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拿著電話了,一聽是宋應(yīng)星接的,
“咋是你拿的電話,橙子和糖果呢,這兩熊孩子,咋就知道和他們奶奶親,我也想孩子呢。”
宋應(yīng)星有點無奈的道:“爹啊,你也不看看現(xiàn)在幾點了,兩個孩子困的不行,剛和娘說完,就歪在沙發(fā)上睡覺了,你們用的電話還是大隊部的呢,也不能說的時間太長了,回頭李叔和劉叔該心疼電話費了!
宋老實好不容易才拿著了電話,才了幾句就撂,他可舍不得,算了兒子也是人,說兩句就說兩句吧,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今個你劉叔說了,讓我和你娘敞開了說, 他在外頭抽煙呢,不來打擾我倆,呵呵!”
宋應(yīng)星:“......”
他才來上京沒多久,不知道和老爹有啥好聊的。
宋老實說了兩句也發(fā)現(xiàn)他和三兒子聊不下去,在家瞧著還能聊上兩句的,怎么隔著千山萬水,反而沒啥說的了呢,
“我也沒啥事,要不就這么著吧,對了,你娘說,讓你明早給兩個孩子多點壓歲錢,算上我們倆的呢!
“好!
宋老實:“......”
“你給你丈母娘和老丈人買了禮物了沒有啊,你這去一趟可不能老空著手,上門時常的帶著點東西去,利多人不怪。”
“帶了,今天去吃飯,買了煙酒和罐頭,麥乳精一些吃的東西,也給了他們二百塊錢年禮!
宋老實:“......”
“撂了吧!”
多說一句話都費勁。!
宋應(yīng)星掛了電話就回了房間,躺床上的時候許諾正在看書,宋應(yīng)星也沒看清楚她看的什么書,心里頭火熱的很,
“媳婦,天不早了,你咋不睡?”
“不困呢,孩子們都睡了嗎?”
宋應(yīng)星順勢摟住了許諾,在她耳邊低沉的道:“嗯!”
許諾眨巴了一下眼睛,覺得自己男人目前的聲音是有點危險的,她悄摸摸的撩了一把頭發(fā),然后從耳朵里把小型耳機拿了出來,她剛剛那里是在看書,分明是在聽廣播劇,聽的正是上頭的時候。
“爪子干啥呢,不要不老實,我累著呢,我要睡了。”廣播劇聽到一半,心里癢癢的很。
宋應(yīng)星把手撤了出來,嘆了口氣,還是和許諾憶往昔,
“嬌嬌,我剛沒啥意思,就是覺得現(xiàn)在的日子過的真是幸福,一晃這么多年都過去了,從你決心好好的跟著我過日子,咱們家就越來越好了,我知道這些年你辛苦了,帶著兩個孩子,還要顧著作坊的事情,現(xiàn)在還要一邊上學(xué),一邊開店,媳婦,我是不是太沒用了!
這是個很危險的信號,許諾覺得宋應(yīng)星想的有點多了,她光顧著自己折騰,忘了時常的也夸贊一下宋應(yīng)星,這樣下去,時間長了,她男人該沒用自信了,
“說什么呢,你怎么能這么想呢,你為家里做了多少我心里都是有數(shù)的,作坊是為著村子里的娃娃們,我想著讓他們能生活的好一些,咱家賺錢養(yǎng)家的不一直是你嗎?你家底都給我了,賺的錢也都是一份不差的給我的,怎么就沒用了呢,可不興有這樣的想法。”
許諾邊說邊爬起來,半趴著和宋應(yīng)星對視,皺著眉頭看著男人眼中的頹勢,
“星哥,你在我心里是最厲害的男人了,要自信起來。”
宋應(yīng)星看著他,眼眸劃過一抹得逞,臉上的表情卻是沒變,他翻身抱住了許諾,把頭靠在她的胸口,氣氛有點低迷,
許諾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了,手輕輕的撫著他的后背,一下又一下,漸漸的整個人僵住了,
“宋應(yīng)星,我真是中了你的邪了我。”
“媳婦,你不要兇,我怕自己沒有自信!
許諾:“......”
都是圈套啊,圈套。!
開年第一天,許諾可悲的起晚了,她起來的時候宋應(yīng)星和橙子,糖果都已經(jīng)吃好了飯,煤爐上還給她留著餃子,
“媽媽, 新年好,你起的真晚,快點快點,我們還要去和姥姥拜年呢!”
“要去拜年呢,媽媽新年好,媽媽天天都漂亮,一直都漂亮!碧枪f完就伸著手看著她,要壓歲錢的意圖十分的明顯,
橙子看著妹妹這個樣子,隨即也把手伸了出來,
許諾瞧著這兩個人精,余光瞥了一眼宋應(yīng)星,默默的瞪了他一眼,都怪他,新年第一天起晚了不說,還被兩個孩子念叨,
“你們爸爸沒有給你們壓歲錢嗎?”
“給了啊,爸爸說是代爺爺奶奶給的。
“爸爸是這么說的,我小舅舅說,讓把壓歲錢都存起來,以后留著娶媳婦用,他的錢就留給九兒姐姐買好吃的了!背茸舆@么說著,
許諾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她這還沒有大腿高的兒子,已經(jīng)開始惦記娶媳婦了,自己那個沒眼色的弟弟天天都在教孩子些什么東西。
“好好好,這是橙子的,這是糖果的,一人一個哈!”許諾給了壓歲錢,就趕緊的去洗漱了。
一家人弄好以后趕著就去了許家拜年,街上到處都在放鞭炮,熱鬧的不得了,
小孩子也熱情的很,見著人就遞上幾顆自己炒的花生,瓜子,也叫上三五個小伙伴去放鞭炮的地方找一些啞炮自己摔著玩,
橙子和糖果也走走停停,自己口袋里的水果糖和奶糖也不吝嗇,遇著玩的好的伙伴就伸手給兩個糖果,或者給兩個砂糖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