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證能用!崩鲜笳乒衽闹馗溃拔覀冇袑I(yè)的大夫,親自上門治病!
傅舒夜掏出荷包,金豆子嘩啦啦灑滿了柜臺。老鼠掌柜眼都直了,手忙腳亂去捉滾動的金豆。
“這只我定下了,明天一早還請醫(yī)師到家里給賤內(nèi)治病。”傅舒夜一臉財大氣粗的暴發(fā)戶模樣。
尖嘴妖怪在旁邊搓手,點頭哈腰:“自然,自然!
“小店百年信譽,公子大可放心,貴夫人一定藥到病除。”老鼠掌柜在身后嘰嘰喳喳,說盡好話。
出了藥鋪,趙函吐出一口氣,剛剛被血腥味熏得差點昏厥。
白藏慢吞吞走過來,手里一個藥袋,里面不知裝了什么,似乎是活物,能聽到吱吱的細(xì)微叫聲。
“那是什么古怪東西?”趙函警惕的望著藥袋。
“比鹿含草還靈的妙藥!卑撞匦Φ馈
鹿含草是林間雄鹿交配時含在嘴里的草藥,有極強的催情作用,被青州城的秦樓楚館拿來招待尋花問柳的客人。趙函對此并不陌生,但白藏手里的那東西怎么看怎么邪性,他吞了口唾沫,離白藏遠(yuǎn)了些。
“原來錢明哲便是在這里買了腎臟,替換下自己已經(jīng)壞掉的器官,重新活了過來!备凳嬉钩烈鳌
“這些器官是從哪里來的?”趙函道,想起一種極為可怕的可能,“難道是……”
白藏?fù)u頭:“青州城這些日子并沒有出現(xiàn)過命案,也沒有人離奇死亡!
“明日見到藥鋪大夫便知道了!备凳嬉沟,“回去吧!
離開這么久,不知道千雩怎么樣了,肯定在怨恨自己拋下他出門,對他一整天不理不問吧。傅舒夜忽然有些心虛,催促白藏敲響破界木魚。
修長的手指無意識的撕扯著,腳邊落了一地的番茄葉子。番茄妖敢怒不敢言,盡量把身體往窗戶外伸。
二樓傳來椅子摩擦地面的聲響,千雩眼睛一亮,健步竄了上去。
番茄妖抱住自己光禿禿的軀干默默流淚。
傅舒夜剛坐下,門就被一把推開。千雩撲過來抱住他,腦袋在他臉頰邊蹭著。
“你去哪里了?”語氣中滿是譴責(zé)。
傅舒夜雖然心虛,卻努力維持外強中干的表象:“去了趟黑市!
“怎么不帶我?”目光幽怨。
傅舒夜咳了咳:“好累啊,好想洗個澡,可是用來沐浴的玫瑰花瓣好像用完了……”
千雩咬了口他的脖頸,尖牙在皮膚上留下個小坑,滿身怨氣的去百草園采摘花瓣了。
受不了丁點委屈的某人最終還是在床上討了回來。千雩纏著傅舒夜來了次鴛鴦戲水,接著轉(zhuǎn)戰(zhàn)床上,折騰到深夜才饜足的舔舔嘴唇,抱著傅舒夜的腰睡下。
清晨,白藏踩著晨光敲響骷髏閣的大門。
傅舒夜腰酸背痛,不想動彈,支使千雩去開門。
千雩一身水綠色箭袖衫,如同根鮮嫩嫩的小蔥,解開閣樓禁制,神清氣爽的跟白藏打招呼。
白藏笑的意味深長,日上三竿還不起床,定是昨晚操勞過度,千雩春風(fēng)得意的面容更加證實了他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