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邊的三個武宗三階高手也急忙發(fā)動了攻擊,加上公孫家主,一共有四人招架上了步天浪的攻擊。
公孫家主深呼吸一口氣,知道這一刻算是徹底撕破臉皮了,輸?shù)囊环綄粶缱,他當即發(fā)出了命令道:“族人們,聽我命令,殺,一個不留!
“殺!
于是,上百公孫家的族人對蕭揚、古山河、藍嬌葉、陳志福等人發(fā)起了強烈攻擊。
蕭揚皺著眉頭,嘆息了一聲,道:“本來不想造下太多的殺戮,但是你們找死,我又能如何呢,好吧,那就從了你們的愿!
他緩緩開口,同樣釋放出了武宗五階的恐怖修為,更是召喚出了火烈鳥和嗜血冰蠶,一人兩獸直接橫掃,完全就是一方面的碾壓。
諸多武技轟擊在蕭揚的面前,就如同是小兒家家的玩具,根本對蕭揚造不成危險,隨手間就被蕭揚給破解掉了。
反倒是公孫家的人,一旦碰上了蕭揚的武技,基本上都是瀕臨了死亡的邊緣。
蕭揚一路走過,四周的公孫族人幾乎一邊倒的癱軟在地上,有的在口吐白沫,有的在大口噴血,僅僅是兩個呼吸的時間,足有過半的公孫族人倒地不起。
古山河、古山青、陳志福、李清河、房子韓、柳泉、藍嬌葉、古倩倩等人自然也不是吃素的,紛紛爆發(fā)了自身的最強戰(zhàn)斗力,一路碾壓和橫掃。
他們之前就經(jīng)歷過了跟邪修聯(lián)盟的戰(zhàn)爭,相當于是從生死戰(zhàn)場的死人堆中爬出來的,殺戮之心和煞氣更為濃郁,殺人的手段也更加熟練。
同樣不到兩個呼吸的時間,隕落在他們手上的公孫族人也將近過半。
到了第三個呼吸,眾人都停手了。
公孫家的人勉強還有戰(zhàn)力的僅僅有十多個人,雖然他們有戰(zhàn)力,但是卻已經(jīng)沒有了戰(zhàn)斗之心,手中拿著的法寶都在不停的顫動,那是害怕到了極點,惶恐到了極致,控制不住身體的抖。
他們的面色都很蒼白,沒有半點血色,眼中彌漫的是濃郁的恐懼。
剛才發(fā)生的一幕很快,也很血腥和殘酷,他們都看在了眼中,不到兩個呼吸的時間,幾乎上百族人都被滅了,這,還能讓他們怎么辦?
難不成說十個人還能比上百個人厲害不成?他們可不敢這么想的。
也是在這一刻開始,他們才真正見識到了蕭揚一行人的恐怖。
“我,我我們不打了,不打了,我們投降,別,別殺我們!
“哐啷!
僅剩的十多個公孫家人紛紛丟掉了手中的法寶,噗通一聲直接跪倒在地面上,沖著蕭揚等人不停的磕頭求饒,眼神表情滿是哀求之意。
公孫家主、公孫家的三名長老,他們在這一刻都傻眼了,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嘴巴略微張開,滿臉錯愕。
這怎么可能?假的吧?
足有上百具備修為的族人吶,其中擁有武宗修為的人還不少,然而就這樣全部被重創(chuàng),幾乎都被滅了,這跟滅族有什么差別。
他們也是在這一刻才認識到蕭揚一行人的恐怖。
虧他們剛才還翻臉,還自以為能仗著族人提出苛刻的條件,這簡直就是把自己的族人往死里送吶。
他們后悔到了極致,腸子都悔青了。
噗通。
公孫家主、三名公孫家的長老相繼跪下,心灰意冷,全然沒有了半點精氣神,好像這一下子蒼老了數(shù)十歲。
他們知道自己完了,徹底絕望和心死了。
“你們死有余辜。”
步天浪沖著他們怒吼,神情有些猙獰,眼中是慢慢的是仇恨。
剛才動了仁慈之心,打算給他們一條活路,結果說翻臉就翻臉,還想滅口,對于這種惡人,他沒有什么好說的,全部殺無赦。
蕭揚皺著眉頭,欲言又止。
公孫家的人可不少,加上老小和婦人,以及諸多家仆和丫鬟,足有五六百人,如果對這些老幼之人下手,那就太過了。
當即勸了一句,道:“步兄,公孫家的高層滅掉,你接下來就接管公孫家吧,相信下面的人都很歡迎你的!
畢竟殺人不是目的,總不能一路殺戮吧,終究還是利益吧。
步天浪對著蕭揚點點頭,然后又轉過身子,掃了一眼公孫家主,輕哼了一聲,道:“蕭揚大哥為你們求情,你們公孫家的老幼、婦人、丫鬟、奴仆可以不死,但是你們,必死無疑,你們最好自己了結,別逼我動手!
“我們走吧,給他們一點時間。”
步天浪緩緩開口。
一行人緩緩走出中央大殿。
大殿中,公孫家四人哭啼不止。
“家主,我后悔吶,當初怎么就同意了你的計劃!
“家主,我不想死吶,我還沒活夠呢!
“家主,你想個辦法吧,要不就求求他們吧。”
公孫家的三位長老悔恨不止,不停地哭著,哀求著公孫家主。
公孫家主滿臉灰敗之色,整個人癱軟在地上,背部靠著墻壁,久久沒有說話。
“家主,家主,你倒是說句話呀,我不想死呀。”
“要不就跟他們拼了吧,家主。”
那三位被嚇得屁滾尿流的公孫家長老什么餿主意都提出來了,對他們來說,只要不死就行了。
公孫家主只有苦笑,拼?拿什么拼?高端力量對比上,人家隨隨便便一個手指就可以碾壓,族人的中端和低端力量以及人數(shù)對比上,人家照樣一根手指碾壓,還拿什么拼?
敗了,徹徹底底的敗了。
待得三位公孫家的長老足足哭了好半天后,公孫家主這才虛弱的開口,緩緩道:“我們都是公孫家的領導者,享受權利和待遇的同時,自然也得承受同樣的責任。”
“為了保護剩下的老幼婦孺,好讓族人可以繼續(xù)生活,我們只有以死謝罪!惫珜O家主說得很堅定。
“啊,不!
“我不想死。”
“我要跑,我跑!
三名公孫家的長老眼看著沒有活路了,一個比一個著急,紛紛掙扎著起身,一邊哭喊著,一邊爭先恐后的離開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