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染在床上掙扎了半天,席卷來的酸痛讓她哼哼唧唧地以失敗告終。
按照原定的計劃,今日本來還有許多事要忙,例如安排人去其他的村莊視察并驗收成果,翻閱新的文件和律法等等,如果拖到明日,那又有更多的事情堆在一起了。
不行,今天必須起床去子樓!
魏染哭喪著臉支棱起自己像全碎掉的骨頭,耶夢加得實在看不下去,伸手扶著她讓她靠在自己的懷中!昂昧酥骶,不要勉強自己!
兩個人如今關(guān)系親密,魏染倒也不顧忌,干脆躺在他懷里閉著眼睛,像小貓一般粘著他撒嬌。
耶夢加得輕輕拍著她,卷著她鬢角的金發(fā),問:“主君想輕松些嗎?”
“?”魏染警覺。
“主君明白臣的意思。”
“……”魏染不好意思地將目光挪開,但貼著他胸膛的臉還能感覺到他的心臟和體溫,正在熾烈地跳動。內(nèi)心的小人掙扎了半晌,還是沒有逃過舒服的欲望,魏染點了點頭。
耶夢加得隔著軟軟的劉海輕吻魏染的額頭,伸手褪去她睡裙的吊帶。
半個月前她的身體還瘦骨嶙峋,面黃肌瘦,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調(diào)理,已經(jīng)有了薄薄的肉感,膚色也不再難看得嚇人。
身體有了肉,變化最明顯的地方就是胸脯。之前被壓抑著發(fā)育的地方,現(xiàn)在已能勉強裝滿耶夢加得的一只手掌。
白天光線充足,挺翹的雙乳的乳暈和乳尖清晰可見。手指輕輕地捻住粉嫩的頭,上下揉弄起來。
魏染抱著耶夢加得的手臂一緊,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弄得渾身緊繃。耶夢加得手中動作不停,只是開始親吻她的耳垂和嘴唇,低緩聲音叫她放松。
灼熱的氣息掃過頸部,像有細(xì)密的軟針刺過,酥軟發(fā)麻,叫人使不上勁。
酥乳在手掌的玩弄之中擠壓變形,他的手指像有靈性,不斷地在敏感的乳頭上撩撥,繞著乳暈?zāi)θ,將兩粒圓豆玩得發(fā)硬,直挺挺地立在柔軟的圓乳上,格外媚人。
魏染抿著唇,盡量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可是下身逐漸變得濕潤起來。耶夢加得的手指像小蛇一般靈巧地脫下她的內(nèi)褲,花陰與布料粘出晶瑩的長絲,跌落到床單上。
被保護的私處暴露在空氣中,手指捅了捅濕潤的穴口,里面的軟肉便迫不及待地收縮起來,吐出更多滑膩的淫水。
他咬著魏染的耳朵,手將她的大腿分開,手指按著花核上下揉搓。
他已經(jīng)逐漸熟悉魏染身體中最敏感的地方,僅僅略施小技便讓她僵硬的身體軟下,手指從穴口進入,一下沒了半根手指。
“嗚……”穴壁的褶肉伴隨著魏染的喘息聲緊緊裹住他的手指,他俯下身吸她雙乳的乳尖,快速地在她的隱秘處進出。
下身水流不斷,晶液已經(jīng)流到白皙的腿根,將床單洇濕。耶夢加得不知何時已褪下二人身上的衣衫,渾身赤裸地纏繞在一起。
男人粗大的根抵在洞口,堅硬的龜頭碰著鼓脹的花核,持續(xù)不斷地頂弄,偶爾沒入穴中,又很快退出,像是蓄謀的勾引。
魏染的下身又舒服又癢,耶夢加得進入她帶來的奇異的舒適感總是很快消失,一下又一下地讓她煎熬難耐。
她伸著手環(huán)著耶夢加得的腰,不自覺地抬起下身迎合他的動作,好讓他能進得更深一些,滿目迷離地叫他:“耶夢加得,能不能再進去一點……”
耶夢加得眉目微凝,動作的幅度大了起來,好像被她刺激一般,有些報復(fù)性地狠狠沖進她的身體。
魏染突然間被填滿,一下說不出話來,不知是陡然登上了頂峰還是震驚,婉轉(zhuǎn)的呻吟聲頓時響徹臥室!鞍“ 虐
“臣沒想到主君適應(yīng)得這么快,是臣伺候不周了!本薮蟮娜獍粼趮绍浀难ㄖ屑彼俚爻椴,魏染逐漸力氣不支,耶夢加得仍然不停,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這話,激起她更難忍的叫聲。
兩個人的交合從緩慢到激烈,從溫柔到掠奪。原本只是例行公事的補魔,但如今兩個人都逐漸體驗到個中趣味,令人沉迷。
耶夢加得的根每次都能頂?shù)轿喝镜淖钌钐,她的身體震顫著,接受他暴雨般的洗禮。
粗大的根暴著青筋,在柔軟的穴中吞吐。原始的交媾帶來純粹的快感,將兩個人的靈魂交融。
反復(fù)的頂撞中,魏染最先堅持不住,她的大腿突然緊緊夾住,原本壓抑的喘聲也急促起來,徹底釋放。
夾雜著哭意與快意的聲音在臥室中回蕩,魏染的身體顫抖著,穴中噴出大股的水液,淋濕兩人貼合的身體。而耶夢加得卻不肯停止,繼續(xù)著原本的抽插!爸骶@就不行了?……多吃點,這樣身體好得快!
魏染搖著頭想拒絕,但耶夢加得一下又頂?shù)搅松眢w的敏感處,原本的聲音也變成了破碎的喘聲。
他更肆無忌憚地活動起來,開始新一輪的索取。
這天,魏染沒覺得身體因為補魔變好了。正相反,她的腿莫名其妙地哆哆嗦嗦了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