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臉色好像不太好,是身體不舒服嗎?”楚明鏡突然湊近了一點問道。
總算找到了個臺階下,寧山月連忙猛點頭:“不是,那個,我有點事……學長我就先走了,下次有空再聊!”
話音未落她就一溜煙跑了。徐星和頗遺憾地砸了咂嘴,又抓過另一個認識的學弟開始談起他對民法課老師的高見,楚明鏡則望著她奔向女廁所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高中念的是首都一中,校規(guī)很嚴,所有的學生都要佩戴封閉式貞操帶,排泄和清洗等必要的解除控制都需要經過系統(tǒng)申請,只有素質分較高的學生才能享有掌控自己身體機能的自由。他做了三年的學生會長,見過無數表現(xiàn)欠佳的學生因為被取消了權限而不得不忍耐著私密部位帶來的痛苦,跑來向他求情,那些女孩子因為羞恥而變得潮紅的臉頰與寧山月剛才的樣子一模一樣。
想起昨天下午和她在一起的那個可疑男人,楚明鏡皺起了眉,片刻后又將那些不堪的想法驅趕出腦海。
治安科昨晚打了電話給他,先是一通感謝他為光明國的安全做出的貢獻的廢話,又告訴他事件還在調查中,具體情況不會向他透露,不過寧山月沒有受到傷害,希望他放心。
楚明鏡醒來的時候又覺得他倆的關系還遠沒到可以這樣關心對方的程度?匆妼幧皆峦旰脽o損的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他就松了一口氣,但又忍不住在她身上查找接觸了罪行的蛛絲馬跡——他是A等公民的孩子,將來是這個國家的守護者,這是他從小養(yǎng)成的習慣。
不……她還不至于是這樣的人。
對吧?
然而寧山月正努力把紙巾折成小條往腿縫里塞,總算把水漬擦干凈了。她試著掰了一下蓋板,果然紋絲不動,指腹還被鋒利的邊緣劃得生疼。
她剛看了一眼終端,邵迪青已經把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加進來了,亮起的頭像顯示他在線。她忽然有點好奇這些管理科的軍官每天的工作都是什么了,除了出去抓人和想著法子折磨人之外,難道真的就在電腦面前等著她給他發(fā)消息么?
又回去聽了一下午冗長的課,總算熬到了晚上。寧山月做賊心虛,等到沉希洗完了澡躺在床上敷起面膜,才悄悄帶著終端進了浴室。脫下褲子的時候她甚至摸到了腿根處悶出來的汗,少女的私處被折磨了一天,原本白嫩的陰唇兩側已經磨成了淡紅色。
寧山月光著腿坐在馬桶上給邵迪青發(fā)消息,這情景簡直像什么惡趣味的夫妻游戲。
“我現(xiàn)在想清洗一下,請問可以給我開鎖嗎?”寧山月打了一串字,想了想又加上一個稱呼:“邵長官”。
“可以,十分鐘!鄙鄣锨喙幻牖。
片刻之后,她就聽到了清脆的咔聲,腰部和襠部的蓋板終于彈開了。寧山月迫不及待地將它取下,低頭注視著自己沒有資格觸碰的皮膚嘆了口氣,然后拿起花灑沖洗掉污漬。她把雙腿微微分開,手指擦洗了外陰,小心地撥開肉唇時水流打在了沉睡的陰蒂上,細小的麻癢突然被激起,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又摸到了穴口,那里居然滑滑的,因為主人短暫地取下了禁錮裝置而做好了承歡的準備……
可惡,為什么會這么敏感……自己可是沒有資格高潮的犯人!不要再想著這種事了!
寧山月狠狠地揪了自己一把,又草草將身上沖洗了一遍,擦干下身,咬著牙將貞操帶穿了回去,擺好鎖的位置,然后告訴邵迪青自己戴好了。
“拍照給我看!鄙鄣锨嗷貜偷。
寧山月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芭氖裁?”
“貞操帶。你不拍照,我怎么知道你戴上沒有!
拍、拍照?要她自己拍下自己的私處,然后發(fā)給一個男人看?
雖然邵迪青昨天就已經把她看光了……
寧山月哆嗦著把終端鏡頭對準下體。陰戶的毛已經被剃盡,在金屬片兩側就能看出光滑的三角線條,少女花蕾一般的欲望卻被猙獰的金屬暗鎖擋得嚴嚴實實,仿佛在提醒她之前的行為有多么浪蕩不堪,她又該被怎樣乖乖地規(guī)束起來。
她并緊雙腿,猶豫了好一會才按下快門鍵。
怎么能做這種事……越來越奇怪了……
她捂住臉將照片發(fā)了出去,邵迪青很快操縱遠程裝置將她鎖上。但他還在接著發(fā)消息:
“超時半分鐘,自己打屁股或者揪兩邊乳頭各二十下!
他就是衣冠禽獸吧!就是單純地想折磨自己吧!
“這也要拍照檢查嗎,長官?”寧山月的每一個字都透露著咬牙切齒。
“自己看著辦。”
三分鐘后,邵迪青收到了一條消息。照片故意拍得很糊,但還是能看出那是兩團少女青澀的乳肉,小尖挺立著微微腫起,透出好看的紅色。
他滿意地扣下了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