雙渾濁的雙眼已經(jīng)見過太多的事情了,所以不論面對什么樣的變化,所以也就是一副覺得什么都不重要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