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看到你無事就好,至于等待,我這么多年都過來了,還怕多等一些時間么?不著急,重在安全!绷岘噷捨恐挀P。
蕭揚也松了一口氣,低聲道:“徒兒已經(jīng)做好了完全準(zhǔn)備,目前就差兩件材料,等徒兒弄到這兩件材料,就是帶著師娘離開之時!
他坦誠相告。
畢竟師娘不是外人。
玲瓏皺了下眉頭,輕聲問著道:“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師娘看看有沒有!
蕭揚頓時就猶豫了,他可不是來這里討要好處,他只是想把計劃簡單說一下,也好讓玲瓏做好心理準(zhǔn)備,同時也是給她一個希望。
“徒兒會自己弄到的,師娘放心!
他急忙拒絕了玲瓏的好意。
想想師娘玲瓏在囚鳳凰多年艱辛的窮酸生活,還能拿出什么材料,還是別讓師娘難堪了,更別為難師娘了。
不料,玲瓏好像看出了蕭揚的想法,輕聲一笑,道:“師娘的儲物戒指都在這里,里面的好東西可不少,你姑且看看。”
話語落下,她就伸出纖纖玉手,點在了蕭揚的眉心上,緊接著蕭揚就見到了那儲物戒指中有數(shù)之不盡的功法、武技、丹藥、符咒、法寶、還有諸多煉丹煉器的材料,其中就有感應(yīng)符。
呼。
看到這里,蕭揚頓時就激動了,瞪大了眼睛,急忙深呼吸,振奮開口道:“對,就那感應(yīng)符,太好了,有了這玩意,就僅差一份材料了。”
他的神識退出了儲物戒指。
玲瓏也收回了手指,呵呵一笑,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感應(yīng)符交給蕭揚。
她對蕭揚更加刮目相看,探查儲物戒指的時候,就是在她的引導(dǎo)下蕭揚才得以查看她的儲物戒指,然而,蕭揚卻對其他寶物視而不見,更不感興趣,這說明蕭揚不是趁機敲詐勒索,也不是要好處,是蕭揚真的需需要材料。
看來夫君所托良人吶。
玲瓏不由得感慨唏噓,越看蕭揚,越是滿意。
蕭揚毫不客氣的從玲瓏手中接過了感應(yīng)符,然后趕緊收好,當(dāng)做自己的寶貝般,比誰都緊張,比玲瓏還更呵護和珍惜,畢竟這可是他和玲瓏逃生的命根子呀。
“師娘放心,徒兒必然不會讓你失望的!
蕭揚激動之下,趕緊對著師娘玲瓏表態(tài)。
這事情幾乎是完成了九成,目前就差一件定位石了。
“哎呀,這一次雜役大比真是精彩,只是可惜了,我們都失敗了!
“可不是嘛,就沒小猴子、方禿頂那些人的運氣了,人家這樣都成為外門弟子,簡直沒有天理了!
“人比人氣死人,命運這東西太玄乎了。”
在不遠處的小路上,有幾個洗衣苑的女雜役交談而來,無非就是感慨雜役弟子大比的事情。
蕭揚知道不容耽擱下去了,免得被人知曉,當(dāng)即對著玲瓏行禮道:“師娘,徒兒先去!
話語落下,蕭揚就牽動了陣法,在陣法之力的作用下,身影頓時消失在原地。
“呀,玲瓏?你在這里做什么?衣服還沒洗好?磨磨蹭蹭的,像什么話!
那幾個洗衣苑的女雜役直接就對著玲瓏咋呼咋呼的叫罵,像這種欺辱和呵罵,早在多年前就有了。
玲瓏倒是識趣,沒有反駁,只是低著頭,一副認(rèn)錯的樣子,然后拿起了衣服和盆子,開始離開這里。
如果不是玲瓏隱忍,這幾個洗衣苑的雜役非得被玲瓏一根手指捏死不可。
她仍舊記得前段時間有三個女雜役被人傷害的事情,想想就覺得好笑,她知道必然是蕭揚所為,這是為她出氣呢。
“先隱忍一段時間吧,免得破壞了徒兒的計劃!
玲瓏?yán)潇o想著。
蕭揚已經(jīng)回到了清潔工辦事處。
“喲,這不是白師兄么?你都已經(jīng)是外門弟子了,怎么還來這種地方呀?”
有好幾個清潔工雜役問著蕭揚,神情有些激動,臉上帶著討好的神色。
畢竟蕭揚身份不一樣了,一旦有他的關(guān)照,他的日子也能過一些。
“是諸位師兄弟呀,我正不是回來看看你們嘛,順帶收拾一些行禮,在這里值班久了,也有點感情了!
蕭揚找了幾個托詞和借口。
雖然都是假的,但卻讓這幾個清潔工激動萬分,心頭感動。
因為他們都知道這是蕭揚為人謙虛有禮的結(jié)果,對蕭揚更加敬佩。
跟他們客套了幾句后,蕭揚簡單收拾了一下,隨后離開了囚鳳凰。
走在了雜役山上,就見著了小猴子在東張西望,好像在等著或者找著什么東西。
小猴子一看到了蕭揚后,頓時興高采烈,心花怒放,非常歡喜,道:“白師兄,這里,這里,正找你呢!
這讓蕭揚有點懵逼。
才一起吃飯喝酒不久,有什么事情要現(xiàn)在找?照理說,成為外門弟子后基本上是各奔西就了,他找我干啥?
“師兄,你找我作甚?”
蕭揚問著小猴子。
雖然小猴子在各方面都不如蕭揚,但是蕭揚也沒有驕傲。驕傲?xí)馊思岛薜摹?br />
“白兄,是這樣的,我跟張師兄琢磨了下,想著跟你一起拜入外門,還希望白兄成全,走吧,這就帶你去找張師兄。”
小猴子趕緊解釋了一句。
不管是他還是張監(jiān)工,都可以看出來蕭揚認(rèn)識不少外門弟子,要是有幸跟蕭揚一起,自身也肯定能夠得到照顧,比如詹如學(xué)那幾個人外門師兄就很不錯。
蕭揚思索了一下立馬就懂得了他們的意思,想了想后,道:“那就先去張師兄那吧!
他并沒有第一時間時間答應(yīng)下來。
這兩個家伙想要加入外門殿閣自然沒有問題,但是想要進入詹如學(xué)的圈子,那就有些艱難了,蕭揚也不好擅自做主張。
到了雜役部管理處,就見著了張監(jiān)工正在訓(xùn)斥著雜役弟子,其中就有劉大賊、劉小賊。
因為劉小賊在比試的時候相讓,所以張監(jiān)工記得他的情分,也沒有太過于責(zé)備他,反倒是劉大賊,被罵得狗血臨頭,頭都抬不起來,滿臉通紅,眼睛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