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困惑問道。
宋文彬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看去,好嘛,原來是他眼花了,那個看起來和他長得一樣的人原來是衛(wèi)寧,他想坐在自己身邊,卻因為他坐在外面而不得進去。
知道是自己眼花的宋文彬心有余悸的站起身,趕緊給衛(wèi)寧讓開路。衛(wèi)寧坐進去后,關切的問道:“厭,你還好吧!
“我……我還好……”
宋文彬喘息著說。他心里估摸著應該是這段時間太累了,都她媽累出幻覺了,居然把衛(wèi)寧看成了自己。
衛(wèi)寧瞄了眼另一邊和蘇緹娜還有霍雨坐在一起的花間晨,冷笑起來,低語道:“真是有夠恬不知恥的,剛來就坐那個位置。真把自己當根蔥了,有投資人撐腰了不起啊!
“別這么說!
宋文彬趕緊捂住衛(wèi)寧的嘴,心里卻好受不少。
衛(wèi)寧有點委屈,待到宋文彬講他的嘴放開后,他說道:“厭,咱們和那些喜新厭舊的女人不一樣,咱們永遠在你身邊!
宋文彬非常感動,低聲說道:“謝謝你們,對了,你可以教我單詞嗎?”
“當然。 毙l(wèi)寧非常驚訝:“厭你怎么突然這么上進了!
“學點,學點……”
……
飛機上等待的時間就在衛(wèi)寧教宋文彬單詞的過程中悄然流逝,即便到了飛機起飛后的夜晚,宋文彬的耳朵里也塞著耳機,靜靜的聽著英文單詞,這樣可以讓他聽不見隔壁花間晨和蘇緹娜的交談。
從中國飛往中美洲的厄瓜多爾,期間飛機會降落在土耳其進行補給,補給的時候已是深夜,一些節(jié)目組成員會起身去上廁所,宋文彬也不例外。
上完廁所后他回到位置,打算蓋著毯子再睡一會兒,這時,他聽見了旁邊有人輕聲呼喚他。
“厭老師,厭老師!
宋文彬微微扭頭,原來是新人花間晨,他坐在椅子上,探過身,指著宋文彬的手腕問道:“厭老師,你手表是百達翡麗嗎……”
宋文彬瞄了眼自己的手腕,淡淡回到:“嗯,怎么了?”
“不太好吧。”花間晨小聲說道。
“怎么不太好?”
“我們這回要去的地方可是中美洲,是很貧窮很落后的,你戴著這種昂貴的高價手表,會被人覬覦的。”頓了頓,他壓低聲音說道:“我有好幾塊勞力士,一塊都不敢?guī),怕被搶呢!?br />
宋文彬愣了愣,見他一臉關切的樣子,沒來由的生出一股濃烈的反感。
“我自有安排!彼淠。
“什么安排?你打算怎么去美墨邊境,我這段時間和蘇緹娜還有霍雨商量過,她們打算去那邊聯(lián)系當?shù)氐纳哳^,我本來也想找你商量商量的,可是她們好像不打算和你商量,所以……我就沒找你了,可是我知道你是有主意的人,厭老師,你有什么打算嗎?”
想到這些家伙居然背著自己商量攻略甚至不帶他,不帶他這個非凡旅途的靈魂人物。宋文彬內心的煩躁更甚,以至于有些胸悶,他強行克制下自己的不爽,淡淡道:“隨機應變!
說完,他繼續(xù)戴起耳機,聽著耳朵里的錄音開始睡覺。
……
次日中午,飛機抵達了厄瓜多爾的首都基多,這里對中國免簽,也是很多走線客首選的目標,只是走線客會從東南亞偷渡過來,而為了節(jié)省時間,非凡旅途的節(jié)目組則搭乘飛機來到此地。
離開了這趟令宋文彬如坐針氈的機艙后,拍攝正式開始了。
宋文彬迫不及待離開機艙,進入了這片從未踏入過的土地。剛一離開機艙,悶熱的空氣便撲面而來,空氣中彌漫的淡淡海風氣息和那熱帶植物的氣味幾乎立刻讓他想到了曾經的加勒比,只不過在加勒比的時候是三個人,如今卻莫名變成了四個。
宋文彬沒有等其他三個人,自己走到了機場內部觀看起來,和去其他國家時不同,在這里,隨處可見都是荷槍實彈的士兵,膚色黎黑的他們警惕的看著來往的乘客,試圖分辨出他們中的可疑分子。
宋文彬正看著,身后傳來同事們的議論聲。蘇緹娜:“看起來這邊戒備還蠻森嚴的。”
花間晨:“當然啦,這里可是中美洲,黑幫和毒梟遍地走的!
霍雨:“去了這么多國家,我還從來沒拿過槍,如果能弄把槍,咱們的安全系數(shù)就能大大提高了。”
“聽起來像是個不錯的主意!
花間晨立刻回問道:“那霍老師平日里有練習過槍支啊!
霍雨對花間晨的積極有些詫異,明明剛才自己只是信口開河隨口胡謅。但她還是說道:“當然啊,我在平安路上的射擊館還有會員呢!
“啊!那家店也是我常去的店!”花間晨說道,“我每個周日晚上都會去那里打靶放松一下!”
“呃……”
霍雨愣了愣,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蘇緹娜也練習過槍支嗎?”花間晨一瞬間便扭頭詢問道。
“大學的時候軍訓用過!碧K緹娜下意識回答。
“哈哈哈~”花間晨爽朗的笑起來,真是厲害啊,我那時候大學軍訓的時候也用過,肩膀被槍托的沖擊力撞腫了,一周都抬不起來呢。
說著,他還做了個滑稽的掛手動作,引得蘇緹娜嘴角上揚了一下。
“你們不可以用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