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們被限制在某一處局域,不能亂走。
行走了許多遍后,也在蕭揚幾乎要放棄繼續(xù)尋找的時候,有一所宮殿傳出了氣息波動。
這頓時就讓蕭揚察覺到,連忙釋放出神識探出過去。
立馬就注意到了,那洗衣苑中有女雜役弟子出現(xiàn)了爭吵,甚至動手,剛才那修為氣息正是她們釋放出來。
其中一道女子的身影立馬就被蕭揚鎖定了,那正是他師娘玲瓏。
“師娘!
蕭揚在看到了玲瓏后,心頭不由得一振,表情激動。
找了這么久,終于找到了,這一趟辛苦努力終究沒有白費。
在神識的觀察下,就見著了有數(shù)名女雜役刻意針對玲瓏。
雖然玲瓏是毒宗宗主夫人,地位高高在上,但是既然留在了天宗作為人質(zhì),那么他也僅僅是做一名雜役弟子罷了。
這也是天宗的安排,為的就是故意羞辱玲瓏,羞辱毒宗。
哼。
蕭揚看到這里,不由得悲憤萬分。
只是現(xiàn)在不好出手,一旦沖動了,后果就相當(dāng)嚴重了,極有可能連累師娘死在囚鳳凰中。
這囚鳳凰并不簡單,更別說這里守衛(wèi)重重,想要出去,難如登天。
不過,這一次進來也算是有進展了,起碼確定了師娘所在。
至于要如何營救出去,終究是有辦法的。
蕭揚深呼吸,讓自己冷靜,鎮(zhèn)定,別沖動。
又走了一圈路線后,繞回到了裝備室,蕭揚不動聲色地走進了裝備室,卸下了鎧甲和兵器,隨后自然而然地走出囚鳳凰。
回到了龐大山的住處后,就見著了龐大山和龐大萬還在熟睡,蕭揚小心翼翼的把身份令牌還給龐大萬。
同時,也趕緊把臉頰上的面皮給卸掉,恢復(fù)了白小春的面容,繼而趴在了桌子上熟睡,打著呼嚕。
晨曦。
龐大萬摸著暈乎乎的腦袋,幽幽醒來,隨后推了一下龐大山,龐大山也醒了,只有蕭揚還在打呼嚕,甚至嘴角都流出了口水。
呵呵,這白兄……
龐大山輕笑了一聲,隨后叫醒了蕭揚。
蕭揚一把就拍開了龐大山的手,然后繼續(xù)熟睡。
這讓龐大山有些無奈,只能喊道:“白兄,該起來了,要去干活了。”
喊了幾聲后,蕭揚這才不耐煩的起來,厭煩道:“哎呀,吵什么吵,那靈田隨便丟著就是,反正也沒啥問題!
對此,龐大山有些無語,也不搭理蕭揚,自身去洗漱了一番。
龐大萬第一時間就是檢查身上的東西,發(fā)現(xiàn)都還在,都沒什么異常后,這才松了一口氣,去洗漱了一番,對蕭揚客套了一句,也不管蕭揚了,先著急去囚鳳凰巡邏了。
不多會,龐大山匆匆忙忙走出來,然后拉著昏昏沉沉半睡半醒的蕭揚前往雜役山。
到了雜役山,走到了自己管轄的靈田后,蕭揚直接坐在椅子上熟睡過去了。
龐大山不由得苦笑了兩聲,然后去自己的靈田忙活去了。
實際上,蕭揚并沒有睡著。
他是在用神識探查著囚鳳凰的情況。
人在囚鳳凰外面,有很多囚鳳凰內(nèi)的宮殿都無法用神識探查,這讓蕭揚有些郁悶和無語。
就比如那洗衣苑,竟然有陣法隔絕了神識。
“要不要充當(dāng)一個女雜役去洗衣服呢?”
蕭揚皺著眉頭思索著。
要知道,師娘玲瓏就在洗衣苑中,如果想要跟師娘玲瓏聯(lián)系上,那就必須得進一步接觸。
成為女雜役去洗衣苑那是很不錯的計劃。
可問題是,蕭揚是男兒身,如果要扮演女雜役,好像問題還不少。
就在蕭揚思索著時,在旁邊的靈田邊上卻傳來了爭吵聲,聽著聲音有些熟悉,蕭揚只好收回了思緒,放眼看去。
就見著了一行七八人圍住了龐大山。
這一行人中,尤其是以張監(jiān)工、劉小賊、劉大賊為首,甚至還有一個外號為小猴子的人,蕭揚都見過他們。
“拜見張師兄,見過諸位諸位!
龐大山并不是愚蠢之輩,眼看著這么多人來找自己,肯定是有問題,倒不如先把姿態(tài)做足,看看對方怎么說。
蕭揚皺著眉頭,并沒有著急上去幫忙。
因為他還有一個問題沒想清楚,那就是為何張監(jiān)工親自出面,要知道,當(dāng)時自己來這里坐雜役時,都是張監(jiān)工分配工作。
如果張監(jiān)工想要那塊靈田的管轄權(quán),完全可以收回去,甚至可以換一個人來管理,也可以輕易把龐大山調(diào)走。
“嗯,龐大山,你干的不錯,現(xiàn)在我來正式通知你,你的任務(wù)完成得很漂亮,所以打算調(diào)你去雜役部工作,你沒意見吧?”
張監(jiān)工一副我為你著想為你好的樣子,眼中更是露出鼓勵和肯定,欣賞著龐大山。
劉大賊、劉小賊、小猴子等人則是在偷笑。
別聽著張監(jiān)工一副好說話的樣子,實際上,這是明升暗降。
要知道,管理好靈田還會有藥閣的賞賜,要是被那個藥閣師兄看中,還可以去做他的侍從,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福分。
反而,如果去了囚牢囚鳳凰,誰愿意呆在那個地方?又臟又累,又限制自有,工作還不輕松,也很枯燥乏味,偶爾干干還行,干久了,生活都失去光彩了。
龐大山只感覺一股怒火從心頭爆發(fā)。
他又不傻,更有一個兄長在囚鳳凰內(nèi)做事,自然知道囚鳳凰里面的工作不輕松,并且?guī)缀鯖]有出頭之日。
他沒想到的是,這張監(jiān)工竟然如此蠻橫不講理,幫親不幫理。
龐大山緊咬著嘴唇,一雙眼睛都氣得通紅,太憋屈了,也太委屈了,這些人怎么能這樣子做事情。
他眼睛都濕潤了。
連張監(jiān)工都親自出馬安排工作了,他還能怎么辦呢?
即使很不關(guān)心,即使很不愿意,但是終究還是得屈服,因為人家的身份地位權(quán)勢就在這里,而自己什么都沒有,僅僅是一個雜役工。
“我……”
就在龐大山準備忍辱屈服時,蕭揚直接走了進來,拍了一下龐大山的肩膀,然后一臉笑瞇瞇地看向張監(jiān)工等人。
“張師兄好,小猴子師兄好,大家好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