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寒竹仙子?”云傾亦手上的動作微微一置,臉上的神情倒是淡然。
“是。說是來向小姐賀喜來的!苯鸲鹦⌒囊硪淼乜戳丝丛苾A亦的臉色,內(nèi)心揣摩了一番,醞釀了這么句話出來。
寒竹仙子冷惜月,冷家的大小姐與云家大小姐一向不對付是眾所皆知的事情,如今寒竹仙子卻親自來府上向大小姐道喜,寒竹仙子的心思實在令人費(fèi)解。金娥只知道云傾亦每每見了這位寒竹仙子,保準(zhǔn)要積了一肚子氣,拿下人們?nèi)鰵。想起那一地狼藉的場面,金娥就由不得冒冷汗?br />
“帶路,可別讓人家寒竹仙子等急了!痹苾A亦倒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那從容不迫的神情反倒是教金娥愈發(fā)心驚膽戰(zhàn),唯恐這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
“久等了。恕傾亦招待不周,花艷,還不為寒竹仙子上茶?”花艷諾了一聲,速速為席上的寒竹仙子倒了一杯茶,寒竹仙子卻是看也不看,卻也不開口拒絕,讓屋內(nèi)的下人們面面相覷,只怕稍有不慎,淪為這兩位仙子明爭暗斗的犧牲品。
冰肌玉骨的仙子目不斜視,云傾亦瞇了瞇眼,只是想,這么多年了,這人依舊一身素白的行頭,好沒新意的家伙。
冷惜月就如同她的稱號一般,周身散發(fā)著冰冷的氣息,生性古板冷漠,那挺直的小身板和那不言茍笑的神情,看了直叫人想起那修長的竹,在云傾亦的印象里,冷惜月就是個威武不能屈,軟硬不吃的老古板。
見慣了云賦亦的無情,現(xiàn)在看冷惜月這副冷若冰霜的模樣,竟倒覺得這冷惜月眉目都染上了溫情脈脈。云傾亦含笑著,周邊的眾人只覺得不寒而栗,又覺得奇怪。
“寒竹仙子不喜這茶?”
“不喜!崩湎г潞敛豢蜌獾厮α艘挥浹鄣哆^來。
切。倒還真是一如始終,真是不懂得變通。云傾亦默默地想著,倒是忘了自己也曾是個不愛變通的人。
“我今日來這,是受家父之命,向綾焰仙子賀喜來的!币痪湓,挑明了冷惜月為何這般討厭云傾亦還會前來云府上,云傾亦倒是覺得不意外,這冷惜月不是愛火上澆油之人,她倒是不擔(dān)心冷惜月是專門過來嘲諷她的。
“如此,這是送給綾焰仙子的賀禮!崩湎г乱粨]手,桌上便浮現(xiàn)出冷家的賀禮來,接著,一言不發(fā),只是面無表情地端坐在凳上。
“嗯。有勞寒竹仙子了。還望仙子幫傾亦向令尊道謝。只是傾亦近日來疲于婚禮事宜,實在勞累,還望仙子多多擔(dān)待,傾亦需得回房好好修整一番!痹苾A亦假意扶住腦袋,見次狀況,冷惜月眉目間的寒意倒也消減了許多,態(tài)度居然倒也恭敬了點(diǎn)。
冷惜月一向不待見自己,何必自討沒趣,叫人看了心煩。云傾亦起身,卻聽見身后的冷惜月難得叫住了自己。
“云傾亦,你……”她不說了,云傾亦停下腳步,回頭看她,說:“你也知道……”
“我也得自愿也才能成了這樁婚事!睊佅逻@句話后,云傾亦頭也不回地走了,只留冷惜月默默看著離去的云傾亦,神情嚴(yán)肅。
“寒竹仙子?”只見云賦亦推開門,身上的寒氣一如既往的逼人。
“綾音仙子?你來的不巧,綾焰仙子剛剛回房修整去了!崩湎г乱詾樵瀑x亦是有事要尋云傾亦,哪想云賦亦只是輕輕一句:“我知道!
“這樣,綾音仙子,你也來得正好,我這次登門,一是向綾焰仙子賀喜,二來也是有要事要來尋你!
“哦?何事?”云賦亦斂下睫羽。
“我……”冷惜月像是下定了莫大的決心一般,咬下紅唇。
那晚的春夢把云傾亦的心攪得是七上八下,每每看見云賦亦就騷水流個不停,到底是耐不住寂寞。
有意勾引了云賦亦。
“哈……哈……進(jìn)來了……”到底是幾天沒做了,云賦亦發(fā)現(xiàn)那淫蕩的花穴只要幾天不插,立刻就恢復(fù)了如同處子般的緊致,只得輕輕拍了拍那圓潤的粉臀,示意跨上那赤裸著的可人兒放松一點(diǎn)。
“嗚……不要打……”女上的姿勢顯然讓云傾亦不太好受,雪頸上布滿了薄薄一層細(xì)汗,軟綿綿的柔荑放在云賦亦已經(jīng)一團(tuán)邪火的小腹上,有氣無力地哼哼唧唧著。
“要做的人是你,怎么喊苦怕累的也是你?”見云傾亦遲遲沒有動靜,云賦亦握住云傾亦不盈一握的窄腰,云傾亦就這樣起起伏伏在云賦亦的腰間,簡直就像個裝雞巴的套子一樣,到底礙于云傾亦一聲聲地啼哭,云賦亦松開了手,任由云傾亦將肉棒吃到了最深處。
“嗯額……”被肏到最敏感的地方,云傾亦立刻變了聲調(diào),眼神渙散,嬌軀小小地戰(zhàn)栗著,兩顆白兔上下晃動著,色欲的弧線時隱時現(xiàn),挑逗著身下人勃發(fā)的性趣。
“你倒是熱情!比槿馔高^指縫漏了出來,顯露著它的軟綿,它的碩大。
可能是有了被人討厭的勇氣,連勾引妹妹的勇氣也有了吧。云傾亦暗戳戳的想。
“嗚額,好累……”云傾亦無力地坐在肉棒上,已是腰酸背痛,大腿好像再也使不上力氣一樣,無力地貼在身下精瘦的腰側(cè)。
“廢物就是廢物,真沒用!痹觉遘k著軟綿綿的乳球的手不知何時放在腰處,細(xì)瘦的腰肢被猛地抬高,被迫離開了仍舊硬挺的欲根,云傾亦立刻倒在床榻上,已經(jīng)高潮了幾次的身軀顯然經(jīng)不起更大的折騰。
還不是你一直不射?云傾亦有了怨氣,又不敢做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除了初次時的強(qiáng)暴,云賦亦是越來越難與自己同頻床事。
“你……你……干什么?”云傾亦被猛地?fù)破,玉腿大張,隨即,濕漉漉的花穴重新被插入熟悉的陽物,花徑內(nèi)的軟肉蠕動著,違背主人的意志向肉棒發(fā)出歡迎。
“干什么?”
“在肏騷貨啊。”簡直像在幫小孩撒尿一樣,云傾亦十分不喜歡這個姿勢,蹬了蹬膝蓋,到底沒能拗過云賦亦的強(qiáng)硬,就這樣任由著云賦亦一路抱著自己做活塞運(yùn)動到了窗邊。
“額啊啊啊啊啊,為什么這么突然……!”云傾亦滿臉春色,玉珠子般的腳趾繃緊,抓住窗邊的一串珠簾,對云賦亦突然起來的激情而詫異。
“不要在這里弄……”雖說已是深夜,但赤裸著在窗前總令云傾亦惴惴不安,生怕被人看去了自己這副淫亂騷浪的模樣,云傾亦小聲哀求著,可那逐漸遠(yuǎn)去的思緒只是令這微不足道的哀求更加微弱,唯有那淫靡的水聲嘩啦嘩啦地打在自己身上。
“在哪里肏你不是?”聞言,云傾亦整個身子都緊繃起來,一邊應(yīng)付著云賦亦激烈的抽插,一邊聚精會神盯著窗子外的動靜。
“放松點(diǎn)!
“那你就不要在這里肏我!”云傾亦簡直要哭了,幾乎是吶喊了,攥著珠簾的手稍微一用力,珠子噼里啪啦地撒落了一地。
“這么害怕?”云傾亦用力點(diǎn)點(diǎn)頭,可下身卻依舊被猛烈的貫穿,艷紅的花穴吐出的汁液四處飛濺,打在彼此的身上。
“去床上好不好!痹瀑x亦一個重重的挺腰,直接斷了云傾亦的念想。
這么放不開。
云賦亦感受到包裹著自己那處溫?zé)崛彳浀牡胤介_始變得緊湊,料到姐姐又要再一次攀上極樂的巔峰,看著地上散落一地的珠子,頓時起了別的心思。
啊啊啊啊啊啊又要去了……
“不肏你了。”明明就差一點(diǎn)了,那根仍舊硬挺的欲根還是退了出去,云傾亦扭頭,呆滯的神情透露著一絲不可思議。
“為什么……”這作弄來得太不是時候了,云傾亦思緒亂成一團(tuán),固執(zhí)地晃動,想要用花穴去接納肉棒。
“肏我,求求你肏我!鼻橛项^,云傾亦也顧不上什么,只想好好地泄身暢快一番。
“嗯……”
“來,用你的騷逼把這些珠子吃進(jìn)去!痹捯魟偮,地上散落著的珠子紛紛浮到半空中。
“什么?”這個要求顯然太強(qiáng)人所難了點(diǎn),云傾亦滿臉震驚,大力晃動著玉體,以示抗拒。
“呵,嘴上說著不要,你的身體倒是老實得很,來,看看你那騷逼,這不就吃了進(jìn)去嗎?”只聽得啵得一聲,一個珠子擠進(jìn)幽深的花徑內(nèi),也不知云賦亦搞了什么鬼,那顆珠子作怪般地振動起來,瘙癢的感覺逐漸彌漫開來。
“嗚……”云傾亦就這樣看著一顆又一顆的珠子擠進(jìn)嫣紅的花瓣,在自己的陰道內(nèi)瘋狂振動,可是這種感覺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那根肉棒帶來的快感。
“姐姐,很想要吧!倍蟼鱽碓瀑x亦低啞的聲音,云傾亦像是被蠱惑了一樣,點(diǎn)了點(diǎn)頭。
“來,把這些珠子排出來,我就給你想要的快樂!
“排、排出來?”云傾亦覺得好羞恥,又覺得難于登天,大力搖了搖頭。
“對不起,做不到!真的做不到!云賦亦,別逗我了!快肏我,我好難受,我好難受。”
“排出來!倍嗝床蝗葜靡傻恼Z氣,云傾亦的心涼了半截,身體卻努力將一顆珠子排了出來,也許沾了太多的花液,珠子掉落的聲音不似剛剛那般清脆,悶悶的。
簡直就是跟在云賦亦面前撒尿一樣……
太丟臉了。
云傾亦緊咬著貝齒。
“嗯。這不是做的很好嗎?來,姐姐,還有5顆,快點(diǎn),排出來了我就肏你!
現(xiàn)在的云傾亦最會的就是破罐子破摔,反正已經(jīng)排出一顆了,那么第二顆第三顆又有何不可呢?
云傾亦默默地吸了口氣,嫣紅的陰唇冒出一顆珠子。
“還有四顆。”排出的是珠子,沉淪的是本就搖搖欲墜的意志,碾碎的是本就支離破碎的自尊。
滿足了情欲,別的可就滿足不了了。
連身下的那一部分也在喃喃,快排吧,快排吧,這樣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快樂。
我……
真的需要這種快樂嗎?
自尊?自尊又是什么?以著這樣淫蕩的姿勢和過去的殘忍的我還可以擁有嗎?
需知,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qiáng)求。
那就一起去吧。我的廉恥,我的羞辱,我的……
“剩三顆了!
短短的一句,宣判它的瓦解。
再后來,云傾亦什么也不記得了,只記得那一聲“好了”和肉棒的重新刺入,又不知過了多久,精水狠狠灌滿了肚子,也許她應(yīng)該心滿意足,可是有一處地方再也填不上了,臉上不知何時落下了兩行清淚,悄然無息地干涸在緋紅的臉上。
“別走!鼻槭乱讶幌,那一室旖旎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云傾亦無力癱倒在床上,玉體橫陳,察覺云賦亦要走,她拉住他的裙擺。
不要留下我一個人,今晚就好。
他什么也沒有說,只是輕輕一扯,那只小手便頹廢地垂落在床邊,無聲地說明一切,這也許是慈悲,但更像是殘忍。
他沒有回頭看那個剛剛被自己灌滿了精水的女人。
就連一次也沒有。
她怔的回想起父親憤然地離去的背影和那張雪白的紙。
又被拋下了呢……
我啊,是個廢物、廢物……
其實也不覺得奇怪,不是沒有見過他的無情,更何況自己只是可有可無的一個人罷了。想著,淚水再次濕潤了眼眶。顧不上因情欲而疲倦的身體了,云傾亦掙扎著起身,拾起一旁的衣服連忙穿上,她急著出門,卻在路過銅鏡時久久駐足不前。
這個人,是誰?
那個曾經(jīng)意氣風(fēng)發(fā)、不可一世的仙子早已不在了,有的只是一個憔悴的、人人可欺的殘花敗柳,嬌艷的臉上寫滿了兩個字:色欲!
她有多久沒好好看過自己了?她理了理凌亂的頭發(fā),又抹去臉上的淚痕,勉強(qiáng)擠出一個微笑來,可是看來看去,好像都不是在看自己。
她不忍再看下去了。
反復(fù)著哀傷五部曲的云傾亦,也許再也看不到當(dāng)年那個云家大小姐了。
去錦鯉池。
她以前最愛去后院的錦鯉池散心。
以前是,現(xiàn)在也是。
她愣愣地站在錦鯉池旁,看著那一池五彩斑斕的魚兒在水中嬉戲,心中的哀傷怎么也抹不開,隨手在地上撿起一顆石子,向魚池擲去。
石子濺開層層漣漪,蠢笨的錦鯉們哪里知道這是戲耍它們的把戲,以為是餌食,簡直跟餓死鬼投胎一樣,爭先恐后地張開嘴巴,朝水面聚攏,攪亂了平靜的水面,一時間,水花四濺,好不熱鬧。
多少張小嘴張張合合,魚鱗在皎潔的月光下熠熠生輝,擺動著的魚身晃動著云傾亦的美目,紅的、白的、金的,多么絢爛的一幕啊,叫人怎么也看不夠。
云傾亦看著看著,淚水卻再次奪眶而出,停也停不住,幾滴淚珠濺落在錦鯉池,徒留小小的漣漪。
五彩斑斕的魚身,無數(shù)個美好的愿景,多少張張合合的小嘴,在訴說、在渴求,只因一顆石子濺起的漣漪。
多少漣漪散去,多少魚身重新隱沒在水底,剛剛洶涌的水面剎那間恢復(fù)了平靜。
其實云傾亦應(yīng)該給這些錦鯉們一把餌食,因為存放著魚兒的餌食的布袋就在身后的木屋里。
可她什么也沒有做,只是別了那群錦鯉,過了這曾化開她多少心結(jié)的錦鯉池,也許她以后再也不會看這群錦鯉了,只有月光和一群餓死鬼錦鯉們記得那略顯凄涼的身影,在晚風(fēng)中搖搖欲墜,似要倒下。
她已經(jīng)沒有給心里的錦鯉池的餌食了,以后也許不會再有,仙骨已斷的她意味著再也不能修煉,再也不能回到從前,再也找不回自己。
過了這錦鯉池,多少年的憧憬理想消散在今晚的月色下。
腕上的手鏈晃動著,鐲身上的璞月玉散發(fā)著異樣的光。
她的未來,就是去接納一個陌生的男人,一個也許永遠(yuǎn)都不會愛的男人。
到頭來,還是孑然一身,不,深陷情欲的身體凋落在多少個玉體橫陳的夜晚,千瘡百孔的心靈掙扎在多少個玉體沉淪的夜晚,居然連這些也掌握不了,只是一具行尸走肉罷了。
如若你過這錦鯉池。
想表達(dá)很多東西,可惜筆力終究太差。希望以后看到這篇文時的我,暗罵一句,吊,這死錦鯉怎么這么寫啊!
在和朋友吃飯時打下這篇文,臉不紅,心不跳,可能是“色”的程度不夠吧。這篇文本身只想寫好“色”就夠了,可是“色”都寫不好的我還想寫別的東西,結(jié)果就是……嘖嘖(攤手)
不過我寫的很開心,就算了,這樣也很好。
這個筆名其實是在高中時喂學(xué)校的錦鯉想的,可是我再也喂不了它們了,現(xiàn)在的學(xué)校沒有錦鯉池,不開森。
傾亦姐不給錦鯉吃的,還拿石頭耍錦鯉,幫幫錦鯉,快拿珠珠丟死這壞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