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大使的話啦?”蘇緹娜小聲提醒她:“咱們現(xiàn)在不占道義呢!
“我靠!”霍雨不忿,“我怎么知道豬是他們的!?那兩人要是給我點(diǎn)個燈不吃我豆腐,至于掉坑里嗎,我怎么就不占道義了,你們別編排我好嗎?”
話雖這么說,霍雨畢竟沒再往回跑。
“好了好了!彼挝谋蛳⑹聦幦苏f道:“要決出勝負(fù),咱們回了咱們的島,有得是辦法決出勝負(fù),這一回暫且打平,如何?”
“你誰跟你丫打平啊,是不是我先登島?”霍雨嚷嚷。
“行行行,這回你贏,但是贏了手機(jī),好了吧,最終勝負(fù)我們回去再比!
霍雨這才作罷,沒再吵吵,也沒再回頭拿手機(jī)。
只是一邊趕路,一邊悶悶不樂說道:“好不容易弄到手機(jī),哼,那手機(jī)里好多樂子呢……真是可惜了……”
“我都不心疼你還心疼……”蘇緹娜小聲抱怨道。
正說著,宋文彬忍不住停下腳步,問道:“大副,你確定這方向是對的嗎?”
“怎么了?”蘇緹娜問。
“咱們怎么離山越來越近?”宋文彬說道。
雖然天色很黑,但是那座火山巨大的輪廓倒是清楚,宋文彬分明感覺火山越來越近,而伊寧號停泊的地方在海邊,是火山的反方向才對。
蘇緹娜看了看四周,有些局促不安的說道:“誒,我記得北極星的位置是在那邊的啊,北極星在這邊南邊就在這邊,可是怎么回事,我記得我是從南邊上來的啊,不應(yīng)該啊……”
宋文彬捂臉嘆息。
見蘇緹娜舉著手指對著天空一頓稀里糊涂的亂指,霍雨有些受不了了,罵道:“看書看傻了你,這里是中美洲,是不是北半球都不一定你還看星星!我是有多白癡才跟著你跑!”
她站定后四處看了看,選了個方向說道:“來,走這邊!”
無論霍雨選擇方向的依據(jù)是什么,那個依據(jù)似乎都不太準(zhǔn)確。宋文彬跟著她又跑了半天,大海倒是沒看見,反倒是空氣中那股酸苦的發(fā)酵味倒是越來越濃。
最終,霍雨也不得不停下腳步。
因?yàn)橐欢缕岷诘耐翂踝×怂麄兊娜ヂ,土墻窗戶里面有一絲微弱的燈光,很顯然,他們此前并沒有遇到過燈光,所以這個地方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我說,你們能不能稍微靠譜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
宋文彬忍不住說道:“你們但凡靠譜一點(diǎn)也不至于一點(diǎn)譜也不靠吧!”
“閉嘴,”霍雨惱怒的說道:“九零后學(xué)什么零零后抖機(jī)靈。”
“零零后吃你家大米了?”
蘇緹娜忍不住說道。
“閉嘴閉嘴閉嘴!”
霍雨胡亂的說道,她閉起眼睛,好像要把腦電波射去宇宙一樣把手指比在太陽穴。
宋文彬冷眼看她發(fā)功。
“。!”
霍雨睜開眼,恍然大悟。
“怎么了?”蘇緹娜小心翼翼問。
“我得到了老天的提示!
霍雨煞有介事的說道:“因?yàn)樘焯冢绊懥宋业呐袛,所以老天把咱們帶到有燈光的地方來了!?br />
宋文彬忍受著空氣中彌漫著的酸苦發(fā)酵味,說道:“老天把你性別都能弄反了,難怪把我們帶這鬼地方來了!
霍雨指了宋文彬一下,給了他一個掌嘴的威脅。
蘇緹娜小聲說道:“天太黑,我們?nèi)ツ睦锒伎床磺迓,正好這里有光,我們進(jìn)去看看,看能不能弄點(diǎn)火,這樣走夜路也方便點(diǎn)!
霍雨,“老天就是這個意思!
不管老天究竟是什么意思,宋文彬還是和兩個同事走進(jìn)了這面有些破的土墻,這里原來是一個破破的院落,院落里面還停著一輛老舊老舊的拖拉機(jī)。宋文彬看見這拖拉機(jī),明白了那些甘蔗被割下來后送到了這個地方。
土墻有一道鐵門,不過那鐵門也沒鎖,霍雨稍微一推就進(jìn)去了,三人做賊一樣躡手躡腳來到院子里面,院子里面到處散落著成堆的甘蔗渣子,酸腐發(fā)酵味就是從中傳來的。
“真是的,也不知道掃一下!被粲晗訔壍男÷曊f道。
“這里好像是個酒廠!碧K緹娜小聲說道。
“酒廠?甘蔗酒嗎?”宋文彬問。
“朗姆酒啦!碧K緹娜說道:“朗姆酒是用甘蔗做的,在加勒比乃至全世界都很暢銷呢!
宋文彬一聽頓時嘴角分泌液體,就連空氣中那股酸苦味也香甜起來,他已經(jīng)很久未曾喝過一滴酒了。
說話當(dāng)口,霍雨探頭往光亮的地方看了眼,并沒有看到人,倒是看道一摞很大的老舊機(jī)器,躺在亮著微光的屋子內(nèi)。那機(jī)器旁邊還有很多黑漆漆的鐵皮桶,鐵皮桶散發(fā)著刺鼻的氣味。
“小度,小度!被粲杲械。
蘇緹娜不知道他在叫什么,宋文彬提醒她,“叫你呢!
蘇緹娜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上前就給了霍雨一拳頭:“叫誰小度呢?”
“那是什么?”霍雨指著屋內(nèi)的機(jī)器問道。
人形百度盯著它看了一會兒,說道:“這是好像一臺柴油發(fā)電機(jī)!
霍雨恍然大悟,“難怪一股柴油味!
隨后,她又喜悅道:“柴油!那我們用柴油造個火把,不就能照明了嗎?”
“去你的吧!”宋文彬小聲駁斥道:“炸不死你,別給我惹事,尼日利亞那事你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