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量人蛇王”得的“九天元陽尺”一把。
是上古仙人修道煉魔的至寶,上錄九字真符,能發(fā)金花紫氣。
默誦九字真言,尺上便能現(xiàn)出九朵金花,一道紫氣,護身御敵,驅(qū)邪除魔,妙用萬方。
這個東西和遁龍樁不一樣。
那根棍子上似乎有某種禁制,他的實力未到,根本不能完全發(fā)揮其威能,只能一步步提升。
這把尺子卻不一樣,只需念動上面錄刻的九字真言,便能發(fā)動其威能。
換句話說,這玩意兒是全自動的!
遁龍樁是很強,但發(fā)揮不出來也是白搭。
這把九天元尺陽卻不一樣,有了這把尺子,再碰上寶月那種賤胚,估計他也不用怕了。
斬“欲界天魔”所得的“定風(fēng)丹”,似乎和孫猴子從靈吉菩薩那騙來的那顆定風(fēng)珠是一樣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
這東西在手,估計一切呼風(fēng)喚風(fēng)的神通、法寶,在他面前都廢了。
更難得的是,這東西能助人度過三災(zāi)之一的風(fēng)災(zāi)!
這要是傳出去,江舟估計自己肯定要被群起而攻,不死不休的那種。
還有斬了一只叫“賈詘”的妖魔所得的“大還丹”。
這東西其實就是一枚增加道行的丹藥,一甲子道行,很難得,不過數(shù)量太少,對他來說意義不大。
重要的是,這枚大還丹是內(nèi)外丹法相兼。
當(dāng)初在吳郡,老錢就跟他說過內(nèi)、外丹法的奧妙。
這枚大還丹,他若能參透其中的奧妙,有很大可能能推衍出它的內(nèi)丹法來。
或許對他參研九轉(zhuǎn)金丹有所助益。
其余的,還有諸如斬“百丈深青樹”得的“玄門先天一氣大擒拿”。
顧名思義,這是一門擒拿手,或者說是一門攝敵禁人的神通更合適。
是以玄門先天一氣化為手掌,隔空擒拿。
攝敵擒拿倒是其次,其中的玄門先天一氣,更加玄奧無窮,對他有著極大的助益,能為他淺薄的根基增添極厚重的底蘊和積累。
還有幾個是出自四品妖魔的獎勵,也令他頗為意外。
竟是他一直想要的武道功法。
一部劍典,一部武經(jīng)。
名字雖簡潔,但這兩部功法,絕對是至少在圣境之上的。
因為他得到的這兩部功法,竟然都是殘缺的。
一個四品妖魔,竟然只給了其中一章。
武經(jīng)似乎是包含了許多種武功的典綱式經(jīng)書,他共得了其中六、七、八三章,這三章應(yīng)該是相連的,上面各自記載了一招掌法。
劍典得了第 九 章,卻是有三招劍法。
四只四品妖魔,竟然給了三掌、三劍,以之前的經(jīng)驗來看,這三掌三劍恐怕不會簡單。
最后還一個,是令江舟最為無語的。
【七十二小變:地煞七十二法,上可梯云,下能縮地。手指處,山開壁裂;氣呵時,石走沙飛。匿形換貌,盡叫當(dāng)面糊涂;攝鬼招魂,任意虛空役使。豆人草馬,戰(zhàn)陣下添來八面威風(fēng)。紙虎帶蛇,患難時弄出一樁靈怪。風(fēng)云雷雨隨時用,水火刀槍不敢傷。七十二般變化,七十二條性命,三災(zāi)九難度若等閑……以上種種,皆不可得。此乃有道真仙仰上古大仙地煞七十二法,神通無邊,苦心研創(chuàng)所得七十二小變,能變山石草木、犬畜牛馬,能梯云,能縮地。】
“……”
七十二小變,也就是強安了一個名,跟讓他興奮的七十二變沒半毛錢關(guān)系……
確實是能變化,山石草木,豬狗牛馬,這就是全部了,再多一樣也不能……
唯一對他有點用處的,就是梯云縮地了……
但是這么無厘頭的東西,江舟還真的懷疑它的威力……
不管怎么說,這一次,這么多東西,他稱得上是一夜暴富了!
要把這些東西全都消化,哪怕不算上那一百多顆小還丹,也要花上不少時間。
這才是他拒絕歸南雁二人的主要原因。
至少也得等他把這些東西全轉(zhuǎn)化為自己的實力,他才會考慮再次出遠(yuǎn)門。
否則誰來也別想勾引他出去!
不對,還有一件事得解決……
江舟想起之前刀獄動亂之初,在自己家附近看到的那些鬼鬼祟祟的人,還有昏迷醒來時,紀(jì)玄和一點紅等人有點吞吞吐吐的模樣。
目光微閃,便將紀(jì)玄叫了進來……
第716章 黃金谷
別人并不知道法海也是他,因此江舟本以為紀(jì)玄等人是因為纖云、弄巧兩個丫頭被人擄走,而踟躕唯諾。
在他的追問下,紀(jì)玄也確實是神色慚愧忐忑地“又”和江舟稟報了一遍這事。
“此事你且不必?fù)?dān)憂,照你這么說,那些人帶走纖云弄巧這倆丫頭,當(dāng)非為傷她二人性命,應(yīng)是有驚無險,我日后自有計較!
江舟說話間,眼角瞥見一旁的一點紅、鐵膽二人神色有異。
前者心不在焉,神思不屬。
后者似張口欲言,但目光時不時瞥向一點紅。
江舟目光在幾人面上來回掃視,忽然開口道:“一點紅,鐵膽,你們有什么事瞞著我?”
“?”
一點紅抬起頭,發(fā)出媚笑聲:
“什么?瞞著公子?沒有!我們怎么敢呢?”
江舟面無表情道:“收起你這一套,你去碧云樓學(xué)琴,琴技沒多少長進,反倒將那爭奇斗艷的本事學(xué)到了?”
“公子……”
一點紅咬了咬紅唇,柳嬌花媚,江舟沒理會她,翻了個白眼,目光轉(zhuǎn)到一旁的鐵膽:
“鐵膽,你說。”
“哦……”
鐵膽剛一張口,就被身旁的一點紅一個眼刀子甩了過來,頓時止住。
苦著臉道:“公子,她不讓我說!
江舟淡淡掃了一眼在扮無辜的一點紅,直接道:“老紀(jì),你來說。”
紀(jì)玄可不是一點紅能威脅得了的,聞言知道是避不過去,嘆了一聲道:“公子,您也別怪紅姑娘,她是不愿為自己的事,驚動了公子。”
“她?”
江舟轉(zhuǎn)眼看向一點紅。
一點紅咬著唇,緊緊盯著紀(jì)玄。
只是話已至此,紀(jì)玄怎么可能還會為她隱瞞?
“不錯!
紀(jì)玄繼續(xù)開口,似乎勸慰般對一點紅說了一句:“紅姑娘,其實這件事,不僅是你自己的事!
繼而看向江舟道:“就在不久之前,有一伙人來找到紀(jì)某,說是要買一瑯?gòu)指5兀妥匀皇且豢诨亟^!
“不過,幾日后,鋪子里忽然有人抬著一個奄奄一息的漢子到店中來,說此人是吃了店里的丹藥,中了毒所致,”
“話還沒說完,那被抬來的漢子便口吐鮮血,渾身抽搐,不過幾息時間,便一命烏呼!
“那幾個將其抬來的人自稱是其家人,在鋪子里大吵大鬧,叫嚷著要仆賠償,”
“仆初時只當(dāng)是一些不長眼的江湖匪類,這些日子,因南楚廣發(fā)招賢令,又設(shè)仙、武二藉,城中著實是多了許多三教九流之人,此類事層出不窮,”
“為了息事寧人,仆只好暫且拿出些錢財予他,只是那些人卻是嫌少,仆本待先應(yīng)著那些人,待事后再去查清幾人底細(xì),予他等一些教訓(xùn),”
“怎料無論仆拿出多少,這些人只是說少,不肯松口,說不賠錢,便嘗命,”
“仆便知曉,這些人,是故意來鬧事的!
“只是公子不在,仆未知其真正目的所在,也不好為公子招惹麻煩,只好暗地里叫人去報了官府,怎料……”
聽到這里,江舟忽然一笑:“怎料官府也偏向了那些人,要么,你‘照價’賠償,與苦主私下和解,要么,就殺人償命?”
紀(jì)玄也不奇怪江舟能猜出來,點頭道:“確是如此!
若是以前,別說這事明顯是有人有意設(shè)計,即便是他的人真的殺了人,告到官府,也未必有人敢管。
但如今江都城被南楚所據(jù),官府自然也換成了南楚的官府。
當(dāng)初在南州,死守吳郡,與楚軍對峙半年多,他的名號,楚軍中知道的人可不少。
卻也還沒有到人盡皆知的地步。
別人自然也不會看他一個過氣‘前官員’的面子,何況對方也未必知道紀(jì)玄是自己的人,甚至不知道自己這號人物。
江舟心念轉(zhuǎn)動,面上如常道:“那他們究竟想要什么?”
對方設(shè)了這么個局,雖然簡陋,卻直接,很明顯是有為而來。
連官府也有關(guān)系,自然不可能只是一般的青皮混混,只為了訛一點錢而已。
“他們要瑯?gòu)指5,和……?br />
紀(jì)玄說著頓了頓,朝一點紅看了眼,才道:“還要紅姑娘。”
“哼!”
一點紅冷哼一聲,面罩薄霜。
江舟頗感意外,掃了一點紅兩眼:“沒想到你還挺招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