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舉國聞名的靈隱寺,只是因香火并不旺盛而即將拆除的郊區(qū)寺廟。
姚簡說這是盜版靈隱寺:“但神仙都一樣,神仙不分高低貴賤,這種廟他們有時候也來!
姚述和她一前一后地出廟門,有穿制服的大爺還未剃度,舉著掃帚掃灰,姚簡被嗆地咳嗽,邊咳嗽邊問:“你都許什么愿了?”
姚述在封建迷信這方面很守舊,他說: “愿望說出來就不靈了。”
“那下次來幫我再許兩個,祝我無病無災走大運,祝我永遠幸!币喌恼Z調(diào)很輕快,公交車絕塵而來,她下午還有課,姚述就好了,他今天復查闌尾炎在沒在他羸弱的小身板里留下后遺癥,可以合理地不去上學。
這班車是去醫(yī)院的。
姚述邁上公交車臺階,站穩(wěn)后在空無一人的投幣箱,隔著車窗玻璃問她。
“你怎么知道我沒有?”
她的聲音追著車陰魂不散:“切!你肯定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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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那張?zhí)傻贡闼纳嘲l(fā)里。
姚簡想,也許當時姚述確實為她許了愿,她一向是個運氣不好的人,只這一次性命攸關(guān)的時分她躲過死神。
大抵劫后余生的人都容易感動,愈是感動愈是投入。
她下體像麻痹了般,姚簡倒立著,腰脊的中段往上連帶腦袋都像陷進沙發(fā)里似地,雙腿被他提抱著,姚述迷戀她身體的每一寸,包括她的腳踝,姚述站在沙發(fā)里,和她嚴絲無縫地貼合,負距離地肏干。
“等一下等一下……我要噴了……別動了,我要噴了——”
她的雙手為保持平衡撐著沙發(fā),飛濺的汁水已倒流劃出弧線噴在她肚臍里,順著肚臍的小孔,水漬陷落,胸前、臉頰愈來愈多的汁液隨著打樁的頻率不住地迸濺。
莫名讓她想起過往語文課本上那句大珠小珠落玉盤,這是典型的誤用,可姚簡掙扎著尖叫著,她在床上很愛哭,在陷入長久凌亂前她說:“我不想被你肏死,姚述,你輕點我求你……”
姚述置若罔聞,仿佛在報復她今晚不接他電話,也在報復她經(jīng)常性地在他面前話只說一半。
肉棒烙鐵般在她體內(nèi)劃出明晃晃的紋路,褶皺形狀逐漸與姚述的欲根完美貼合,水聲伴隨花心被撞擊的悲鳴重迭,姚簡眼尾掛著淚珠咬著下唇,唇珠都在顫動。
至他最后一鑿緊密釘在花心,姚簡已記不清去過多少次,伴隨肉棒咻地抽離肉穴,她挺身潮噴,溽熱的汁液將姚簡的臉頰浸泡地面目模糊。
姚述還沒停,在汁液噴涌不足一半時他再度用舌頭堵住她高潮時刻噴水的小孔,姚簡叫起來,她先是罵他而后又說些求饒的話,千篇一律起不了作用,他嚙咬著她挺立的花核,汁水便同樣沖刷著他的面頰。
和姚述做愛堪比史前部落爭奪地盤,蠻橫無章法的攻與防。
她的防守不堪一擊,時常像今天這樣倒在沙發(fā)上身體止不住地哆嗦,姚述將肉棒塞進她無力張開的嘴穴,精液便順著她的舌尖一路滑向喉管,吞進胃里。
身體上精液干涸留下的印記好似白色胎記,在她腰窩、胸口,臉頰鐫刻。
被抱緊浴室姚簡堪堪站立,姚述面對面同她擁抱,少頃胯下那根稍軟下的肉棒逐漸貼著她光滑的小腹挺立發(fā)硬。她說姚述你有病,我干嘛了?你就這么肏我,你是不是吃藥了?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
“誰說我不心疼你?”
姚述的口吻很是認真,他耍賴似地撫摸著她被清水打濕后厚重的烏發(fā)。
“我今天都沒內(nèi)射……”
“滾蛋!”
姚述笑了,他說:“明天你好好休息,我照顧你,我很會照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