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簡口腔里的煙味兒還不是很充裕,被濕冷的雨水替換為雨珠的腥氣,好似她沒有動筷的那道櫻桃肉。
她的嘴巴被他用力捂住。
下身仿佛要被捅爛,不斷被攻擊的薄弱點仿佛是即將被敲碎的玻璃,一旦迸裂便會碎在她體內(nèi)劃出無數(shù)傷痕。
嗚咽聲在逼仄的小巷里顯得很響亮。
姚述隔著自己的手掌隔著滑落進掌縫的雨水拼命地吻她,好似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今天要不管不顧地用盡全身氣力去擁有。
膣道內(nèi)的溫暖和外露在狂雨中的冰冷的身體不同,冷熱兩級交替作用于她混沌的腦袋里。
姚簡又想哭,但她忍住。
用怒氣沖沖的目光怨毒地望著他的雙眸,姚述的手指在她身體里瘋狂地摳挖,松土般將湍急的淫汁吸入皮膚,將手指泡白,膣道快感凌厲而迅猛,長久不滅。
他說求你,別這么看我。
姚簡的雙腿已站不穩(wěn)了,眼中的攻心怒火也逐漸渙散失去焦距。
變換角度刮弄的指尖猛地一壓。
即刻濺出一道豐盈的長弧,同斜向的冷雨不分你我地潑濺在小巷里,姚簡觸電般仰著頭,用舌尖去推他的手掌,嗚咽著高潮得死去活來。
姚述的手掌頹唐地垂落。
捧著姚簡的臉?biāo)孟癫荒苎哉Z了般,用嘴唇去蜻蜓點水地撫摸著她每寸肌膚,吻遍她陷入失神的臉頰。高潮的余韻還沒結(jié)束,姚簡的下巴在他掌心里再次死命地向上一抬,圓睜的雙眸,輕啟的雙唇,和含在唇中打顫的齒貝都昭示著胯下肉穴霎那間燃燒的觸感有多強烈。
對準(zhǔn)洞口不是難事,但姚簡的洞口緊窄,彈性十足的名器內(nèi)里才納入一丁點兒龜頭便瘋狂地涌動。旋即驚駭?shù)亟┳,百骸具酥,姚述的肉棒整根沒入。
他沒戴套。
那根攪動著她身體的欲根沖破了重重阻礙,在不斷地沖刺,最終毫不留情地抵著花心,在感受有汁液飛濺的同時也緊咬不放手,有如金戈鐵馬兵臨城下,姚簡咬著他的肩膀,咬地滿嘴血腥氣,好似她在為姚述破瓜,很久很久以前,是這樣的。
和姚述的肉棒毫無阻攔的相交遠的像一場錯覺,棒身的血管膨脹著津貼著內(nèi)壁彈裹著的軟肉,軟肉也不再軟了,處子一般交纏吞吐著他碩大的棒身,感受著血管剮蹭極樂點帶來的壓力,
膣壓令姚述深吸著氣,但他好似頭腦麻痹了般,寧可她用肉壁咬死他也不愿抽出,始終都在他體內(nèi)未曾抽出,連最接近抽出的那一次都是抵住穴口再狠狠地肏進。
無套肉棒漲的她膣道滿當(dāng)當(dāng)?shù),無可比擬的充實自花心襲上心口,快感比以往任何一次媾和來得都要迅速劇烈。
生理上的刺激和內(nèi)心的掙扎仿佛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拉鋸戰(zhàn),她感到疼而后又感到充實飽滿,再到后來爽利的快感遍布全身,大雨傾盆她卻滿身潮紅。
收回牙齒,望著姚述瘋狂的眼睛,她感覺要被他吃干抹凈似地,他的頂弄始終保持同一頻率速度,只會加快從不放緩。花心深處被鑿地仿佛上移了般,小腹暖烘烘的,仿佛胃液都在逆流。
雨水狂亂,豪雨仿佛也沿著肉棒的捎帶進入她溫暖緊窄的穴肉里,冰冷又火熱好似膣道內(nèi)被塞了冰塊,他用肉棒在不斷捅著冰塊,用硬物的溫度去融化它,至它被猛撞著碎裂。
她這才確認他眼眸里是淚水,和雨水的溫度不同,沖刷著她胸口時是溫暖的,他說我愛你,姚簡,我永遠愛你。肉棒暴戾地鑿著花心的當(dāng)下,姚述在瘋狂地對她告白,他很怕她就這么離開。
姚簡說不出話,曲起的雙手時而攥成拳頭時而張開,哆嗦著停留姚述的胸膛。痙攣、麻痹,她不知道這是種什么感覺,仰著腦袋,雙腿并攏,腳尖抵地腳跟抬起,高潮當(dāng)刻像貓爪般在他胸膛劃出一道深及骨血的傷痕,眼前仿佛陷入一陣花白。
“我愛你——我愛你——”姚述低吼著顫抖著,連續(xù)不斷地重復(fù)著這樣一句話,射在她緊窄的膣道內(nèi)。
抵著花心的馬眼噴薄如雨的精液狂亂地混合著雨水,將白漿灌入她垂下迎接的子宮里,久久地抵著,不等射完再度狠鑿了十來下。
戀戀不舍抽出時,姚簡的身體也陷落在他懷里,雙腿大開,精液滑落至腳踝,臊熱地垂流在無人的小巷中,很快被雨水淹沒。
絲襪扔進垃圾桶,擦拭腿根精液的紙巾也一道扔進,又是干干凈凈的兩個人。
回家的路很長,相顧無言。
飲食男女,食色性也。
回家后,姚述按照她的要求煮的是最基礎(chǔ)款的泡面,甚至都沒添上兩個荷包蛋,姚簡說她沒胃口。
外面有慘絕人寰的驚天巨雷,一道閃電劈來照亮她的臉,姚簡在餐桌前,語調(diào)平常咬斷碗里最后一條織線似的面。
“有天咱們倆會遭天譴!
他的臉色慘白,但笑意深深:“等那天到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