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錢交給六姨后。
染墨很是輕松的,爬上了自己的床鋪。
臨睡前,她嘴角掛著一絲絲的意味深長的笑意:秦易茗啊秦易茗這可是你強求我做你女朋友的,那么接下來做好自食其果的準(zhǔn)備了嗎?
心思全在秦易茗和肖毅風(fēng)身上的染墨并沒有注意到,林欣妍盯著她的時候手里緊緊的攥著一個單反的相機,相機的鏡面閃著幽幽的黑光。
林欣妍陰鷙的盯著坐在鏡子面前整理頭發(fā)的染墨,嘴角裂出的白牙森然。
沿著柔亮的發(fā)絲往下移動的梳子頓住了,染墨輕抬眸睨著鏡面角落里的林欣妍,猩紅的唇角勾起暗昧的弧度。
呵!林欣妍啊,你這么快就的等不及了呢。
那么你要這些照片做什么呢?
肖家的掌權(quán)人可不是好糊弄的啊。
精致的、妍麗的少女纖細的手指繞起青絲,巧笑嫣西,她很期待接下來的發(fā)展呢。
冬天的太陽總是像一個喜歡賴床的孩子,已經(jīng)是早上七點,天氣還懵懂昏沉著。
遙遠的地平線上,只冒出的些許的日暉勉強散發(fā)著淡紅的光芒。
一身呢裙的少女站在頂樓的欄桿前,看著小心翼翼的抱著單反相機朝著城北方向走去的林欣妍。
這個方向嗎?
好像是肖毅風(fēng)家的老宅呢?
林欣妍啊,她還真是如她所料的那般天真啊。
樓頂天臺上的少女唇瓣翹起優(yōu)雅的弧度,微微瞇起眼恍如一只慵懶的舔著爪子的貓咪等待著進食。
肖家老宅。
茂密的常青藤規(guī)規(guī)矩矩的從墻頭一直垂落到墻尾,就連長出的葉子看起來都整整齊齊,一眼望去像是一道綠色的幕布,沉重又壓抑。
粗獷的歐式柵欄內(nèi),黑色西服的保鏢冷著一張臉,毫無感情的說道:“對不起,這位小姐,沒有預(yù)約,就不能見肖總!
精心設(shè)計好的計劃,才開始施展就遭遇拒絕,林欣妍有惱又急,語氣很沖的說道:“憑什么不讓我見肖總,我告訴你,我手上有對肖總至關(guān)重要的東西,要是因為你耽誤了時機,你擔(dān)的起責(zé)任嗎?”
嗤!
從頭黑到腳的保鏢冷笑。
每天來找肖總,說有自己有重要事情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一個黃毛丫頭也敢來大放厥詞的、威脅他。
不知道天高地厚!
對著林欣妍急躁的、傲慢的臉,保鏢直接抽出了腰間的電擊槍,黑洞洞的槍口壓在林欣妍的心上。
“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后退,三秒之后你再廢話,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從美國進口的最新型的、五萬電伏的槍身在冬日的冷光下泛著潛藏的肅殺,好似一只張開血盆大口的鯊魚,蠢蠢欲動的垂涎著唾手可得的獵物。
后背猛地一震冰寒,林欣妍頭皮發(fā)麻的向后退,只得灰溜溜的原路返回。
到家的時候,迎面正巧對上準(zhǔn)備出門打工的染墨。
注意到林欣妍那晦敗的表情,精致的少女勾唇一笑,艷麗逼人,天真的女孩啊,志得意滿的揚旗出征卻兜頭遭到閉門羹的感覺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