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彼挝谋蛘f道:“但我不坐狗拉雪橇了!
“不坐狗拉雪橇你坐什么?”霍雨問。
宋文彬一指身后的紅色拖拉機。
老實說這些天他滿心縈繞的都是相同的念頭,每每想到自己在零下二十度的空氣中被一群不聽話的狗拖著凍的瑟瑟發(fā)抖,而蘇緹娜卻可以坐在二十六度的空調(diào)駕駛艙內(nèi),他便會極度的懷疑人生,F(xiàn)在,他已經(jīng)受不了了。
霍雨愣了愣。
后面的蘇緹娜見宋文彬和霍雨停下車說起了話,自己也好奇的從拖拉機上走下來,走到兩人身邊,好奇問道:“發(fā)生什么了,你們?yōu)槭裁床蛔吡耍俊?br />
霍雨見蘇緹娜出來,立刻說道:“不行!
“為什么不行!彼挝谋騿柕馈
“那是蘇緹娜的車啊!被粲暌ба溃舐曈(xùn)斥道:“我們不是要競爭誰最先抵達極點嗎,你去她車上還算什么!
宋文彬嘆了口氣,瑟縮道:“反正這群狗現(xiàn)在壓根也沒把我當(dāng)成主人,它們就跟在你的雪地摩托后面跑,你覺得在這種情況下競爭還有什么意義嗎!
霍雨語滯。
宋文彬繼續(xù)說道:“我覺得還不如這樣,你和這群狗一組,我和蘇緹娜一組。我們分成兩組去競爭最后的勝利。”
蘇緹娜目光在霍雨和宋文彬之間轉(zhuǎn)了幾圈,張了張嘴,有些呆滯。
“不行!被粲暝俅畏駴Q。
“不行?”
“這是三個人的游戲!被粲暾f道:“這是游戲規(guī)則!”
蘇緹娜適時上前一步,說道:“其實,也不是非要兩兩分組,這樣對霍雨不公平!
霍雨笑了,叉腰說道:“看到?jīng)],你要去人家車上人家還不讓呢!
宋文彬胸口有點發(fā)堵,要是再讓他像個傻比似的坐在那臺遙控狗車里當(dāng)泥菩薩,他打死也不肯繼續(xù)下去了?墒撬f萬沒想到,蘇緹娜會拒絕他這么一個小小的要求。
蘇緹娜憂慮道:“宋大哥,你肯定是被凍的思維不正常了,才會想出這么離譜的主意,要我說,這一定是之前落水的后遺癥,還沒有好,對嗎?”
宋文彬奇怪的看著蘇緹娜,自己落水被很快救起來,并沒有落下什么后遺癥。
頓了頓,蘇緹娜又說道:“我建議讓宋大哥先去我車里呆一兩天,等他緩過來,養(yǎng)好傷,然后我們再競爭。要說,雖然游戲規(guī)則是三人競爭,但也是要公平競爭,你說對嗎?”
霍雨人傻了。
宋文彬狂喜,太牛逼了,白毛!
只是繞了個彎,就完美的把霍雨的說辭無形化解,既符合規(guī)則,又讓他達到了目的,他都找不到話來形容這場對話,太牛逼了!
宋文彬嘆息道:“是啊,之前凍到了腿,現(xiàn)在都凍僵了!
霍雨看著這兩人,胸膛起伏了幾下。
冷笑道:“既然這樣,還要問我干嗎!
她對宋文彬說道:“你自己有手有腳,你愛去哪兒去哪兒,我才管不著!
說完,她扭頭就走,路過伊莎貝拉時還一鞭子抽在它身上,兇道:“看什么看,帶路去,你的主人不需要你了!”
汪!!
伊莎貝拉沖宋文彬吠了一聲。
似乎想要挽留他。
但是宋文彬再看一眼這只賤畜都欠奉,他頭也不回的跟著蘇緹娜走到拖拉機旁,爬了上去。
頓時,無形的溫暖包裹著他,二十六度的空調(diào)車艙讓他仿佛置身仙境。
和卡車不同,拖拉機并沒有副駕駛,游戲之初也沒人想過這臺車里會坐上兩個人。只有一個駕駛座和蘇緹娜平時用來休息的小床,在駕駛座后面,還是節(jié)目開始前節(jié)目組安上去的。
“把外套脫了吧!碧K緹娜溫柔說道:“穿著一會兒就熱了,出去再穿,不然出去的時候會冷得受不了的!
宋文彬心滿意足的脫掉了外套,嘆道:“真暖和,我再也不出去了。”
蘇緹娜把宋文彬脫掉的外套放在小床后面掛起來,說道:“宋大哥你意志沒那么薄弱呢。要是真怕冷,早點來啊,我又不會不讓你進來。”
宋文彬臉一紅,嘟囔道:“還不是那群狗!
“屑狗是吧!
“是很屑!彼挝谋虿荒芨澩。
蘇緹娜說道:“我明白,那群狗現(xiàn)在只聽霍雨的話,這也是沒辦法的,狗的天性就是慕強的,不過我倒是有個好主意!
“什么主意?”宋文彬問道。
“待會兒我去和霍雨說一聲,讓她這兩天不要給那群狗喂食物了,餓它們兩天,等它們餓得不行了,你再回去給它們點吃的,告訴它們誰才是真正的主人,這樣你的領(lǐng)導(dǎo)權(quán)就回來了!碧K緹娜說道。
宋文彬:……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行之有效的辦法,但他在品嘗了二十六度的車艙后怎么還愿意回那天寒地凍的鬼地方去。
“再說吧。”
宋文彬舒舒服服的在蘇緹娜平時休息的躺椅上躺下來,剛躺下來他就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和霍雨身上那奇特的清香不同,蘇緹娜的身上的香味濃烈且直接,其中包含著純粹且爆棚的女性荷爾蒙,讓人忍不住血流加速。
宋文彬躺了一會兒,心臟就像小鹿一樣瘋狂亂撞,他又想到了自己新家的那張床還有那一夜的花房。
要是當(dāng)時沒有躲開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