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簡顫栗著感到身后一只大手將她圈的極緊,像一把隨處可見的同心鎖,但鎖眼被堵死,不能張合只能緊緊擁抱她的翼骨。
肉壁里螞蟻嚙咬似的焦躁感與時俱增,說不上是疲憊還是難堪,恥骨向前挺著,按摩棒在她下體里進進出出,姚簡按住他的胳膊搖頭說不行,他耍賴說行。
才要潮吹就抽出,她挺著肉丘追索,又被姚述按回床上,食指在她花核處打圈揉捏。
像饑餓把她淹沒了,姚簡為了自保,手口并用,在他肩膀上留下一排整齊的牙齒,有兩顆咬痕左右對稱,她高中那年吃巨資在校外小診所磨掉的虎牙像是又長了回來。
姚述也任由她咬,一點兒也不疼,就好似酷夏溽熱天氣里被蚊子叮了一口,她越是咬,他揉捏她花核的力度就越是加強,到了最后姚簡感到小腹處的肌肉都像溶解,她化作一灘軟趴趴的水似的,在手指和按摩棒的雙重夾擊下,哼叫著即將高潮。
姚述此刻忽然抽出按摩棒。
她愁眉不展,咬緊牙齒,感到他性器噴薄而出的熱氣,正隔著根無生氣的按摩棒和她迅速回歸緊窄的肉穴廝磨。
挺起緊閉的雙腿漫無目的地向上,在摸索到一根鐵杵似灼熱的東西時,她張開雙腿再度閉合,他的肉棒遍被她夾在腿跟弧狀空隙中,耳邊傳來一聲細微沙啞的悶哼。
姚簡慢慢活動雙腿,空隙因摩擦生熱而愈來愈黏、愈來愈窄,聚攏著將他肉棒的輪廓剮蹭地膨起漲大,柔軟細膩的軟肌性器般抽送。
姚簡揉著他蓬松的烏發(fā),姚述頭骨飽滿,順著頭骨向下?lián)崦,姚述凹陷的背脊(jié)L熱堅硬,汗水與她不分你我。
血脈相融從來是個曖昧的詞,好似做了親人就能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好似姚述長成她的恥骨,她長成姚述的心臟。
像她也愛他似的帶著近乎要生啖血肉的狂熱:“你不是想聽嗎?我愛你行了吧?我肏爽了你要我說多少句我都說給你聽——”
話音未落腿跟一陣空虛,大腿內(nèi)側(cè)似被摩擦而生出兩道刺眼的紅印,那種漲地驚心的滋味被原封不動地轉(zhuǎn)入生澀的肉穴。
原本倔強逞強的膣道卻在吞咽了半個龜頭就好似不能承受般想要后退,但緊咬的穴口卻生理性地緊咬龜頭不放。姚述墊著她的身體,手掌頃刻一緊聲音嘶啞。
“姐,為了你我什么都拋得下,遭天譴我也不怕,我說等你就一定等你,多少年都等!
他說話時窄腰緩緩抽動,不時在緊繃的內(nèi)壁內(nèi)裹滿淫汁,像深處探去,深處海綿窟窿般綿軟。
龜頭黏糊糊地被淫水浸泡地青紫,與肉芯相親時兩人都難以忍耐地發(fā)出類似嗚咽的喘息。姚述加快速度,很快,敏感的膣道褶皺波浪般攪動,內(nèi)里分泌的汁水沖泡龜頭,為粗長棒體做潤滑。
她身體純熟地學著當年在網(wǎng)絡(luò)一瞥卻久久未望的小電影。
還未約束內(nèi)容前的互聯(lián)網(wǎng)內(nèi)容魚龍混雜,性教育又被語文課取代,巫山神女楚襄王,鄒忌和她老婆,她對性的知識還很狹隘,來源同桌神秘兮兮和她聊八卦,你知道嗎誰誰誰和誰誰誰上床,怎么上的,上了以后怎么辦,她不大了解細節(jié)也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