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把話理順再想反擊的時候,人家早扭頭走了,只剩下她在原地憋的臉通紅,
回家以后怎么也得在腦子里反反復(fù)復(fù)的演習(xí)幾遍,那時候也就純屬自己意淫,別人估計早就把這茬忘了,
這段時間她和人吵架,輸出精準(zhǔn),臺詞在自己腦海里過了一遍就立馬出來了,怎么說呢,她整個人都覺著舒坦。
走起路來都如沐春風(fēng)的恣意,不過她也沒得意多久,眼下還有不到一個小時了,她還想去黑市看看,
她空間的物資多,但是手上的錢票不多,
俗話說手里有錢,心里不慌,錢自然是多多益善,
許諾七拐八彎的找了一個沒人的巷子然后把自己在供銷社買的東西放進(jìn)空間里,
左右看了看,自己也趕緊的進(jìn)了空間,她這么個如花似玉的小媳婦,就這么去黑市,不安全,
進(jìn)了小院以后,開始化妝,把自己畫成了一個黑臉刻薄的老太太,
過了一會,鏡子里出現(xiàn)一個吊梢眼的黢黑老太太,顴骨隆起很高就像凸起的墳冢,兩片薄唇被她鐵的牙片頂起,
她換上大了一點藍(lán)黑色斜襟的舊棉襖,這是她在拼夕夕上淘的戲服,
頭上盤了一個圓圓的發(fā)髻,配上那一口大黑牙,特瘆人!
其他露出來的地方也沒有放過,弄完以后,她對著鏡子呲牙咧嘴的笑了一會,
太丑了,
哈哈哈。
準(zhǔn)備好以后許諾背著一個竹筐走出了空間,
空間里能賣的東西都是她自己囤的,空間的地里倒是有些水果快成熟了,但是莊稼是一點沒有,
因為她當(dāng)時光顧著囤其他東西了,糧食種子還有蔬菜種子還躺在她的倉庫里,她還沒有去種。
月子里倒是有時間,但是人一懶起來,那是真的懶,都不帶想動彈的,于是種植的事情就擱置了,
不過回頭可以在商城上買一個自動化的播種機(jī),還有收割機(jī),脫殼機(jī)等器材,反正她在現(xiàn)在的賬戶是一直源源不斷的會有錢進(jìn)賬的。
等以后改革了,各行各業(yè)都會如雨后春筍般拔地而起,她只要腦子還和現(xiàn)在一樣靈光,成為先富起來的那批人是自然而然的,
這么想著許諾開始愉悅的去尋找黑市,
黑市不是那么好找的,她轉(zhuǎn)悠了好幾圈都沒有找到,太陽已經(jīng)有點大了,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去,
許諾有點著急了,她心里惦記孩子,就這么半天沒見,她腦子里都是胡思亂想的畫面,隱隱約約的總感覺孩子在哭,
她想實在找不到就算了,再想別的辦法,她有空間,再加上她聰明的小腦瓜,總能搞到錢的,
這么想著許諾轉(zhuǎn)頭朝巷子外走去,剛走到巷子口,就見著一婦女拎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布包,一雙眼睛左右的撒膜,不過也不敢過度的張望,
緊張兮兮的樣子,行跡十分可疑,許諾一瞧就知道有貓膩,
這個人她之前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見著好幾回了,手里也沒拿東西,
想來自己一直在黑市的外圍轉(zhuǎn)悠,她朝著剛剛那名婦女走過來的巷子走去,
這地方四通八達(dá)的,要是來檢查的了,黑市的人能很快的跑出去,而且黑市的一般都有個暗地里的大人物罩著,也有看守和維持秩序的人。
不然誰敢亂去,一個不小心可能就載了,也正是因為有有人罩著,黑市的營生才能干的長久,
不一會許諾走到了一個門口,門邊蹲著兩個抽煙的人,
兩人看到許諾,猛抽了一口煙以后站了起來,有些警惕的看著她,
“干嘛的?”
許諾微微彎著腰,張著一口大黑牙,有些討好的朝兩個人道:“小伙子,老婆子想買點東西!
兩個男人有些嫌棄的看了她一眼,不過也沒有放松警惕,來來回回的觀察了她好一會,
確認(rèn)沒有問題以后,其中一個男人道:“三毛錢!
許諾收起原本討好的笑容,眼角眉梢都透漏出不高興,低著頭說了句。
“咋這么貴,小伙子能少點不!”
那兩人不耐煩的兇道:“愛進(jìn)不進(jìn),不進(jìn)拉倒。”
“進(jìn),進(jìn),沒說不進(jìn)!
一副不敢反駁的樣子,然后開始從斜襟里掏出個有些臟的手絹,從里面拿出三毛錢,抖著手遞了過去,
其中一個男人皺著眉頭接了過來,心道,這老婆子咋這么邋遢,袖口黑黑的,好像是長久擦鼻涕才弄出來的,
他忍著惡心,對著許諾瞪了一眼,
“進(jìn)去吧!”
許諾進(jìn)去點點頭,捂著臉就走了進(jìn)去,兩個人看著許諾的樣子,也放了心,來黑市的人大多都會裝扮一下,像這個邋遢老太太捂著臉,是很常見的。
許諾進(jìn)了黑市以后,在里面轉(zhuǎn)悠了一下,
大家不是挎著籃子,就是背著背簍,拿著蛇皮袋子,
半蹲在墻角和地上的人不少,但是身影都很戒備,
要是出事的話,非常方便逃跑,
她瞧著這些人行跡鬼祟,買賣的人湊在一起嘀嘀咕咕,像個對接頭暗號的,
她時間緊張,
正巧一個中年婦女在一個瘦的麻桿一樣的小伙子哪里買了一兜子大米,
她也走過去呲著牙朝那小伙子道:“小伙子,你這大米咋賣的?”
那人抬頭看了許諾一眼,嚇得一哼哧,要不是這里氣氛嚴(yán)肅,好歹他的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