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霖的演技實在是蹩腳得令人有些啼笑皆非了。
他是被突然闖進來的兩個治安軍拉開的。在被電棍打昏的前一秒,嘴里還嚷嚷著“告密的婊子”、“整不死你老子就不姓蕭”之類胡言亂語。寧山月一邊驚魂未定地咳個不停,一邊又要抑制笑意,好不辛苦。
因為自己的緣故他又重回牢獄,她相信這些話有部分還是出自真心的。不過他也相應毀了自己的生活,在某種意義上他倆扯平了。
不過除了肉體之間的奇怪關系,其它的寧山月也不敢往深了想。
一件白色布料突然被劈頭蓋臉地甩在了她的身上。寧山月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有多不堪,如獲至寶,急忙動起局促的手臂把隱私部位蓋住,這才抬頭望向治安軍身后的來人。
喬英樹干脆揚手打開了囚室里所有的燈。
“我果然沒有診斷錯!彼云降目谖情_口道。
這房間只有不到十平米,一張鐵桌子、兩盞吊燈和對面墻上的電子鐘是全部的陳設。寧山月被鎖在其中一個角落里,而她右手邊的墻是一扇巨大的單向玻璃,她能在其中看見兩人細長的倒影。
自從上次被他和邵迪青一起“教訓”以來,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和喬英樹接觸過了。他還是那副樣子,白衣飄飄,眼神冷淡,面對著他就像面對著第一次高潮教育時使用的那臺機器。只有那深藍的眼瞳下方掩藏不住的黑眼圈,才能讓他把自己的人類身份暴露幾分。
又來一個么?寧山月疑惑不已,可是,喬英樹又沒有性能力……他能對自己做什么?
“不明白?”細長的眉毛微微上挑,“你剛才其實根本不在意是誰在和你做愛,只是性欲太強,想解決生理需求而已吧。所以不管是你的負責人還是曾經(jīng)害過你的叛國者,你都會照單全收。”
“?”被他奇特的邏輯說暈了,寧山月下意識地想反駁,話到嘴邊又突然剎住,愣愣地注視著喬英樹意味深長的眼神。
他難道也是在對著“他們”說話?
“對不起……”雖然不明白怎么連喬英樹也在幫著自己,但能不被人懷疑成那樣總是好的,她靈機一動,很快回憶起一些縱欲案案例分析的內容,代入了角色怯生生地說,“我、我控制不住,而且他們、他們那樣對我,我反抗不了……”
“不需要道歉。你剛才已經(jīng)幫助一個公民解決了高潮需求,說明你是能夠勝任這份工作的,”喬英樹又露出了那種熟悉的公式化微笑,“你依然是一個對光明國有貢獻的人!
即使他真的是演的,寧山月也依然覺得一陣惡寒。那樣也算是一種貢獻嗎?她難道還要對那種行徑感恩戴德嗎?眼前突然浮現(xiàn)出憲法日上的學生們狂熱的表情,寧山月實在是偽裝不出來,干脆低頭不語。
“沒關系,我明白你的心情,一開始不適應是正常的,管理科也不能確定你是否有這樣的潛質,所以——”喬英樹在墻上敲了兩下,就像她無數(shù)次見過的那樣,滿是各式性虐道具的那一面緩緩翻轉過來,“希望你在接下來這個測試里有好的表現(xiàn)!
隨著他的話音,寧山月面前的地板突然裂開一條縫,一件叁角狀的器具被推了上來。這是一件她從未見過的東西,高度與體育課上用的跳馬相仿,一個猙獰的六十度度尖角朝上立著,雖然包了一層皮革,卻仍宛如野獸的利齒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這是叁角木馬,一種很古老的刑具,以前是用來懲罰不貞的女性的。雖然光明國已經(jīng)有了更先進的方式,不過,有的時候最新的科技也不一定比它有效!眴逃浣庹f道,語氣似乎帶著一絲嘲諷。
嘩啦一聲,寧山月腳腕處的鐵鏈斷開了。她抓緊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肢體,還沒來得及高興,上肢就突然被活動軌道向上拉了起來。她慌亂地蹬著腿卻無濟于事,整個人就像流水線上的魚一樣被高高吊起,然后拖移到木馬上方,赤裸的下身正對著那猙獰的尖角。
一道溫熱的水流突然噴射到她的身上,寧山月嚇得閉上眼睛,過一會才意識到是喬英樹在幫自己洗去身上的污穢。但有些精液已經(jīng)干涸,他便就地取材從墻上拿了一根極細的毛刷——寧山月拒絕去想那是用在哪里的——動作輕柔地摩擦她的胸乳。
“1022號腦子是不太正常,”他一邊洗一邊說道,“但這些情況對服務人員來說只是家常便飯而已!
“什么?但我不是——”
“你現(xiàn)在不是。但你想過,不是么?”
毛刷一下蹭過脆弱的乳頭,本就因為緊張挺立起來的粉尖上激起了一陣電流!澳侵皇恰睂幧皆氯滩蛔≥p哼了一聲,“教育片里的,我并不想成為那種……”
“然而你的身體是有感覺的!庇盟飨锤蓛袅怂纳习肷,男人的手指又輕輕觸在她緊緊并攏的雙腿上,清冽的話音放得很輕,宛如遼遠海域上海妖的歌聲。寧山月還在倔強地搖頭,卻不禁回憶起了他用手指為自己釋放的那一次,他也是用這樣精妙的誘惑,讓自己的身體為他完全打開。
“現(xiàn)在看來,我的警告似乎對你不管用。你的身體究竟要到什么程度才會記住教訓……我很好奇!
喬英樹抬高手臂,手指強硬地插進她的雙腿之間,抹走了一滴逃逸的白色濁液,然后皺著眉用手帕將它擦凈。
現(xiàn)在在他能看到的地方,她又變得完好無損了。他繞著木馬轉了一圈,將這幅軀體的模樣都觀察了個徹底。身材姣好,肌肉緊實,是很健康的少女身體,只要套上一身制服立刻就能登上光明國優(yōu)秀大學生的宣傳版面,誰也不知道她會在情欲的刺激下露出那樣的表情。
由于光線不足,監(jiān)控畫面很難顯示出全貌,但也足夠讓那幫子治安軍面紅耳赤,對科學一竅不通的司令甚至都敲著桌子問他:
“你的實驗對象……為什么不選她?”
為什么不選她?她誠實卻膽小,對自己的理想又有執(zhí)著的渴望,這樣的人是最便于操控的。只要承諾給她加考核分一類的好處,她就會乖乖配合自己的一切舉動,說不定就能發(fā)現(xiàn)那些夢寐以求的數(shù)據(jù),造出一件偉大的作品來——那是每一個科學家畢生的愿望。
女孩赤裸的皮膚下涌動的潛能令他顫抖、渴望,海藍色的瞳孔里甚至攪起了深邃的漩渦,妄圖將她每一寸血肉都吞噬,從中解剖出他希求的奧秘。
喬英樹閉上了眼睛。
他曾以為邵迪青是質疑他那可笑的醫(yī)者仁心——確實,這在管理科的要求下這是危險的東西。但是如今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最可怕的缺陷——逃避和置身事外減輕的只是自己的負罪感,卻并不能免除她的痛苦。不是他,也會是別人,她終究也會像從孤兒院培養(yǎng)倉里走出來的自己一樣,被天生的罪惡印記毀掉。
在他為她打下診斷決定、帶著她走進地下室的時候,她似乎就注定了要被拋到這個危險的境地。
要是真的可憐她的話,就好好想想自己究竟該為她做些什么吧。
“現(xiàn)在,第一次測試開始!
鐵鏈開始緩緩往下放,寧山月絕望地掙扎卻無法逃脫,雙腿被迫打開,架在木馬的兩側。喬英樹又取了一根按摩棒,輕輕揉弄她的陰蒂,哄騙她的身體張開已經(jīng)被肏得松軟的穴口,然后一口氣推了進去。
“啊……!”甬道再一次被狠狠撐開,寧山月渾身發(fā)抖,殘留的精液被擠出來了一些,滑過鮮紅的花瓣。按摩棒不太粗,喬英樹一邊抵著它的底端不讓它滑出來,一邊讓鐵鏈繼續(xù)放下,直到寧山月踩到了木馬兩側的凸起,喬英樹才把她的雙手放到胸部以下并別在背后,用連在天花板上的鐵鏈保持她身體的平衡。
“你要做什么……”寧山月連連搖頭,驚恐地瞪大眼睛。
喬英樹無情地扒開了她的陰唇,讓花心暴露出來緊貼在器具上——只是這樣下身就已經(jīng)硌得難受了,下一刻她腳下一空,用于墊腳的凸起突然收了下去,身體立刻被重力拉扯著下墜,木馬的尖端重重地刺向了嬌嫩的陰蒂和穴口!
“嗚啊啊——!”劇烈的疼痛令她尖叫出聲,之前只是虛埋在穴里的按摩棒也被一下頂入到最深處,隨著陰道下意識的絞緊,竟又有一絲快感攀升上脊背。
鐵鏈隨著她的搖晃嘩啦啦地晃動,喬英樹望著那雙鼓脹的雪乳也跟著一顛一顛,眼神晦暗。
他從墻上取了一對帶鏈子的乳夾,一端夾在她挺立的乳頭上,一端穿過木馬前面的環(huán),她的雙腳本就只能勉強踮到地面,這下不得不往前倒去,讓那駭人的尖端狠狠折磨著紅腫的蜜豆。
最后一步,他打開了按摩棒的開關。
“接下來兩個小時內,不能從木馬上掉下來,按摩棒也不能掉出來。只要滿足這兩條要求,你想高潮多少次都可以!
喬英樹低聲說著,最后留下一盞吊燈,退入陰影中。
“祝你好運,1023號!
—————————————
其他男主:月月和我做得好爽,她一定是喜歡我
小喬:別爭了,大家都是按摩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