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按著霍雨的車不讓動,司機從地上爬起來,就要去扯霍雨身后的背包。
如果是初次見面,或許宋文彬會對這樣的景象感到擔(dān)憂,但現(xiàn)在,他只是覺得這些印度人挑錯了對象。
只見霍雨閃電般一轉(zhuǎn)身,劈手就將一個試圖奪她背包的印度司機反剪著手按在摩托車油箱上。
那人被按住,吃痛叫喚起來。這讓周圍的其他人騷動不安。
宋文彬見霍雨要發(fā)火了,趕緊停車上前拉住了霍雨的胳膊,說道:“別在這鬧,咱們剛下飛機呢,鬧出事了不好收場!
看見宋文彬來了之后,霍雨心中的怨氣一下有了宣泄口,她委屈的大聲說道:“他從后面過來,就硬擠。擠倒了我還說我把他車門給剮了還要我賠錢,有這樣的道理么?”
宋文彬知道霍雨是對的,但對是沒有用的,他很早就領(lǐng)會到了這一點。
眼見這周圍車越來越多,交通越來越堵,卻始終連一個出來調(diào)解的交警都沒有,宋文彬有點不耐煩。這么堵下去也不是個事,見霍雨不愿意拿錢私了,他伸手從自己兜里拿出幾張鈔票,拿給了那名司機。
那名無賴司機得了錢,好歹是不嚷嚷了。
可他是不嚷嚷了,周圍那些圍觀的人卻看到了機會,他們一個個紛紛向宋文彬伸手,嘴里嘰里呱啦的說起了什么。
蘇緹娜趕緊幫忙翻譯道:“這些人問你要調(diào)解費呢!
宋文彬看著周圍的手,愣住。
啥?調(diào)解費,那是什么?
“讓你給錢!”一旁的霍雨沒好氣道:“善財童子,你有多少錢能散?”
眼看周圍的人越來越多,有人開始對宋文彬推推搡搡,與其說是乞討,更像是試圖強迫他把錢交出來。
宋文彬有點煩,剛來印度就弄出這么一出,這里可是鬧市區(qū),這些家伙居然在大街上就開始討錢。而且鬧這么久也沒見一個警察過來維護一下秩序,真的是服了。
這時,有人等不及了,害怕拖久了沒自己的份,他們把手伸進(jìn)宋文彬口袋里,試圖來一頓自助餐。
霍雨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那個試圖偷錢的毛賊,邦邦兩拳,一拳直搗小腹,一拳直砸面門。直接把那偷錢老哥砸的鼻血飛濺。
“光天化日敢偷錢,活膩歪了。”霍雨冷酷道。
她壓著那個毛賊的手,兇狠的瞪著他,不讓他動。
一時間騷動更甚,所有人都開始講話,卻都不知道在說什么。
宋文彬覺得不太好,霍雨雖然揍了那個搶錢的毛賊一頓很解氣,但是周圍那個圍觀的印度人都向這邊圍了過來。
去了這么多國家,宋文彬?qū)λ闹芊諊淖兓恢倍己苊舾,他能清楚的感覺到有些印度人已經(jīng)從看戲狀態(tài)變成搞事狀態(tài)了,這要是一個處理不好就又是捅了馬蜂窩了。
“快點,放了他!彼挝谋虼叽倩粲甑馈
“放了他?我要把這人交給警察!”霍雨大聲說道。
“別警察了,都堵這么久也沒見警察過來!
宋文彬說道:“快點走吧!
霍雨還不甘心,這時蘇緹娜尖叫一聲:“喂,你別拉我包包。
原來是有人手腳不干凈趁亂在暗中拉了她的包一下。
霍雨趕緊丟開那個毛賊,沖過去又是一巴掌,打開那個拉著蘇緹娜包包的人。
宋文彬把霍雨車扶了起來,大聲說道:“霍雨,你騎我車走,我車好騎一點!”
場面愈發(fā)混亂,霍雨不敢耽擱,翻身騎上宋文彬的閃300。
宋文彬騎上小小r,擰動油門,車輛暴躁的微微抬頭,隨后撞開兩人,疾馳而去。
那些印度人大概也沒想到宋文彬會撞開人跑了,頓時在后面叫喚起來,有人甚至還砸來了塑料瓶。
宋文彬低著頭趴在車上,頭也不敢回。心想這以后誰要是和他說印度人平和佛系他就和誰急。
這一路不知道騎了多久,繞來繞去繞了不少街道,宋文彬終于從那交通擁堵的鬧市區(qū)離開,來到了一處比較僻靜的寺廟區(qū)域。
在這附近的公園里、馬路邊、廣場上、民居里,到處都可看到這種印度教的神像、貢龕。當(dāng)然,除卻那些精美的寺廟之外,還有一些隨處可見的大胡子僧侶,他們光著腳,臉上涂著骨灰一樣的白堊涂料,看著往來的行人。
宋文彬無心欣賞風(fēng)景,他是離開那片混亂的鬧市區(qū),可霍雨和蘇緹娜卻沒有和他一起出來。
心有不安的他停下車,按住維賣通,問道:“你們在哪兒?”
維賣通里傳來回話:“你在哪兒?”
“我在一個,到處都是寺廟的地方!彼挝谋蚩戳丝此闹埽f道。
“喂?我聽不清!
維賣通的聲音變得不太清晰。
這是因為距離過遠(yuǎn)導(dǎo)致的。
宋文彬看了眼電子地圖,在剛才的混亂中,霍雨和蘇緹娜選擇了另一條路前進(jìn)。
“你們沒事吧?”宋文彬大聲問道。
“我們沒事,你有沒有事?”蘇緹娜的聲音從維賣通里傳來。
宋文彬松了口氣,說道:“沒事,你們先出城,然后集合!
“哈哈哈,這可是競爭任務(wù),厭老師,你自己快點追上來吧,我們可不會等你。”霍雨洋洋得意的聲音從維賣通里傳來。
宋文彬聽她還有心思和自己扯這個,知道她肯定沒事兒,當(dāng)下便不和她bb,掛斷了電話,啟動了機車,繼續(xù)前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