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絨毛豎立,血液逆流被刺激地不能言語。姚述從背后緊緊地抱住她,與其說是擁抱,不如說是他想把她嵌進(jìn)懷里,不止一次地溫習(xí)著她想要掙脫而又無能為力的騷動。
姚簡向來挺得筆直的背彎下去,如同生生截斷的直尺,仿佛再用力些她就將永遠(yuǎn)保持這個尷尬的姿勢,再不能動彈。
姚述滾燙的呼吸掃過她的背。
她咬著牙避免再發(fā)出帶有情欲意味的哼聲,避免表示她的身體也很想要他。姚簡的手指則牢牢地抓在柜體前,劃出幾道圓月型的劃痕,力道之勁像是她全身氣力都凝聚在泛白的甲蓋。
同樣滾燙的還有他的手掌,掌心灼熱地款款下移,停留在她雙腿中央的那幅干澀的小丘前,隔著一層薄如蟬翼的安全褲和內(nèi)里蕾絲內(nèi)褲,指甲輕輕掃過繼而挺立著一刮,姚簡旋即不能自控地發(fā)出一聲悶哼。
“姐——”
姚述嗓音沙啞而苦悶,好似自個兒才是忍耐的那一個。
“也是,同事聚餐無聊得要死,哪有操他姐有趣。”
她說起話時咬牙切齒。
“還沒操呢,”姚述輕聲糾正道:“等足夠濕了才成,我怕你會疼!
狹窄的廚房里只他們兩人在,姚述卻慣性地像做壞事般輕聲細(xì)語。
沿著耳朵輪廓吹氣,舔舐著姚簡戰(zhàn)栗的絨毛,實驗多次已得要領(lǐng)的姚述不動聲色地將她的安全褲褪過臀部,剛好勒出囤肉桃子狀的曲線,更顯活色生香。剩下的那條礙事的內(nèi)褲以純白色為主點綴蕾絲,他稍微動彈,蕾絲即不小心地勾在指尖,拉動指尖,純白色的纖維便附著其上。
隔著內(nèi)褲他摳挖著布料背后因欲情過剩而立起的花核,姚簡從來不說自己喜歡什么體位,喜歡怎么被玩弄,但她的身體其實早已交過答卷,提前給了劇透。
她花穴的形狀,白虎的外觀,被抽打時便會從淺粉轉(zhuǎn)為嫣紅的褶皺內(nèi)里,都是他的爛熟于心。
姚簡扒著櫥柜邊緣的手指打了滑,她整個身子也沖墻體一倒,被他箍住的腰部以下則紋絲不動,貼他更緊。窗戶上兩道密不可分的影子像是已開始以背后位的形式云雨,可姚述前戲尚未完全做完,他的手掌悄然抻開內(nèi)褲邊緣,像條游魚劃進(jìn)內(nèi)里。
戰(zhàn)栗觸電似的一抖,干澀的身體唯獨胯下部位濕潤滑溜,能感受到褶皺深處淙淙流淌滴落下的幾滴愛液被姚述用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兜住,食指和中指彎起不斷交替著拍打滑潤的洞口。
愛液膩得像烈日灼落下融化的糖,他劃圈似得將愛液從股溝涂向花核,力圖令她胯下潮熱得過分,卻不探進(jìn)洞口,換作往常姚述早已急迫地褪下長褲長驅(qū)直入,沖撞著頂開她緊縮的褶皺。
“男朋友?是真的還是騙我的?”
他珍惜地吻著她彎下去的脊背,用最能挑撥她的技法強迫姚簡雙腿繃緊,愛液橫流,跟她話家常般隨口問道,口氣平靜如舊卻摻雜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我沒有需要騙你的理由,姚述,我不是你女朋友,咱們之間沒有為對方守貞的必……”
話沒說完,他手指長驅(qū)直入。黏著厚如油膏的透明液體捅回甬道,女性性器內(nèi)褶皺叢生,僵硬地接納異物的同時泛起波浪漣漪,為求自保,緩和幾秒后便極速收縮,要向外推手指。
噗嗤噗嗤的潮水聲洶涌襲來,和心口窩處劇烈的心跳此起彼伏,連心跳都被姚述攥緊。他的另一只手向她椒乳襲來,將上衣推至鎖骨堆積,卡住雙乳。
配套蕾絲三角杯扯開,露出渾圓的雪媚娘般滑嫩的肉團(tuán)。姚述夾著她胸前櫻桃不住地揉搓,吻著囁咬著她光潔的脖頸,幾乎要留下無數(shù)道細(xì)碎的淤痕,探進(jìn)她胯下的手指不斷彎曲加速,刺激著姚簡軟弱不堪的極樂點。
“別咬脖子,我還要上班會被別人看到!
姚簡恍如深陷巨流,整個人軟成灘爛泥,弓腰扯住姚述業(yè)已晾干的襯衫,將臉頰耳朵送到他唇邊,只有倔犟的唇在說過話后便緊闔起來不愿失身。
像螃蟹似的平行著被姚述拖出廚房,姚簡雙腿發(fā)軟,推至鎖骨的上衣抖落著遮住半邊椒乳,被姚述的手掌撐著而始終不能下落。
“和他在哪兒做了?”
他抽打著她緊繃的肉穴,見她不回應(yīng)便前后彎動手指,松土般將她的肉穴撐開,即刻肉壁抖動著吐出浸濕他指縫的愛液。
“……臥室。”
被扔進(jìn)臥室床榻時姚簡油然而生一股解脫感,她翻過身用臉頰貼近被鋪得平整的枕頭,眼前很快便盡是一片灰黑?梢κ黾纯谭律韥恚檬直蹫樗С鲩g牢房,低頭吻遍她全身,每個部位都用唇精心雕琢。
她經(jīng)常性地在床上恨姚述,恨他為什么僅僅是碰她就能盡最大限度地調(diào)動她的淫欲,這種感覺無可比擬,除了他誰也給不了,大概姚述是她天生的災(zāi)星死敵。
下身徹底暴露在空氣中,裙裝安全褲都被扔出床外,只剩內(nèi)褲掛在腳踝處還未摘下,姚簡側(cè)躺著,感受滑舌在她臀肉處摩挲。
浸濕股溝的汁水垂流,滴答滴答地打濕了床單,像嘲笑她成年后還在“尿床”,她聽到姚述細(xì)微的輕笑聲在耳旁盤旋。舌尖從股溝向深處探去,不論是力度還是速度都把控地恰到好處。
被松土耕耘的洞口處貪婪地張著小嘴,被他用唇罩住吸果凍般吸吮,抽出空氣,便像被千百只小蟲反復(fù)啃噬般焦灼發(fā)癢,汁水四濺的小丘汩汩涌出愛液,花核戰(zhàn)栗著抖動,
“舔夠沒有?要操就操,操完趕緊走我還要睡覺!”
姚簡蜷縮著身子腦袋鉆進(jìn)蓬松的枕頭里才敢發(fā)出苦悶的哼叫,蹙眉咬牙抵死不看下身的淫靡光景。
“明天周末,你可以白天補覺,”姚述抬起頭來吻住她凹下的腰線:“今晚我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