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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不要耽誤我發(fā)財 > 番外1【道來尋!浚ㄏ憧怂埂烈辽從取霖惪寺
  番外一——「道來尋常」

  時間線在結(jié)局之后,路飛成王,諸事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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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蓮娜的脾氣真的很好,不管香克斯怎么過分,都是好脾氣地包容他,偶爾玩笑過了火,只要香克斯祭出狗狗眼賣可憐,又或者直球撒嬌一波,伊蓮娜的態(tài)度也就不由軟化下來,不再計較了。

  絕大多數(shù)時候,這是個優(yōu)點;但偶爾也會成為缺點。

  至少此刻,貝克曼把香克斯踹到海里,香克斯敢冒頭就一槍過去,硬是逼得堂堂四皇在海里呆到本鄉(xiāng)把伊蓮娜抱到醫(yī)務(wù)室上完藥再抱回來也沒能回到船上。

  “活該啊老大。”

  “頭兒,你也該長長教訓(xùn)了!

  “大副上回還追著船長滿船攆呢,這回直接踹下海,一勞永逸;不愧是大副。”

  嘲笑船長,早已經(jīng)成為紅團日常。

  當(dāng)日下午,雷德佛斯號在某座島嶼停靠;他們會在這里短暫?繋滋,難得船長和大副都要留守船上,不用負責(zé)警戒的船員們嘻嘻哈哈地保證,會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完成采買任務(wù)并按時回來后就四處散去。

  ?康男u還算繁華,貝克曼叼著沒有點燃的煙,倚靠在護欄上欣賞著景色,香克斯走過來,“伊蓮還沒醒?”

  “你自己胡鬧到什么時候,把人折騰得多慘心里沒數(shù)?”貝克曼側(cè)頭望著他,前些年香克斯一直是獨臂,如今兩只手臂完好無損的香克斯讓他有些看不習(xí)慣。

  “那可是經(jīng)過伊蓮?fù)饬说摹!毕憧怂估碇睔鈮,但下一刻就被貝克曼無情拆穿,“你哪次不是把人搞到意識不清,再哄她答應(yīng)下一次怎么樣,然后下一次再繼續(xù)這個循環(huán)!

  香克斯繼續(xù)傻笑,勢必要將裝傻進行到底。

  “不抽嗎?等伊蓮醒了可就沒得抽了!毕憧怂寡奂,注意到貝克曼的煙沒點上。

  “啊,不點;伊蓮聞不得煙草味,我準備戒了!必惪寺簿褪堑鹬鵁熯^過癮,真抽了,味道短時間散不掉,伊蓮娜倒是從不嫌棄他們身上的煙味,但生理上又會忍不住蹙眉,他看著也心疼。消遣煩悶的事情多的是,何必非要抽煙呢。

  “那也是!毕憧怂裹c點頭,“幸好伊蓮不討厭酒味!辈蝗凰椭荒芎途谱龈钌崃。那絕對會是個噩夢。

  “過幾天是不是伊蓮要生日了?”香克斯掰著手指算了算日子,“還有,嗯,半個月!

  貝克曼“啊”了一聲,“沒錯,早上收到莫比迪克號的電話蟲,馬爾科讓我問伊蓮這回生日去哪里過。”香克斯自己一天混一天,不知道今夕何夕的,記伊蓮的生日倒是從來清楚。

  “前年是在雷利先生那里過的,去年在莫比迪克號上過了,今年——”香克斯眼中不掩飾的都是滿滿的期待。貝克曼搖頭,“路飛也是這么說的,還說薩博批了假,和多拉格回來看他,艾斯也會趕回去,三兄弟難得齊聚,能不能今年回風(fēng)車村過。”

  “伊蓮——”

  “伊蓮?fù)饬,革命軍事?wù)繁忙,能抽出空屬實不易。”

  又是三兄弟齊聚,又是父子重聚的………香克斯敢斷定這不是路飛的主意,他只會和伊蓮娜撒嬌,想不到那么遠。

  貝克曼眼皮抬也不抬,“啊,我問過馬爾科和以藏了,”他浮現(xiàn)出古怪的神情。

  “多拉格的主意?”香克斯試探著猜測。

  “黃猿的主意!必惪寺湫σ宦,要不是聽到了伊蓮娜打電話,他怕是也會以為是多拉格的主意。既賣了多拉格和艾斯一個人情,又讓伊蓮娜覺得愧疚,答應(yīng)他生日過后到香波地去陪他半個月,坐收漁翁之利還能把鍋扣在革命軍頭上,真不愧是黃猿大將啊,玩起心眼來,哪里是一個庫贊比得了的。

  香克斯覺得牙癢。

  香克斯憤憤不平。

  貝克曼白他一眼,“行了,你該慶幸伊蓮遇見他已經(jīng)很晚了,要是伊蓮一開始就是他眼皮子底下的人,還能有你什么事情!

  貝克曼還是那副冷笑的樣子,“這天底下可不止他黃猿一個聰明人——”還想跟伊蓮娜單獨過半個月的二人世界,做夢去吧。

  “香克斯?”伊蓮娜的呼喚聲從遠處而來。

  香克斯瞬間眼睛亮了,頭也不回地往聲音傳出來的地方快步跑去。

  貝克曼在那一瞬間幻視了一條在搖尾巴的紅毛大狗,接著不慌不忙地跟了上去。

  貝克曼走到的時候,香克斯扒在伊蓮娜身上,笑容分外璀璨。

  “嗯,路飛提前過來開船過來接我,雷德佛斯號走自己的航線就可以了。”香克斯處于后方一步,整個人環(huán)抱住伊蓮娜,左手搭在伊蓮娜的左肩上,腦袋卻親昵地靠在右肩,右手則是不老實地虛放在伊蓮娜的腰間,占有欲一目了然。

  “到時候過完生日,路飛會把艾斯送到莫比迪克號上,然后回頭送我去香波地!必惪寺2,伊蓮娜也剛剛好講完路程。

  “這樣啊!毕憧怂沽巳坏攸c點頭,“那我陪你去風(fēng)車村吧!彼ξ,“我答應(yīng)過你的,以后每一個生日都陪你一起過。”伊蓮娜回頭看他,紅發(fā)男人的神色極為認真。

  那一瞬,伊蓮娜的心仿佛化成了一攤水,她仰頭印上香克斯的唇,唇舌相接,任由自己軟化在他懷里;一吻過后,香克斯戀戀不舍地放開,伊蓮娜則是在急促的呼吸中回絕了這個提議,“不了……雷德佛斯號上不能沒有船長……聽話,我回來之后再陪你!

  原本搖尾巴正歡的“紅毛大狗”耷拉下耳朵,一副沮喪卻又不得不乖乖聽話的樣子。

  “好吧……”香克斯一反常態(tài)地沒有討要什么補償,卻讓伊蓮娜更加心軟了。

  她轉(zhuǎn)身,抬手摩挲著那頭鮮艷的紅發(fā),“雷德佛斯號不是要?吭谶@里幾天嗎,路飛沒來之前,怎么樣我都答應(yīng)你!

  貝克曼挑眉,打定主意回頭再改改航線,多繞幾天路;至于現(xiàn)在么——

  伊蓮娜回頭,貝克曼把她打橫抱了起來,“伊蓮——”他的嗓音低沉而暗啞,“我昨晚加班加點改完了文件,你也顧顧我,好么。”

  青藍色的眼眸望過來,是一如初見時的澄澈與柔軟。

  當(dāng)夜,雷德佛斯號上歡飲達旦。

  有人問起船長和船副呢?

  萊姆瓊斯又灌了一口酒,“享受溫柔鄉(xiāng)去了唄。”吃獨食的兩個家伙。

  本鄉(xiāng)搖搖頭,“不想被事后被貝克曼算賬,就別去找他倆。”

  此時,島嶼的另一邊———

  伊蓮娜剛剛從貝克曼的深吻里掙扎出來,呼吸急促,平復(fù)著心跳。

  香克斯的手還在身體里面作亂,伊蓮娜不由夾緊了腿,卻敵不過某位四皇的力量,只能任由他把大腿分的極開,繼續(xù)玩弄。

  香克斯總是樂于探索伊蓮娜的裙底,看著伊蓮娜在他的手下浮現(xiàn)出欲望和情潮,隨他掌控每一寸的歡愉,每每讓他上了手,不讓伊蓮娜在他手上泄一次,香克斯是必然不肯輕易罷休的。

  伊蓮娜方才已經(jīng)泄過一次,香克斯的手上全都是她泄出的蜜液,美人衣衫半褪,三角的白色內(nèi)褲早被香克斯摸到了手上,新?lián)Q上的短裙完好,卻只能勉強遮住伊蓮娜的臀部,但從香克斯的角度,裙底春光一覽無遺,憑他優(yōu)秀的視力,甚至能看見潺潺蜜液從花蕊中不斷吐露。

  紅發(fā)的男人低聲地笑,帶著無邊的愉悅,他夢想了數(shù)十年的人,此刻就在他的懷中,再也逃脫不得。

  貝克曼捻起伊蓮娜的幾縷散發(fā),隨手從桌旁拿過伊蓮娜扎頭發(fā)的發(fā)帶,蒙住了伊蓮娜的眼睛。

  視覺陡然被剝奪,伊蓮娜有些不知所措。

  貝克曼撫上伊蓮娜圓潤而白皙的肩,眼中翻騰著情欲與暗沉。

  “今夜還很漫長,我們來玩?zhèn)游戲吧,伊蓮!必惪寺鼛е橛牡统辽ひ繇懫,伊蓮娜感受著他的手從肩頭一路而下,撫摸如羽毛輕柔。

  多年的默契讓香克斯心領(lǐng)神會了自家船副的惡趣味,手指從緊致濕熱處抽離。

  兩個人一起從床上離開,徒留伊蓮娜一個人還處在茫然之中。

  貝克曼的聲音聽著很近,也很遠,“接下來我們不會出聲,要是認錯了人,你可就要受罰了———伊蓮,我很期待。”

  伊蓮娜還沒反應(yīng)過來,本就分的很開的腿被陡然握住腳踝,還在流淌液體的私處很容易就容納了那樣的巨物。

  她的身體太熟悉他們了,思維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身體就已經(jīng)接納了所有的愛欲。

  男人一聲不吭,溫?zé)岫鴮挻蟮氖终谱プ∷哪_踝,從她的腳踝一路向上,最后停在膝關(guān)節(jié)處,將她的腿牢牢掌控;粗大的巨物炙熱而堅挺,以一往無前之勢、不容拒絕地頂開糾纏上來的軟肉,直達那道緊閉的小口。

  伊蓮娜能感受得到,小穴和陰道被漲的滿滿的,填滿的快感幾乎將她淹沒,身體里緊閉的那道小口親吻著男人的陰莖頂端,卻含羞未露地又合上。

  男人也不急,讓她適應(yīng)了一會兒之后,開始了他的饕餮盛宴。

  貝克曼不急不躁,一下一下地往那道小口頂,間或又沖撞一下不遠的敏感點,感受著濕熱的小穴越絞越緊。

  舒服地簡直讓他嘆息。

  他抽出一點兒,又插進更深,聽著伊蓮娜強忍呻吟,細長而白皙的手攥緊床單,“不,不行………太深了———!”她不住地喘息,“進不去的……”那一下一下的撞擊,看似沒有章法,實則力道又重,又次次碾在她的敏感點上,她本能地收縮著陰道,想把侵入者擠出去,卻隨著男人的抽插把巨物吞得更深,連睪丸都吞了進來;“小貪心鬼!毕憧怂乖谒吅袅艘豢跉,帶著情欲的嘶啞。

  當(dāng)然進的去,怎么會進不去呢?

  香克斯想起昨晚也是這樣,雖然嘴上喊著進不去,但伊蓮娜的身體始終為他敞開,他最后不僅全根而入,還把伊蓮娜的肚子用精液灌的很大,就像懷了他們的小寶寶一樣;昨晚完事之后,他想挖出精液,已經(jīng)半昏的伊蓮娜哭叫著怎么也不愿意讓他去動肚子里的“寶寶”,還讓他在里面堵了一夜;本鄉(xiāng)早上進來看見這一切時差點殺了他。

  貝克曼悶哼了一聲,伊蓮娜實在吸的太緊了,他差點射出來,帶著些惱怒,貝克曼加快了抽送的節(jié)奏,裝滿了精液的囊袋毫不留情地拍在伊蓮娜的陰唇上,粉嫩的小嘴不出多久就被拍紅了。

  男人握住伊蓮娜纖細的腰肢,加快了索取的速度,那張小嘴幾乎要被干的合不攏了。

  層層含上來討好貝克曼的軟肉只能讓他更加性欲勃發(fā),如雷霆驟雨一般的歡愛把伊蓮娜的腦袋干的空白一片,她死死握著床單,連聲音都帶著媚意,“真的,不行了……慢一點……慢一點——。 币魂嚢坠馍嫌,伊蓮娜繃緊了身體,然后徹底軟下來。

  龜頭被一股熱流澆灌,貝克曼“嘶”了一下,直直用性器粗暴撞開子宮的小口,一股滾燙而粘稠的熱流灌了進去。

  “進來了………都進來了……”伊蓮娜腦袋一片空白,下意識摸上腹部,被巨物頂起一塊的肚皮幾乎讓她懷疑是不是肚子要破了。

  感受到伊蓮娜的手的撫摸的貝克曼有些牙酸,她總是在他想心軟的時候這么性感,怎么能怪他們想把她吞“吃”入腹。

  香克斯適時開口,“伊蓮……剛剛干你的是誰?”

  伊蓮娜的腦袋還在混混沌沌中,遲疑地猜著,“香克斯?”

  貝克曼低笑一聲,“寶貝伊蓮,恭喜你——”他拖長聲線,“猜錯了,要受罰咯。”

  貝克曼解開她眼前的絲帶,把她抱起來,巨物自始至終沒有離開過柔軟緊致的小穴。

  體位的變換讓伊蓮娜驚叫一聲,體內(nèi)巨物插的更深了,酸脹處幾度被碾壓,她實在沒了力氣,只能任由貝克曼抓住她豐滿的小屁股,背對的趴伏將粗大的陰莖吞入到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疤盍恕碧熘镭惪寺棠土硕嗌倌,從他在香克斯手上見到伊蓮娜的相片開始?還是剛剛上了香克斯的賊船就被拉去莫比迪克號上見到一身溫婉的夫人開始?

  這份欲望,他和香克斯都忍耐的太多年了。所以,多索取一點,也不能怪他,對吧?

  對此一無所知的伊蓮娜迷蒙著仰頭,紅發(fā)男人對著她燦爛的笑,“伊蓮——”他像平常一樣撒嬌,“幫我吞一吞嘛,萊姆說上回你幫他弄過的,完全都吞進去了,連精液都沒吐出來。”他帶著顯而易見的憤憤不平,“可惡——就是想刺激我,你放心,我已經(jīng)洗過了的!

  那天是萊姆的生日,能一樣嗎———

  伊蓮娜想辯駁,但帶著些許男人汗味的巨物已經(jīng)抵到了她的唇邊,她一張口,龜頭就在唇舌間磨蹭。

  伊蓮就是對他心軟。香克斯心里再門清不過,笑瞇瞇地看著伊蓮娜嬌嗔地瞪他,而后垂目含住他的龜頭,嘗試性的舔弄著。

  “好乖好乖。”香克斯忍不住撫上伊蓮娜柔順的黑發(fā),看著她認認真真地舔弄、含住他的陰莖!霸趺磿@么乖呢……”

  從很多年起,這個場景就一直在他夢里徘徊,而今終于夢想成真。

  香克斯?jié)M足地喟嘆一聲,他一生唯一有過的背德而貪婪的野望,在多年辛勤后終于不再是夢和那一張相片。

  伊蓮娜真真切切、心甘情愿地成為了他的女人,紅發(fā)香克斯的妻子———哪怕世人不知,哪怕不是唯一,哪怕………不擇手段。

  香克斯永遠都記得那些不經(jīng)意的細節(jié),那是在伊蓮娜還冠有“愛德華”姓氏之時,甚至是他還是羅杰船長船上的實習(xí)生時。

  十指緊扣的雙手,那一聲聲刺耳的“老媽”,伊蓮娜夫人永遠帶著愛意的注視,脖頸乃至手臂上從來不曾消退的愛痕,略有別扭的走姿,雷利先生的沉默和他人曖昧的目光,還有雷利先生手中那張珍藏多年的婚紗相片。

  貪婪與野望在香克斯的心里醞釀多年,乖順的野獸在頂上戰(zhàn)爭后終于能以保護為名露出獠牙,光明正大將珍寶擁入懷中。

  巨物一寸寸被伊蓮娜含進深處,她微微仰頭,青藍色的眼眸帶著迷離和些微淚光。

  香克斯用指腹小心翼翼拭去那些許生理淚水,身下卻堅定而不容拒絕地侵占了伊蓮娜的口腔和食道———直到全根而入,連囊袋都被吞下。“寶貝伊蓮,做的很棒。”幾度暗沉在心中翻滾,都被深深掩藏!叭纪滔氯チ伺!

  窒息一樣的快感要把伊蓮娜淹沒,寬厚的大手微微用力,把她按在香克斯的下身,男人的味道侵占著她的感知,她忍不住掙扎,卻被香克斯巧妙地化作了抽插的動作。

  伊蓮娜的涎水在間隙流下,呼吸了些許新鮮空氣后又被香克斯按回堅挺的巨物上,食道被占滿,是比萊姆瓊斯還要更不容拒絕的占有。

  雪上加霜,貝克曼并不樂意被冷落,他揉捏著伊蓮娜像蜜桃一樣的臀部,好讓自己的陰莖被吞沒的更深,直直深入到到先前被內(nèi)射的子宮中,被鎖在子宮中的液體不甘示弱地晃蕩著,彰顯自己的存在感。

  前后都是占有與快感,伊蓮娜被他們兩個前后夾著,欲海滔天又無處可藏。

  好在香克斯無意忍耐,在讓伊蓮娜口侍了十多分鐘后,看著伊蓮娜的臉龐,他終于忍不住刺激,將粗大的陰莖全根沒入,抵著伊蓮娜的食道開始噴射!昂簟缓芩,萊姆沒騙我!

  唔———

  伊蓮娜含著他的陰莖,微微睜大了眼,喉嚨卻不自覺吞咽著香克斯射進來的精液;美人眼眸迷離,面上無辜,卻貪婪吞咽著自己的精液的認知讓香克斯更感刺激,某些隱藏的很深的欲望被勾了出來。“太乖了,伊蓮……”

  在灌溉完上面的嘴之后,香克斯剛剛把陰莖抽出來,就看見心上人一邊眼含春意地被貝克曼索取,一邊努力地伸出舌頭,想要舔干凈龜頭上殘留的些許液體;她總是這樣,想要顧全能顧全的所有人。

  這場景過于香艷,也實在是過于刺激了。

  香克斯“嘶”了一聲,“伊蓮——你真像個妖精!币涝诙瞧ど系摹⒁跃簽槭车难。

  伊蓮娜沒有心思回應(yīng)他,身后的貝克曼的動作愈發(fā)兇狠,不住頂弄的力道讓伊蓮娜幾乎要撲到香克斯身上!耙差欘櫸野,伊蓮!

  她忍不住低聲哭泣,幾乎要被感知到的愛意所填滿了。

  香克斯蹲下來,愛憐地舔去她的淚水,“伊蓮在床上怎么這么愛哭啊……”怎么這么容易就被欺負哭了呢……要知道,在床上,她越哭,他們就越是無法壓抑住心底的野獸啊。

  貝克曼把她抱起來,露出被粗大肉棒直直插著的花蕊,“一起?”

  伊蓮娜完全依靠在貝克曼的胸膛上,任由他們動作,香克斯撥弄著已經(jīng)被插的很凄慘的花瓣,試探著伸進了一根手指。

  瞬間明白過來他們想要做什么的伊蓮娜不住啜泣著,“不行……不行的,進不去的!

  貝克曼含著她的耳垂,低聲悶笑,“上回雷利先生和我一起不也進去了嗎?還有上個月,在克萊伊咖那,鷹眼和香克斯,你要相信自己有多能吃,夫人!彼麜崦恋匾е志洌@一小會兒的功夫,香克斯已經(jīng)伸進了三根手指!斑說不要呢,伊蓮,你在流水哦,很期待吧?”

  覺得開拓的差不多的香克斯插進去的一瞬,伊蓮娜已經(jīng)再度泄了出來———她失禁了;美人低低啜泣,身體卻因為習(xí)慣而自覺容納著兇狠的巨物,把兩根肉棒吞得更深。

  香克斯暗暗感慨,這回怕是把人欺負的太狠了,不過沒關(guān)系,伊蓮娜向來心軟,撒撒嬌也就過去了。

  那天晚上,小木屋里的聲響持續(xù)到很晚。

  情事結(jié)束時,天邊已經(jīng)發(fā)白,清醒過來的兩個人看著床上滿身愛痕精斑,連腳踝都沒被放過的肌膚,又看看被灌了滿肚子精液、如同身懷有孕的小腹,記起昨晚伊蓮娜被被他們搞到失禁之后,兩個人就興奮地瘋了一樣,各種體位都試過一遍,床上,桌上,墻上,都試過一遍,甚至抱出小木屋野戰(zhàn),無論伊蓮娜怎么啜泣求饒他們都沒心軟,小穴更是不知道被他們干了多久,此刻都是肉棒的形狀,完完全全合攏不上了,還在一張一合地流淌出粘稠的一股股精液。

  那些粘稠的、可怕的占有欲不過稍稍冒出一點頭,伊蓮就已經(jīng)如此承受不住了。香克斯暗暗嘆息著,那以后可怎么辦啊,伊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