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商務車在深沉的冬夜里疾馳而過。
司機把車穩(wěn)穩(wěn)?吭谇丶覄e墅門口的時候,秦元靠在秦方懷里睡得正酣。
秦方把秦元打橫抱下車時她醒了一下,未聚焦的視線落在秦方臉上,自覺地摟住了對方的脖子,哼哼唧唧又閉上眼睛靠在他懷里睡了。
室外的空氣很冷,秦方一步不停穿過花園進了房間。
周圍靜靜的,身邊一直有個火爐,秦元睡的很安心。
安心在她接觸到硬物的那一刻戛然而止,身下床墊支撐力很強,不是她軟綿綿的溫馨小窩。
房間里很暗,秦元睜開眼睛,就著窗外花園漫過來的燈光認出了一片銀灰色,是秦方毫無人氣的房間。
秦方正背對著床,在書桌前解領(lǐng)帶。她伸手打了個哈欠,精神卻活躍異常,徹底不困了。
聽到動靜,秦方回頭看她,溫柔透過朦朧的燈光撲面而來:“怎么醒了?”
秦元摸了摸臉上依舊扒得很牢固的底妝,感覺很不舒服,她皮膚很敏感,帶妝久了會有一種喘不過氣的憋悶感,而且她的禮服還沒換掉,接觸過人的衣服不接觸床單是她樸素的生活信條。
秦元覺得秦方的床單和被子還有她的皮膚都被污染了,整個人仿佛身處荊棘叢,被無數(shù)根小刺扎得坐臥不安。
她迅速起身,邊往洗手間走邊回應秦方:“我還沒卸妝。還有,你把我直接放床上,床單都臟了!
片刻之后,秦元原封不動地退了出來,秦方的洗手間沒有卸妝液。
她趿拉著拖鞋準備回自己房間收拾。
秦方在書桌邊站著動也沒動,他脫了外套和領(lǐng)帶,領(lǐng)口敞開的白色襯衣配著西褲給人增添了一絲隨性。
秦方看著她提著裙子扭扭擺擺從他身邊經(jīng)過,一個眼神也沒留下,即將要離開他活動范圍的時候,秦方一把箍住了她:“就這么走了?”
秦元急迫地想去洗個澡,嗯嗯著點頭:“我快難受死了,不洗干凈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箍著她的手臂放松了力道,低聲道,“去吧。”
秦元踩著夜色穿過二樓走廊,她走了一個月沒到,家里還是老樣子,絲毫沒變。只是沒想到跨年前離開那一遭,各種事情拖拖拉拉的直到今天才回來。
回到自己溫馨的小窩,秦元火速脫了禮服,痛痛快快卸妝洗了個澡。
被水汽熏蒸過的臉粉粉嫩嫩的,瞌睡被熱水澡徹底驅(qū)逐,反正也睡不著了,她干脆耐心地一步步護起膚來。
最后吹干頭發(fā),秦元美滋滋踏出洗手間準備撲到床上躺平補覺的時候,突然頓住了腳步。
被蕾絲床;\罩的床上半靠著一個碩大的秦方,他帶了一副無框眼鏡,就著床頭讀書燈認認真真看書。
“過來!鼻胤脚呐牧硪粋(cè)空著的床,秦元直直走了過去,她的床是定做的超大款vintage風格,可是他一上來,就剩那么點地方了,她邊往床上爬邊吐槽:“你回你房間睡不行嗎,我這邊太擠了!
秦方把書反扣在床頭柜,拉她進懷里慢悠悠地說:“不行,我的床臟了。”
火熱的手臂緊緊卡住了她的動作,秦方半裸著的身體也脫離了帷帳的遮擋完完全全呈現(xiàn)在她眼中。
感知到他動作的秦元很緊張,帶著祈求和警告開口:“哥,王嬸還在家!
唔……
話音剛落,秦方就把她堵了個正著,邊親她邊含含糊糊地說:“知道!
吻像細雨春風一樣撒下來,無聲無息帶走人的理智。
輕重不一的喘息在夜空中飄開,秦方換了姿勢,翻身把秦元按在身下,一點點拆開品嘗。
他的吐息直直打在軟嫩白翹胸脯上,引得秦元一陣戰(zhàn)栗,身下迅速涌出一股熱液。
秦方忙著的時候,秦元也沒閑著,指尖迅速滑過秦方的腹肌,一瞬間尖銳的刺痛感使身體不自覺緊繃,急促喘息。
而后手掌落在最下方的腹肌上,伸開的手指幾乎半覆上秦方勃起的硬物,她的動作反其道而行,不但沒有繼續(xù)向下,反而開始一寸寸向上描摹腹肌的形狀。
秦方喘息著親了親她心臟的位置,從下到上細細撫摸。
一下一上的動作和節(jié)奏都無比相似,結(jié)局又是秦元的防線先被擊潰。
他在她耳邊用曖昧的喘息勾動她的理智,手上還不停地撫弄她最敏感的小腹和乳。
濕的一塌糊涂。
她不敢大聲,只能抑制嗓音,小貓一樣地冒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呼…嗯、啊……”
克制會激起更大的欲望。
秦方用齒關(guān)磨了磨她的耳骨,順著輪廓一路舔弄她的耳朵,嘖嘖的水聲近在咫尺,聽感被無數(shù)倍放大,秦元紅著臉抱住了秦方裸露的腰背。
兩人下半身幾乎緊貼,他用半臂支起身體的重量,另一只手摸了摸秦元通紅的臉頰,她眼中盛滿情.色,迷亂地望著他。
秦方忍不住喉頭滾動,曖昧的聲息在兩人唇間勾纏:“忍不住了?”
“嗯。”她溢出了一聲帶著哭腔的回應,雙手也躁動不安地在他背上勾畫,所到之處點燃了一把火似的,從腰腹燒到尾椎骨,燒得秦方腦中空空。
探手下去摸了一把,濕的,準備就勢幫她做擴張時,秦元順直直按住了他正欲動作的手臂,聲音發(fā)軟著制止:“不用,進來吧!
秦方撤手出來將她手包在掌心里,親了親下巴安撫道:“忍一忍,很快就好,不做擴張你會受傷的!
她手里被一團鼓鼓囊囊的東西漲滿,賁張的血脈在皮膚之下很有節(jié)奏地跳動。
秦方一指指撐開她的下.體,粗重的喘息和請求在另一側(cè)耳邊響起:“元元……寶貝,你也幫幫我!
他用舌尖舔弄耳道,咕嘰咕嘰的聲音更讓人浮想聯(lián)翩。
不管什么時候都要記得投桃報李。以前秦方正聲念給她聽的道理在這個不合時宜的時刻想起來了。
秦元咽了咽口水,手上也隨著他的節(jié)奏動作。
以前正聲正色的人現(xiàn)在正跟隨她醉生夢死。
秦元將嬌喘用雙唇死死抿住,在熟悉的環(huán)境里和熟悉的人做.愛,骨子里的瘋狂開始作祟,家里還有第叁人在,她怕一叫就忍不住。
很快擴張好了,秦方的硬物在她手里又漲大了一圈,他紅著眼睛將她的手拉上來反扣在枕頭上,下身猛然挺胯一貫而入。
“啊……!”快意席卷大腦皮層最深處,情急之下秦元一口咬上他皮肉厚實的肩頭,尖銳急促的叫聲戛然而止。
不管她怎么用力,秦方不知疼痛般動作,深深淺淺地撞碎她所有的理智。
“哥、哥,你……你慢點!北凰土颐H干顛的有點受不住,秦元亂了呼吸,急急忙忙喊他。
不過很快她發(fā)現(xiàn)都是徒勞。
秦方肏紅了眼,越是漲的難受她就夾的越緊,他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
只是她反抗的時候,他還是會耐心地低下頭親親她,不過,也僅限于此了。
月影映照著交纏的身影,秦方向前頂肏,下身發(fā)力碾過熟悉的凸起。
“啊……!”高潮像海嘯般席卷而來,秦元身體躁動著向上頂起,下身死死吸住了他。
秦方也爽的薄汗涔涔,她被快感沖擊地像條擱淺小魚擺動身體時,秦方低頭順勢噙住了一側(cè)的乳珠重重吮吸。
上下兩重巨大的沖擊襲來,秦方又重重送胯向前,秦元迎合著他的動作律動,腦海中白光乍起,小別之后兩人在激烈的性事中第一次雙雙攀上高峰。
“呼……”秦方釋放后任由身體緩緩落下,和她緊緊相貼,不留一絲縫隙。
秦元被情欲煎熬地嘴唇微皺,伸出舌頭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卻在正欲收回時被秦方襲擊,輕咬慢挑地在她口中攻池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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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寫的時候,轉(zhuǎn)了錢幣,問他們想要晚上做愛還是白天。結(jié)果……如上。兄妹倆是等不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