傘狀龜頭已擠進(jìn)了緊繃的肉穴,旋即重重一推,整根直搗花心,全然不曾為她預(yù)留反應(yīng)時(shí)間,肉棒已臉對臉貼在意志薄弱的花心前,像是不壓壞它不安心似地懟出如潮愛液。盡管肉棒靜止不動,姚簡也已喘息連連:“怎么不動?”
她想動一動,花心處脹痛著癢的生不如死,只盼望著被精力旺盛的肏干。要求不被滿足時(shí)被上翹肉棒刮起的褶皺肉壁也焦躁地抗議,像下半身不屬于她,有了自己意識般,逼著姚簡求他肏自個(gè)兒,不然就要給她搗亂。
姚述卻不許她動,他按著她的腰窩把姚簡欲扭動的身體軸心牢牢按住,導(dǎo)致她無助地撕咬面前的床單:“你有本事一直別動,也別肏了,我找別人去——”
“你找誰?”姚述倍感好笑地俯身下來,壓她壓得密不透風(fēng),汗?jié)n漬的胸膛貼著姚簡的背脊,頃刻間礙事的睡衣已被他不動聲色地從卸下:“你得先走出門才能找人,你現(xiàn)在這樣甭說走出去,就算動一動都做不到,姚簡,你就是嘴硬!
肉棒在穴肉里不斷的漲大,由于他插著不動,過去被強(qiáng)力打樁所掩蓋的變化變得愈加清晰明顯,姚簡咬著的床單前霎時(shí)間拋下幾滴涎液,打濕了她的下巴,姚述便老練地充當(dāng)她的家長,用指尖抹去涎水。
下巴處還未干爽幾秒,他的手指便順勢伸進(jìn)了姚簡的唇間。姚簡偏過頭抵抗,他手指便閃著晶亮的液體,無所遁形地被晾在空氣中。
“好惡心——”姚簡打死不改嘴硬這一項(xiàng):“你頂著吧,我睡了。”肉棒的觸感在她肉壁中愈加明晰,姚述說話時(shí)肉棒會隨著他的音調(diào)稍稍動一動,后果是連綿不絕的小高潮在她體內(nèi)不斷沖撞,說睡著是不可能的,這種情況下除了被他肏到失神,她都不知道該怎么再閉上眼睛。
“哪里惡心,更過分的你不是都試過了?口過了,潮吹過了,屁股也肏過了,”姚述捏回她的下頜。分明的下頜線鋒利的幾乎要刺傷他,可姚述渾然不怕,抵住她花心又是輕輕的一頂:“還是內(nèi)射。”
像毒蛇,姚述的純良便是毒蛇背上鮮艷的花紋,他在床上說的每個(gè)字都像在對她放毒。姚簡當(dāng)即輕呼,牙齒打著顫,花心深處如同在懇求姚簡放下臉面對姚述求饒,不住地蠕動,被頂?shù)脨垡核囊纭pつ伒囊该靼l(fā)亮,而后被打濕成黏稠的泡沫似的白霜,在洞口處不斷堆壘。
淫艷的香氣蝕骨般泡軟了姚簡的骨頭,她的倔脾氣難以完全施展,只能鼓著嘴巴吞咽呻吟聲,數(shù)不清自己來過多少次小高潮。
姚簡再次掙脫了他鉗住自己下頜的手,拼命仰起頭,迷離的眼眸追索著姚述似笑非笑的眼眸,感到眼前花白一片好似重影。有什么東西在動,她恍惚認(rèn)為那是他的下巴,她要一口咬上去,不能光她一個(gè)人難受,想罷伸長了脖頸張開牙齒去咬。
姚述的下巴軟綿綿的,她自以為自己咬得緊,但實(shí)則力道綿軟,甚至有些像撒嬌。她要到的也不是姚述的下巴,而是他下唇邊緣。
這一吻鴻毛似輕,源于姚簡看錯(cuò),可吻就是吻,雙唇相親時(shí)挑逗得姚述欲火焚身。
僵持在空氣中手足無措的手掌條件反射地豎起,勒住了姚簡吞咽著涎液的喉管。她薄薄的肌膚霎時(shí)間被勒緊得泛紅,發(fā)出納悶的哼聲,這哼聲被逐漸擴(kuò)充。
啪啪的肏干聲不絕如縷,如她所愿,姚述開始在她緊繃的肉穴里肆意馳騁,揮霍浪費(fèi)著淙淙淫水,任床單浸濕而不顧,瘋狂的打樁聲撞出姚簡陣陣臀波。
花心處傳導(dǎo)而來的電流感在她五臟六腑中沖撞,繼而爆發(fā)在姚簡舌尖,她想抵抗卻難以逃離的舌尖正被姚述不顧一切的吸吮。
姚述在狂熱的同她接吻。
像姚簡聽過的許多有關(guān)?菔癄,天長地久的陳詞濫調(diào),姚述身體力行在踐行他在她體內(nèi)刻下的諾言。
這一吻綿延不絕,她才掙扎著逃脫又被他攫取,呼吸成為稀有品,姚簡窒息了,她知道姚述也是,親吻不是一個(gè)人能完成的壯舉。姚述的窒息卻同她不同,像沒有明天般貪婪地罔顧氧氣稀薄的事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