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霍瑛,夠了..."
紀有棠氣喘吁吁的喊停,整個人疲憊不堪的掛在霍瑛身上,沒有半點反抗力氣。
與她待在這間封閉式的審訊室已有一個小時左右,被手指弄得去了幾次,流出的水滴滴答答的弄濕了地面。
而霍瑛仍不消停,也不曾回應她的要求。
如竹節(jié)般修長筆直的手指陷在小屄深處,中指與食指併攏在里面摳挖,手腕轉動一下,就會帶著手指一塊轉揉,拇指也不忘摁住陰荳欺負。
此時的霍瑛早已失去平時的淡定與悠間,理智被無情的關了起來,暴露出來的全是深埋在心底深處的慾望。
"喊我什么?"她的嗓音變的低啞,靠在紀有棠耳際問。
女孩眼眶通紅,眼淚彷彿隨時會掉下來,委屈巴巴的樣子卻沒能得到的憐憫,而是換來更加瘋狂的對待。
手指在穴里轉了轉,長長的手指保持著彎度,一次次都能頂弄到很深的地方,惹得紀有棠無力的嗚了幾聲,埋進霍瑛的肩頸里面,夾住她腰的雙腿也纏得更緊。
"嗯...!嗯嗯...太...唔嗯、太快..."陰道里被粗糙的指腹快速抽插,酥麻的刺激感不停衝擊大腦,愛液出得很兇,像在表揚她的技術。
紀有棠雙手緊緊環(huán)住霍瑛,控制不住分泌的口水有些許沾在對方的衣領上,她停不下傾瀉不止的呻吟,指甲在女人的后頸留下了不少抓痕。
"我要......嗯嗯!。⒀涤质且魂囁指袀鱽恚徊遘浀哪蹖吕锶獗诏偪癔d攣著,又熱又黏的淫水被霍瑛接住大半。
她又去了一次。
"還不喊?"霍瑛再次催促。
紀有棠喘著氣撇開臉,死都不肯開口喊出那個奇怪的稱呼。
霍瑛似乎有特別的癖好,在性愛方面。
大概在半個小時前她去了第叁次,霍瑛突然將她整個人抱起來,讓她坐在桌邊上,要求紀有棠環(huán)抱住她的脖子,并抓過紀有棠的腳腕繞過自己的腰說"勾著。"
就像無尾熊一樣,還要求她維持這個艱難的姿勢不準亂動。
她喜歡極致貼合的姿勢,對紀有棠更是一口一個命令,充滿不容置疑的味道。
然后鋪天蓋地的用手指肏搗花穴。
直到紀有棠頭一回撐不住姿勢,馬上就被她固定了回去,并狠狠地在她彈嫩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不是說了不許動嗎?"
被打疼的紀有棠委屈極了,這種姿勢怎么可能保持住?她...她的動作那么暴力!
這個小表情似乎打開了霍瑛的某種開關,于是霍瑛掐住了她的下顎說"主人。"
濕潤的鹿眼睛又驚又怕,眼睫都沾了些許淚水帶來的濕意,她小心翼翼的問"什、什么?"
"喊我主人。"
紀有棠抵死不從,接著就被霍瑛弄得死去活來。
突然她的脊背一涼,紀有棠猛然抬頭去看霍瑛惡質(zhì)的淺笑。
指頭悄悄的來到了尚未被開發(fā)過的禁區(qū)。
"那...那里不行。⒄粗鴲垡旱氖种笣駶窕,走到后穴時根本不用太多力氣就塞進去了半?yún)肌?br />
霍瑛笑著問"喊不喊?"
指間在那種地方徘徊不定,紀有棠心中那點堅持也漸漸消散,始終放不下去的羞恥心在此刻變得脆弱無比。
她靠近霍瑛的耳側。
"主..."她幾乎咬牙切齒"主人。"
霍瑛并不滿意她的語氣,試探的手指乾脆又推了些許到后穴口內(nèi),激的紀有棠渾身雞皮疙瘩。
開了一次口,第二次就不會太難。
紀有棠在驚恐之下,著急地說"主人,不要碰那里。
聽她軟軟的央求,霍瑛自己也不知怎么地,就是覺得很暢快。
"。∧、"紀有棠一聲尖叫,整個背部都挺直了。
這個霍騙子!
紀有棠沒用后面做過,更沒想過。
那里就不是拿來做這種事的地方,她也不覺得有舒服的可能,然而技術到位的對待,使她的身體徹底顛覆了她的觀念。
霍瑛并不打算真的讓她受傷,剛從后面進入時,只用了食指前端慢慢的按揉是嘆,有愛液的幫助,進入不如想像般困難。
紀有棠繃緊了全身的肌肉在抵抗異樣的感受,就連呼吸都變得很小心,霍瑛留意到了,便繼續(xù)用親吻與愛撫來轉移她大部分的注意力。
叁根手指併攏后貼在陰部揉按,時不時也會探入兩指抽送幾下,舌頭舔了舔上唇線,再咬住下唇瓣,廝磨幾番最終侵入口內(nèi)掃蕩,空著的手揉按胸肉與小腰,趁她意亂情迷時逐步在緊繃的后穴侵門踏戶。
直到腸液分泌出來浸潤了她的指頭與掌心,霍瑛覺得差不多了。
查覺到她的意圖,紀有棠當下就急哭了"你說喊了就不碰的,騙子,手快拿開。
邊哭著,她也不愿繼續(xù)配合霍瑛,手腳并用地在掙扎。
在做愛的過程產(chǎn)生這種強烈的支配慾望,對霍瑛來說是頭一遭,她也對這種感覺很陌生。
所以當理智在鐵籠里瘋狂叫囂時,她不再一意孤行,將手指抽了出來。
"不碰了,你不要哭。"
看她無助的樣子,一股電麻的感覺從后腦再到脊椎,一路擴散至全身。
想欺負她。
越狠越好。
霍瑛深黑色的眼底失神一瞬,捧起她的臀部抬起,貼在自己被包裹著的陽物上。
其實她不太喜歡這個東西。
除了造成生活的各種不便外,她始終無法習慣這根器物的存在。
早晨會毫無道理的勃起,摩擦過度也可能導致充血挺立,有時還會濕濕黏黏的,需要一直換衣服,一旦進入那個狀態(tài)就很難消下去,為此霍瑛起初是吃了不少苦頭。
因為異能無時無刻都在運作,導致她對某些需求也變得彷彿永無止盡,霍瑛清楚這是必然的代價。
"等一下、等一下。⒓o有棠不停推搡著,卻被霍瑛越摟越緊,退無可退。
霍瑛抬起頭,冷靜的眼眸與她對視,如果不是身下發(fā)燙腫脹的東西在提醒,紀有棠差點要再次被她給騙了。
"你這個不行!"頗有危機意識的紀有棠說的理直氣很壯,那個大小她覺得就是不太對勁!
霍瑛歪頭挑眉"挑釁我?"
其實貼近的動作是下意識,霍瑛沒有打算用上這個玩意,不曾想會被紀有棠質(zhì)疑。
"才不是──"紀有棠見她誤會,馬上說"我是說你這個我不行。
懷里女孩著急忙慌的樣子看在霍瑛眼里有些可愛,像只炸毛的小鹿。
"怎么不行?"邊說著,她邊湊過去親她的嘴角"你剛才表現(xiàn)的很好。"
"我很滿意。"霍瑛一副上位者的口吻,紀有棠看著她唇邊掛著的弧度,莫名有種想繼續(xù)滿足她的衝動──
紀有棠被自己的想法給嚇得眨了幾下眼睛,看在霍瑛眼里就很像是邀請。
于是她湊上去充滿喜愛的蜻蜓點水似的親吻著,再到又一次的深吻,倆人的體溫都高的燙人,纏繞女孩到處閃躲的軟舌,霍瑛有點情不自禁。
軍靴向前踩了一步,整個身體緊靠桌邊,她卡住女孩的后頸子逼迫她維持仰著的姿勢,直到她發(fā)出嗚嗚聲吟也沒有停下,最終紀有棠喘不過氣的捶打她的肩頭,才依依不捨的滑去她的頸側又吸又吻。
霍瑛眼底流轉著危險的訊號,只可惜正在給自己順氣的紀有棠沒有看見。
像是決定了什么似的,她從按開戰(zhàn)術腰帶,解扣子、拉開拉鍊,動作俐索的不像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