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燈塔上的交易(H)
春日的野外天氣晴朗,嫩草鋪滿了山坡,樹木抽芽換新,林子里的動物也逐漸活躍,是個外出打獵的好天氣。
威利今天約她一起出來打獵踏青。這幾年打獵這事在上流圈子里很流行,許多貴女也常有參加。
他們將馬拴在燈塔下的圍欄上,威利問她要不要去上面看看風(fēng)景,她欣然同意。
兩人沿著內(nèi)部的圈圈層層的樓梯,爬上塔的頂部。
這是座廢棄的燈塔,高聳的外墻已經(jīng)顏色剝落,頂上的欄桿也是銹跡斑斑。中間的那個放燈的小房子里空空如也,留下許多廢渣和苔蘚。
站在這兒,能將遠處的綠色山坡、藍色天空和海面盡收眼底。
“這真是個看風(fēng)景的好地方……”她剛想跟他說話,扭頭卻發(fā)現(xiàn)他離她很近。
威利挑起她的一縷頭發(fā),放在鼻下嗅聞了一下,她沒有動怒或是矜持地跳開,而是看著他的動作,仿佛在說:你在聞什么?
“巴特小姐,請原諒我的冒昧,我實在是情不自禁!彼盟谴判缘纳ひ粝蛩狼浮
“您不必感到抱歉,因為我和您有著一樣的心情!彼竽懙脑捄喼本褪窃诒戆祝
威利挑挑眉,忽然湊近到她眼前,對上那雙明亮的棕褐眼眸,她毫不避諱也并無閃躲地看他,那平靜淡然的神情可一點也看不出她愛慕他。
“真的嗎?”他問道。
“當然……”她目光坦蕩,但卻少了此前的故作迷戀,在他看來倒有些可愛了。
說罷,她主動吻上了他的唇,柔潤的嘴唇在他的唇上輕磨。威利稍微一愣,隨即張開唇回吻她的主動,大手扶住她的腦后,一手摟著她被騎裝腰帶束起的腰肢,直到她氣喘吁吁地伏倒在他的懷里。
他說:“好了巴特小姐,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的目的是什么了!
他臉上掛著那副他標志性的虛假得體的微笑,她知道騙不過這個陰險狡詐的男人,于是跟他直接說道:“我需要和你結(jié)婚!
需要?這個詞讓他感到新鮮,“為什么呢?”
“我喜歡航海,想和船隊一起出海,但我父親只想讓我嫁人。所以我要找一個能讓我跟他一起出海的丈夫。如果你同意這筆交易,你會得到不遜于我的姐姐瑪麗出嫁時的嫁妝。你也是個商人,知道這是筆好買賣!彼朴频卣f道。
“聽上去是個穩(wěn)賺不賠的生意!彼^續(xù)捻著她的發(fā)梢,“可是我親愛的夏洛特……上船出海不是什么輕松的紙牌游戲,可一點都不好玩!彼χ鴮λf,仿佛面對的是一個不聽話的小女孩。
她忍住想朝他臉上揍一拳的沖動。
“我同意這個交易。”他說,“不過我還要追加一個條件……”
“什么?”
……
海鳥在岸邊的礁石灘上空盤旋,激蕩的浪花拍打著石頭,飛濺出白色的泡沫。
“嗯……呃。”她低吟著,左手撐在身后地上的衣衫上,觸碰到他裝飾有花紋的金質(zhì)紐扣。
男人健美的身體,肌肉緊實鼓脹,有力的雙手緊扣著她的細腰,兩人相對坐著,下身緊密地連接在一起,在不斷的沖撞中,她不禁眉頭緊皺。
他附上她的側(cè)臉,幫她將汗?jié)竦念^發(fā)捋到耳后,手掌從她凌亂的衣襟探入,撫著她細膩的肌膚,綿軟的雙乳。
在她的頸間舔吻,她仰起脖子,口里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
“親愛的夏洛特……你的身體真美麗。”
“你的……呃,也不差!彼闹讣自谒难成蟿澇龅赖烙『。他并不像她以為的那樣養(yǎng)尊處優(yōu)。
她以為他的條件是什么呢……原來只是這事,雖然她并沒什么興趣,但如果這是達成合作的前提,她也不會拒絕。
不過這事,果然不是什么舒服的玩意兒,擺出奇怪的姿勢和他粗魯?shù)膭幼髯屗龥]體會到什么樂趣,只是身體上的酥麻和脹痛讓她感到不適。
他收緊了握著她腰臀的手,粗長的陽具深深地在幽密小徑里抽送,帶出陣陣濕滑的粘液,喉結(jié)滾動,汗珠從他的下頜流下,干澀地舔了一下嘴唇。
她的提議的確讓他有些心動。巴特上一個女兒出嫁時那豐厚的嫁妝和田地讓她丈夫那個落魄小貴族又重新回到上流圈子。雖然他還沒落到像他那般的境地,但這些年王城里的貴族勢力式微的大勢不減,新的商人富豪不斷涌出,這也是他為什么決定投身以往被貴族鄙視的海上貿(mào)易。
夏洛特是個合適的妻子人選,也是個……他看了看她潮紅的面孔,眉頭輕擰,似是難受似是勉強地做出喘息呻吟的姿態(tài)。少女的神態(tài)純真中帶著誘惑,那狡黠的棕褐色眼睛此時蒙上了層水光。
有趣的女人呢……
他聽說過巴特那個從民間認回的喜歡航海的女兒,不過沒想到,她還是個冷靜的“生意人”,之前對他的示好都是幼稚的誘餌,這讓他感到有些不快。
將她滑膩的大腿更加分開,往前提了提,讓兩人的下身更加貼近,他的硬燙灼熱猛的挺進她的溫熱柔軟中,將她頂出一聲悶哼。
摟抱著她的腰,大手在圓翹豐潤的臀上撫摸,恥骨相抵,加快了挺動的幅度。她忍不住攬抱著他的肩膀,氣喘吁吁,那個長硬的東西在她的身體里快速地進出,慢慢流出了白沫,逐漸滴到了墊在身下的衣服上。
腿根止不住地顫抖緊繃,一種激烈的感覺從她的身體里涌出來,這種失控的感覺讓她很陌生,身體忽然變得不屬于自己。
她像一艘波濤洶涌的海上小船,在顛簸與傾覆間搖擺。
威利擁上她的背,將她緊緊抱住,她的臉像水蜜桃一樣嫣紅,吻上她的唇,像一只錨將她從崩潰的邊緣拉回固定。不容分說和閃躲,又緊接著迅疾地抽送了數(shù)十下,將股股精液盡數(shù)送入她的身體。
“夏洛特……我的夏洛特……”他抱著她,低沉的聲音喃喃。
身體上的熱意與酥麻讓她暫時難以思考其他東西,只覺得一股液體從身下流了出來……
平息過后,他們衣衫不整地躺著擁抱在一起,分明剛才兩人還在談著“交易”,而此時就仿佛火熱的情人一樣。
她背靠著他寬厚的胸膛,將他當成現(xiàn)成的軟墊。威利很樂意看到她驕縱性情的一面,這可比端莊的淑女有趣。
“我會先和你訂婚。一個月后我要出海一趟,等我回來,我們就結(jié)婚!彼劻寺勊厣木戆l(fā),有著淡淡的幽香。
“好!鼻枚诉@事,她感到一陣的輕松。
她得在他回來之前想好一個周全的計劃,不能讓人起疑,得讓她自然而然地成為寡婦。
威利攬著她肩膀的手捏轉(zhuǎn)過她的下巴,讓她看向他。
“我感到抱歉,夏洛特!彼傩市实卣f道,“你要知道,每一個即將出海的男人都會擔心自己回不來,所以他們在岸上的時候會想要盡可能多地撒下自己的種子……”
說著,他的手撫摸上了她的小腹。
她忽然一僵,差點忘了這事……
“也許等我們結(jié)婚的那天,你會帶著我送給你的禮物……嫁給我!
他的話讓她感到一陣惡寒,但面上仍是不顯聲色。
故意帶些慍色地問道:“那你這些年在外面撒的種子,又有幾個發(fā)了芽呢?”
只見他莞爾一笑,慢慢地笑出聲,在她的鼻尖一抹,逗弄小孩子般,“這個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
他并沒有直接回答她。
貴族富商家族里的男人在外風(fēng)流的私生子可不在少數(shù),就連巴特那么愛夏洛特的母親,她也多了許多的“兄弟姐妹”,更別提那些年他在海外異國的風(fēng)流韻事了。威利這種花花公子更是不消多說。
“我的夏洛特小姐,你只需要知道,你是我唯一的摯愛。等我們結(jié)婚后,我會滿足你的愿望,帶你一起去海上!泵匀说那樵挷恢f過多少次,但似乎每次他都那么情真意切。
“好吧,我相信你!
“那我們……合作愉快?”她伸出手,
威利看了看,執(zhí)握起她的手,低頭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笑著說:“合作愉快!
他并不介意她的冷淡態(tài)度,不知此前有多少女人從對他冷若冰霜,到熱情似火,她們都是口是心非又善變愚蠢的,只要他拿出真心深情的樣子,她們很快就會像一步步掉入陷阱的兔子一樣。
他很享受這種轉(zhuǎn)變的過程,并以此為樂。
況且,得到了女人的身體,也就得到了她一半的心。
無一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