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的話著實讓凝青和鄂興愣了一下, 兩人大風大浪的,什么沒經(jīng)歷過, 可是這幾年發(fā)生的事,讓經(jīng)歷了二千多年的歷史變遷的兩人不得不嘆服著, 其實黑心人不算什么,有策反之心的人也不算什么,更別說自私的人了,最害人的便是那些有著一點兒頭腦,卻盡做著沒腦子的事,還跑出來嚇人的,這樣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凝青本想看看那賣唱的女人長什么傾國傾城的樣子, 還沒等開口, 外面就傳出了吵雜的聲音。鄂興給身邊的人打了個眼色,讓他去看看。沒一會兒人就回來了,“主子,外面一個自稱是世子的和多隆貝子因為那個賣唱的打起來了。”
世子?京里哪家的王爺這么不開眼?居然在人家飯店里做出這么丟人的事?
回報的人仔細的把探聽回來的內(nèi)容說了一遍, 聽得凝青直皺眉, 聽得鄂興笑得那叫一個陰險!鞍涯莾晌粻斀o我扔進衙門,正巧著明兒我要去找老爺子稟報南下經(jīng)商的事!
小二聽著鄂興的話,連忙跑了。
樓下打得正歡的兩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扔出了龍源樓,跟著打架兩人身邊的小廝立刻跟了出去,看看誰這么不開眼,敢打自家主子?膳芰顺鋈, 外面哪還有主子的身影。兩邊的小廝互相哼了一聲后,分頭搬救兵去了。
中間平時說書的場地上,白吟霜傻了。好么,她好不容易尋了個有錢有勢的主,還被人破壞了,破壞就破壞了?粗侨吮戎澳莻還要有些勢,正竊喜呢!哪知突然出現(xiàn)幾個人,把那兩位爺都扔了出去。白吟霜偷偷的打量著龍源樓里樓上樓下的人,除了小包間外,其他也沒見到有貴客。難道包間里有貴客在?白吟霜正想現(xiàn)唱幾曲,被突然進來的衙役直接上了大鎖,后面的白老爹也沒躲了去。衙役走之前還命小二,讓東家去衙門問話。
小二點頭哈腰的應下,送走了衙役小二立刻引著東家去二樓,找想貴客求情,哪成想,早已人去包間空,桌上留著三錠銀子。
第二天鄂興早早的進宮,凝青招來幾個孩子問問學業(yè)的事,然后才放他們出去。無事可干的凝青靠著搖椅想著昨個兒發(fā)生的事,覺得哪里奇怪,可又想不了出來。此時,乾隆朝哪有異姓王,凝青沒想出來,也是很有可能的。
鄂興還在宮里,公主府里卻府來一位稀客。嫁進富察家的和淑格格,富察一族的遠親、輔國公的福晉。和淑格格本不想來的,可沒經(jīng)住輔國公福晉的軟磨硬泡,最主要的,輔國公福晉說皇上有意將養(yǎng)在皇后身邊的格格許給她兒子。
“今兒什么風把姑姑吹來了!蹦嘞蚝褪绺窀窀A讼律恚蟮戎o國公福晉的跪拜。只是這輔國公福晉似乎真把自己當成走親訪友了,居然沒跪拜。凝青不樂意了,怎么個意思,這是來找茬的?
和淑對輔國公的福晉這出有些不滿,“今兒個原本想約和睿去國立學堂看看的,卻不想剛出門便被人劫了來!
“和睿格格,把皓祥交出來!
……凝青無語的看向輔國公福晉,她是腦殘吧!她是真的腦殘吧!“來人,把這輔國公福晉給我扔到禮部去!”說完后,凝青看向和淑!肮霉脦藖碚也绲膯?”
和淑被侄女的話問得一咽,她哪知這貨這樣。和淑面子里子都掛不住了,帶著人走了。一個小小的輔國公,看本格格不整死你們。
被扔到禮部的輔國公福晉被關(guān)進了大牢里,坐在牢里,輔國公的福晉哭了起來,剛剛她不知著了什么魔,居然在和睿格格面前說那樣的話,這,這不是找死嗎?怎么會這樣?
“那邊那位夫人,你哭什么?”這輔國公福晉不知是幸還是不幸,居然跟小燕子三人同住在對門。看著被關(guān)的三個丫頭,輔國公福晉連理都沒理,她討厭女孩子,看到他們,就會勾起十幾年前的往事。
小燕子自討沒趣后,也不說什么了?僧斴o國公來探監(jiān)時,看著牢頭恭敬的樣子,又聽牢頭喚輔國公,紫薇心動了!按笕,大人我有怨!”只可惜紫薇以為當官就會為民做主,卻不想輔國公連理都沒理她。若是放在幾年前,那個眉清目秀,干干凈凈的紫薇還能引起輔國公的注意,可惜,現(xiàn)在這三人,一個比一個污濁不堪,輔國公怎么會理她們。
輔國公問清了怎么回事后,指著福晉大罵。她想死還著拖累著他們一大家子人嗎?不對固倫公主行禮,那便是對皇室不尊,他得快些進宮向皇上請罪,也許還能保下全家。輔國公卻不知,進宮后等待他的,卻是另一場大刑。
世子這稱號,可不是一個小小輔國公的兒子可以自稱的,輔國公府上也不知哪個開始先叫的,叫著叫著的,就叫順了口。被輔國公夸得跟花似的皓禎卻從來沒有想過要讓奴才沒改口,他真的不懂嗎?誰信?
輔國公一進皇宮,還沒等見到皇上,便被扣了一頂藐視皇權(quán)的大帽子。
鄂興還給輔國公扣了一頂帽子——勾結(jié)叛黨。鄂興到濟南去查訪十九年前大明湖畔的事,還真查出了門路,此是為他前世未抓住的陳世官的兒子陳家洛所為。而陳家洛之所以能習得弘歷的手法,全拜輔國公所賜,輔國公家里并不太富裕,雖然有幾個莊子,卻不擅打理。莊子敗得差不多,便打起了乾隆逢年過節(jié)時賞的對子的主意。賣了第一次,便就有第二次,來來回回的賣了幾次輔國公自己都不記得了。
陳家洛也是個能人,不止筆跡模仿的像,自己刻的印章與弘歷的都是一模一樣的。陳家洛只是想為父親報仇,從他記事起,父親便是一路逃亡,至到逃到一個叫馬來的小城,才安渡了幾年。他便是在那里出生的。乾隆登基后在雍正帝的基礎(chǔ)上,又弄出了戶口制,一家一個小本本,上面記錄著當家?guī)卓谌,添了人口得到衙門蓋個章。在馬來出生的陳家洛便就是個黑戶。
找到了線索,鄂興卻沒將陳家洛抓住,原因便是,陳家洛是紅花會總舵主,而且坊間謠傳,這位陳總舵主,跟弘歷的兄弟,而鄂興想看弘歷變臉的樣子,便興沖沖的回來了。
弘歷怒了,他是額娘生的,他是帶著記性出生的。陳家洛,弘歷在心里將此人剮了千遍萬遍,居然編排皇室。弘歷立即下旨圍剿紅花會。
回家后,鄂興把弘歷氣憤的樣子跟凝青學了一遍,凝青錘了鄂興幾下,隨后便皺了眉,“陳家洛,是玄燁。”鄂興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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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關(guān)進牢里的白吟霜可沒那么幸運,第二天便被衙門賣給了麗春院,做了官女支。
在處理小燕子三人和輔國公一家時,弘歷一點兒都沒手軟,直接斬了。據(jù)說,小燕子三人被推向刑場時,一路大叫冤枉,紫薇更是一路喊著她是皇上的滄海遺珠……
輔國公一家里皓祥和側(cè)福晉翩翩沒有逃掉,也在處死的名單中,或許會有百姓說,皇上這是獨裁,但是弘歷一點兒都不在意,留他們?給自己留下后患,弘歷從不做這等的事。
還珠格格的故事還沒開始,便結(jié)束了。凝青以為,這一世差不多要走到頭時,府里卻迎來的一位客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凝青的師傅。
凝青和鄂興跪在虛影面前,“師傅……”
“凝青,你可了了心事?”虛影的聲音十分空靈,引人遐思。
“弟子已無心事……”凝青立即猜出師傅的意思,看向曦云時,目光暗了暗。
“修道之人,不若修佛之人需六根清凈,需斷了情緣!碧撚半m未把話說透,但也讓凝青和曦云眼前一亮!澳銈儍扇税!地府閻王,天庭玉帝已向本尊提了多次抗議,論你二人將人界歷史推動太快。”
兩人垂目,誰也不開口。他們也是沒事找事干。要不人生數(shù)十年,多無聊。
“回山修行去吧!本尊在三界外等著你二人!闭f完虛影便消失得無影蹤。
凝青和曦云對視,嘴角上揚,手緊緊的握著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