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慍回到二樓,推開門竟發(fā)現(xiàn)徐芳清理干凈了身上的血跡和衣服,換上了件雪白的長裙站在床尾,黑發(fā)披肩。
“周慍!
看到周慍,她蒼白的臉上堆起真切的笑容。
“徐芳,你...還好嗎?”
她有點擔心徐芳,現(xiàn)在徐芳的狀態(tài)有點不對勁。
“我很好!
徐芳笑容滿面,看起來沒什么異常。
“對了,賀胤回來了,現(xiàn)在我們可以離開這里了!
周慍上前抓住她的手才發(fā)現(xiàn)她的手好冰。
徐芳勉強地牽起嘴角:“周慍!
“嗯?”
她問。
“你說的其實很對,可能是因為我也吃了人肉的原因才導致我的孩子夭折,或許這是上天對我的懲罰,懲罰我和李自明狼狽為奸,所以才讓我失去我可愛的兒女。”
她越說越激動,眼眶離很快堆滿了眼淚。
周慍反我住她的手,說:“不是,你是被逼的,你...”
“不用安慰我了周慍,你快走吧,再晚一點的話,你就走不了了!
徐芳推開她的手,神色平淡,好像對于喪尸闖入這件事沒有任何感覺。
周慍察覺到不對,正想拉著她走,才注意到她純白的裙底有汩汩不斷的鮮血順著她的腿根流下來:“徐芳,你...你...”
“快走吧!
徐芳推搡著她,在快要踏出房間的剎那,滿身血的李自明兇神惡煞地沖上來,一把抓住周慍的脖子狠狠地使勁,在絕對的力量前,周慍被掐得面色漲紅,雙腳也慢慢離地,雙手不停捶打著他。
“臭婊子,我應該在一開始就殺了你!”
李自明發(fā)了狠地掐住周慍的脖子,頂著這張滿是鮮血的臉像極了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周慍看著他,眼前的事物變得愈來愈模糊,就在她以為死定了的危急時刻,一聲槍響將她震得耳鳴,甚是熟悉的火藥味也鉆進了鼻腔。
被子彈打斷的幾縷斷發(fā)落到李自明逐漸松開的手臂上,周慍跌倒在地上,拭去眼皮上被濺到的鮮血,眼睜睜看著李自明捂著肩膀向后踉蹌兩步。
“你...徐芳,你竟敢!”
砰!
又是一聲槍響,離膛的子彈準確地沒入了李自明的眉心。
咚—
李自明至死都沒明白自己的妻子為什么殺了自己,瞪著眼睛倒在地上,眉心的彈孔正不斷地往外滲著血。
周慍咳嗽著往身后看,徐芳手里握著的是她剛才放在床上的手槍。
“哈...哈哈哈...終于,媽媽終于替你們報仇了...”
開了兩槍后,徐芳向周慍走過來,扶起她,將手槍遞到她的手里:“快走吧,他們的罪惡就由我結束,周慍,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我還是想說謝謝你!
周慍被徐芳推出房間,笑著朝她揮手再見。
當房門關上的瞬間,她聽到徐芳說。
“如果末世沒有降臨,我們或許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
“再見,周慍!
嘶吼—
喪尸的低吼慢慢傳上二樓,周慍已經(jīng)在徐芳這兒浪費了太多時間,她還擔心著賀胤,于是扭頭離開。
一樓的情況是已經(jīng)完全被喪尸攻占了,它們的數(shù)量眾多,源源不斷地從被毀壞的大門鉆進來,周慍借以滾滾濃煙貓腰前行,走到虛掩的后門前,剛要開門離開,身后傳來李生安的吼叫:“臭婊子!我要殺了你!”
李生安確實厲害,他邊揮舞著砍刀在尸群里發(fā)了瘋地揮砍,他這樣瘋狂的樣子讓周慍想到了很多糟糕的畫面,眼神徒然變得冷漠,抬槍對上他。
“你,你要干什么。俊
李生安現(xiàn)在暴露在周慍的視野,周圍也還有喪尸在糾纏,他根本沒有辦法躲起來,以至于被周慍拿槍指著的時候,嚇得雙膝顫抖。
黑洞洞的槍管對準了李生安,周慍古井不波的眼神不再像從前那樣帶著光,帶著善意:“想必在這之前你們應該折磨過很多我這樣的無辜女性,所以,現(xiàn)在我想讓你嘗嘗她們被折磨時的滋味。”
砰砰砰—
三聲槍響落入車里的賀胤耳朵里,他擔心是周慍遇到了危險,急忙上前,這一去,便看到了周慍把李生安的膝蓋和左手手腕打穿,看他驚慌無措地倒在地上像亡命之徒一樣,一會兒咒罵著周慍,一會兒向周慍求情帶他離開。
“為什么還留著他的右手?”
賀胤問。
“...留著他的右手是想看他掙扎到底,在被耗盡力氣時親眼看著自己被喪尸開膛破肚,吞食血肉!
周慍甩甩被槍的后坐力震得發(fā)麻的手腕,說:“走吧!
“徐芳呢?”
“她...不想活下去了,而且她現(xiàn)在正因生產(chǎn)完大出血...”
這也是她放棄拯救徐芳的理由,徹底心死的人是勸不動的,更何況徐芳她現(xiàn)在正產(chǎn)后大出血,就算她跟賀胤救了她,也沒有辦法為她止血。
“...那就走吧。”
“嗯。”
周慍跟賀胤坐上李自明一家開來的車,在周慍和徐芳對話的那期間,賀胤他已經(jīng)把所用能用的物資搬上了車,好在李自明他們的車是空間極大的SUV車型,所以就算再多的物資也能放得下。
在兩人開車沿著另一條路離開后沒多久,巨大的爆炸聲從民宅的方向傳來,賀胤踩下剎車,從車窗探出半個腦袋發(fā)現(xiàn)那棟民宅燃起了大火,沖天的火舌將黑夜一隅染成紅色,周慍心情復雜地紅了眼眶,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還好嗎?”
賀胤抽出幾張紙巾遞到周慍面前,細長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落入視野,她短暫地失神,胸腔中鼓動的心臟在那個旖旎的心思瘋長時亂了節(jié)奏。
“賀胤。”
“嗯?”
“和我做吧!
(此段強烈推薦這首歌:I Know-Nxlly,聽這首歌的時候請佩戴耳機,超絕)
黑色的SUV停在寂靜的路邊,車窗里氤氳著水汽,車外的疾風驟雨也無法打破車里逐漸攀升的溫度。
放倒的車座,賀胤緊張地吞咽著唾液,沉沉的目光追隨著跨坐在他腰間的周慍身上,看她撩起衣擺將t恤扔到一邊,露出凹凸有致的曲線。
昏沉的車廂在道道閃電劈落下變得明明暗暗,賀胤緊緊抓住車椅的手蠢蠢欲動,三番幾次地想要觸碰瞬晝時,得以窺到的嫩白。
周慍的手滑到背后,輕而易舉地解開內(nèi)衣,窄細的肩帶滑落肩頭,她察覺賀胤的注視,將手臂橫在胸前遮擋已然挺立的乳頭。
咕咚—
賀胤吞咽的聲音被無限放大,周慍聽見了,她笑著將散落腰間的長發(fā)擋在胸前,堪堪遮起兩團豐滿的形狀。
早前她被李生安脫下的內(nèi)褲正在那場大火中燃燒著,所以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脫得不留一物,奶白的軀體與身下賀胤小麥的膚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常在軍隊訓練的賀胤已經(jīng)許久沒有做過愛,往年有伙伴想要邀請他一起去某種聲色場所來疏解積壓的欲望,但都被他拒絕。
如今他凝望著身上緩慢脫下他上衣的周慍,胯間疲軟的性器有了反應,將料質略硬的牛仔褲頂出夸張的弧度。
周慍俯下身,將他的T恤推高,柔軟的雙手在他的胸膛與結實的腹部上來回游走。
賀胤的身材頂好,肌肉并不那么夸張,練得好看流暢,尤其窄腰兩側深深陷進去的人魚線,引得她不自主地用指腹沿著這兩條線緩慢深入...
這一刻,他的呼吸又重了幾分,周慍聞聲,彎下腰親吻著他的每寸肌肉與皮膚。
柔軟的唇與結實的小腹相碰,賀胤只覺得憋得好難受,好想解開拉鏈,釋放出欲望。
周慍親得車內(nèi)接連響起‘啵啵’聲,等她親夠了,唇瓣離開他敏感的下腹,賀胤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垂眼再度望向她。
她這時牽起他的手來,指引他將附著薄繭的手落上藏在發(fā)尾下的乳房上。
“揉揉它!
她說。
賀胤的腦子此刻一片空白,耳邊僅剩方才周慍的那一句話,他乖乖照做,慢慢收攏五指,根據(jù)已經(jīng)模糊的,小黃片里的男主角那樣嫻熟卻又有些生澀地揉捏掌心的柔軟。
“哈啊~”
周慍摁著他的手背仰起頭顱,墨色的卷發(fā)向后垂落,將雪白的雙乳徹底暴露在他的眼前。
乳房雪白,乳頭粉嫩,賀胤莫名想到某年春天他摘下的一支桃花,花瓣雪白,花蕊粉嫩地綻放在微寒的春雪里。
周慍是成熟的女性,經(jīng)歷過性愛的她很快就濕了,花穴里滲出的蜜水很快就浸透了他的牛仔褲,濕淋淋的幾滴還掛在她忘記修剪的毛發(fā)上。
“哈啊~”
她的嘴唇微張吐出幾聲性感的呻吟,使賀胤如迷失在海夜,在海上迷霧中遇上了海妖塞壬,因聽見她的歌聲而被蠱惑,勾著他靠近,勾著他獻出生命。
“吻我!
她施下命令,賀胤怔怔地點頭,長臂一抓,抓住她柔軟的胳膊將她拉近,薄唇順勢而上,重重地吻了上去。
————
下章上大肉(呲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