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白師弟,你想要什么呢?”
藥塵詢問著。
他之前聽著蕭揚的請求,也簡單太容易簡單了,應(yīng)該不是真的。
這會聽著蕭揚別有所求,心里也釋然了。
按照蕭揚的功勞來看,只要不是太大的要求,他藥塵都會盡可能滿足。
蕭揚急忙道:“承蒙藥塵師兄厚愛,我只想要一門武技防身用,如果師兄為難就算了!
武技有高有低,沒有說級別,就沒有給藥塵設(shè)置要求的難度,所以,這必然不會讓藥塵為難。
“呵呵,你這小滑頭,行吧,念在你藥材有功,還有如今為了朋友兩肋插刀的品性上,我就成全了你,給你一門黃階上品的武技,名為魂落手。”
藥塵呵呵笑著,并沒有因為蕭揚的要求而生氣,也沒有拒絕蕭揚。
伸出手,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枚玉簡,在玉簡上烙印下了一門魂落手的功法,送給了蕭揚。
“多謝藥塵師兄!
蕭揚接過之后,趕緊對著藥塵拜謝。
雖然這只是黃階上品功法,威力遠遠不如之前蕭揚修行的武技,但是勝在這門武技是天宗弟子所修行,以后對敵的時候,施展出這一門武技,就不會讓其他人懷疑。
這武技正是蕭揚目前所需要。
“行了,若無他事,我就走了!
藥塵淡淡開口,隨后轉(zhuǎn)身離去。
他也是個明白人,一開始說什么請吃飯慶祝,完全就是幌子,重要的目的還是處理關(guān)于靈田的事情,還有就是蕭揚的賞賜問題,現(xiàn)在都搞定了,自然不留在這里浪費時間了。
他一走,張監(jiān)工、劉小賊、劉大賊等人又開始虎視眈眈地盯著蕭揚和龐大山了。
蕭揚笑著開口道:“張師兄,我的靈田已經(jīng)讓出來,你完全可以派遣其他人來管理,這是藥塵師兄準許的,我想,張師兄不會忤逆藥塵師兄的命令吧?”
哼。
張監(jiān)工不由得冷哼了一聲,不悅地掃了一眼蕭揚。
他就是怪蕭揚多事。
“白師弟,我之前說過了,我們之間那點情分沒了,既然你想去代替龐大山去囚鳳凰,自然成全你!
張監(jiān)工伸出手,修為釋放出去,一股柔和的力量席卷過了蕭揚腰間上的令牌,立馬就把這令牌給收走了。
隨后,他又取出了一枚新的身份令牌,遞給蕭揚。
蕭揚接過一看,上面已經(jīng)標注了身份,就是囚鳳凰的清潔工,負責衛(wèi)生工作。
他不有的心頭一喜,只是表面上沒有露出來。
“龐大山,這一次算你好運,有白師弟罩著你,我們走!
張監(jiān)工撂下了一句狠話,立馬就帶著劉大賊劉小賊小猴子等人離開這里。
看著他們離開后,龐大山有些悲痛地看著就蕭揚,道:“白兄,你,你,你怎么可以這樣,你讓我該如何感激你才好!
他真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龐兄,不必擔憂,放心吧,是金子總會發(fā)光的,你在這里好好經(jīng)營,我走了。”
蕭揚可不想跟對方在這里卿卿我我,那也太肉麻了一點。
龐大山只好目送著蕭揚離開,眼中露出感激。
這一次,如果不是蕭揚相助,他必然面臨失去靈田,繼而進入囚鳳凰的下場。
“白兄,為了感謝你,我肯定努力經(jīng)營靈田,爭取讓師兄看中,今日之恩,他日必報!
龐大山看著蕭揚的背影,喃喃自語。
隨后,他就全服心神投入到了靈田當中。
蕭揚看了一眼前方的囚鳳凰,心頭更加激動了,深呼吸了一口氣,裝出一副沮喪和悲憤的樣子,一路返回小木屋。
內(nèi)心激動是因為他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進入囚鳳凰,去見他的師娘玲瓏。
之所以裝出頹廢的樣子,是為了遮人耳目。畢竟進入囚鳳凰的雜役工,基本都是沒背景沒勢力的人,只能在里面混吃等死了,就像龐大萬,在里面日復(fù)一日的巡邏了三四年的時間,始終還是一個巡邏工,更不可能被某個人賞識,幾乎就是在里面孤獨終老的存在。
蕭揚眨巴下眼睛,趁著四周無人,展開了身法,幾個閃爍之間,立馬就回到了小木屋。
小木屋里面和外面都有人,這讓蕭揚心頭咯噔一下,不會是之前鳳尾雞的事情被人發(fā)現(xiàn)了吧?
目光移動到遠處,就見著了詹如學(xué)幾個如同乖寶寶般地站著,低著頭,不敢吭聲,表情無辜又委屈。
“莫非出問題了?”
蕭揚思索著,不敢亂動了。
“白小春,你可回來了?站在那里做什么?還不趕緊上來!
一位老者突然對蕭揚吶喊了一聲,蕭揚知道得面對了,索性硬著頭皮走上去,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拜見前輩、閣老、長老、尊主。”
蕭揚一口氣就說了好幾個身份。
其實憑著蕭揚的見識,一眼就看出了眼前之人的身份,無非就是獸閣的閣老。
只是他時時刻刻都要清楚自己如今的身份,只是一個見識短淺的雜役弟子,所以不能太鋒芒畢露了。
要知道,很多雜役弟子一輩子都未必有機會見閣老、閣主、長老、尊主等大尊貴之人,所以雜役弟子分不清他們的身份也很正常。
聽著蕭揚的稱呼,這位獸閣老氣笑了。
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畢竟只是一位雜役弟子,能有多大的見識,他倒是沒計較這個。
那獸閣老冷哼了一聲,板著臉,沖著蕭揚咆哮道:“你老實交代,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跟詹如學(xué)幾個狼狽為奸,做壞事?”
蕭揚下意識的想要看看詹如學(xué)幾個人的表情,只是立馬就被獸閣老給喝住了。
“別東看西看,現(xiàn)在問你話呢!
蕭揚有種悲催的感覺,只好苦著臉,裝出一副悲催的樣子,硬著頭皮道:“報告前輩、閣老、長老、尊主,我沒有!
他只好否認了。
總不能直接把詹如學(xué)等人出賣吧?
一旦出賣,那就是不講義氣,估計以后沒法做朋友了。
“哼,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撒謊?最后給你一次機會,不說實話,你就等著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