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之后……怎么辦?”
蘇緹娜小心翼翼的問道。
霍雨:“什么怎么辦?”
“知道我其實……有點(diǎn)小問題……?”
兩人都沒吭聲,以后?鬼知道以后會怎么辦……
見同伴們不說話,蘇緹娜想到什么,趕緊補(bǔ)充道:“你放心好了,我這夢游也是有cd的,和你們住一起也只是以防萬一,不會經(jīng)常出事的,這次之后應(yīng)該可以管很久!
“隨你吧,別問我了!彼挝谋虍Y聲甕氣道。頗有種中年男人認(rèn)命的無可奈何。
“等一下……”霍雨慢吞吞的問道:“你夢游就夢游,老實說你無聊我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你無聊為什么要來找他?”
霍雨一指坐在地上的宋文彬:“你夢游的和他時候做了什么事嗎?讓你無無聊的事?”
宋文彬腦門上的汗唰一下冒了出來。
蘇緹娜則一臉茫然:“我不知道啊,宋大哥比較有樂子?”說著她看向宋文彬:“我夢游的時候?qū)δ阕隽耸裁??br />
宋文彬看著蘇緹娜茫然的模樣,又看了看霍雨咄咄逼人的眼神,緩緩低下頭去,說道:“什么都沒做!
“真的什么都沒做?”霍雨懷疑。
“嗯,就是,跑花房里聞花!彼挝谋蛐÷曊f道:“嚇到我了!
“那你膽子也夠小的!碧K緹娜捂嘴笑道。
“行了,別廢話了!
霍雨不耐煩的說道:“我姑且信你一次,但是你知道的,這份工作不是我們某一個人的事業(yè),所以,如果你在旅行過程中感覺不對勁,一定要提前跟我們說,我可不想走著走著你人不見了或者我莫名其妙掉進(jìn)下水道里,如果是那樣,我一定會和其他人說的。”
蘇緹娜聽著霍雨的話撅起嘴巴,難過道:“你這么正式干嘛呀,給我發(fā)通告呢,之前的旅行,我就算沒功勞也有苦勞啊。再說了,我旅行的時候也沒出過問題啊!
“行了行了,別說了,別說了。”
宋文彬舉手道,“都別說了,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們倆個個都身懷絕技,正好誰也別說誰,就這么地吧,那啥,霍雨,你明天早上就把她帶去龍場,你那地盤大,她就算夢游也能跑的開心!
蘇緹娜聞言卻扁扁嘴,一副被拋棄的小狗般難過說道:“我那么讓你煩嗎!
“現(xiàn)在是下班時間,我要接著睡覺了。”
宋文彬看了看時間,冷酷說道:“如果運(yùn)氣好,我還能再多睡幾個小時,拜托,不要讓我下班和上班一樣累,好嗎?”
蘇緹娜落寞的從宋文彬的躺椅上站起來,把椅子讓給了他。
宋文彬看著霍雨,霍雨翻了個白眼,拉開花房的門,歪歪頭,意識很明顯,讓她和自己下去。
蘇緹娜戀戀不舍的走到門邊,嘟囔道:“我挺喜歡你花房的,很漂亮!
“謝謝!彼挝谋虿唤饲榈恼f道。
……
次日清晨,勉強(qiáng)睡了個回籠覺之后,宋文彬被手機(jī)震醒,原來是蘇緹娜給他發(fā)來的消息,和他說自己要送家里人去高鐵站,宋文彬回了幾句,對方又試圖和他聊昨晚的事,并且保證以后不再夢游,并且加了個狗頭。宋文彬回了她一個流汗黃豆,表示自己明白了。
下樓之后,霍雨也走了,還非常復(fù)古的給他留了個條子,條子貼在門上。宋文彬拿起一看:『多少弄點(diǎn)家具吧,一點(diǎn)人味都沒有』
宋文彬看著手里的條子,松了口氣,苦笑出來。但愿他這屋子剛剛落成,沒人知道他的住處,更不要有人知道兩個女同事來他家留宿這件事。
此后的幾天,宋文彬享受了難得的自由時光,他給自己的新家購置了一些簡單的家具,給樓頂?shù)幕ǚ堪惭b了一套自動滴灌系統(tǒng),順便再每天睡到自然醒,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吃飯就點(diǎn)外賣,每天躺在花房刷短視頻樂呵,刷完了視頻晚上的時候再直播一下,和水友聊聊天,講講旅途見聞,收點(diǎn)禮物什么的,日子過得倒也輕松。
只是,唯一讓他感到苦惱的是他的床被霍雨和蘇緹娜睡過,上面殘留了兩個人的體香,他的大腦理智告訴他應(yīng)該換掉床單,并且把枕頭鎖進(jìn)柜子里,防止自己的墮落。但是每晚睡在上面的時候,他的肉體都會忍不住撫摸一下床單,并且聞一下那該死的枕頭,這讓他內(nèi)心倍感折磨。
墮落且自由的一周過后,宋文彬接到了公司的傳訊,要求他前往海豹大樓,進(jìn)行下一次任務(wù)。
最后一次聞了聞床單和鮮花之后,宋文彬戀戀不舍的離開了這間罪惡的新房,驅(qū)車前往海豹大樓。
剛進(jìn)大樓,公司的前臺就叫住了宋文彬,并且交給了他一個快遞,宋文彬拆開快遞一瞧,原來是嘀哩嘀哩給他寄來了十萬粉絲的銀色小電視。
本來這是個值得慶祝的事,但想到蘇緹娜和霍雨已經(jīng)快四十萬粉了,宋文彬心里有些不舒服,果然單打獨(dú)斗還是太弱了。
拿著小電視來到公司的會議室之后,制片人姜鹿正在和一名穿著白色西裝的英俊男人談笑風(fēng)生,宋文彬此前并未在公司見過這個男人,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
那個男人看著他,也笑著沖他招了招手。
宋文彬見姜鹿正聊的開心,沒有打擾她,自己找了個沙發(fā)坐了下來,沒等多久,門外就傳來了銀鈴一般的笑聲,是霍雨和蘇緹娜外面趕來,一邊走一邊和攝制組的同事們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