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慍摸向胳膊上被注射過的痕跡,指腹輕壓,隱隱的刺痛使她思緒漸明。
要逃離這兩人的掌控,除了色誘外,好像真的別無它法了,智商智商比不上,體力體力更是比不上,加之她現(xiàn)在還被鏈子拴住腳踝,能自由活動的范圍也很小,想逃出去無異于試圖逃開五指山的孫悟空。
周慍扯扯腳腕上的鏈條,弄出的動靜鬧人耳朵。
“Fuck...”
她癱倒下去,凝住角落的監(jiān)控脫口一句臟話。
這倆兄弟都是對性愛不怎么熱忱的性冷淡,她就算是小說里身負絕頂名器的女主,他們估計也不會碰她。
周慍磨了磨牙根,干脆扯過被子夾在腿里朝墻睡覺擺爛,臨睡前還不忘在心里咒罵徐姓兄弟倆。
“混蛋,你們最好祈禱我有一天別活著逃出去,不然...”
她嘟囔兩句,聲音漸小,說到最后也沒說清最后那幾個字。
彼時的地下室—
“竟然開始同類相食了嗎?”
徐江凜站在玻璃室外,觀察著里面那幾個趴在同類身體上瘋狂啃食的行尸身上,這還是他第一次見行尸在同類相食。
“按理說病毒只會控制它們啃食幸存的人類,對同類不會產生吞食的欲望,但現(xiàn)在...”
徐嘉林頓了下,道:“...說不準病毒正在進化!
徐江凜森冷的眸子落在那具被破開腹腔的行尸身上,薄唇抿了又抿。
“也就代表著將來行尸也會跟著進化...”
兄弟倆對視一眼,表情凝重。
地下室里的氣氛凝重時,徐江凜頭頂陰森的綠光忽變成紅色,忽明忽暗的紅色光影在告訴兩人,有人或是行尸闖了進來。
“我上去看看!
徐嘉林說。
“嗯。”
徐江凜點頭。
...
“沒想到還能在這兒遇到女人!
周慍緊張地盯住推門進來的兩個男人,他們在看到她的剎那,眼里迸發(fā)出強烈的欲望,嘴邊掛上淫笑,一步步靠近無法逃離的她。
她的行動被鐵鏈限制,手邊也沒防身的槍支武器,況且她現(xiàn)在身體情況還很虛,面對比自己高大的兩位男性,沒有半點反殺的可能。
男人的色欲不加掩藏,貪婪惡心的目光寸寸游移過周慍壓在薄被上的赤裸雙腿與領口下大片雪白,距離末日降臨這么久沒有發(fā)泄過欲望,腿間的玩意兒早已硬得不行。
更何況眼前的美人兒還被鐵鏈鎖在床上,那不就等于他倆可以對她為所欲為了?
想到接下來將要發(fā)生的事,男人已迫不及待地拉開褲鏈,釋放出惡心的性器,邊擼邊靠近。
周慍忍住惡心,腦海里浮現(xiàn)一個不知可不可行的計劃。
“等一下。”
她說。
“等什么?老子的雞巴快要硬得爆炸了!
男人舔舔嘴,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腿間的陰影。
“想上我可以,只要你幫我離開這兒,等離開了這兒,你們想怎么玩兒都可以!
說罷,她還強撐惡心朝他們拋去個媚眼,寡了這么久,倆大男人哪能經得起勾引,咕咚咕咚吞咽著口水。
“...行!
此刻,兩人已經是淫蟲上腦,正幻想著日后3p的氣日子,還沒操穴就朝周慍的方向射出精液。
腥臊的氣味鉆進鼻孔,周慍皺眉,縱使胃里已經開始翻江倒海,還是不得不朝兩人展露自己懦弱膽小勾人的一面。
話音落下,男人從背包里翻出工具,是把刀,他一下下砍在束縛在她腳腕上的鐵鏈,火星四濺間,她緊張地抓緊身下的被子,時不時還會望向虛掩的房門,擔心徐家兄弟倆會不會突然出現(xiàn)。
“好了!
男人的聲音讓周慍回神,她看到鏈子已斷,連忙催促著兩人趕緊離開,自己也顧不得身上的衣服有多暴露,想要趕緊離開。
“先等等,你得讓我們先嘗點甜頭不是?”
另外那個男人淫笑著脫下褲子,濃密的陰毛中,短粗的陰莖一抖一抖地吐出前列腺液,周慍蹙眉,道:“不是我在夸大其詞,要是我們不趕緊離開這兒,我們都會死,把我綁在這兒的人是神經病,是變...”
最后一個態(tài)字還沒脫口,周慍就和門口出現(xiàn)的徐嘉林對上視線。
他的眼神如寒潭,就算拋進兩粒石子兒進去也不會產生半點變化,欣長的身影就這么擋在門口,靜靜注視著房間里正在發(fā)生的一切。
兩個男人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徐嘉林,瞧他長得一副小白臉樣,身材又不如自己健碩,嗤笑聲:“我還以為是什么厲害角色,一個小白臉兒而已!
小白臉?
周慍向后退了兩步,抬眼掃過徐嘉林白凈的俊臉。
這倆貨難道不知道句話叫做‘人不可貌相’嗎?
擔心接下來會見血,周慍有預見性地躲到床后的角落,離風暴中心遠點兒,避免徐嘉林動手的時候危及自己。
其中一個男人上前,以為自己肯定打得過眼前的‘小白臉’,十分自負且大膽地伸手拍拍作為潔癖患者的徐嘉林的肩,說:“你的女人我看上了,我要帶走她好好玩玩兒!
徐嘉林斜眼落在落在自己肩上的手,似深潭的眼瞳沉下幾分暗色,面上雖然不顯不悅,但他的下頜線卻早已繃緊。
完犢子。
周慍這下肯定這倆貨真的完蛋了,徐嘉林這個潔癖怪最討厭別人碰他,之前牽完她的手還用消毒濕巾反復擦拭了好幾遍,搞得她像病毒似的唯恐避之不及,現(xiàn)在這男人竟敢用碰過陰莖的臟手去碰他,真的是不知...
“啊。。
一聲凄厲的、殺豬般的慘叫聲在室內回蕩,周慍捂住耳朵朝前望去,只見徐嘉林戴著藍色醫(yī)用手套的手生生將男人的手折出不可思議的程度,幾乎呈90°彎曲,也難怪他會發(fā)出那么凄慘的叫聲。
“你不該碰我!
他生氣了,之前還算溫和的聲調變得低沉,握住男人斷手的右手,即便戴著醫(yī)用手套,也能看清乳膠材質下暴起的青筋。
“他媽的!”
另一個男人見狀,隨手拿了個武器撲過去。
徐嘉林一腳踹開斷手男,他整個人直接被踹得滑出一米多遠,把房間里的床都撞歪了,最后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徐嘉林一個靈活地閃身,躲過男人砍下來的刀,手摸進白大褂的口袋,在男人二次攻擊時,細長尖銳的針管直接扎進他的脖頸。
透明的液體被推入男人身體里,沒過多久,哐當一聲,他手里的砍刀掉在地上,緊接著身體一軟,他直接倒在地上抽搐,口吐白沫。
咕嘟—
周慍傻眼,瞪大了眼睛將徐嘉林是如何將兩個肥碩的男性制服的畫面看得一清二楚,下手穩(wěn)準狠,在男人揮下砍刀的前一秒把針管扎入了他的脖頸,神色還十分自然。
這下她是真的不得不佩服這倆兄弟,一個賽一個厲害...
徐嘉林脫下被男人觸碰過的白大褂與手套,扔進房間的垃圾桶里,抬起長腿跨過倒在地上的兩個男人走到周慍跟前。
徐嘉林欣長的身影將她包圍,逼近的清冷皂香充斥整個鼻腔,她抬眼,與他涼薄的目光相對。
“怎...怎么了?”
她問。
“是你叫他們來的?”
他低聲開口,大提琴般沉郁低醇的聲音鉆入周慍的耳朵,勾得她耳朵發(fā)癢,想伸手去抓抓。
“...他們是自己闖進來的!
周慍低下頭不敢看徐嘉林,經過之前發(fā)生的事,她領口處的扣子又崩開一顆,露出半邊圓潤的乳房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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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生了,近期難產的新章終于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