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的熱氣噴灑在胸口敏感的肌膚上,葉鯉的聲音變了調(diào),夏成滔的動作也換了目的,從腰間往上攬住她的背,埋頭拱著她的胸乳,哼哧哼哧地舔著咬著。
“嗯、嗯、嗯……”
充滿情欲的呻吟夾雜著舔吃的水聲,葉鯉感覺渾身的骨頭又開始發(fā)軟,她還記著自己要做什么,艱難地支起身往前挪,夏成滔配合著托起她的屁股。
膝蓋抵住枕頭,他終于嘗到了已經(jīng)化成水的棉花糖。
沒有視覺,所以鼻尖的濕熱和唇間的軟嫩變得更加明顯。
明明看著很簡單的事情,做起來卻好難。
葉鯉本來就沒什么勁兒,怕壓著他,還在苦苦支撐著,顧不上爽不爽。還是夏成滔發(fā)現(xiàn)了她的緊張,卡著他的大腿往下壓,“沒事小魚,不重的,不用撐著勁,你放松!
“嗯……”
葉鯉岔開雙膝,慢慢沉下重心,從扶著床頭到撐著枕頭,“頂?shù)搅恕?br />
她越往下坐,越能感受到夏成滔高挺的鼻梁,鼻尖頂住軟肉,忍不住前后擺腰蹭了蹭。
回應她的是猛然的一個吮吸,夏成滔叼住她不安分的小珍珠裹進嘴里,狠狠嗦一口,再換成鼻尖的頂蹭,被他舔濕的棉花糖不斷化成水涌入嘴里。
葉鯉低頭,只看到不斷聳動的腦袋,漆黑的發(fā)遮住了一半的絲帶,蝴蝶結(jié)被她蹭開了,隱隱約約有要散落的跡象,葉鯉干脆直接拽開,想要看著夏成滔的眼睛。
他還沉迷地閉著眼,得見光明之后也沒有馬上睜開,而是發(fā)起猛攻,按住葉鯉的雙腿,飛快嗦舔著陰蒂。
“啊嗯——”
花核一直在被磨著舔著,葉鯉根本不需要多少刺激就又到了,高潮來得太猛烈,她幾乎沒有準備,夾著夏成滔的腦袋噴出一股水液。
她揚起頭放任自己舒服地叫出來,等這一陣勁過去,顫抖著往后倒,心里默默念著,好爽好爽……
夏成滔被澆了一臉,還沒來記得及回味,葉鯉就倒在了他身上,像小貓一樣輕哼。
顧不上自己的狼狽模樣,他起身把葉鯉抱正塞進被窩。
這一次雖然也沒有直接看到,但由于角度不一樣,他感受到了水液噴出來的力度,下巴和脖頸更是濕了一片。
葉鯉緩過來,慢慢睜開眼,看到他正在擦拭身上的水痕——
面紙在鎖骨處按了一下,他就抬起手舉到眼前,看了看又湊上去聞一聞。
“干嘛呢?”
夏成滔像受驚的兔子抖了一下,猛地抽紙往自己身上貼,“沒事……”
葉鯉坐起身,朝他嘟嘴,“你又有小秘密了,不告訴我……”
“不是小秘密……你剛剛……噴水了……”他坐回床上,攬著葉鯉一起滾進被子里。
“啊?真的?”
“嗯……小魚好棒!毕某商系氖钟置亓怂耐乳g,穴口還濕漉漉的,他問:“很舒服嗎?剛剛?”
“每次都很舒服……”說是送給他的禮物,結(jié)果自己先爽到噴是怎么回事?葉鯉聲音小小的,不知道是該怪男朋友技術(shù)太好了,還是該怪自己太敏感。
她在夏成滔懷里轉(zhuǎn)了一圈,回過身抱住他,“你操我吧,插進來好不好?我也想要你舒服,很舒服很舒服的那種……”
“你說什么呢?我也很舒服啊,小魚好棒,腿很好操,嘴巴也很好操,這里,等你再長大一點……”
“為什么一定要長大呢?長大的定義是什么?十八歲就是長大嗎?那是十八歲那一年還是十八歲生日那一天?過了年虛歲也十八了啊……”
“……說不過你,那你說為什么要給我過生日呢?”
“因為需要紀念,需要儀式感啊……”
“對啊,需要紀念,需要儀式感,我想要在一個特殊的日子擁有你!
“今天就很特殊!”
“……”
夏成滔不想再和她辯駁這個話題,直接把人撈出來親上去,堵住她一大堆道理的小嘴巴,與她強勢的小舌頭打起來,誰也不讓誰。
最后不知道誰是先投了降,分開之后兩人都上氣不接下氣,大口大口地呼著氣,像剛吵完架一樣。
“好嘛,我錯啦,不讓你操行了吧……”
“不行!趴好,馬上就操你!”
“真的嘛!”葉鯉興沖沖掀了被子趴起來,沖夏成滔搖搖屁股,“來嘛~”
“行,想被后入是吧?”夏成滔也起身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又給另一邊來了一下,“啪——啪——”。
“嗯、嗯,來吧!”
他從床頭柜里面掏出來一盒避孕套,拆了一只出來給自己帶上。
葉鯉瞪大眼睛,盯著他的動作,“還說你不想操我!你干嘛要買套!”
“想,怎么不想,想操死你啊寶寶。”夏成滔啞著聲音咬她的耳朵,手伸進了腿間,順著花縫上下摸了摸,“水好多啊寶寶?是不是很想被操。俊
“嗯……”葉鯉被他兩聲“寶寶”叫軟了身子,又期待又興奮,自己扒著屁股搖,“這里……想要你……”
“啪——”又是一巴掌落在葉鯉的屁股上,半邊臀隱隱可見地泛紅。
小逼還水滋滋的往外冒水,夏成滔握著陰莖直接就頂了上去。
“唔——慢點!”
葉鯉沒跪穩(wěn),被撞得往前移,她自己調(diào)整好姿勢,讓上半身盡量貼緊床,唯有屁股還高聳著,腿岔得開開的,將兩朵小花完全展示給夏成滔看。
褐粉色的肉唇微微外翻,露出了里面粉嫩的軟肉,他剛剛才用唇舌喂過她一次,此時又不安分地翕動,妄圖一口吞下送上門的小夏。
穴口的軟肉被帶著一起往里陷,龜頭看似入了一小截,其實連門都沒進的去。就算按一下手背那都能凹進去一塊,更別說這渾身上下最軟的一塊地方。
等到不會再往里陷了,夏成滔又往里頂了頂。
“疼、疼、不行、不行了——”
“疼。窟知道疼?”怪他,平時都太慣著葉鯉了,讓她不知道什么叫危險,以為操穴也是件簡單的事,他的雞巴也能像手指那樣輕輕松松地進去。
他不想嗎?他還不是恨不得此時就不管不顧地捅進去,放肆地感受她穴里的柔軟緊致,可他舍不得,舍不得在她這么小的時候就要了她,陰蒂的高潮,手指的插入,舌頭的舔弄足夠讓她快樂,沒必要讓葉鯉為他忍受這份疼痛。
“……不疼,繼續(xù),不疼,唔——疼——”