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以下陷入波浪般的痙攣,泡裹著肉棒的汁水在不斷聚攏,很明顯地感到穴肉傳來陣陣漣漪隨后僵硬地死死夾住肉棒。
姚述發(fā)覺她要高潮了,隨即咬牙挺動肉棒一改溫柔,啪啪地責打著最深處因快感襲來而僵硬的花心。龜頭與花穴相親死命互抵,姚簡還來不及喊停就已經(jīng)被頂?shù)貌荒苎哉Z。
花穴深處的花心楚楚可憐地被狠肏,連在菊穴邊打轉(zhuǎn)涂抹愛液的手指都來不得約束,汁水已濺在洞口隨著抽打嘬出黏稠的白漿。
隨著姚述最后一抽直抽出洞口,姚簡條件反射地在生理作用下抬起腰,飛濺的潮吹汁液洶涌而至。
短暫結(jié)束后姚述將她扛起,順著臀縫細長的手指兩根并在一起松土般摳挖著以秒計數(shù)爭分奪秒休息中的膣道,濃烈馥郁的女性氣息撲面而來。
那層緊縮著的玉璧在手指轉(zhuǎn)出無數(shù)角度后最終失守,丟下一包更加熱烈的潮噴將床單染得透濕。
呻吟的沖動遮過了她因菊穴撕裂般的痛楚哀嚎的沖動,姚述不知什么時候?qū)碾览镟5爻槌龅氖种杆瓦M她菊穴里,又是什么時候在菊穴處涂抹了足夠潤滑的汁水。
抗議首先要知情,猛烈高潮已攪渾了姚簡的腦子,她癱軟著才想倒進床里就被他扳著肩膀轉(zhuǎn)了個身,混濁地對一切都無所知。再有感覺時脊背已緊貼著姚述的胸膛,一只手臂被他從身后拉住。
姚簡尖叫一聲,眼淚旋即痛的劃過眼角,木已成舟。光禿禿的肉穴前花核被姚述揉搓,媚肉汩汩抖水。姚述聽她叫得心疼,肏進緊實的處女地后不急于攻城掠池,而是舔舐著姚簡的脖頸,不斷地喃喃細語聲音像在催眠她。
他說對不起卻不及時止損,痛得撕心裂肺的姚簡好似還聽到他說了句含糊不清的:“我愛你——”
姚簡卻恨毒了他,她渾身上下長著三個用以催淫的穴洞,唇、肉穴、菊穴,三個都由他開苞。在這最后一個穴門失守后,姚簡感到自己的身體,這幅不情不愿卻又口是心非,已觸電似迎上一絲若有似無快感的身體,徹底地被姚述占有了。
從頭到腳,沒有一個地方是他沒吻過的,沒有一個地方是他所不及的。
罵他的聲音是細碎的和那句聽上去好似是我愛你、用以撫慰她的話一樣是含糊不清的。仿佛自己才帶著口球,姚簡的口水兜不住地順著嘴角淌到胸口,要他拔出去。
可姚述置若罔聞,反而告訴她自己要開始動了。極慢地刺進,未經(jīng)人事的菊穴前所未有地被撐開,姚簡倒抽涼氣,很快在清醒狀態(tài)下紅著鼻子抽泣,最令她氣惱憤懣的是痛覺摻雜著快感很快轉(zhuǎn)變?yōu)榱丝旄邪从X。
在抽插速度漸漸由一分鐘幾抽到半分鐘幾抽后她突然驚醒:“套子——你戴套了嗎?!”下一秒就被姚述撐著雙腿,把尿似地從背后將她提起。
酒店配備的全身鏡遠離床榻,姚述捧著她,走的幾步路晃悠得像蕩秋千,姚簡在懸空失重的情況下被肏得顫抖加劇,直到來到鏡子前她才看到自己的肉穴旁精液似的白漿糊著,嫣紅的肉穴隔著一層隔膜被抽打得抖動。
抽插著菊穴的肉棒才剛沒入半截有余。
根據(jù)裸露在外的部分判斷,他沒戴。
姚簡渾身都是粉紅色的,她發(fā)抖地啜泣,嘴里連罵他的話都說不出了,超于以往的快感不僅源于她的處女菊穴還在于粗糲肉棒的青筋正直接摩擦著她的內(nèi)壁。
鏡子倒映著她和他的臉,姚簡本應(yīng)該停止思考的腦袋一塌糊涂地被絞動,驀然將姚述情欲迷眼、索求無度的臉同過去那個同她針鋒相對的小小的姚述重合。
她崩潰地發(fā)覺騙不了自己,這就是她打斷骨頭連著筋的弟弟,正用他的性器通遍她身體,她即將在他身下迎來高潮,他甚至比她自己還了解她。
肉穴旋即猛地一挺合著白漿噴濺在鏡面前,剛好模糊了姚述鏡中的臉頰,姚簡有得救的僥幸感。
在數(shù)不清幾次的潮吹后她要向后勾著姚述的脖頸才能借力保證自己不就此摔個粉身碎骨,姚簡舔舐著發(fā)麻的嘴唇望了姚述一眼,不看還好,只需一眼春藥般蝕骨銷魂。
“唔——!”
蹙眉顫得咬破下唇的姚簡下體熱如泄洪,呻吟聲好似是屬于他們兩個人的,只因聲音重迭而辨別不清。
姚簡仿佛被濃稠的精液沖刷地五臟六腑都灼燒成殘渣。
姚述咬著她軟弱無力的耳垂,抬起她的雙腿,溫暖的肉壁像要把姚述融化了,他等待多時等確保精液已一滴不留悉數(shù)射入姚簡身體里,絕無遺漏可能后才艱難地拔出肉棒。
堵在菊穴深處的巨物雖被抽出,可射向深處的精液下落速度卻是緩慢的,姚簡瞇著僅能睜開一條縫隙的雙眼迷蒙地向鏡中望去,呻吟聲像貓爪在心上撓。
女人高挑的身體中緩緩流淌出粘而豐盈的白濁。
他以往射在避孕套里的也這么多么?
姚簡睜不開眼,五臟六腑持續(xù)地翻騰灼熱,被他把尿式舉起,潮吹噴濺在鏡前留下斑駁,因而花穴與菊穴的界限是模糊的。
在姚簡洗手的衛(wèi)生間,淋浴室寬敞明亮,玻璃沖刷地反光,她雙手撐著玻璃門,高潮余韻中的兩端肉壁被他從里到外地清洗。
精液過了好久才全部漏出菊穴,被姚述刮下來不懷好意地混著潔凈的清水涂抹進她臀縫。姚簡抽抽鼻子打掉了他的手,險些給了他一巴掌,但手掌懸在半空僵持一會兒便垂了下去。
打他手疼。
姚簡垂頭喪氣算作罷,兩腿并緊,姚述卻得寸進尺貼在她身后,揉著她被咬的緋紅的椒乳,已消火的肉棒有復(fù)蘇的跡象,呼吸沉沉浮浮。
“姐,不喜歡和我偷情么?”
他今天耍詐、蠻橫地肏她是因為他心里還惦記著這個。
姚簡筋疲力竭,任他醋海翻騰不再言語。
在鏡前她別過臉去不肯看他們交合處濘濁滑落的精液,像她每次躲避他吻來的唇,執(zhí)拗得不肯令姚述如愿。盡管她明知道從鏡中望去好似姚述在她花心處爆發(fā),像最久以前。
連第一次內(nèi)射都屬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