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的只能流口水,沒誰敢動手,更別說搶了。
「妹子那一身的氣勢,比離開前強很多!拱坠庖緡伒馈
「呵,你才看出來啊!
她那身鋒芒已收發(fā)自如,隊長都不是對手。
不知她這些年經(jīng)歷了什么!
管鳴捅一下沒眼色的家伙,回去等著被罰吧!
所有隊員都對肖月靈消失不見的日子很好奇,還有她死而復(fù)生的父母,這其中的事情絕不簡單。
他們不禁想到三年前京都發(fā)生的事,說不定就與肖月靈有關(guān)。
隊員們對此都保持一致的沉默。
人好不容易回來,絕不能因為他們的猜忌將人逼走。
隊長非瘋了不可!
「兄弟們,都準備好大禮吧!
咱們的隊長,終于可以出嫁了!」管鳴大喝一聲。
「哈哈,收到!」
整齊的回答聲,令正準備上直升機的某人腳步一頓。
歷大基地長露出久違的笑容,這句話他喜歡,可以不罰他們了。
嫁娶對他來說都無所謂,只要能與相愛的人相守一輩子,他什么都愿意。
臉雖被遮住,但眼睛可騙不了人。
隊員們心中都松下一口氣,卻同時鄙視他們的隊長。
【沒種的男人!】
【他們也想娶老婆,想找一個合心意又能干的,太難了!】
如今的環(huán)境,男人生存都難,更別說女人了。
好多女人都是依附有能力的男人而活,像肖月靈那樣獨特的女子,世上難尋。
直升機降落在核心區(qū)域訓(xùn)練場上時,特戰(zhàn)隊的新隊員們早已等候多時。
等在此的還有步昆、小白,和已是小少年的小凱。
一家人魚貫而出,小白猛地撲上前……
肖月靈穩(wěn)穩(wěn)地接住撲到肩上的大家伙,一人一狗親昵好一會兒,肖星洲只得上手將小白拉走。
「姐姐,你怎么才回來,不喜歡小凱了嗎?
我長大了,能自己照顧自己,你別不理我,好不好?」
小凱上前抱著肖月靈的腰,委屈地控訴。
「小凱長高了,姐姐沒不要你,是真的有事耽誤了。
我找到爸媽了,咱們也是有爸媽的孩子了!
一句話令在場的人都鼻子一酸,他們也想自己的爸媽……
「走走,回屋再說,別凍著你姐!
等得頭發(fā)都白了的步昆,見孩子平安回來不說,還找回已死的人。
這其中包含的信息量太大,這里也不是說話的地兒。
他那激動的心情,不亞于當(dāng)初肖星洲認出自己的兒子。
再怎么說,肖遠航也是他的義子,雖然當(dāng)時沒被肖星洲承認。
但現(xiàn)在是不承認也得承認,人還活著,他就得履行多年前的約定。
新隊員們都遺憾,沒能第一面與師姐相認。
但當(dāng)他們見到另一架直升機內(nèi)的動物和家禽時,那個興奮勁就別提了。
「趕緊搬,別給凍死了。
隊長說了凍死一只,扣半年津貼,你們也一樣。
這可是肖月靈帶回來,送給特戰(zhàn)隊的。
咱們以后有口福了。
小黑和那些狼也是肖月靈的,你們誰都不準去惹,后果自負!」
隊員們聽此,看向外面的戰(zhàn)場。
小白追著一只明顯比它體型大的黑狗虐,黑狗沒一點兒還手的跡象,一會兒躲一會兒挨打的。
那樣子別提多滑稽了!
「副隊,說說那兩只狗是怎么回事唄!」新隊員平郁英道。
「那說起來就話長了,那兩只狗是肖月靈從小養(yǎng)到大的,戰(zhàn)斗力也不是普通狗子能比的……」
剛回來要處理的事情很多,歷琨只想知道這些年她都經(jīng)歷了什么,其他的事情對他來說都是次要的。
一家人脫下厚重的外套,坐在歷琨的辦公室內(nèi)。
本依偎在肖月靈懷中的小凱,被肖遠航抱過去。
十一二歲的少年在他眼中是大小伙子,怎么能一直跟他家靈兒混在一起。
當(dāng)然,肖月靈也是坐在夫妻倆中間的,肖遠航才不放心女兒坐在別的男人身邊。
不管怎么說,女兒一天沒出嫁,他就得盯牢了,不能輕易被臭小子拐走。
歷大基地長再無奈,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誰讓對方是未來岳父。
「靈兒,能說說這些年你都去哪兒了嗎?
你在京都都經(jīng)歷了什么,為什么不直接回基地?」
「教官,說之前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還在對漠小月、漠方舟通緝嗎?」
歷琨長出一口氣,果然與這事兒有關(guān),他心里升起一絲難過。
一句話說來,還是不信任他能護著她。
「爺爺執(zhí)政后,已經(jīng)取消了對漠小月和漠方舟的通緝。
你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
肖家人聽出了話中的意思,歷老頭兒這是一步登天了!
是這樣吧!
第四百一十六章 訴說原委
“哈哈哈,這老家伙果然走到那一步,佩服!”
肖星洲沒想到歷老頭兒有這么大的野心,以前是一點兒都沒看出來。
有他們這一層關(guān)系在,再也不怕什么通緝一類的。
他們一家從此以后,能在南山基地安穩(wěn)地生活下去。
肖星洲是真正的沒了煩心事,以他對歷老頭兒的了解,還算是個可靠的人。
“有爺爺在,我們在外面行事要方便很多,南山基地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展為一座完善的城池。
有空我?guī)銈內(nèi)⒂^一下,有好些從京都遷居過來的百姓,說不定還有靈兒的同學(xué)。”
歷琨一臉溫柔地看著肖月靈,這幾年除了工作就是找她,他本人很少在眾人面前露面。
好在二哥歷璟成了基地的代言人,幫他解決了很多事情。
以后還是讓他繼續(xù)代言,他要忙的才是歷家的大事兒。
“好啊!在京都的時候只見過饒亞明,其他的人不知道怎么樣!
肖月靈明智地沒有提起司馬浩月,她很清楚南極對這里意味著什么。
這種條件下,兩人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見面的機會,但他們永遠是最好的哥們兒。
“教官,現(xiàn)在撤消了通緝令,我不妨說出當(dāng)時的實情!
肖月靈掃一眼在座的人,都是與她生命息息相關(guān)的人,她也不準備繼續(xù)瞞著。
“當(dāng)時我和爺爺化名進京都地下城后,找到一個潛進研究所的機會。
我從事的是垃圾清運工,所謂的垃圾清運工,就是成天與各種被肢解的尸體打交道。
每天活在恐懼和麻木中,唯一能出去透氣的只有送垃圾出地下城。
想傳遞消息都沒機會,人都快憋瘋了。
三年前的獸潮給了我機會,也是在那次我找到了被當(dāng)做實驗體的爸媽。
他們當(dāng)時命懸一線,我離開前在研究所埋下定時炸彈、毒藥。
相信那次對研究所來說是重創(chuàng)。
我在地面游蕩了一段時間,也是在那時遇上的白光耀他們。
后又襲擊了兩炮太空艦船,與出城的大部隊相遇,得知索家滅亡的消息后。
我?guī)е貍陌謰屗奶帉ふ液线m的藥材,好多藥材都生長在深山老林中,我們一家只得向深山進發(fā)。
走過秦嶺、祁連山,最終停留在昆侖!
爸媽的傷好后,我們就馬不停蹄地往回趕!
肖月靈雙手一攤,說起來很容易,只有真正經(jīng)歷過的人才會知道,這其中有多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