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留步!”中年管家涕淚縱橫的在后面追,一邊追一邊大喊,給齊望惡心壞了。
“你們是什么人?”齊望停下腳步,回頭打量著追上來的管家一行人。
“我們是清河齊家,”管家愁眉苦臉的說道,“昨天夜里突然天降大雨,我們小少爺被那山上的水妖吃了,這可苦了我們,若是不能帶小少爺回去,我們一行人肯定要腦袋搬家的!”
齊望聽到管家一把鼻子一把淚說出的話,下暴雨不假,怎么還會有水妖?這真不是再拍什么仙俠劇嗎?她壓下心中的怪異感,問道:“你們小少爺丟了關(guān)我何事?”
“這……說出來您可能不信,但我們也沒想到,天底下竟然還有這么像的兩個(gè)人!”管家抹了抹淚,“姑娘莫要不信,您跟我們家小少爺確實(shí)長的一模一樣,連我們剛才第一眼都有些恍惚,還以為是我們少爺回來了!
“就算一樣又怎么樣!饼R望抽了抽嘴角,他們少爺死了,這不是擺明了想讓自己跟他們回去扮演他們小少爺,“男女聲音還是不一樣的,我為什么要去假扮你們的小少爺?”
“我們清河齊家放眼整個(gè)清河也是有些名號的,旁人想破了腦袋都進(jìn)不來,姑娘你跟我們小少爺長的一模一樣,還是在我們少爺遇難之后出現(xiàn),您說著巧不巧……這說明我們命不該絕!姑娘也命中有這么一富貴啊!”
“至于聲音這個(gè)姑娘不用擔(dān)心,我們有一塊變聲石!惫芗翌澪∥∮植簧岬哪贸鲆粔K白色石頭,“這是也是我們少爺之前的小玩兒意,只要戴在身上就可以隨心改變聲色,少爺經(jīng)常用它模仿老爺?shù)穆曇趄_過門衛(wèi)偷偷出去去玩兒!
齊望看著那一小塊被精致墜起的石頭,試探性的接過,再一開口,聲音果然變低了許多:“我去,還真是……”
這遠(yuǎn)超齊望的認(rèn)知范圍,還有山洞里的洛千雪憑空拿劍,總覺得自己似乎真的穿越到了一個(gè)不得了的地方。
“姑娘,我們清河齊家怎么說也是家大業(yè)大的一方勢力,”管家繼續(xù)懇求齊望,“姑娘來了我們齊家肯定是吃喝不愁的,我們也會替姑娘到死保守這個(gè)秘密,只求姑娘能救救我們一行人的薄命!”
他說的聲淚俱下,要不是齊望攔著,估計(jì)能當(dāng)場給自己跪下來。
齊望腦海里已經(jīng)是波濤駭浪,只覺得糟心,眼下似乎也只能跟他們走了。
齊望嘆了口氣道:“別哭了,我跟你們走就是了!
“那太好了!”一行人喜笑顏開,老管家趕緊返回轎子那里,從驕子里拿出一件衣服,“姑娘的衣服實(shí)在怪異,這是我們少爺平日里的衣服,姑娘可以先換上!
“我不太會穿……”齊望接過衣服有些燙手。
“這個(gè)簡單,小翠!小翠!”管家喊了兩嗓子,轎子后面竟然還有一個(gè)漂亮的小女孩,她看上去不過十七八歲,讓齊望驚訝的是這女孩抬手時(shí),手臂上竟然有一小塊蛇鱗一樣的彩色鱗片。
“伺候這位姑娘去轎子里把衣服換了!惫芗颐畹。
彩翠應(yīng)了一聲是,領(lǐng)著齊望進(jìn)了轎子,轎子里的空間竟然比看上去大了一倍還多,剛一進(jìn)去明晃晃的光映的齊望睜不開眼,仔細(xì)看這里面的墻面竟然都是純金的,大紅的地毯柔軟又亮眼,還布置著幾張精巧漂亮的軟榻,一張純玉石雕刻而成的玉桌上擺著各種齊望沒見過的水果,光是陳設(shè)都透露出一股子紫醉金迷的味道。
齊望彎腰進(jìn)的轎子,她個(gè)子不矮,此刻卻是能在轎子里站直身體。
管家的聲音在外面?zhèn)鱽恚骸靶〈洌毯眠@位姑娘,我們直接啟程回齊家了!
齊望尷尬的看著眼前的小姑娘湊上來做準(zhǔn)備脫自己的衣服,便抓住小姑娘冰涼的手,說道:“我自己來吧,你告訴我怎么衣服怎么穿就行了!
突然被握住手腕,彩翠被嚇的面色蒼白,竟然是直接抱著身體跪了下來,看這身體反應(yīng)似乎平日里沒少被打……
齊望趕緊把彩翠扶起來:“你別害怕,我又不是你們之前的那個(gè)小少爺!
彩翠顫抖著起身,一雙杏眼水光泛濫,雖說看上去沒有之前那么害怕,但還是顫動著開口:“求求您,讓彩翠服侍您換衣服吧。”
齊望嘆了口氣,認(rèn)命的讓彩翠解著自己衣服,看著到自己的胸口的小姑娘低頭怯怯的給自己換著衣服。
衣服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的,看上去柔軟的一層卻格外溫暖,白色的錦緞上用金線在袖口和袍上處繡著流云滾邊,銀絲玉冠在少女靈巧的手中束起齊望墨色的發(fā)絲。
齊望看著眼前少女手臂上露出的彩色蛇鱗出神,忍不住上手摸了摸:“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彩翠被突然摸住蛇鱗,身體一軟,嬌吟一聲,差點(diǎn)沒站穩(wěn)倒在齊望懷里。
齊望被小姑娘突然的一聲嬌吟弄的有些臉紅,又被小姑娘總水汪汪的眼睛怯生生的望著,總感覺自己輕薄了人家一樣。
“這是真的!辈蚀溥是小聲回答說:“我是人跟蛇妖的孩子,是之前的小少爺買了我!
人跟蛇妖,齊望咋舌,這世界上真的有妖怪嗎……
衣服已經(jīng)穿好了,齊望看著彩翠細(xì)心的收起自己之前的衣服,剛想幫忙就被彩翠水汪汪的眼睛制止了,根本不讓自己靠近,仿佛自己是什么洪水猛獸一樣。
“我跟你們小少爺不一樣的!饼R望坐在軟榻上,把彩翠拉在身前,柔聲到,“能再給我看看你的蛇鱗嗎?”
彩翠小鹿一樣的眼睛充斥著害怕和不安。
齊望耐心的哄著小姑娘,看小姑娘放松了警惕不再抗拒,拉著她坐在自己身旁,小心翼翼的掀開彩翠袖子,還是如愿看到了那一小塊彩色的蛇鱗。
蛇鱗看上去比普通蛇鱗大了不少,齊望忍住沒有上手在摸一摸,喉嚨滾動消化著這一切,片刻后問道:“就這一塊嗎?”
彩翠抿著嘴搖搖頭。
齊望已經(jīng)看到了,在少女脖子后面還有一小塊彩色的蛇鱗。她動作輕柔的掀開彩翠頭發(fā),少女的身體有輕微的顫抖,卻還是默認(rèn)了齊望的動作,任由她掀開自己垂落的發(fā)絲,打量著自己脖子后面的鱗片。
這么赤裸裸的注視脖子上的鱗片,對于蛇人來說無異于最隱私又脆弱的部位暴露在空氣中,彩翠身子微顫,身子輕飄飄的沒有安全感。
溫?zé)岬氖种父苍诒鶝龅镊[片上摩挲,彩翠再次控制不住的嘴中輕喘出聲,酥癢的感覺劃過全身,她不自覺的夾緊了雙腿,似乎有什么東西控制不住的往外溢出……
彩翠緊抿著嘴,卻是不敢叫停齊望的動作。
鱗片的手感摸上去冰冰涼涼的格外舒服,齊望一時(shí)間又沒忍住,撫摸著光滑的鱗片,手指不可控制的慢慢往少女脖子下面的風(fēng)景里探索……少女的身體仿佛有一種特殊的香氣,吸引著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然后索取更多。
好在齊望及時(shí)清醒過來,觸電一樣松開了手,看著對方水汪汪的小鹿眼睛,齊望懊惱又愧疚的趕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你身上的味道好香啊,太奇怪了!
“你……你能聞到我身上的味道?”彩翠吃驚的睜大眼睛。
“很明顯啊。”齊望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這樣問。
彩翠抿了抿嘴:“蛇人身上的味道一般人是聞不到的,但是如果聞到了就會忍不住的會和我們……和我們交歡,但是半蛇人身上的味道,母親跟我說只有一個(gè)人可以聞到……”
她聲音越來越小,齊望卻是全聽見了。
只有一個(gè)人可以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